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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家书:蒋介石持家教子首选教材。权威定本,超值典藏!做人处世之典范,齐家教育之真言,为官从政之精髓,治国安邦之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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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家书:蒋介石持家教子首选教材。权威定本,超值典藏!做人处世之典范,齐家教育之真言,为官从政之精髓,治国安邦之旗帜。

  • 作者:民主与建设出版社
  • 出版社:民主与建设出版社
  • ISBN:9787513904544
  • 出版日期:2014年11月01日
  • 页数:348
  • 定价:¥3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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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曾国藩家书》是曾国藩的书信集,成书于清咸丰年间19世纪中叶。《曾国藩家书》记录了曾国藩在清道光30年至同治10年前后达30年的翰苑和从武生涯,近1500封。所涉及的内容极为广泛,是曾国藩一生的主要活动和其治政、治家、治学之道的生动反映。曾氏家书行文从容镇定,形式自由,随想而到,挥笔自如,在平淡家常中蕴育真知良言,具有极强的说服力和感召力。尽管曾氏留传下来的著作太少,但仅就一部家书中可以体现他的学识造诣和道德修养,从而赢得了“道德文章冠冕一代”的称誉,并成为中国封建社会*后一尊精神偶像。 曾国藩家书:蒋介石持家教子**教材。权威定本,超值典藏!做人处世之典范,齐家教育之真言,为官从政之精髓,治国安邦之旗帜。_民主与建设出版社_民主与建设出版社_
    文章节选
    禀祖父母


    禀祖父母·请救济族人①
    祖父大人万福金安:
    四月十一日由折差发第六号家信,十六日折弁又到。孙男等平安如常,孙妇亦起居维慎,曾孙数日内添吃粥一顿,因母乳日少,饭食难喂,每日两饭一粥。
    今年散馆,湖南三人皆留,全单内共留五十二人,仅三人改部属,三人改知县。翰林衙门现已多至百四五十人,可谓极盛。琦善已于十四日押解到京,奉上谕派亲王三人、郡王一人、军机大臣、大学士、六部尚书会同审讯,现未定案。梅霖生同年因去岁咳嗽未愈,日内颇患咯血。同乡各京官宅皆如故。
    澄侯弟三月初四在县城发信已经收到,正月二十五信至今未接,兰姊以何时分娩?是男是女?伏望下次示知。
    楚善八叔事,不知去冬是何光景。如绝无解危之处,则二伯祖母将穷迫难堪,竟希公之后人将见笑于乡里矣。孙国藩去冬已写信求东阳叔祖兄弟,不知有补益否。此事全求祖父大人作主。如能救焚拯溺,何难嘘枯回生!
    伏念祖父平日积德累仁,救难济急,孙所知者已难指数。如廖品一之孤、上莲叔之妻、彭定五之子、福益叔祖之母及小罗巷、樟树堂各庵,皆代为筹画,曲加矜恤。凡他人所束手无策、计无复之者,得祖父善为调停,旋乾转坤,无不立即解危,而况楚善八叔同胞之亲、万难之时乎?孙因念及家事,四千里外杳无消息,不知同堂诸叔目前光景。又念家中此时亦甚艰窘,辄敢冒昧饶舌,伏求祖父大人宽宥无知之罪。楚善叔事如有说法之处,望详细寄信来京。
    兹逢折便,敬禀一二。即跪叩祖母大人万福金安。
    道光二十一年辛丑四月十七日


    ① 祖父,曾玉屏,号星冈,是对曾国藩一生影响*大的人。曾国藩曾形容祖父“声如洪钟,见者惮慑,而温良博爱物无不尽之情”。曾玉屏年少失学,游手好闲,被村中长辈所讥笑,他闻之自责不已,卖掉骑行的马匹,从此徒步而行,日出而作,勤俭务农,家族也越来越兴旺。他对子孙要求严格,修建祖祠、讲求礼仪、敬老扶贫。他教导家人不信巫医僧徒,要求子女好学不倦,希望他们能够成为有学问素养的人才。他所订立的四字家训“书、蔬、鱼、猪”被曾国藩继承和发扬。曾玉屏约逝世于道光二十九年,享年76岁。
    祖母,王氏,“孝恭雍穆,娣姒钦其所为。自酒浆缝纫,以至礼宾承祭,经纪百端,曲有仪法。”祖母到老年仍亲自检点家政,勤俭持家,对晚辈属下慈爱宽厚。王氏逝世于道光二十六年,享年80岁。


    禀祖父母·告一家病况及同乡病故事
    孙男国藩跪禀祖父大人万福金安:
    五月十八日孙在京发第八号家信,内有六弟文二篇,广东事抄报一纸,本年殿试朝考单一纸,寄四弟、六弟新旧信二封,绢写格言一幅,孙国荃寄呈文四篇、诗十首、字一纸,呈堂上禀三纸,寄四弟信一封,不审已收到否?六月初五日接家信一封,系四弟四月初十日在省城发,得悉一切,不胜欣慰。
    孙国藩日内身体平安。国荃于二十三日微受暑热,服药一帖,次日即愈;初三日复患腹泻,服药二帖即愈。曾孙甲三于二十三日腹泻不止,比请郑小珊诊治,次日添请吴竹如,皆云系脾虚而兼受暑气,三日内服药六帖,亦无大效。二十六日添请本京王医,专服凉药,渐次平复。初一、二两日未吃药,刻下病已全好,惟脾元尚亏,体尚未复。孙等自知细心调理,观其行走如常,饮食如常,不吃药即可复体,堂上不必挂念。冢孙妇身体亦好,婢仆如旧。
    同乡梅霖生病于五月中旬日日加重,十八日上床,二十五日子时仙逝。胡云阁先生亦同日同时同刻仙逝。梅霖生身后一切事宜,系陈岱云、黎月乔与孙三人料理。戊戌同年赙仪共五百两,吴甄甫夫子戊戌总裁进京,赙赠百两,将来一概共可张罗千余金。计京中用费及灵柩回南途费不过用四百金,其余尚可周恤遗孤。
    自五月下旬以至六月初,诸事殷繁,荃孙亦未得读书。六弟前寄文来京,尚有三篇孙未暇改。广东事已成功,由军功升官及戴花翎、蓝翎者共二百余人。将上谕抄回前半节,其后半载升官人名未及全抄。
    昨接家信,始知楚善八叔竹山湾田于去冬归祖父大人承买,八叔之家稍安,而我家更窘迫,不知祖父如何调停?去冬今年如何说法?望于家信内详示。
    孙等在京别无生计,大约冬初即须借帐,不能备仰事之资寄回,不胜愧悚。吴春冈分发浙江,告假由江南回家,七月初起程。余容续禀。即禀祖父、祖母大人万福金安。孙跪禀。
    道光二十一年六月初七日
    禀祖父母·告在京中窘状及孙妇等病情
    孙男国藩跪禀祖父大人万福金安:
    六月初七日发家信第九号,二十九日早接丹阁十叔信,系正月二十八日发,始知祖父大人于二月间体气违和,三月已全愈,至今康健如常,家中老幼均吉,不胜欣幸。四弟于五月初九寄信、物于彭山屺处,至今尚未到,大约七月可到。
    丹阁叔信内言去年楚善叔田业卖与我家承管,其中曲折甚多。添梓坪借钱三百四十千,其实只三百千,外四十千系丹阁叔兄弟代出。丹阁叔因我家景况艰窘,勉强代楚善叔解危,将来受累不浅。故所代出之四十千自去冬至今不敢向我家明言,不特不敢明告祖父,即父亲、叔父之前,渠亦不敢直说。盖事前说出,则事必不成;不成,则楚善叔逼迫无路,二伯祖母奉养必阙,而本房日见凋败,终无安静之日矣。事后说出,则我家既受其累,又受其欺,祖父大人必怒,渠更无辞可对,无地自容,故将此事写信告知孙男,托孙原其不得已之故,转禀告祖父大人。现在家中艰难,渠所代出之四十千,想无钱可以付渠。八月心斋兄南旋,孙拟在京借银数十两付回家中归楚,此项大约须腊底可到,因心斋兄走江南回故也。
    孙此刻在京光景渐窘,然当京官者,大半皆东扯西支,从无充裕之时,亦从无冻饿之时,家中不必系怀。孙现经管长郡会馆事,公项存件亦已无几。孙日内身体如恒,九弟亦好。甲三自五月二十三日起病,至今虽全愈,然十分之中尚有一二分未尽复旧。刻下每日吃炒米粥二餐,泡冻米吃二次。乳已全无,而伊亦要吃。据医云此等乳*不养人,因其夜哭甚,不能遽断乳。从前发热烦躁、夜卧不安、食物不化及一切诸患,此时皆已去尽,日日嬉笑好吃。现在尚服补脾之药,大约再服四五帖,本体全复,即可不药。孙妇亦感冒三天,郑小珊云:“服凉药后,须略吃安胎药。”目下亦健爽如常。
    甲三病时,孙妇曾于五月二十五日跪许装修家中观世音菩萨金身,伏求家中今年酬愿。又言西冲有寿佛神像,祖母曾叩许装修,亦系为甲三而许,亦求今年酬谢了愿。
    梅霖生身后事办理颇如意,其子可于七月扶榇回南。同乡各官如常。家中若有信来,望将王率五家光景写明。肃此谨禀祖父母大人万福金安。
    道光二十一年六月二十九日
    禀祖父母·告生一女
    孙男国藩、国荃跪禀祖父母大人万福金安:
    十一月初二日孙发家信第十五号,外小鞋四双,由宝庆武举唐君带至湘乡县城罗宅,大约新正可到。
    十五日戌刻,孙妇产生一女。是日孙妇饮食起居如故,更初始作势,二更即达生,极为平安。寓中所雇仆妇,因其刁悍,已于先两日遣去,亦未请稳婆,其断脐、洗三诸事,皆孙妇亲自经手。
    曾孙甲三于初十日伤风,十七大愈,现已复元,系郑小珊**。孙等在京身体如常。同乡李碧峰在京,孙怜其穷苦无依,接在宅内居住,新年可代伊找馆也。谨禀。
    道光二十一年十一月十九日
    禀祖父母·请漆寿具及告英军占宁波
    孙男国藩跪禀祖父母亲大人万福金安:
    三月十一日发家信第四号,四月初十、二十三发第五号、第六号。后两号皆寄省城陈家,因寄有银、参、笔、帖等物,待诸弟晋省时当面去接。四月二十一日接壬寅第二号家信,内祖父、父亲、叔父手书各一,两弟信并诗文俱收。伏读祖父手谕,字迹与早年相同,知精神较健。家中老幼平安,不胜欣幸。游子在外,*重惟平安二字。
    承叔父代办寿具,兄弟感恩,何以图报!湘潭带漆,必须多带。此物难辨真假,不可邀人去同买,反有奸弊。在省考试时,与朋友问看漆之法,多问则必能知一二。若临买时向纸行邀人同去,则必吃亏。如不知看漆之法,则今年不必买太多,待明年讲究熟习,再买不迟。
    今年添新寿具之时,祖父母寿具必须加漆,以后每年加漆一次。四具同加,约计每年漆钱多少?写信来京,孙付至省城甚易,此事万不可从俭。子孙所为报恩之处,惟此*为切实,其余皆虚文也。孙意总以厚漆为主,由一层以加至数十层,愈厚愈坚。不必多用瓷灰、夏布等物,恐其与漆不相胶粘,历久而脱壳也。然此事孙未尝经历讲究,不知如何而后尽善。家中如何办法,望四弟详细写信告知,更望叔父教训诸弟经理。
    心斋兄去年临行时,言到县即送银二十八两至我家。孙因十叔所代之钱,恐家中年底难办,故向心斋通挪,因渠曾挪过孙的。今渠既未送来,则不必向渠借也。家中目下敷用不缺,此孙所**放心者。孙在京已借银二百两,此地通挪甚易,故不甚窘迫,恐不能顾家耳。
    曾孙姊妹二人体甚好,四月二十三日已种牛痘。牛痘万无一失,系广东京官设局济活贫家婴儿,不取一钱。兹附回种法一张,敬呈慈览。湘潭、长沙皆有牛痘公局,可惜乡间无人知之。
    英夷去年攻占浙江宁波府及定海、镇海两县,今年退出宁波,攻占乍浦,极可痛恨,京城人心安静如无事时,想不日可殄灭也。孙谨禀。
    道光二十二年四月二十七日
    禀祖父母·告九弟已归家
    孙男国藩跪禀祖父母大人万福金安:
    七月初五日发第九号信,内言六月二十四后,孙与岱云意欲送家眷回南,至七月初一谋之于神,乃决计不送。
    初五日发信后,至初八日,九弟仍思南归,其意甚坚,不可挽回,与孙商量,孙即不复劝阻。九弟自从去年四月父亲归时,即有思归之意。至九月间,则归心似箭。孙苦苦细问,终不明言其所以然。年少无知,大抵厌常而喜新,未到京则想京,既到京则想家,在所不免。又家中仆婢,或对孙则恭敬,对弟则简慢,亦在所不免。孙于去年决不许他归,严责曲劝,千言万语,弟亦深以为然,几及两月,乃决计不归。今年正月病中又思归,孙即不敢复留矣。三月复原后,弟又自言不归,四、五、六月读书习字,一切如常。至六月底,因孙有送家眷之说,而弟之归兴又发。孙见其意,是为远离膝下,思归尽服事之劳。且逆夷滋扰,外间讹言可畏,虽明知蕞尔螳臂,不足以当车辙,而九弟既非在外服官,即宜在家承欢,非同有职位者闻警而告假,使人笑其无胆,骂其无义也。且归心既动,若强留在此,则心如悬旌,不能读书,徒废时日。兼此数层,故孙比即定计,打发他回,不复禁阻。恰好郑莘田先生名世任,长沙人,癸酉拔贡,小京官,由御史升给事中,现放贵西兵备道将去贵州上任,迂道走湖南省城,定于十六日起程,孙即将九弟托他结伴同行。
    此系初八九起议,十四日始决计,即于数日内将一切货物办齐,十五日雇车。郑宅大车七辆,渠已于十三日雇定,九弟雇轿车一辆,价钱二十七千文。时价轿车本只要二十三千,孙见车店内有顶好官车一辆,牲口亦极好,其车较常车大二寸,深一尺,坐者*舒服,故情愿多出大钱四千,恐九弟在道上受热生病。雇底下人名向泽,其人新来,未知好歹,观其光景,似尚有良心者昨九弟出京七日,在任邱县寄信来京,云向泽伺候甚好。十六日未刻出京,孙送至城外二十里,见道上有积潦甚多,孙大不放心,恐路上有翻车陷车等事,深为懊悔。二十三日接到弟在途中所发信,始稍放心。兹将九弟原信附呈。孙交九弟途费纹银三十二两整,先日交车行上脚大钱十三千五百文,及上车现大钱六千文两项在外,外买货物及送人东西另开一单九弟带回。外封银十两,敬奉堂上六位老人吃肉之赀孙对九弟云,万一少途费,即扯此银亦可,若到家后,断不可以他事借用此银,然途费亦断不至少也。向泽订工费大钱二千文,已在京交楚。郑家与九弟在长沙分队,孙嘱其在省换小船到县,向泽即在县城开销他。向泽意欲送至家,如果至家,留住几日打发,求祖父随时斟酌。
    九弟自到京后,去年上半年用功甚好。六月因甲三病,耽搁半月余。九月弟欲归,不肯读书,耽搁两月。今春弟病耽搁两月。其余工夫,或作或辍,虽多间断,亦有长进。计此一年半之中,惟书法进功*大。外此则看《纲鉴》卅六本,读《礼记》四本,读《周礼》一本,读《斯文精萃》两本半因《周礼》读不熟,故换读《精萃》,作文六十余篇,读文三十余首。父亲出京后,孙未尝按期改文,未尝讲书,未能按期点诗文,此孙之过,无所逃罪者也。读文作文全不用心,凡事无恒,屡责不改,此九弟之过也。好与弟谈伦常,讲品行,使之扩见识,立远志,目前已颇识为学之次第,将来有路可循,此孙堪对祖父者也。待兄甚敬,待侄辈甚慈,循规蹈矩,一切匪彝慆淫之事毫不敢近,举止大方,性情挚厚,此弟之好处也。弟有*坏之处,在于不知艰苦。年纪本轻,又未尝辛苦,宜其不知,再过几年应该知道。
    九弟约计可于九月半到家。孙恐家中骇异,疑兄弟或有嫌隙,致生忧虑,故将在京、出京情形述其梗概。至琐细之故,九弟到家详述,使堂上大人知孙兄弟绝无纤介之隙也。
    孙身体如常,惟常耳鸣,不解何故。孙妇及曾孙兄妹二人皆好。丫环因其年已长,其人太蠢,已与媒婆兑换一个京城有官媒婆,凡买妾买婢,皆由她经纪,彼此不找一钱。此婢名双喜,天津人,年十三岁,貌比春梅更陋,而略聪明。寓中男仆皆如故。
    同县谢果堂先生为其子捐盐大使,王道嶐王恒信之侄捐府经历,黄鉴之子捐典史,以外无人。
    孙在京一切自宜谨慎,伏望堂上大人放心。孙谨禀。
    道光二十二年八月初一日
    禀祖父母·论高丽参之功用及与英国议和
    孙男国藩跪禀祖父母大人万福金安:
    九月十三日接到家信,系七月父亲在省所发,内有叔父信及欧阳牧云致函,知祖母于七月初三日因占犯致恙,不药而愈,可胜欣幸。
    高丽参足以补气,然身上稍有寒热,服之便不相宜,以后务须斟酌用之,若微觉感冒,即忌用此物。平日康强时,和入丸内服*好。然此时家中想已无多,不知可供明年一单丸药之用否?若其不足���须写信来京,以便觅便寄回。四弟、六弟考试又不得志,颇难为怀,然大器晚成,堂上不必以此置虑。闻六弟将有梦熊之喜,幸甚。近叔父为婶母之病劳苦忧郁,有怀莫宣,今六弟一索得男,则叔父含饴弄孙,瓜瓞日蕃,其乐何如!唐镜海先生德望为京城**,其令嗣极孝,亦系兄子承继者,先生今年六十五岁,得生一子,人皆以为盛德之报。
    英夷在江南,抚局已定。盖金陵为南北咽喉,逆夷既已扼吭而据要害,不得不权为和戎之策,以安民而息兵。去年逆夷在广东曾经就抚,其费去六百万两。此次之费,外间有言二千一百万者。又有言此项皆劝绅民捐输不动帑藏者,皆不知的否。现在夷船已全数出海,各处防海之兵陆续撤回,天津亦已撤退。议抚之使系伊里布、耆英及两江总督牛鉴三人。牛鉴有失地之罪,故抚局成后即革职拿问。伊里布去广东代奕山为将军,耆英为两江总督。自英夷滋扰,已历二年,将不知兵,兵不用命,于国威不无少损。然此次议抚,实出于不得已,但使夷人从此永不犯边,四海宴然安堵,则以大事小,乐天之道,孰不以为上策哉?
    孙身体如常,孙妇及曾孙兄妹并皆平安。同县黄晓潭鉴荐一老妈吴姓来。渠在湘乡苦请他来,而其妻凌虐婢仆,百般惨酷,黄求孙代为开脱。孙接至家住一月,转荐至方夔卿太守宗钧处,托其带回湖南,大约明春可到湘乡。
    今年进学之人,孙见题名录,仅认识彭惠田一人,不知二十三四都进入否?谢宽仁、吴光煦取一等,皆少年可慕。一等**题名录刻黄生平,不知即黄星平否?
    孙每接家信,常嫌其不详,以后务求详明。虽乡间田宅婚嫁之事,不妨写出,使游子如神在里门。各族戚家,尤须一一示知,幸甚。敬请祖父母大人万福金安。余容后呈。孙谨禀。
    道光二十二年九月十七日
    禀祖父母·告升翰林院侍讲
    孙男国藩跪禀祖父母大人万福金安:
    二月十九日,孙发第二号家信。三月十九日发第三号交金竺虔,想必五月中始可到省。孙以下阖家皆平安。
    三月初六日,奉上谕于初十日大考翰詹,在圆明园正大光明殿考试。孙初闻之,心甚惊恐,盖久不作赋,字亦生疏。向来大考,大约六年一次。此次自己亥岁二月大考,到今仅满四年,万不料有此一举,故同人闻命下之时无不惶悚。孙与陈岱云等在园同寓。初十日卯刻进场,酉正出场,题目另纸敬录,诗赋亦另誊出。通共翰詹一百二十七人,告病不入场者三人邵灿,己亥湖南主考;锡麟、江泰来,安徽人,病愈仍须补考。在殿上搜出夹带比交刑部治罪者一人,名如山戊戌同年。其余皆整齐完场。十一日皇上亲阅卷一日,十二日钦派阅卷大臣七人,阅毕拟定名次进呈。皇上钦定一等五名,二等五十五名,三等五十六名,四等七名。孙蒙皇上天恩,拔取二等**名。湖南六翰林,二等四人,三等二人,另有全单。十四日引见,共升官者十一人,记名候升者五人,赏缎者十九人升官者不赏缎。孙蒙皇上格外天恩,升授翰林院侍讲,十七日谢恩。现在尚未补缺,有缺出即应孙补。其他升降赏赉,另有全单。湖南以大考升官者,从前雍正二年惟陈文肃公名大受,乾隆朝宰相一等**,以编修升侍读,近来道光十三年胡云阁先生二等第四,以学士升少詹,并孙三人而已。孙名次不如陈文肃之高,而升官与之同,此皇上破格之恩也。孙学问肤浅,见识庸鄙,受君父之厚恩,蒙祖宗之德荫,将来何以为报?惟当竭力尽忠而已。
    金竺虔于昨二十一日回省,孙托带五品补服四付、水晶顶戴二座、阿胶一斤半、鹿胶一斤、耳环一双。外竺虔借银五十两,即以付回。昨在竺虔处寄第三号信,信面信里皆写银四十两,发信后渠又借去十两,故前后二信不符。竺虔于五月半可到省,若六弟、九弟在省,则可面交;若无人在省,则家中专人去取,或诸弟有高兴到省者亦妙。
    今年考差,大约在五月中旬,孙拟于四月半下园用功。孙妇现已有喜,约七月可分娩。曾孙兄妹并如常。寓中今年添用一老妈,用度较去年略多。此次升官,约多用银百两。东扯两借,尚不窘迫。不知有邯郸报来家否?若其已来,开销不可太多。孙十四引见,渠若于二十八以前报到,是真邯郸报,赏银四五十两可也。若至四月始报,是省城伪报,赏数两足矣。家中景况,不审何如?伏恳示悉为幸。孙跪禀。
    道光二十三年三月二十三日
    禀祖父母·报告考差
    孙男国藩跪禀祖父母大人万福金安:
    四月二十日,孙发第五号家信,不知到否?五月二十九接到家中第二号信,系三月初一发。六月初二日接第三号信,系四月十八发的。具悉家中老幼平安,百事顺遂,欣幸之至。
    六弟下省读书,从其所愿,情意既畅,志气必奋,将来必大有成,可为叔父预贺。祖父去岁曾赐孙手书,今年又已半年,不知目力何如?下次信来,仍求亲笔书数语示孙。大考喜信,不知开销报人钱若干?
    孙自今年来身体不甚好,幸加意保养,得以无恙。大考以后全未用功。五月初六日考差,孙妥帖完卷,虽无毛病,亦无好处。首题“使诸大夫国人皆有所矜式”,经题“天下有道,则行有枝叶”,诗题“赋得角黍,得经字”。共二百四十一人进场。初八日派阅卷大臣十二人,每人分卷二十本。传闻取七本,不取者十三本。弥封未拆,故阅卷者亦不知所取何人,所黜何人,取与不取一概进呈,恭候钦定。外间谣言某人**,某人未取,俱不足凭,总待放差后,方可略测端倪。亦有真**而不得,有真未取而得差者,静以听之而已。同乡考差九人,皆妥当完卷。六月初一,放云南主考龚宝莲辛丑榜眼,段大章戊戌同年,贵州主考龙元僖、王桂庚子湖南主考。
    孙在京平安,孙妇及曾孙兄妹皆如常。前所付银,谅已到家。高丽参目前难寄,容当觅便寄回。六弟在城南,孙已有信托陈尧农先生。同乡官皆如旧。黄正斋坐粮船来,已于六月初三到京。余容后禀。
    道光二十三年六月初六日
    禀祖父母·请将银馈赠戚族
    孙国藩跪禀祖父母大人万福金安:
    二月十四孙发第二号信,不知已收到否?孙身体平安,孙妇及曾孙男女皆好。孙去年腊月十八曾寄信到家,言寄家银一千两,以六百为家中还债之用,以四百为馈赠亲族之用,其分赠数目,另载寄弟信中,以明不敢自专之义也。后接家信,知兑啸山百三十千,则此银已亏空一百矣。顷闻曾受恬丁艰,其借银恐难遽完,则又亏空一百矣。所存仅八百,而家中旧债尚多。馈赠亲族之银,系孙一人愚见,不知祖父母、父亲、叔父以为可行否?伏乞裁夺。
    孙所以汲汲馈赠者,盖有二故:一则我家气运太盛,不可不格外小心,以为持盈保泰之道。旧债尽清,则好处太全,恐盈极生亏;留债不清,则好中不足,亦处乐之法也。二则各亲戚家皆贫,而年老者,今不略为佽助,则他日不知何如。自孙入都后,如彭满舅曾祖、彭王姑母、欧阳岳祖母、江通十舅,已死数人矣。再过数年,则意中所欲馈赠之人,正不保何若矣!家中之债,今虽不还,后尚可还;赠人之举,今若不为,后必悔之。
    此二者,孙之愚见如此。然孙少不更事,未能远谋,一切求祖、父、叔父作主,孙断不敢擅自专权。其银待欧阳小岑南归,孙寄一大箱,衣物、银两概寄渠处,孙认一半车钱,彼时再有信回。孙谨禀。
    道光二十四年三月初十日
    禀祖父母·告送率五回家及生女
    孙国藩跪禀祖父母大人万福金安:
    八月二十七日接到七月十五、二十五两次所发之信,内祖父、母各一信,父亲、母亲、叔父各一信,诸弟亦皆有信,欣悉一切,慰幸之至。叔父之病,得此次信始可放心。祖父正月手书之信,孙比收他处,后偶忘之,近亦寻出。孙七月二十发第九号信,不知到否?
    八月二十八日,陈岱云之弟送灵榇回南,坐粮船,孙以率五妹夫与之同伴南归。船钱饭钱,陈宅皆不受。孙送至城外,率五挥泪而别,甚为可怜。率五来意,本欲考供事,冀得一官以养家。孙以供事必须十余年乃可得一典史,宦海风波,安危莫卜,卑官小吏,尤多危机。每见佐杂末秩,下场鲜有好者。孙在外已久,阅历已多,故再三苦言,劝率五居乡,勤俭守旧,不必出外做官。劝之既久,率五亦以为然。其打发行李诸物,孙一一办妥,另开单呈览。
    孙送率五归家,即于是日申刻生女。母女俱平安。前正月间,孙寄银回南,有馈赠亲族之意,理宜由堂上定数目,方合《内则》“不敢私与”之道。孙比时糊涂,擅开一单,轻重之际,多不妥当,幸堂上各大人斟酌增减,方为得宜,但岳家太多,他处相形见绌,孙稍有不安耳。率五至家,大约在春初可以到家。渠不告而出,心中怀惭,到家后望大人不加责,并戒家中及近处无相讥讪为幸。孙谨禀。
    道光二十四年八月二十九日
    禀祖父母·告曾孙爱习字及晒皮衣之法
    孙国藩跪禀祖父母大人万福金安:
    十月二十一日发十二号家信,想已收到。孙在京平安,孙妇及曾孙男女四人皆好。曾孙*好写字,散学后则在其母房中,多写至更初犹不肯睡,骂亦不止。目下天寒墨冻,脱手写多不成字,兹命之写禀安帖寄呈,以博堂上大人一欢笑而已。
    上半年所付黑狸皮褂,不知祖父大人合身否?闻狸皮在南边易于回潮,黑色变为黄色,不知信否?若果尔,则回潮天气须勤勤检视。又凡收皮货,须在省城买樟脑,其色如白淮盐,微带黄色,其气如樟木,用皮纸包好,每包约寸许,每衣内置三四包,收衣时仍将此包置衣内。又每年晒皮货,晒衣之日不必折收,须过两天,待热气退尽乃收。
    江西家受恬明府昨有信来,云此银今冬必付到,不知近来接到否?如未接到,则立即写信来京,再去催取,兑银之难,往往如此。同乡唐镜海先生三年以来连生三子,而长者前以病殇,幼者昨又以痘殇,仅存次子,尚未周岁,良可悼叹。现在京官甚少,仅二十二人,昨十月二十五日谢恩,赴宫门叩头者仅到三人,尤非盛时气象。兹将谢折付回呈览。
    王率五到家,须即寄一信。仕四已于八月初到省,不知曾到我家否?母亲生日,京中仅客一席,待明年当付寿屏回。家中有所需之物,须写信来,明年会试后寄归。孙谨禀。
    道光二十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禀祖父母·报告补侍读及皇上求雪
    孙国藩跪禀祖父母大人万福金安:
    十一月二十二日发十三号信。二十九日祖母大人寿辰,孙等叩头遥祝,寓中客一席,次日请同县公车一席。初七日,皇上御门,孙得转补翰林院侍读,所遗侍讲缺,许乃钊补升。侍讲转侍读,照例不谢恩,故孙未具折谢恩。
    今冬京中未得厚雪,初九日设三坛求雪,四、五、六阿哥诣三坛行礼,皇上亲诣太高殿行礼,十一日即得大雪。天心感召,呼吸相通,良可贺也。
    孙等在京平安。曾孙读书有恒,惟好书写,见闲纸则乱画,请其母钉成本子。孙今年用度尚宽裕,明年上半年尚好,至五月后再作计。昨接曾兴仁信,知渠银尚未还,孙甚着急,已写信去催,不知家中今年可窘迫否?
    同乡京官皆如故。冯树堂、郭筠仙在寓亦好。荆七自五月出去,至今未敢见孙面,在同乡陈洪钟主事家,光景亦好。若使流落失所,孙亦必宥而收恤之。特渠对人言,情愿饿死,不愿回南,此实难处置。孙则情愿多给银两使他回去,不愿他在京再犯出事,望大人明示以计,俾孙遵行。四弟等自七月寄信来后,至今未再得信,孙甚切望。
    严太爷在京引见,来拜一次,孙回拜一次,又请酒,渠未赴席。此人向有狂妄之名,孙己亥年在家,一切不与之计较,故相安于无事,大约明春可回湘乡任。孙谨禀。
    道光二十四年十二月十四日
    禀祖父母·欲另寻祖母坟地
    孙男国藩跪禀祖父大人万福金安:
    去年十二月十七发第二十二号信,并挽联一包、朱心泉诰命一轴,交徐玉山太守带交萧辛五处,想三月可到。又于二十日发第二十三号信交折弁,想二月可到。新正十五日,接到家中十一月十九日所发信,敬悉大人之病已愈大半,不知近日得全愈否?孙去冬信言须参用化痰之药,不知可从否?
    祖母已于十二月初十安葬,甚好甚好。但孙有略不放心者。孙幸蒙祖父福佑,忝居卿大夫之末,则祖母坟茔必须局面宏敞,其墓下拜扫之处须宽阔,其外须建立诰封牌坊,又其外须立神道碑。木斗冲规模隘小,离河太近,无立牌坊与神道碑之地,是以孙不甚放心。意欲从容另寻一地,以图改葬,不求富贵吉祥,但求无水蚁,无凶险,面前宏敞而已,不知大人以为何如?若可,则家中在近境四十里内从容寻地可也。余俟续具。孙谨禀。
    道光二十七年正月十七日


    禀父母


    禀父母·述到京后之状况①
    男国藩跪禀父亲、母亲大人膝下:
    去年十二月十六日,男在汉口寄家信,付湘潭人和纸行,不知已收到否?后于二十一日在汉口开车,二人共雇二把手小车六辆,男占三辆半。行三百余里,至河南八里汊度岁。正月初二日开车,初七日至周家口,即换大车。雇三套篷车二辆,每套钱十五千文。男占四套,朱占二套。初九日开车,十二日至河南省城,拜客耽搁四天,获百余金。十六日起行,即于是日三更,趁风平浪静,径渡黄河,二十八日到京。一路清吉平安,天气亦好,惟过年二天微雪耳。
    到京在长郡会馆卸车。二月初一日移寓南横街千佛庵。屋四间,每月赁钱四千文,与梅、陈二人居址甚近。三人联会,间日一课,每课一赋一诗誊真。初八日是汤中堂老师大课,题“智若禹之行水赋”,以“行所无事则智大矣”为韵,诗题赋得“池面鱼吹柳絮行,得吹字”,三月尚有大课一次。同年未到者不过一二人,梅、陈二人皆正月始到。岱云江南、山东之行无甚佳处,到京除偿债外,不过存二三百金,又有八口之家。
    男路上用去百金,刻下光景颇好。接家眷之说,郑小珊现无回信。伊若允诺,似尽妥妙;如其不可,则另图善计,或缓一二年亦可,因儿子太小故也。
    家中诸事都不挂念,惟诸弟读书不知有进境否?须将所作文字诗赋寄一二首来京。丹阁叔大作亦望寄示。男在京一切谨慎,家中尽可放心。
    又禀者,大行皇后于正月十一日升遐,百日以内禁剃发,期年禁燕会音乐。何仙槎年伯于二月初五日溘逝。是日男在何家早饭,并未闻其大病,不数刻而凶问至矣。没后,加太子太保衔。其次子何子毅已��去年十一月物故。自前年出京后,同乡相继殂逝者夏一卿、李高衢、杨宝筠三主事,熊子谦、谢讱庵及何氏父子,凡七人,光景为之一变。
    男现慎保身体,自奉颇厚。季仙九师升正詹,放浙江学政,初十日出京。廖钰夫师升尚书。吴甄甫师任福建巡抚。朱师、徐师灵榇并已回南矣。
    詹有乾家墨,到京竟不可用,以胶太重也,拟仍付回,或退或用,随便。接家眷事,三月又有信回家中。信来须将本房及各亲戚家附载详明,堂上各老人须一一分叙,以烦琐为贵。
    谨此跪禀万福金安。
    道光二十年庚子岁二月初九日

    ① 父亲,曾麟书(1790-1857),号竹亭,一生困于科场。曾麟书自幼受到父亲的严格家训,指望他通过读书获取功名,但他天资愚钝,平生虽勤于学,考过十次童试,但都名落孙山,直到43岁第十七次乡试才考中生员,成为曾氏家族几百年来**个秀才,但已无望仕途。曾麟书教子有方,他重视家庭教育,创办了家塾“利见斋”,教导子女勤勉苦读,不重在求速成效,而在于“教之有常,自然有效,学之有心,业必有成”。
    母亲,江氏,“湘乡处沛霖公女,来嫔曾门,事舅姑四十余年。”江氏拥有中国传统女性的许多**品德。勤劳淑德,操持家务克勤克俭,所生五男四女,“尺布寸缕,皆一手拮据”。她受家学影响粗识文字,谨守曾门家训,曾国藩的父亲常以“人众家贫为虑”,母亲或以自强之言勉之,或谐语以劝解。她常对丈夫说:“吾家子女虽多,但某业读,某业耕,某业工贾。吾劳于内,诸子劳于外,岂忧贫哉?”江氏逝世于咸丰二年。


    禀父·谨守保身之训
    男国藩跪禀父亲大人万福金安:
    自闰三月十四日在都门拜送父亲,嗣后共接家信五封:十五日接四弟在涟滨所发信,系第二号,始知正月信已失矣;二十二日接父亲在二十里铺发信;四月二十八巳刻接在汉口寄曹颖生家信;申刻又接在汴梁寄信;五月十五接父亲到长沙发信,内有四弟信、六弟文章五首。诸悉祖父母大人康强,家中老幼平安,诸弟读书发奋,并喜父亲出京一路顺畅,自京至省仅三十余日,真极神速!
    男于闰三月十六发第五号家信,四月十一发六号,十七发七号,不知家中均收到否?迩际男身体如常,每夜早眠,起亦渐早。惟不耐久思,思多则头昏,故常冥心于无用,优游涵养,以谨守父亲保身之训。
    九弟功课有常,《礼记》九本已点完,《鉴》已看至三国,《斯文精萃》诗、文各已读半本。诗略进功,文章未进功。男亦不求**,观其领悟,已有心得,大约手不从心耳。
    甲三于四月下旬能行走,不须扶持,尚未能言。无乳可食,每日一粥两饭。冢妇身体亦好,已有梦熊之喜。婢仆皆如故。
    今年新进士龙翰臣得状元,系前任湘乡知县见田年伯之世兄。同乡六人,得四庶常、两知县。复试单已于闰三月十六付回,兹又付呈殿试朝考全单。同乡京官如故。郑莘田给谏服阕来京。梅霖生病势沉重,深为可虑。黎樾乔老前辈处,父亲未去辞行,男已道达此意。广东之事,四月十八得捷音,兹将抄报付回。男等在京自知谨慎,堂上各老人不必挂怀。
    家中事,兰姊去年生育,是男是女?楚善事如何成就?伏望示知。男谨禀。即请母亲大人万福金安。
    道光二十一年五月十八日
    禀父·筹划归还借款
    男国藩跪禀父亲大人万福金安:
    五月十八日发家信第八号,知家中已经收到。六月初七发第九号,内有男呈祖父禀一件,国荃寄四弟信一件。七月初二发第十号,内有黄芽白菜子,不知俱已收到否?
    男等接得父亲归途三次信:一系河间二十里铺发,一汴梁城发,一武昌发。又长沙发信亦收到。六月二十九接丹阁叔信。七月初九彭山屺到京,接到四弟在省所寄《经世文编》一部,慎诒堂《四书》、《周易》各一部,小皮箱三口,有布套龙须草席一床,信一件,又叔父手书,得悉一切:谱已修好,楚善叔事已有成局,彭山屺处兑钱四十千文。外楚善叔信一件,岳父信一件。七月二十七日接到家信二件,一系五月十五在家写,一系六月二十七在省写。外欧阳牧云信一,曾香海信一,心斋家信二,荆七信一,俱收到。
    彭山屺进京,道上为雨泥所苦,又值黄河水涨,渡河时大费力,行李衣服皆湿。惟男所寄书,渠收贮箱内,全无潮损,真可感也!到京又以腊肉、莲茶送男。渠于初九晚到,男于十三日请酒,十六日将四十千钱交楚。渠于十八日赁住黑市,离城十八里,系武会试进场之地,男必去送考。
    男在京身体平安。国荃亦如常。男妇于六月二十三四感冒,服药数帖全愈,又服安胎药数帖。孙纪泽自病全愈后,又服补剂十余帖,辰下体已复元,每日行走欢呼,虽不能言,已无所不知。食粥一大碗,不食零物。仆婢皆如常。周贵已荐随陈云心回南,其人蠢而负恩。萧祥已跟别人,男见其老成,加钱呼之复来。
    男目下光景渐窘,恰有俸银接续,冬下又望外官例寄炭资,今年尚可勉强支持,至明年则更难筹画。借钱之难,京城与家乡相仿,但不勒追强逼耳。前次寄信回家,言添梓坪借项内,松轩叔兄弟实代出钱四十千,男可寄银回家,完清此项。近因完彭山屺项,又移徙房屋,用钱日多,恐难再付银回家。
    男现看定屋在绳匠胡同北头路东,准于八月初六日迁居。初二日已搬一香案去,取吉日也。棉花六条胡同之屋,王翰城言冬间极不吉,且言重庆下者不宜住三面悬空之屋,故遂迁移。绳匠胡同房每月大钱十千,收拾又须十余千。心斋借男银已全楚,渠家中付来银五百五十两,又有各项出息,渠言尚须借银出京,不知信否。
    广东事前已平息,近又传闻异辞。参赞大臣隆文已病死,杨芳已告病回湖南。七月间又奉旨派参赞大臣特依顺往广东查办。八月初一日,又奉旨派玉明往天津,哈哴阿往山海关。黄河于六月十四日开口,汴梁四面水围,幸不淹城。七月十六,奉旨派王鼎、慧成往河南查办。现闻泛溢千里,恐其直注洪泽湖。又闻将开捐名“豫工”,例办河南工程也。
    男已于七月留须。楚善叔有信寄男,系四月写,备言其苦。近闻衡阳田已卖,应可勉强度日。戊戌冬所借十千二百,男曾言帮他,曾禀告叔父,未禀祖父大人,是男之罪,非渠之过。其余细微曲折,时成时否,时朋买,时独买,叔父信不甚详明。楚善叔信甚详,男不敢尽信。总之,渠但免债主追逼,即是好处。第目前无屋可住,不知何处安身?若万一老亲幼子柄托无所,则流离四徙,尤可怜悯!以男愚见,可仍使渠住近处,断不可住衡阳。求祖父大人代渠谋一安居。若有余赀,则佃田耕作。又求父亲寄信问朱尧阶,备言楚善光景之苦与男关注之切,问渠所管产业可佃与楚善耕否?渠若允从,则男另有信求尧阶,租谷须格外从轻。但路太远,至少亦须耕六十亩方可了吃。尧阶寿屏,托心斋带回。
    严丽生在湘乡不理公事,簠簋不饬,声名狼藉,如查有真实劣迹,或有上案,不妨抄录付京。因有御史在男处查访也,但须机密。
    四弟、六弟考试不知如何?得不足喜,失不足忧,总以发愤读书为主。史宜日日看,不可间断。九弟阅《易知录》,现已看至隋朝。温经先穷一经,一经通后,再治他经,切不可兼营并鹜,一无所得。厚二总以书熟为主,每日读诗一首。
    右谨禀父母亲大人万福金安。
    道光二十一年八月初三日

    禀父母·借银寄回家用
    男国藩跪禀父母亲大人万福金安:
    八月初三日,男发家信第十一号,信甚长,不审已收到否?十四日接家信,内有父亲、叔父并丹阁叔信各一件,得悉丹阁叔入泮,且堂上各大人康健,不胜欣幸。
    男于八月初六日移寓绳匠胡同北头路东,屋甚好,共十八间,每月房租京钱二十千文。前在棉花胡同,房甚逼仄,此时房屋爽垲,气象轩敞。男与九弟言,恨不能接堂上各大人来京住此。
    男身体平安,九弟亦如常,前不过小恙,两日即愈,未服补剂。甲三自病体复元后,日见肥胖,每日欢呼趋走,精神不倦。冢妇亦如恒。九弟《礼记》读完,现读《周礼》。
    心斋兄,于八月十六日男向渠借钱四十千,付至家用。渠允于到湘乡时送银二十八两交勤七叔处转交男家,且言万不致误。男订待渠到京日偿还其银,若到家中,不必还他。又男有寄冬菜一篓、朱尧阶寿屏一付在心斋处。冬菜托交勤七叔送至家,寿屏托交朱啸山转寄。香海处,月内准有信去。王睢园处,去冬有信去,至今无回信,殊不可解。颜字不宜写白折,男拟改临褚、柳。
    去年跪托叔父大人之事,承已代觅一具,感戴之至,泥首万拜。若得再觅一具,即于今冬明春办就更妙。敬谢叔父,另有信一函。在京一切,自知谨慎。男跪禀。
    道光二十一年八月十七日
    禀父母·九弟急欲南归
    男国藩跪禀父母亲大人万福金安:
    八月十四接家信三件,内系得父亲信一,叔父信一,丹阁叔信一。十八日男发家信第十二号,不知已收到否?
    男等在京身体平安,甲三母子如常。惟九弟迫思南归,不解何故。自九月初间即言欲归,男始闻骇异,再四就询,终不明言。不知男何处不友,遂尔开罪于弟,使弟不愿同居。男劝其明白陈辞,万不可蕴藏于心,稍生猜疑。如男有不是,弟宜正容责之,婉言导之,使男改过自赎。再三劝谕,弟终无一言。如男全无过愆,弟愿归侍定省,亦宜写信先告知父亲,待回信到时,家中谕令南归,然后择伴束装,尚未为晚。男因弟归志已决,百计阻留,劝其多住四十天,而弟仍不愿,欲与彭山屺同归。彭会试罢屈,拟九月底南旋,现在尚少途费,待渠家寄银来京。男目下已告匮,九弟若归,途费甚难措办。
    英夷在浙江滋扰日甚。河南水灾,豫、楚一路,饥民甚多,行旅大有戒心。胡咏芝前辈扶榇南归,行李家眷雇一大船,颇挟重赀,闻昨已被抢劫,言之可惨。九弟年少无知,又无大帮作伴,又无健仆,又无途费充裕,又值道上不甚恬谧之际,兼此数者,男所以大不放心,万万不令弟归。即家中闻之,亦万万放心不下。男现在苦留九弟在此,弟若婉从,则读书如故,半月内男又有禀呈;弟若执拗不从,则男当责以大义,必不令其独行。
    自从闰三月以来,弟未尝片语违忤,男亦从未加以词色,兄弟极为湛乐,兹忽欲归,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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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禀祖父母

    禀祖父母·请救济族人 2
    禀祖父母·告一家病况及同乡病故事 3
    禀祖父母·告在京中窘状及孙妇等病情 3
    禀祖父母·告生一女 4
    禀祖父母·请漆寿具及告英军占宁波 5
    禀祖父母·告九弟已归家 6
    禀祖父母·论高丽参之功用及与英国议和 8
    禀祖父母·告升翰林院侍讲 9
    禀祖父母·报告考差 10
    禀祖父母·请将银馈赠戚族 11
    禀祖父母·告送率五回家及生女 11
    禀祖父母·告曾孙爱习字及晒皮衣之法 12
    禀祖父母·报告补侍读及皇上求雪 13
    禀祖父母·欲另寻祖母坟地 13

    禀父母

    禀父母·述到京后之状况 16
    禀父·谨守保身之训 17
    禀父·筹划归还借款 18
    禀父母·借银寄回家用 20
    禀父母·九弟急欲南归 20
    禀父母·九弟暂不归家 21
    禀父母·在外借债过年 22
    禀父·便附家中大布及茶叶 23
    禀父母·九弟择日南归 24
    禀父母·九弟习字长进 24
    禀父母·告孙女种牛痘及经济状况 25
    禀父母·两弟患业不精 26
    禀父母·九弟路上安否 27
    禀父母·痛改过失 27
    禀父母·年漆寿材一次 28
    禀父母·促四弟季弟师觉庵。六弟九弟下省读书 28
    禀父母·顺四弟六弟之意任其来京读书 29
    禀父母·盘查国库巨案 30
    禀父母·暂缓儿女联姻 31
    禀父母·无法位置妹夫 31
    禀父母·劝弟除骄傲气 32
    禀父母·教弟注重看书 33
    禀父母·京寓庆祝寿辰 34
    禀父母·寄书物等回家 34
    禀父母·不可入署说公事或与人构讼 35
    禀父母·专人去取借款 35
    禀父母·诸弟愿意来否 36
    禀父母·身上热毒未好 37
    禀父母·请祖父换蓝顶 38
    禀父母·拟为六弟纳监 38
    禀父母·报告两次兼职 39

    禀父母·病在肝虚 40
    禀父母·请勿悬望得差 41
    禀父母·附呈考差诗文 41
    禀父母·六弟成就功名 42
    禀父母·请敬接诰封轴 42
    禀父母·毋以男不得差及六弟不中为虑 43
    禀父母·四弟送归诰轴 44
    禀父母·男在京事事省俭及告对九弟等之期望 45
    禀父母·遵命一意服官 45
    禀父母·询问托人寄上之物及告勿因家务过劳 46
    禀父母·当归蒸鸡治失眠 46
    禀父母·好地气必团聚 47
    禀父母·述纪泽姻事 48
    禀父母·具折奏请日讲 49
    禀父·述办水战之法 49
    禀父·军中要务数条 50
    禀父·在省中修理战船 51

    禀叔父母

    禀叔父·请再代办寿材 54
    禀叔父母·移寓吕祖阁 54
    禀叔父·侠士料理友丧 55
    禀叔父母·报告升翰林院侍读学士 56
    禀叔父母·寄银五十两回家并述其用途 57
    禀叔父母·勿劳力过甚 57
    禀叔父母·托人带归银 58


    致诸弟

    致诸弟·勿屈于小试。大学之纲领。应用日课册 62
    致诸弟·述近况并对待童仆之态度 64
    致诸弟·述修业以卫身 66
    致诸弟·己巳戒烟欲作曾氏家训勉励自立课程 68
    附课程表 70
    致诸弟·讲读经史之法及求师友之注意点 70
    致诸弟·喜述大考升官 74
    致诸弟·学诗习字之法 75
    致诸弟·论孝弟之道 76
    致诸弟·述求师友宜专 77
    致诸弟·告身健及纪泽婚事 78
    致诸弟·述济戚族之故 79
    附录 五箴并序 甲辰春作 83
    致诸弟·喜得会试房差 84
    致诸弟·托友带归各物 85
    致诸弟·告应酬太忙及勿为时文所误 85
    致诸弟·论进德修业 87
    致诸弟·须立志猛进 88
    致诸弟·戒勿恃才傲物 89
    致诸弟·看书须有恒 89
    致诸弟·诗之命意。结亲之注意点。劝勿管家中事 90
    致诸弟·无师无友亦可成**等人物 92
    致诸弟·论中表为婚之不当 92
    致诸弟·带物归家 94
    致诸弟·喜述升詹事府右春坊右庶子 95
    致诸弟·评论文章及书法 96
    致诸弟·升内阁学士 97
    致诸弟·述现服清凉药 98
    致诸弟·不可���人太疏。许配二女事 98
    致诸弟·勿占人便宜。儿女姻事勿太急 100
    致诸弟·述大女儿订姻 101
    致诸弟·欣闻两次喜信 102
    致诸弟·温弟馆事。述思归省亲之计 103
    致诸弟·指导考试。劝勿告官 105
    致诸弟·述改屋之意见。留心办贼之态度 106
    致诸弟·喜述补侍郎缺 107
    致诸弟·寄归银两物品 107
    致诸弟·不必重价买地 108
    致诸弟·癣疾愈见大好 110
    致诸弟·托查遗失家信 110
    致诸弟·述修改长郡馆 112
    致诸弟·计划设置义田 112
    致诸弟·述派较射大臣 113
    致诸弟·寄物。告在闱较射及江岷樵家遭难事 114
    致诸弟·迎养父母叔父 115
    致诸弟·四弟已经出京 116
    致诸弟·具奏言兵饷事 117
    致诸弟·折奏直谏 117
    致诸弟·拟为纪泽定婚 119
    致诸弟·成就纪泽亲事 120
    致诸弟·详述办理巨盗及公议粮饷事 121
    致诸弟·劝除牢骚及论邑中劝捐事 122
    致诸弟·暂缓纪泽亲事 123
    致诸弟·决定纪泽亲事 125
    致九弟·遣归长夫多名 126
    致诸弟·付回奏折底稿 126
    致诸弟·尽可不必来营 127
    致诸弟·广东水师已到 127
    致诸弟·不能威猛由于不精明 128
    致诸弟·鄂兵久无饷银 128
    致诸弟·长夫皆令回里 129
    致诸弟·广西水勇到省 129
    致诸弟·湖北业已失守 129
    致诸弟·令子侄见军旅 130
    致诸弟·述贼人数更多 130
    致诸弟·述陆路大胜 131
    致诸弟·即日移营前进 132
    致诸弟·述贼不能水战 133
    致诸弟·宜注重勤敬和更宜注意清洁。戒怠惰 134
    致诸弟·自述不愿受官。注意勿使子侄骄佚 134
    致诸弟·告战事情况及聘请明师 135
    致诸弟·带归卒岁之资及告军中声名极好 136
    致诸弟·军事愈办愈难 137
    致诸弟·水师陷入内河 138
    致诸弟·至江西整顿战船 139
    致诸弟·认真操练水师 139
    致诸弟·读书不必求熟 140
    致诸弟·营中需才孔亟 141
    致诸弟·打单眼铳数竿 142
    致诸弟·难以打出湖口 143
    致诸弟·调彭雪琴来江 143
    致诸弟·陆军势已不支 144
    致诸弟·喜九弟得优贡 145
    致诸弟·拟添募五百人 146
    致诸弟·监务筹饷有二 147
    致诸弟·细述鄂赣军情 148
    致诸弟·述吉安府失守 148
    致诸弟·瑞州屡获大胜 150
    致诸弟·自谓宦途风波。思抽身免咎 150
    致九弟·催周凤山速来 150
    致四弟·宜常在家侍父并延师事 151
    致九弟·不可久顿城下 152
    致九弟·急来瑞州更替 152
    致四弟·不宜常常出门。联姻不必富室** 153
    致九弟·军饷可望充裕 153
    致四弟·看书不必一一求熟 154
    致九弟·恐哨勇不老练 154
    致九弟·军事尚隐尚诡 155
    致九弟·宜全神注陆路 155
    致诸弟·劝宜息心忍耐为要 156
    致九弟·戒浪战 156
    致九弟·必须细侦贼情 157
    致九弟·交人料理文案 157
    致诸弟·训练注重讲辨 158
    致九弟·述无恒的弊病及带勇之法 159
    致九弟·惭对江西绅士 160
    致九弟·公文不可疏懒 161
    致九弟·待人注意真意与文饰。顺便周济百姓 161
    致九弟·周济受害绅民 162
    致九弟·勉其带勇须耐烦 162
    致九弟·论长傲多言为凶德致败者 163
    致九弟·愿共鉴诫长傲多言二弊 164
    致九弟·注重平和二字 164
    致九弟·宜以求才为急 165
    致九弟·述凭濠对击之法及捐银作祭费 166
    致九弟·劝捐银修祠堂 167
    致九弟·喜保同知花翎 168
    致九弟·克终为贵 169
    致九弟·赴浙办理军务 170
    致九弟·述自长沙起行 170
    致九弟·述寓武昌抚署 171
    致九弟·过浔祭塔公祠 171
    致四弟季弟·注重种蔬养鱼猪等事 172
    致九弟·拟优保李次青 172
    致九弟·望来帮办一切 173
    致九弟·述捐饷增学额 173
    致九弟·喜闻克吉安信 174
    致九弟·望即来营小住 174
    致四弟季弟·述零匪难奏功 175
    致九弟·当报近日军情 176
    致诸弟·宜兄弟和睦贵行孝道又实行勤俭二字 176
    致诸弟·温甫尸无下落 177
    致诸弟·述温弟事变及家庭不可说利害话 177
    致诸弟·述六弟遗骸未寻得 178
    致诸弟·述起屋造祠堂及改葬之注意点又述写字之法 179
    致诸弟·奏温甫殉难事 180
    致诸弟·寻获温甫弟遗骸 180
    致诸弟·邑中须有团练 181
    致诸弟·湖南协饷停解 181
    致四弟·述近况 182
    致四弟·以寿序作格言 182
    致四弟·责晏起 183
    致四弟·述奉防蜀之旨 183
    致四九两弟·必须略置墓田 183
    致四弟·述楚军难北征及湖南樊镇一案 184
    致四弟九弟·述捻匪之猖獗 185
    致四弟九弟·颇虑统将乏人 185
    致四弟九弟·问新屋形状及述贼包围鲍营 185
    致四弟九弟·述克复太湖县 186
    致四弟九弟·痛悉叔父去世 187
    致四弟九弟·闻克复杭城信及嘱不必添营 187
    致四弟九弟·论进补药及必须起早 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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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国藩家书》是曾国藩影响*大、流传*广的作品,也是对今人*具阅读价值的一本书。书信中的语言情真意切,动人衷肠,这些修身养生的智慧与为人处世的感悟皆是曾国藩身体力行的经验总结,即便在**读来也仍使人由衷感佩,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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