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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园与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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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园与远方

  • 作者:尉天骄 金科 任启亮
  • 出版社:安徽文艺出版社
  • ISBN:9787539668482
  • 出版日期:2020年04月01日
  • 页数:328
  • 定价:¥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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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故园与远方》共分三卷,按照三位作者分为:尉天骄卷、金科卷、任启亮卷。每位作者的散文,各自按照主题又分为若干篇章,展示了不同的人生经历和心灵感悟。
    文章节选
    南京的山林之趣(节选自“尉天骄卷”) 关于南京,可写的话题太多:六朝古都,十朝都会,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秦淮风月,民国春秋……但我一直记得美学家朱光潜先生评价南京的一句话:“居城市而有山林之趣。”还说在这方面南京与苏格兰**爱丁堡相似。 我没有到过爱丁堡,不好比较。单就南京看,朱光潜先生以美学家的眼光,的确体味到了这座城市的特殊韵味。国内外很多城市建于平原,市区一马平川。南京市区的主要道路基本也是平坦的,不像有些城市的路起伏如海浪,但南京市区内有好多山。古代诗人早就写过,南京的地理形势是“山围故国周遭在”,城外一圈都是山,数数看,远一点的有栖霞山、牛首山,近的有紫金山、幕府山、将军山,离城很近的雨花台、菊花台、石子岗,出城轻松步行就到了。《儒林外史》写几个文人在城南喝茶之后,“从冈子上踱到雨花台左首”,站在雨花台上不仅看到周围“岚翠鲜明”,还能望见“江中来往船只,樯帆历历可数”。这些且不说了,单看城墙以内,也有众多小山:九华山、鸡笼山(又名“北极阁山”)、五台山、清凉山、菠萝山、狮子山。有些其实只是一个隆起的岗阜,南京人也命名为“山”,如城西虎踞路边上,江苏国画院所在的那个高台,就名曰“四明山”。南京有几所大学,校园内高高低低几个小山头,建筑和道路随之起起伏伏、高低错落,别有情致。还有很多因山而成的公园:九华山公园、北极阁公园、清凉山公园、石头城公园、古林公园、狮子山公园,不出城就能置身于山林怀抱之中。 有了山,就有了景观和情趣。眺望山景,有如面对图画的乐趣。登山更能享受快乐。山不高,路平缓,便于登临。明代高启的《登金陵雨花台望大江》、李白的《登金陵凤凰台》、元代萨都剌的《念奴娇·登石头城次东坡韵》等,都是名篇佳作。“山上走走”,在南京很容易做到,算是锻炼,也可以是休闲、散步。**,登紫金山、九华山是很多市民的喜爱。一位同学从外地迁居南京,买房子*高兴的是,“小区对面就是紫金山的登山路,漫步山林就像在自家院子里”。南京哪一座山都树木葱郁,松竹掩映,“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一年四季可闻鸟啼,夏日里满山蝉鸣,*宜体会“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的意境。还有,山林之间四季皆可赏花。春天梅花*多,如嫌东郊梅花山人多拥挤,南京艺术学院旁边的古林公园,赏梅也很开眼界,那里还有**的牡丹园;夏季,槐花的清香满山弥漫;秋天,桂花香气带有浓浓的甜味;冬天*多的是潜送暗香的蜡梅。山林掩映之下,无论休闲、读书、谈情说爱,还是集体野炊、野营、野练,都是宜人的场所。 不光风景怡人,南京的山大都有历史文化内涵。城东北的九华山,下瞰玄武湖,湖光山色堪称绝配,山上的三藏塔,供奉的是唐代高僧玄奘大师的灵骨。城西的清凉山,明清时代一直是高人雅士聚集之地。《儒林外史》*后一回写到,有位老者带领儿子在清凉山灌园,种植花卉,于茅斋之中生火煨茶,来访者大为艳羡,“古人动辄说到桃源避世,其实哪里要什么桃源,住在这样城市山林的所在,就是活**了!”**生活固然与古代差别颇大,但钟爱山林的环境氛围是古今一致的。清凉山上建有崇正书院,那可是明代的太学!还有纪念明末清初**画家龚贤的龚贤画院,*近几年又新建了奇石馆和当代艺术家的馆室,文化书香弥漫于山林之间。 包河闲话(节选自“金科卷”) 故乡合肥多水,合肥这地名原本就是写作“合淝”的。我曾经在安徽省博物馆见到过一幅距今不过两百来年的《庐州府城图》(合肥古称“庐州”),给我留下的竟是“故宫闲地少,水港小桥多”的印象,图中全城河水环绕,小桥遍布。那众多的水名和桥名也**妙趣,什么九曲水、逍遥津、藏舟浦,什么会仙桥、飞骑桥、九狮桥……由此可以想见当年合肥“小桥流水人家”的景象了。 经历了岁月更迭、沧桑巨变 ,故乡的许多河流已渐渐不复存在。原先那河上的桥,自然也随之徒有其名了。如今家乡架桥*多的一条河,恐怕首推包河了。 说起包河,就不得不提起包拯。 包拯,乃地地道道的合肥人。中国史书上关于包拯的记载没有几笔,可“包公”“包青天”,在中国民间,却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家乡人对出了这样一个深受百姓尊敬和喜爱的历史人物,一直是引以为荣而津津乐道的。 生于北宋年间的包拯曾任龙图阁直学士、开封府尹等,官至枢密副使。据考,这*末一个官位相当于**的**军委副主席,可谓权位显赫,炙手可热。然而,包公的美名之所以能够流芳百世,万古不灭,除了他铁面无私、秉公执法的一面外,还在于他一生为官清廉,洁身自好,不以权谋私。1973年,位于东郊的合肥钢铁厂在扩建中,意外地发现了包家的墓葬,遍览其中的随葬品,无一不是极其普通的物件,这极好地印证了包拯生前那句“后世子孙仕宦,有犯赃滥法者,不得放归本家;亡殁之后,不得葬于大茔之中”的家训。 包家作为一个清官家庭,在合肥是没有什么产业的。但那环绕合肥古城区的护城河,却有着那么一段是归属于包家的。 关于这段河的由来和传说,家乡人众说纷纭。 比较官方和权威的说法是,当年宋仁宗为嘉奖包拯的丰功伟绩,决意要把离合肥不远的中国五大淡水湖之一的巢湖赐予包家。素以清廉为本的包拯自然是坚辞不受。然而宋仁宗不依不饶,非要有所表示不可。向来不惧权贵的包公,此时不知怎的却显得万般无奈,*后向宋仁宗要了家乡的这一段护城河。大约包拯心想,这河只是护城河中的一段,不像巢湖****,更不比那田地房产,子孙不可分也不可卖。之后,包拯的后代多依此河而居,辛勤劳作,靠养鱼植藕为生,包河之名也就被叫开来了。 包河位于合肥旧城的南面,东西长不过七八里,河面宽阔。新中国成立后,为纪念包公,政府在包河修堤疏河,立亭建桥,沿河两岸栽种花木,建成了一座包河公园。 在偌大的包河公园里,真正说得上与包公有些关联的,是位于河心的一个小岛。 小岛名为“香花墩”。 其实这小岛原本无名。岛上曾有一座冷落衰败的佛门小庙。明弘治年间,庐州来了一位太守宋鉴。这位太守既爱包公,更爱教育,上任伊始便看中了这个环境清幽、风光秀丽的小岛,觉得是个读书学习的好地方。于是宋鉴下令拆除岛上的破庙,修建了一座包公书院,又挑选府学中十余名品学兼优的学生,在这里深造。 而包公在合肥的住宅后面,紧靠着淝河南岸,岸旁有个不大的土墩,少年时的包公曾在墩上栽花种草、读书写字。据此,合肥人给这个土墩起了个美名,曰“香花墩”。待包公书院建成后,合肥人又把“香花墩”这一美名移植到包河中的这个小岛上来了。水香、花香、书香,倒也名副其实。这个香花墩曾给我留下过一个永恒而美好的画面。儿时,我们兄妹三人围绕着母亲,以香花墩上一株大梧桐树为背景,父亲给我们拍下过一张珍贵的照片,这也是母亲和她的子女们**的一张合影。如今母亲已去,而大树犹在,枝繁叶茂。 到了明嘉靖十八年(1539),御史杨瞻奉命来庐州公干。他出于对包公的敬仰,不仅大兴土木,重修了包公书院,而且大笔一挥,将其改名为“包公祠”,以后这名称就一直沿用了下来。不过,我总觉得还是“包公书院”这名字要好些。古往今来,中国的祠堂庙宇星罗棋布,能够称作“书院”的却不是太多。现在家乡的青年人多是只知包公祠,而不知还曾有过包公书院一说的。 这座包公祠也是历经磨难、饱尝风雨的。四百余年来,在合肥城屡有兴建,也屡遭破坏,直到在太平天国的战火中化为一片灰烬。 清光绪年间,与包公同乡的清廷直隶总督兼北洋通商大臣李鸿章,因母病故,居丧合肥,目睹曾给他留下美好回忆的包公祠,竟变成了一片废墟,万千感慨。于是李鸿章自掏腰包,捐出白银两千八百两,再度修建了包公祠。 包公祠占据了香花墩近半的面积,白墙青瓦的祠堂是一座四合院式的建筑,正堂有五开间,两边各有厢房三间;正堂与厢房外缘回廊环绕,可凭栏眺望包河景色。这座设计新颖别致而又古意盎然的建筑,目前在合肥城里是****的。 挂在空中的“菜篮子”(节选自“任启亮卷”) 去年春天,侄子从老家过来,弟媳让他带来了一袋榆钱。这是我们的*爱,妻子高兴得心花怒放,当天晚上就蒸上一锅。打开锅盖,一种特别的香气弥漫开来。早就准备好了蒜泥、香油、辣椒、胡椒、山西老陈醋、生抽、精盐等,全家每人盛上一盘,按照自己的口味添加作料,吃得笑逐颜开。女婿是**次吃蒸榆钱,直呼好吃,吃完一盘,又来一盘。确实,榆钱的味道香甜不腻,润滑爽口,余味绵长,很多菜蔬都无法与其媲美。 榆钱是榆树的花,形状像古代的钱币,加上“余钱”的谐音,听起来吉利,人们不叫它榆花而称榆钱。榆钱、洋槐花、葛花等,都是春季造物主送来的特别礼物,不仅可以食用,而且味道鲜美、营养丰富,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成了家乡一带农民日常生活的重要补充。 那个时候物资贫乏,缺面少米,更没有蔬菜。*难熬的是春季,青黄不接,粮食所剩无几,储备一冬的大白菜、萝卜早已吃光了,乍暖还寒,青菜还无法生长。再加上不允许保留自留地,大田种什么粮食都只能按统一要求,更甭说种菜了。有人在房前屋后或田间地头巴掌大的地方种上几棵青菜,也被当作“资本主义尾巴”铲掉。所以春天是吃不到蔬菜的,地上的野菜,树上的榆钱、槐花等就成了开春*先吃到的美味。 不准有自留地,不能种菜,没有说不准种树;上山摘杏子、桃子是资本主义,要挨罚,但采树花没人管。每到春天,槐花、榆钱、葛花等就成了老百姓挂在空中的“菜篮子”。农历二月底前后,这些花就陆续开了,人们便像去菜地摘菜一样,争相采摘,品尝新鲜,填饱肚子。 *早采的是榆钱。榆树是一种耐寒耐旱的树,不择土壤,适应性强,我的家乡一带广泛种植。榆树开花大约在3月中下旬,花瓣薄如蝉翼,浅绿色。榆树是先开花,后长绿叶。采榆钱可是不容易,它轻、薄、软,无分量、随风摆动,正如韩愈诗云:“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采了大半天,放在篮子里,看似挺多,用手一抓,只有一小团。但它的味道独特天然,是春天的**道美味。我们采榆钱时**把总是迫不及待地塞进自己嘴里,甘之如饴。听大学同学尉天骄说起,他在美国耶鲁大学校园参观时,看到挂满枝头的榆钱,想起小时候采榆钱的情形,禁不住摘几片尝尝,甜甜的,与家乡榆钱是一样的味道。只是不知道美国人是否也把榆钱当作一种食物。榆钱的吃法多样,可凉拌、煮粥、做馅、做汤等等,用粗面拌榆钱蒸食是早年家乡*常见的吃法。 “菜篮子”的第二道大菜是槐花。有一次,我和爱人说起乡下的事,怀念起家乡的槐花。女儿很奇怪:“北京很多马路边不是长着一排排槐树吗?也开花呀!”我告诉她,我们说的槐花是洋槐花,也叫刺槐,与北京常见的槐花不是一回事。北京马路边的多为国槐,开黄花,果实槐米可入中药,但不可做食材,花的香气也比洋槐花淡得多。前一段家乡来人送的槐花蜂蜜,就是蜜蜂采槐花的蜜酿成的,那才是又好闻又好吃的槐花呢。 在家乡,洋槐树较多,房前屋后、山坡沟旁都是。槐花清明节前后盛开,花期大概半个多月。槐花是很漂亮的蝶状花,单个看,洁白的花瓣如同蝴蝶轻盈的翅膀。槐花总是结成一簇簇的,花穗下垂,好像一串串白色的蝴蝶掩映在碧绿的树叶之间,画面清新生动。槐花的清香,更叫人难忘。槐花开放时节,散发出那种带着淡淡甜味的清香,深深吸一口,从内到外神清气爽。也许是洁白的槐花更喜欢皎洁的月光,越到夜深,清香越是浓郁,院子里只要有一树槐花,那香气可以伴你一个整夜的美梦。 说槐花是一道大菜,不仅因为槐树多,容易采到,还在于它味道鲜美,吃法多样,凉热皆宜,汤馅均可,配肉搭菜,煎炸蒸炒无所不能。凉拌时先用开水焯一下,可单独拌,也可配上粉丝、豆皮一起拌,佐以姜丝、葱丝、红辣椒,淋上醋、香油,那味道真是美妙,百吃不厌。炒着吃,可单炒槐花,也可与辣椒、韭菜等搭配,如能配上猪肉、鸡蛋炒更是营养丰富,香味独特。还能与面粉搅匀挂糊油炸。做馅包饺子和包子,做槐花粥、槐花汤更是简单平常。无论什么做法,槐花的清香都令人齿颊留香,回味无穷。新鲜的槐花一下子吃不掉,用热水焯一下,晾干保存,可以一直吃到第二年春天。 我们老家的院子里就有一棵槐树,每到花季,成为随吃随采的“菜篮子”。记得有一次中午时分,舅舅突然来了,母亲说摘点槐花吧。我即刻架梯上树摘花,不大会工夫槐花炒鸡蛋就端上来了。吃着那冒着热气、黄白相间、飘着清香的槐花炒鸡蛋,真让人舒心。 春天的“菜篮子”里还有葛花。在能够当作蔬菜吃的树花中,葛花*为鲜艳夺目。它有着丁香一样的颜色,比丁香更芬芳,是文人雅士的爱物。清代宫廷名点紫藤饼,便是以它为材料。在乡间,葛藤通常没有人特意架起来,都是自然生长在堤边沟沿,或是土质不肥的沙地,没有高大挺拔的树干,只离地二三尺,藤状缠绕着四面展开。仲春时节,一大片绿色中,紫色的花穗坠得一嘟噜一嘟噜的,十分诱人,连孩子们也不费劲便能采摘到。葛花与槐花一样有多种吃法。现在电视和网上都说,吃槐花、葛花,好处多极了,清火润肺,降血压,降血脂。不过我们小时候还不知道这些,只记得是可口的菜和饭,至今还是留在舌尖的味道,心中难以忘怀的记忆。 挂在空中的“菜篮子”还包括构树花(楮桃子)花、香椿等,也给我留下很多美好的记忆。 小时候,每年春季,我都要上山采榆钱、槐花、葛花、楮桃子等能食用的花。有时与伙伴们成群结队,有时单独行动。有时找寻半天也找不到开花的树,或被先前赶来的人们采光了;有时发现一棵开满花的树,很多人争先恐后,动作慢的采不了多少;也有时自己遇到一树花开正好,一会工夫便采满一篮,那高兴劲儿就甭提了。无论如何,都要感谢这些挂在空中的“菜篮子”,在那些特殊年月,如果没有它们,真不知道怎么度过那乍暖还寒的一个个夜晚,熬过那些缺米少面的漫长春荒。在20世纪60年代初的三年困难时期,野菜挖光了,槐花、榆钱、葛花都吃光了,没有办法,人们甚至采柳树和杨树的叶子充饥。 往事不堪回首,时至**,情形完全不一样了。家乡老百姓已经衣食无忧,物质丰富,蔬菜品种繁多,四季常新,无论什么季节,想吃的蔬菜一般都能吃到,挂在空中的“菜篮子”已经失去了原先的诱惑力,采树花不再是因生活所迫,不再是为了果腹充饥,只是尝新鲜、寻野味、猎奇,或者寻找往日的记忆和乡愁。正如程琳在《采榆钱》中唱的:“东家妞,西家娃,采回了榆钱过家家。一串串,一把把,童年时我也采过它。那时采回了榆钱,不是贪图那玩耍,妈妈要做饭,让我去采它……东家妞,西家娃,你们没有尝过它。村前绿,村后花,榆钱不再当饭茶……” 但是,舌尖的记忆有着长长的“潜伏期”。半个世纪过去了,我们还常常怀念榆钱、槐花、葛花,喜欢它们那久远而独特的味道。家里人知道我们的心思,只要赶上合适的季节有人来,妹妹和弟媳都会亲自上山采一些带给我们,有一次甚至寄了特快专递。
    目录
    序:热爱生活是他们文学共同的根王宗仁 尉天骄卷 异域见闻 访《飘》作者的故居 美国人的理由 能占的便宜与不能占的便宜 访宋氏三姐妹的母校 美国南方的“千岛湖” 复活节州长官邸半日游 在美国幼儿园感受父亲节 哇!泥浆跑 水文化随笔 水在什么情况下是美的 从“近水”到“亲水” “水中求生”与“水中求乐” 工具虽“旧”,文化常新 昔为神兽今成遗产 城市河湖也是文化遗产 流淌在唐诗中的瀑布 十年洱海月更明 岁月回味 陋室与绿荫 耳边的蝉声会消失吗? 南京的山林之趣 金科卷 故园梦影 包河闲话 儿时的那本《红岩》 退兵记 知青父母 母校明月照我还 美妙的归宿 关于祖父的五块展板 蜀中札记 人在他乡 微风斜雨 处女作记趣 2019年的春节 重访君子故里 我和蜀中的三老作家 序《何承朴自传》 同窗书话 我的精神还乡(节选) 行游拾穗 至公堂随想 我的维吾尔族兄弟 从雨果故居到安妮故居 印在钱币上的女作家 胡爷爷,胡伯伯 国王、**和** 任启亮卷 故乡情怀 故乡是淮北 遥远的杏树林 挂在空中的“菜篮子” 写春联 瓜田的诱惑 母亲蒸馒头 张允玲老师 娟子 双料先生 考大学 旅途风景 博山雨后 初识皖南 亚龙湾听涛 观瀑维多利亚 赞比西河落日 未曾想到 从新德里到老德里 “导游”安娜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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