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光临有路网!
飞跃高原
QQ咨询:
有路璐璐:

飞跃高原

  • 作者:肖辉跃
  •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ISBN:9787559632609
  • 出版日期:2019年07月01日
  • 页数:328
  • 定价:¥88.00
  • 分享领佣金
    手机购买
    城市
    店铺名称
    店主联系方式
    店铺售价
    库存
    店铺得分/总交易量
    发布时间
    操作

    新书比价

    网站名称
    书名
    售价
    优惠
    操作

    图书详情

    内容提要
    这是一本观鸟笔记。作者以敏锐的眼光,细腻的笔触,亲身的体会,别开生面地向读者真实地描述与展示了我国四大高原的自然之美。描写了几十种高原独有的动物及几百种鸟类的精彩生活,并配有大量作者拍摄的精美图片。 全书布局集科学性、文学性、趣味性于一体。以科学的方式来揭示和探讨高原上人与自然的关系,倡导人们与大自然建立亲密联系,保护高原的完整和野性。热切地呼吁人们以一种更平等,也更和谐的方式来处理人类与大自然之间的关系。
    文章节选
    青藏高原 野牦牛之河 我听到了野牦牛的咆哮,不是一头,而是一群。 我踮起脚尖向前远眺,看不见一个人,队友们都淹没在高低起伏的蚂蚁窝和满眼的花海里。蚂蚁窝里没有一只蚂蚁,只有高原鼠兔在那儿兴奋地张望。鲜花没有一种是我见识过的,无论颜色、形态,还是气味,它们唤醒了我久违的鉴赏力。花儿像火把、像铃铛、像绣球,仿佛大自然每天都在摆弄和修剪这里的花卉。每一朵花都是****的,就连*普通的野葱也开着**的紫色花朵,蓬松轻盈的花瓣就像紫色的薄雾飘浮在多彩的草原上。 花儿是那么多,多得时常撞入我的怀里,缠住我的裤管撒娇,让我不忍心继续前进。而在这些美丽的鲜花下面,还躲藏着一个个有翅膀的生命,一个个有着美妙歌喉的歌唱家,它们就是百灵鸟。往往花瓣悄然颤动,百灵鸟便从中腾空而起,叼着一两条虫子,唱着一连串小调盘旋着冲入云霄。天上的云仿佛是昆仑山谷里吐出的绵绵白絮,将草原上空遮得严严实实,而青海湖俨然是昆仑山系的一条蓝丝巾。 站在草原上,天和海似乎遥不可及而又触手可及,你只需扯着那条蓝丝巾轻轻一跃,便可攀上如棉絮的云端。在棉絮与草地之间,不断有鸬鹚、棕头鸥、���鸥高唱着,消失在云端,消失在草原的尽头。 我一直往前走,头顶依然是白云,脚下还是鲜花的世界,野牦牛的咆哮声越来越近。陡然间花丛中便冒出了几幢破旧的老房子。房子几乎都没有顶,仅有的半个顶上杂草与鲜花共生。有一个红砖砌的门楣,码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几何图案,也许只有草原上的人才能读懂其中的奥妙。门楣下的铁门锈迹斑斑,连同上面挂着的铁锁,似乎均可以收进民俗博物馆。墙是石灰、泥浆、细沙加糯米筑的土墙,非常厚而且结实,但上面千疮百孔,一个个碗大的洞,让人以为这里曾发生过激烈的战斗。土墙上面码着三层整齐的圆盘状物件,像榨过油的大饼。仔细考察其成分,原是牛粪盘成的饼,经过几十年的日晒夜露,保存得如一堆化石。 星智老师告诉我,这些房子都是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老屋。主人是海北藏族自治州农垦区搬迁过来的,当年有好几千户。他们到这里来的任务是捕青海湖的湟鱼。当年流传着这样一句顺口溜:“脚踏地球转,手指华云山,跟着太阳走,青海建家园。”在困难时期,湟鱼真是青海人的救命鱼。湟鱼当年保护人类得以逃生,如今已成为**二级保护动物,被保护了起来。 越往前走,鸬鹚和棕头鸥越发地来往频繁,一条黄色的大河突然呈现我们眼前。 说实话,我从没见过如此密集、如此充满激情的水流自天际滚滚而来。风吹着飞溅的水雾让我透不过气来,河水拍击河岸的巨大轰鸣声让我不得不一而再地往后退。 河流两岸彩色的经幡飘扬,白色的羊群游荡。星智老师说这条河叫布哈河,藏语意思就是野牦牛之河,河水直达青海湖。以前河流沿岸有很多野牦牛,它们会到布哈河来喝水。但现在野牦牛已难觅踪影,倒是河水咆哮得如野牦牛一般。原来,我一路上听到的野牦牛的咆哮,竟是布哈河的声音。 河中遍布沙洲和不起眼的小岛,鸬鹚在上面站成黑压压的一片,像河流中的黑衣卫士,阳光下异常酷炫。我见过太多晒房、晒车、晒美食、晒事业的人,在这里,鸬鹚晒翅膀那才真叫绝—绝情。有只鸬鹚飞到岸边给一只宝宝喂了一次食后,便抖开翅膀晒太阳。另两只没吃到食的宝宝张开嘴大喊饿,它转过头去继续晒太阳,不理不睬。当它又转过头来时,两只宝宝以为母亲良心发现了,又张开嘴喊饿,结果它头一撇,继续晒翅膀。可怜的宝宝们都没力气喊饿了,盘着身子伸着脖子一脸膜拜地望着尊敬的母亲大人。后来,太阳晒得它们伸长的脖子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耷拉下来了,那爱臭美的母亲还高扬着翅膀在阳光下暴晒。直到每缕阳光为它点赞,每只路过的牛羊为它点赞,水中匆匆路过的湟鱼都跳起来为它点赞,它才缓缓收起那**的翅膀,心满意足地潜回水中捕食。 但是这只臭美的鸬鹚,为鸟却十分大方。 紧邻鸬鹚的巢穴,棕头鸥也筑起了它的家。棕头鸥长得白净帅气,抓鱼的本领却很一般。而布哈河的湟鱼又条条厉害,岂是它那等“白面书生”随便能抓得到的。十次出去抓鱼,有八次空手回来。因此有时候,棕头鸥就坐等鸬鹚抓鱼回来。鸬鹚晒翅膀厉害,捕鱼也是它的拿手戏。关于鸬鹚捕鱼的高超本领,看看漓江渔船上站着的那些可怜家伙就知道了,它是不用烧油还会呱呱唱歌的自动捕鱼器。 在这里,我看到了十分动人的一幕:一只鸬鹚抓了鱼回来,它的孩子早早就把脖子伸到它的喉咙深处,它喉咙就像装了潜水泵似的,鱼源源不断地往外涌,有一小部分鱼掉到了外面。掉出来的鱼小鸬鹚不吃。这时候,棕头鸥慢悠悠地踱过去,将掉在地上的鱼一条条全都捡了起来喂给自己的孩子吃。有意思的是,鸬鹚好像对这个捡它残羹剩饭吃的邻居十分客气,会自动让出地盘给棕头鸥捡食。对它们这种和睦的关系,我十分敬佩。更让我惊讶的是,星智老师说棕头鸥也不是白捡食的,他曾多次看见过鸬鹚外出捕鱼时,如果遇到外敌来入侵,比如狐狸、黄鼠狼、猛禽等,棕头鸥会誓死保卫鸬鹚的孩子。 布哈河是青海湖*大的支流,湟鱼洄游的*主要通道,春夏之交正是湟鱼洄游产卵之时。湟鱼们从青海湖奔涌而出,逆着布哈河而上。虽说河水浑黄,水流湍急,但河中仍可见密密麻麻晃动的黑色湟鱼脑袋。只要往河边一站,随便拿根棍子或石头往水中一顿乱打,谁都可以成为**的捕鱼高手。我敢保证,当地人所说“骑马涉水踩死鱼”绝没有半点吹嘘成分。在河的一个洄湾处,我们看到湟鱼全都挤到一块儿没命地往前游,一个个挤得口吐白沫,翻着白眼,鱼鳞挤没了都在所不惜(后来才知这些家伙天生没有鱼鳞)。挤过这个洄湾,前方是连续的上坡地段,它们又打着滚往前翻,水面上跃起一个个翻腾的背影,仿佛布哈河中升起的一面面黑色小帆。 而鸬鹚、棕头鸥、渔鸥早已张开翅膀,叉开双腿,张着利嘴守候多时。 躲过鸟类的幸运儿依然会溯着河水,穿过深涧与峡谷,越过无数水坑、阻水丘和大坝,留下一长串朝圣者的艰难足迹。经过长达几个月的日夜兼程,经受住干旱、暴雨、泥石流、灌溉、烈日的重重挑战,它们终于来到了布哈河的源头。在那温柔的怀抱里,一路上早已心心相许的恋人们产下了爱情的结晶。 午后,河水比上午涨了一倍,整个河岸似乎都在摇动。草皮、鲜花、岩块、土壤都被流水席卷向前。河面上有了更多欢呼雀跃的精灵们,鸬鹚和棕头鸥们还在欢快地捕鱼,勇敢的小崖沙燕贴着河水轻舞,斑头雁带着一群毛茸茸的小宝贝在悠闲地散步。而在河水之中,湟鱼为了爱情,为了明天,正接受着洪流的洗礼。 与鼠兔为邻 青海湖东北面,海北藏族自治州的金银滩草原上,神秘的二二一基地(20 世纪80 年代前这里曾是“两弹一星”研制和组装基地)不远处,道路两侧成群的牦牛在吃草,其中一头体形巨大。相比其他牦牛,大牦牛可称得上是牦牛队伍里的恐龙。 它的脖颈往下经肚皮一直到尾部,有长达几尺的毛发梳成条条小辫,每移动一步,小辫组成的巨形拖把便梳理着草地。这头大牦牛有50% 的野牦牛血统。牦牛体大笨重,却有一群小个子邻居:高原鼠兔。在牦牛眼里,鼠兔充其量只能算是小人国的小跟屁虫。它们脚趾缝里时不时地会冒出几个灰溜溜的鼠兔脑袋,不仔细看,会以为是草地上拱着的小踢脚石。草原上确实也有很多这样的小踢脚石。 因此,当鼠兔发够了呆,一阵风似的在草地上奔跑时,就像风吹着小石子在跑。它们在石头下面挖巢穴,这样可以避开牦牛们的巨掌。石头附近草不多,牦牛们也不愿光顾。因着鼠兔这样活泼的邻居,牦牛觉得生活多了一份乐趣。它们躺下来晒肚皮时,鼠兔会跳上那长毛的森林捉迷藏,牦牛会半闭双眼,享受这免费的按摩。 在一块小石头后,不时有沙尘扬起,就其规模,像个微型的矿山挖掘机在工作。隔一段时间,便有一只雄鼠兔从沙尘里抬起头来,确定无人觊觎它的业绩后,又拱着屁股继续勤奋地挖掘。在它身后不远处,另一只雌鼠兔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观摩这位工程师的杰出工程,不知是放哨还是考察其本事。终于,当扬起的沙尘堆成一个小山包时,“观摩师”适时地出现在“工程师”身边,咂着小嘴不停地赞叹其工艺。 有了“美女”的鼓舞,“工程师”挖洞的积极性更加高涨,才一会儿工夫,小山包就成了一座“昆仑山”。当它满身泥土从洞里钻出来时,“美女”立马热情地奔向“工程师”,准备给它拍拍土,结果一个踉跄,“美女”被“昆仑山”绊倒了。“工程师”立马英雄救美,扑过去接住了“美女”。顺理成章,“美女”和“工程师”一同钻入了秘密宫殿。在它们背后,歌唱家邻居—草原百灵向它们奉送了一曲美妙的婚礼之歌。 青海湖的正北面,沿湖扎着一线长帐篷。天刮着呼呼的北风,湖上一片阴沉,湖水翻腾着青色的波浪。但无论天气怎样恶劣,都无法阻止游客的热情。大巴送了一车又一车的游客下来,沿湖还有很多顶风骑行的勇士。人们下车时,迎接他们的便是“礼仪小姐”:鼠兔。就像接受过专业训练一样,鼠兔们一个个前脚抬起,交叉握在胸前,散布在各大帐篷前。它们前脚一直轻搭着,嘴里似乎在碎碎念,“欢迎您,欢迎您”,像是要为游客的到来鼓掌,但它们目前还没有学会将巴掌拍响。人们向它们靠拢,它们神色不慌,嘴里还是一直碎碎念,这次念的是“别过来,别过来”。当人们的脚即将踏上它们头顶时,它们往帐篷底下一钻,无影无踪了。 经营帐篷的是当地牧民,房子里热乎乎的,砌着简易灶,烧着牛粪。两个大水壶在牛粪灶上烧着,热奶茶随你倒。桌上摆着一大盆黑漆漆的羊血肠子,即羊肠里面灌满羊血,煮熟了,随你享用。牧民家有两个小女孩,大的八九岁,小的两三岁。大的脸上有两坨高原红,大眼睛里像有两只热情的蝴蝶扑闪,长发编成无数小辫,趴在羊肠旁做作业。作业本上写着“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等字样。字迹娟秀工整,如字帖一般。小的脸上也有两坨印迹,只是分不出是高原红还是高原黑,头发结成了一绺一绺的。做了一会儿作业,姐姐就牵着妹妹的手出了门。外面下着雨,她们也没当回事,来来回回地从草地上跑到房子里,又从房子里跑到草地上。一大拨鼠兔跟在她们屁股后头奔波,小姐妹有时会停下来摸摸鼠兔的头,鼠兔也不跑,任由她们抚摸,就像是她们家养的那条狗一般。鼠兔的毛发出奇地干净整洁,虽然它们也和小女孩一样,从不梳头。 晚上下了一整晚大雨,鼠兔们的家也许会被大雨淹没吧。第二天清早起床,雨停风住,青海湖上空隐隐有了一丝红光,但天还是冷得要命。一掀开帐篷帘子,无数只鼠兔就像草原蘑菇般拱起,一溜鼠洞在眼前高低起伏,洞外还排着极新鲜的绿豆大小的鼠粪。看来,它们在大雨中毫发无损。老实说,鼠兔的这个地下防水工程的技术,人类得向它们取取经才行。当鼠兔在外忙碌时,洞里还有几个晃动的黑影,我以为是有睡懒觉的鼠兔还没起床,凑近一看,“嗖”,飞出一只带翅膀的“鼠兔”;“嗖”,又飞出一只;接着又“嗖嗖嗖嗖”,一连飞出四只带翅膀的。等它们落地一看,原来是一群褐背拟地鸦。看来,因为昨晚的大雨,它们借宿在鼠兔家里了。 现在来看看这群借宿的家伙的智慧吧:一只褐背拟地鸦面前横着一块大石板,相对它的个头,那块石板就等同于一道门。但是它先在石板上踩了几脚,像在掂量石板的分量。然后它跳下石板,找了个角度,将弯钩嘴插到石板下,两下便将石板撬了起来。石板被撬起来后,竟然还被转了360 度,上面粘的一切东西都扎扎实实地被戳了个遍。然后,褐背拟地鸦又像扔抹布似的将石头“吭”的一声抛下。那块石头到底有多重呢? 15 岁以下的孩子大概是无法搬动的,就是成人去拿起那块石头,都有可能砸着自己的脚。褐背拟地鸦的表现真令人吃惊。如果鸟界要评大力士,它应是**。 以褐背拟地鸦弯钩嘴的力量,打几个洞简直是小菜一碟,但它们更喜欢鼠兔的洞。在草原上,论掘洞的技术目前还没有超过鼠兔的。鼠兔对褐背拟地鸦借宿其家表现得非常大度,对它们造访厨房却很不满。那只翻石板的褐背拟地鸦翻到鼠兔跟前时,鼠兔正在享用早餐,它一边用一根青草剔着牙缝,一边朝着褐背拟地鸦猛扑上去。褐背拟地鸦正一心一意地翻草皮,没料到鼠兔来这么一招,忙双脚起跳,跳开几米。几米哪行,你离我越远越好。鼠兔还是不解恨,又扑过去。跳已来不及了,褐背拟地鸦只能拉了翅膀飞,飞又不是强项,只得摇摇晃晃贴着草地助跑。这时候鼠兔刚好插到褐背拟地鸦翅膀下,看上去就像褐背拟地鸦骑着鼠兔起飞。褐背拟地鸦起飞的一刻,将鼠兔头上的毛剐蹭了一大片。当然,鼠兔也没吃亏,它扯掉了褐背拟地鸦的一根大羽毛。 当人们离开帐篷时,鼠兔们又前脚交叉在胸前“碎碎念”,不知是否在说“欢迎再来”。而褐背拟地鸦则站在帐篷顶上欣赏青海湖日出。 帐篷往后大概几公里,有一个大的湖泊,面积估计有上百亩,当地人叫它海子。青藏高原上有四五千个这样大大小小的海子,并没有命名。围着海子,草原起伏,鲜花满坡,坡上有一个临时搭建的渔棚。不见人,只有一只藏獒卧在棚前打瞌睡,人们到来,它连头都没抬。又是那些鼠兔,对人们充满了好奇。 鼠兔一边在花丛中打滚,一边又忙忙碌碌地觅食。它们有时会抬起头来,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像被百灵鸟流水一般的歌声灌醉了。百灵鸟的歌声是青稞酿的美酒,像草原上的鲜花一般芬芳,歌声蕴藏在草原上的每一片绿叶、每一朵鲜花,甚至每一缕空气中。在草原上的所有动物中,没有哪一种能像鼠兔那样既能享受美食美景、欣赏音乐,又能如阳光与爱一般,不受任何约束地在大地上自由驰骋,只有白腰雪雀偶尔会来打扰它。 白腰雪雀带了几个孩子到草地上来找吃的,它和褐背拟地鸦的个性一样,只顾埋头找东西,不料一抬头就撞到了鼠兔的头,鼠兔好不容易找到根嫩草,一下就被白腰雪雀撞掉了。它恼火了,抬起前掌就给了白腰雪雀一下,白腰雪雀没有褐背拟地鸦的跳高本领,往往还没起飞便挨了鼠兔好几掌。它又不长记性,飞开几米后,又到附近埋头找吃的,找来找去又撞到鼠兔的头,又挨几巴掌,又起飞。对于这种不长记性的鸟,多多敲打也是应该。虽然你长得漂亮,但这地盘本来就是鼠兔的啊,你瞧瞧那些绵延的鼠洞,人家都在这儿居住了好几辈子了。 鼠兔有时与白腰雪雀又会结成生死同盟。当大雪覆盖青海湖时,鼠兔们站在洞口望着茫茫白雪傻了眼,只知道一个劲儿祈祷。白腰雪雀却是从来不怕风雪的,总是围在鼠兔洞旁活动,又总是能从雪底下刨出几样好东西,比如几粒草籽,一根草根。它们有无穷无尽的活力,每隔一两分钟就要成对地从雪地上起飞,脚对脚,翅膀对翅膀,打得天地一片昏暗,打得雪花四溅。 大半闭着眼,一直站在铁篱笆上似睡非睡。突然,大起飞了,鼠兔还站在那儿傻傻地祈祷,白腰雪雀便立马尖叫着:“鼠兔,快跑!鼠兔,快跑!”一只白腰雪雀冲向了天空,另一只狠推了它一把,同时冲到了鼠兔洞里。大的袭击落空。 甘子河段,黄昏,草原上还有活动的鼠兔。在这里,它们与高原兔结成了友好邻居。高原兔像是患了巨人症的鼠兔,鼠兔站在��原兔的一只耳朵上就如同乘着一艘航空母舰。个头大的有时会犯傻。鼠兔和高原兔结伴到路边玩耍,有车路过,鼠兔立马后撤到草原上去。而高原兔却一直在车前跑,没命地跑。当然,它也是高估了自己跑的速度。当车速提高到80 迈以上时,它将长耳朵架成了一张三角帆,让人以为它会直接在草原上扬帆起航。当司机按了一声喇叭后,它的三角帆立马吓得散了架,尾巴伸得笔直,朝着青藏铁路方向飞驰而去,估计要到拉萨吃晚餐去了。而鼠兔就抱着青草慢悠悠地享受。当*后一缕夕阳漫过沙堆时,它会伸伸懒腰,钻到洞穴里,美美地睡上一觉。 不知明天早晨,当它从洞里出来时,高原兔会否给它从拉萨带早餐回来。又或者,它成为别人的早餐。因为在草原围栏高高的栏杆上,面向草地站着一只大鵟。
    目录
    目 录 青藏高原 野牦牛之河 与鼠兔为邻 铁篱笆前的影子——普氏原羚的无奈 飞跃高原——斑头雁的故事 喇嘛与鸟 热水镇的坑洞 祁连山探险 鄂拉山战斗——藏獒VS 牦牛 藏野驴的爱情 高原清洁工——高山兀鹫 探秘三江源 峭壁精灵——藏与岩羊 白扎林场的** 谁的可可西里 香日德的嘎啦鸡 与狼共伍 原来的诺木洪 寂寞德令哈 黄河远去 川西高原 大熊猫背后的故事 巴朗山恋曲(上)——绿尾虹雉 巴朗山恋曲(下)——蓝大翅鸲 牟尼沟琐事 情迷二道海 魔界龙苍沟 云贵高原 北纬二十八度(上) 北纬二十八度(下) 第四江——云南独龙江 夜寻“灰吐吐” 醒来的森林——菲氏叶猴传奇 “大嘴”的幸福生活—犀鸟 滇西战役——动物战争 高黎贡山咏叹调——寻找会唱歌的白尾梢虹雉 北 疆 夕阳下的白湖 玛纳斯河畔的英雄——勇敢的欧夜鹰母亲 “百倍激动”——白背矶鸫 “佛法”无边——蓝胸佛法僧 戴胜与毛驴 “蚂蚁踏死”牧场 王的盛宴——黑耳鸢与乌鸦的聚会 “魔鬼”来了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艾里克湖的鸟 大河向北流——布尔津河风情 喀纳斯谜雾 沙里福汗公园的斑鹟 挺进阿尔泰山 赤胸红顶雀的爱情 北屯的广袤戈壁 后会有期

    与描述相符

    100

    北京 天津 河北 山西 内蒙古 辽宁 吉林 黑龙江 上海 江苏 浙江 安徽 福建 江西 山东 河南 湖北 湖南 广东 广西 海南 重庆 四川 贵州 云南 西藏 陕西 甘肃 青海 宁夏 新疆 台湾 香港 澳门 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