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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的丑学:感性的多元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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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的丑学:感性的多元取向

  • 作者:刘东
  • 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
  • ISBN:9787220108617
  • 出版日期:2018年09月01日
  • 页数:0
  • 定价:¥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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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节选
    新版序现代感应性,还是审美现代性?

    ——《西方的丑学》新版序

    自序

    **章缘起:埃斯特惕克为什么是美学

    第二章孩提之梦:古希腊人对“美”的信仰
    2-1研究希腊宗教的特殊意义
    2-2方法的检讨
    2-3定性分析:阿芙洛狄忒及其他
    2-4关系分析:被神化(美化)了的感性生活
    2-5作为祈祷的审美和化入极境的艺术<p>新版序现代感应性,还是审美现代性?</p> <p> </p> <p>——《西方的丑学》新版序</p> <p> </p> <p>自序</p> <p> </p> <p>**章<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缘起</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埃斯特惕克为什么是美学</span></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二章孩提之梦</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古希腊人对“美”的信仰</span></p> <p>2<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1</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研究希腊宗教的特殊意义</span></p> <p>2<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2</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方法的检讨</span></p> <p>2<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3</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定性分析:阿芙洛狄忒及其他</span></p> <p>2<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4</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关系分析:被神化(美化)了的感性生活</span></p> <p>2<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5</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作为祈祷的审美和化入极境的艺术</span></p> <p>2<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6</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由多向一:希腊宗教的哲学版</span></p> <p>2<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7</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美的哲学:假如亚里士多德来创立感性学</span></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三章美梦惊醒</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理性的背反与感性的裂变</span></p> <p>3<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1</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重温旧梦:非理性的理性论证梦醒了</span></p> <p>3<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2</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大疑潭潭:英伦三岛的冲天大火</span></p> <p>3<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3</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雅典娜之涅槃:近代辩证理性的形成</span></p> <p>3<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4</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魔鬼创世:丑在感性中向美的挑战</span></p> <p>3<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5</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感性的辩证法</span></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四章心灵的自赎</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作为“丑学”的埃斯特惕克</span></p> <p>4<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1</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叔本华:上帝的弃儿</span></p> <p>4<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2</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存在主义:托遗响于悲风</span></p> <p>4<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3</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带抽屉的维纳斯</span></p> <p>4<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4</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丑恶之花</span></p> <p>4<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5</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不再崇高的英雄和不再美丽的艺术</span></p> <p> </p> <p>第五章感性的多元取向</p> <p> </p> <p>附录感性的暴虐</p> <p>——恐怖时代的心理积存</p> <p> </p> <p> </p> <p>后记</p> <p> </p>显示全部信息前 言现代感应性,还是审美现代性?

    ——《西方的丑学》新版序
    (Modern Sensibility, or Aesthetic Modernity?
    Preface to the New Edition of the Western Ugly-Aesthetics)
    ⊙刘东<p>现代感应性,还是审美现代性?</p> <p> </p> <p>——《西方的丑学》新版序</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Modern Sensibility, or Aesthetic Modernity?</p> <p>Preface to the New Edition of the Western Ugly-Aesthetics<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p> <p>⊙刘东</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西方的丑学》这本书,是在我当年学士论文的基础上,经由再次修改与扩充而写成的,因此可以说,此书是构思于钟山脚下的南大,杀青于西子湖畔的浙大,而待到它实际印出来的时候,我又来到位于京师的社科院了。另外,如再讲起它跟四川那边的关系,则先是拿它参加过</span>1982<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年哲学界的成都会议,并将初稿发表在《未定稿》杂志上;后又把它发挥铺陈成了同名的著作,并把它贡献给了《走向未来》丛书,——而众所周知,这套当年名重一时的丛书,也恰是由四川人民出版社印行的。回顾起来,对于初出茅庐的自己来说,无论是参加那次学术会议,还是发表那篇学术论文,乃至于出版那本学术著作,以至又因此加入了丛书的编委会,都属于破天荒的头一次,所以毫不夸张地说,正是“西方的丑学”这五个字,代表了自己在起步阶段的学术研究,也就此开启了自那以后的学术生涯;大约很多人能够注意到自己,也应当是从这五个字开始的。在这个意义上,尽管这本书也曾出走过一趟,被北京大学出版社印行了一版,可它现在又回归四川人民出版社,亦完全可说是得其所哉、且此其时也——因为无论对出版社的诸位同人,还是对</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30</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多年之后的我自己,这都属于一种珍贵的纪念,而且这种念想要是拖得再晚,也就剩不下,或显不出多少意义了。</span></p> <p> <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宋体;">还应当交代的是,还没等这本处女作真正印刷出来,我的兴趣便开始向外转移了,或者说,是被另外的研究课题乃至其他的知识领域给吸引走了。就个人心智的发展企求而言,我是*怕</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效益递减”这样的事,不甘心总在一个坑里“刨食吃”。虽则说,如果就这个分工社会的要求而言,它当然是更鼓励对于这种桎梏的屈从。——正因为这样,这种不愿画地为牢、把书越读越野的结果,一方面是在我个人简介中,可以随手在专业一栏填上“除国学领域之外,尚有美学(哲学)、比较文学(文学)、国际汉学(历史学)、政治哲学(政治学)、高等教育(教育学),晚近又进入艺术社会学(社会学)”,且不谈,自己还时不时地会读点人类学、心理学和语言学的著作;可另一方面,这种在知识领域的开疆拓土,又似乎只是满足了个人的求知欲,真能受益的也只是个人的写作与谈吐,至于社会则对这些根本就无动于衷,倒把褒奖都送给了固守一隅的学者——只除了记者们还会如背书一般、实则也是在明知故问地反复追问:“为什么现在就再也不出大师了呢?”</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宋体;">这就是所谓的</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吧?只不过,夫子当年看到的这种古今对比,于今看来更属于社会的空间分布,由此念叨了几千年也不见有什么改进。所以说,这里的“古”大约只意味着某种“古风”,它总是若有若无地处在某种“消亡”或“减弱”的状态,却又从来都不曾彻底泯灭过。——由是话说回来,我相信,无论按照世俗的算计这会何等地吃亏,而且从势头上看也会多么趋于式微,但此等“古风”也并不会完全“消亡”的,比如我在北大、清华带出的一些学生,看起来又要属于这类“读书种子”了,而且,他们能这样做还主要是心性使然,更在意自家内在的感觉或心理的企求,不见得全都要归于乃师的“贻误”。大不了,他们也只是从我这里领教过某种风度,而且他们对此也完全心知肚明,了解到这种风度是纯属个人性的,真拿到学术市场上并讨不到什么好,特别是当这种市场再遭到扭曲时。</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宋体;">另一方面,尽管我此后很少碰触</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丑学”的话题,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会像“白板”一样去开启后续的研究。正相反,无论是我写作此书的知识基础,还是我就此表达出的学术判断,都注定会被不自觉地带入其他领域,从而构成了自己无形中的思考背景,也融进了逐渐搭起的中西文化观。一个人的学问总是这样积攒和叠加的,正如自己在此后的学术生涯中,也是又带着比较文学的问题意识,重新返回到美学乃至哲学学科的,也是又带着国际汉学的学科视野,对比性地返回到国学领地的。从这个意义上,我在《丑学》中的那一场思想遭遇,其实是终生都不可能忘怀的,而且也不知不觉间帮了我不少忙——比如,就像我在后来的一篇文章中自述的:</span></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看来难以逃避的是,表面上无所不用其极的当代艺术创造,至今都还在简单地复述着我早年的这种描述,甚至简直可以直接地拍摄下,来当作我这本书的新版的插图。我刚刚从丹麦的奥尔胡斯大学讲学归来,在那里也顺便参观了一家当代的美术馆。实在不好意思,那些刻意制造丑陋和突破底线的绘画,至少已经不能给写过《丑学》的我以任何震撼了。</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刘东:《感性的暴虐》</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西方的丑学》,四川人民出版社</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20018</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年版,第</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247</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页。</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宋体;">说来又很有意思,也正因为长期地掉头不顾,自己几乎都没怎么留意过,人们后来简直像一窝蜂地,主要是在</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审美现代性”的提法下,有时也在“先锋艺术”(或“前卫艺术”)的提法下,重新处理了我在早期著作中涉猎过的主要内容。具体作者的名单实在太长,这里就姑且忽略过去了,但见他们把很多杂乱的东西,要么是短暂、过渡或碎片化,要么是反对宏大叙事或强调偶然,要么是主体至上或审美自律,要么是时间意识或未完成性,要么是感性维度或反对理性深究,都不再讲究什么内在的逻辑关系,而只去把有关“现代性”的、来自各家各派的论说,都统统冠上一个“审美”的定语,一股脑地“打包”到了“审美现代性”的名下。——要是再碰到了什么不能自圆其说的,或明显讲不通的部分,就再利用辩证法的障眼“戏法儿”,把种种悖论强行归并到了一起,辩称这原就是复杂悖反的概念,似乎越是讲不通就越玄奥和越高明。而且,用“拼贴”的理论来匹配“拼贴”的现实,也总可强辩说是别有一番道理的,由此便有了现代性的“若干副面孔”,或者干脆是“自我悖反的”现代性。</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宋体;">不待言,由于也一并收纳了波德莱尔的标新立异,囊括了对于日常生活的尖锐批判,和包含了对于现代生活的全盘否定,这些有关</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审美现代性”的总体概括,总还跟自己当年的研究存在着部分的重合。可即使如此,我首先关注到的还是彼此间的区别,因为自己当年尝试立论的基点,主要是那种跟传统格调格格不入的、既扎眼又辛辣的新潮文学艺术,而人们后来所要援引的根据,则主要是那些同样带有实验性的、对于现代文学艺术的理论解说。换句话说,由于我当年动手得还比较早,便只能实验性地和相对生涩地,来自行消化那些陌生的文艺现象;而后来,随着交流的频繁与开放的递进,人们则得以更加轻易简便地,直接引进别人对那些文艺现象的理论消化了。——不过在我看来,问题又很可能正是出在这里,因为这很可能就用平滑的译介替代了艰涩的思考,或者说,是用别人的思考覆盖了自家的、满以为可以缺省处理的思考。</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宋体;">此间的要害在于,正因为那些文艺现象的</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未完成性”,所以西方在这方面的相应理论解说,虽然看上去很是权威厚重、很是深思熟虑,也能一时间唬住某些跟风应声的人,却根本就算不得学术上的“盖棺论定”。恰恰相反,那些“拿着不是当理说”的所谓学理,那些在各种“造反”现象面前的带有退却性质的解释和带有防守性质的理论,不仅在当时就显得苍白无力,到现在则更已是少有人再问津了。——我前一阵子,到了某次有关先锋派的会议上,就忍不住干脆给直接挑明了,指出那些说法无非是“皇帝的新衣服”而已:</span></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我们今天已经确然地看到西方先锋派的式微、没落和走投无路了,不光艺术家的自律成了一句空话,就连创造的前卫似乎也已经无新可创了。与此同时,那些曾经替他们力争的理论家,其实也都已经走到了创造的尽头,并不怎么坚持自己那些拼贴式的论点,甚至干脆连电话都懒得再接了。</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刘东:《当先锋艺术不再挑战》,未刊稿。本文初稿曾在</span>2017<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年</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6</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月</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24</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日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举办的“比格尔与当代艺术”专题学术论坛上宣读。</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宋体;">的确,即使忽略国内的反常情况,只考虑国外的,特别是西方的情况,我们还是能设身处地地想到,知识分子是*会</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拿着不是当理说”的,或者稍微文雅一点儿说,他们是*善于进行“自我正当化”的。而这样的特性,一旦反映到现当代的艺术理论界,就会自动生产出我方才所讲的“带有退却性质的解释和带有防守性质的理论”。——如若不然,又怎会在杜尚放肆送展的那个小便器面前,乃至在布里洛故弄玄虚的一堆纸盒子面前,或者说,又怎会在根本不具备任何艺术特性的所谓“艺术品”面前,随即就逼出强作解人的、似是而非的解释或理论?从这个角度看,无论是丹托所强辩出的、作为“一种艺术理论氛围,一种艺术史的知识”的“艺术界”,还是迪基所强辩出的、足以对任何人工制品进行合法化承认的“艺术圈”,一直到迪弗所强辩出的、借助于法学的讲法而抽空了任何确定内涵的“判例说”,都不过是这种步步退守且又退无可退,或者防不胜防且又心劳日拙的勉强解释。</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宋体;">作为上述判断的一种佐证,不妨再来援引一段刚刚从网上读到的、罗杰</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斯克鲁顿基于保守主义的立场,针对这种被他称作“大骗局”的文化现象的嘲讽:</span></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类似的场面也出现在视觉艺术上,*开始是马塞尔</span>·杜尚(<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Marcel Duchamp</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的撒尿的耶稣,随后是安迪·沃霍尔(</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Andy Warhol</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的丝网印刷的肖像画和布里洛盒子(</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Brillo boxes</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后到达米恩·赫斯特(</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Damien Hirs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的甲醛制成的鲨鱼和奶牛。在每个例子中,批评家们就像母鸡围着莫名其妙的新鸡蛋咯咯叫个不停。伪造的假作品被真实作品推介所需要的整个体制介绍给公众。集体伪造的冲动非常强烈,现在已经成为一种要求,比如闯入英国特纳奖(</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the Turner Prize</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决赛的人必须创造出一件谁也不认为是艺术的东西,除非有人告诉他这是艺术。 罗杰·斯克鲁顿:《大骗局》,吴万伟译,译自</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The Great Swindle</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宋体;">再从比较文化的角度来剖析,则又如我早在北大课堂上就指出的,与其说迪弗那本强词夺理的《艺术之名》,曾经</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解决了什么不确定的问题,倒不如说它给我们凸现了一个确定的问题……作者当然也曾试图给出自己的答案,从而提出了不无新颖的‘判例说’,也就是说,他试图把艺术概念的界定标准历史化,把它归结于某种变化着的文明语境的规定。这听起来已经很宽容了,然而细想之下,这种主张仍有很大的漏洞。既然我们现在所处的时段不过是历史长河的一个瞬间,那么他所设想的这位火星人,究竟是在历史的哪一个阶段来到了地球,而且既然这个星球是不断转动的,那么他又是碰巧在降落的那一刻到达了哪一个具体的文明?也许,作者的心目中其实只有西方,所以这位火星人也就只有准确地降落在西方。” 刘东:《艺术:双语对等下的文化压抑》,此文初稿曾参加</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Calibri;">2005</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宋体;">年</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Calibri;">8</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宋体;">月</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Calibri;">26-29</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宋体;">日由国际日本文化研究**举办的“近代东亚诸概念的成立”国际学术研讨会,修订稿为未刊。</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2px; font-family: 宋体;">另一方面,又把事情催生得更复杂的是,正如奥斯汀在《如何以言行事》中所指出的,话语又总是转过来具有</span><span style="font-size: 12px;">“述行性”的,这样一来,也就会随即产生新一轮的“鸡生蛋,还是蛋生鸡”问题。换言之,人们随即就会把那些“拿着不是当理说”的话语,径直当作了值得效法的权威概括,并遵从着这种学理再进行新一轮的文艺创造,从而让这些学理显得越来越像模像样,也显得越来越似是而非,就跟当真属于针对事实的铁定总结一样。无论如何,理论思维本身的性质就决定了,任何理论解释只要一经形成,就马上具备了能力去指导、派生乃至创造出专属于自己的现象,或曰这种虚拟理论在现实世界的倒影。这原本只属于语言本身固有的“述行”效应,却往往被转而夸张为理论本身的解释力。——比如,在对悲剧进行“文化解析”的时候,我也发现过类似的如影随形的现象。先是基于祭祀的庆典而发明了悲剧的控诉,并引起了柏拉图对于这种危险挑战的攻击,此后才有了亚里士多德对于老师的刻意反驳,从而发明出“恐惧与怜悯”的净化说和“好人犯错误”的哈马提亚说,以说明至少还有索福克勒斯的一出戏,也即只是在无意间杀父娶母的《俄狄浦斯王》,可以作为一个免被柏拉图攻击的“例外”。可是,这种强作解人的理论涂抹一经形成,便不光是后世的理论家要跟着来弄巧,想再继续发挥出更能讲得通、更能说得圆的理论,就连后世的艺术家也要对照着这种解释,再来继续生产更加合乎规范的悲剧作品,从而越发让这种理论显得似是而非,或似非而是了。</span></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span></p>显示全部信息免费在线读第二章孩提之梦:古希腊人对“美”的信仰
    我们的思想来到了爱琴海域,来到了西方文化(当然也是西方哲学)的源头。
    “爱琴”!真想考证一下,究竟是谁,将地中海在希腊和土耳其之间的那一部分——Aegean Sea,翻译成了一个如此美丽而贴切的中文名字!因为这里的滚滚波涛,推动着希腊半岛这只西方文明的摇篮,的的确确是哺育了一个不仅是爱琴,而且还爱情歌、爱史诗、爱戏剧、爱雕刻、爱瓶画、爱建筑的伟大民族!
    2-1研究希腊宗教的特殊意义
    基于论题,我们对于这样一个伟大文化的研究,应该从什么地方入手呢?
    从艺术吗?但是,别林斯基却这样说:“艺术从来不是独立——孤立地发展的;相反地,它的发展总是同其他意识领域相联系着。在各民族的婴儿和青年时代,艺术或多或少地总是表现了宗教思想……在希腊艺术中,象征和比喻终结了。艺术成了艺术。这原因,应该到希腊的宗教中去寻找,到它的包罗万象的神话的深刻、完全成熟和确定的含义中去寻找。”(阿尔巴托夫、罗斯托夫采夫编:《美术史文选》,佟景韩译,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版,第29—30页。)
    的确,希腊宗教乃是希腊艺术的摇篮,甚至无论从形式还是内容来看,都几乎是和后者一而二二而一的东西。马克思就曾经这样写道:“希腊神话不只是希腊艺术的武库,而且是它的土壤。”(中共**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8页。)所以,正如鲁迅所说的那样,“倘欲究西国人文,治此(神话。——引者)则其首事,盖不知神话,即莫由解其艺文”(鲁迅:《鲁迅全集》第8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30-31页。)
    我们不探究希腊的宗教,就很难从根本倾向上把握希腊人绚丽多彩的艺术表象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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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版序现代感应性,还是审美现代性?

    ——《西方的丑学》新版序

    自序

    **章缘起:埃斯特惕克为什么是美学

    第二章孩提之梦:古希腊人对“美”的信仰
    2-1研究希腊宗教的特殊意义
    2-2方法的检讨
    2-3定性分析:阿芙洛狄忒及其他
    2-4关系分析:被神化(美化)了的感性生活
    2-5作为祈祷的审美和化入极境的艺术
    编辑推荐语
    丑学是作者自撰的一个词,以“审美”和“审丑”作比较,追溯西方文化的源头,藉此重新解读西方的感性学。这场饶有趣味的文化巡礼,忽而“千里江陵一日还”,忽而“呜咽泉流水下滩”,时粗时细,夹叙夹议,考释与情采相结合,哲思与诗意相统一。因此,读者将会从它所着力描写古希腊美的宗教、美丑对峙的浮士德精神和万念俱灰的丑学等之中,既得到一次丰富的艺术享受,又得到一次深刻的哲学启迪。 ●**学者刘东先生代表作 ●《走向未来》丛书之《西方的丑学》时隔三十多年后重归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 ●一场生动有趣的西方哲学审“丑”之旅 ●描写古希腊美的宗教、美丑对峙的浮士德精神和万念俱灰的丑学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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