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就可信吗 有一点需要注意:即便能明确消息的来源,内容也并非****可信。 “某**大学教师说”“某大型企业经营者说” “某运动健将说”……名号响亮者的言论就一定值得信赖吗?专家的言论也是一样。虽然专家坚持某种言论,但毕竟外行对内幕了解甚少,所以专家即便是在用谎言混非淆视���,人们也未必知道。 另外,专家的发言也并非都值得用心去听。例如关于天皇退位问题,专家会议上也出现了“应当在特例法中规定天皇一脉传承”“修订现存**典范,制定出不仅适用于当今天皇,今后也能**存续的规定”这样毫无专业价值的意见。 由于领域或主题受限,有时专家的意见并不会比普通人的更有意义。 商界同样如此。有太多人是因为断定“是那家名企邀请我融资合作,一定没问题”,结果一败涂地。我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 即便是大报社做的民意调查,如果仔细分析他们的调查方法就会发现,那些调查很多时候并没有真实反映民声。 综上,社会上看似可信度极高的专家、知名媒体和大企业就一定会说实话、可信赖吗?这一点着实值得怀疑。 阅读不会是无用功 书,是人成长过程中的营养剂。选书、读书,就像给草木浇水一般。 与其给杂草浇水,不如专心灌溉树苗,等待绿荫如盖的那一日。但有时很难看出哪些小树苗有长成大树的潜力;又或者,眼前的植物难以确定是不是树苗。无选择性地乱读书,正如给杂草浇水的行为。 德国哲学家亚瑟·叔本华在其著作《孤独读书术》中写道:“追求娱乐性的阅读无异于培育杂草。” 但我要说的是,即使是给杂草浇水一般的阅读,也不是在做无用功。有杂草的衬托,大树的价值会更突出;读过杂草般的书,会对大树般的书心生向往,选书的眼光也会因此得到提高。 叔本华在书中严厉指出:“杂草会夺走麦子的养分,致其枯萎。同理,坏书会侵占读者的财产、时间和注意力。”但我认为,杂草也有杂草的价值。 走进书店,就会发现杂草、鲜花和树木交相辉映,郁郁葱葱。放眼望去,“这边开着一片奇奇怪怪的花,这棵树很有趣”,于是决定买来读一读。读后才发现,原本以为是有趣的树或是奇妙的花,其中却掺杂着杂草;而原本以为是杂草的,却是一棵参天大树。 还有一个现象十分有趣:如果是自己认为很有价值的书,读过之后就会去寻找类似的书,又或者从书末参考文献中进一步搜索感兴趣的内容;哪怕是**书,也会向图书馆咨询,或是从网上买来旧书阅读。于是,树木的枝干开始向四面八方伸展,更为茂盛。 买书与买彩票之类不同。买来发现是杂草,但浪费的钱换来的是经验:“这本会是朵艳丽的花”“这本会是一棵良木”。如此,买到杂草的概率会逐渐降低。 从这一层面上讲,“读来发现是杂草”这样的经历是必要的。 我家里曾经营着一间书店,所以从童书到深奥的专业书籍,所有的书我都能随便看。以前,我经常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小心翼翼地翻阅,不弄上一点污渍,读后又放回原处。 回顾我迄今为止的读书经历,有太多的书浮现在眼前。 童年时代从漫画读起,之后是野口英世及阿尔贝特·施韦泽等人的传记,《世界少年少女文学全集》,亚历山大·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伯内特夫人的《小勋爵》和《小公主》;中学时代读过下村湖人的《次郎物语》;大学时代读过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和《母与子》,福泽谕吉的《劝学篇》,志贺直哉的《暗夜行路》,仓田百三的《出家与其弟子》,《日本文学全集》,《世界文学全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列宁选集》,英国历史学者E.H. 卡尔的《苏俄史》, 伊萨克· 多伊彻的《武装的先知: 托洛茨基1879—1921》, 列夫·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和《战争与和平》,丸山真男的《现代政治的思想与行动》;进入社会开始工作之后,读过吉川英治的《宫本武藏》和《新平家物语》,美国记者戴维·哈伯斯塔姆的《媒介与权势》,德国文化哲学家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的《西方的没落》,克洛德·列维- 斯特劳斯的《忧郁的热带》,列夫·托尔斯泰的《人生论》,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以及马克斯·韦伯的《以学术为业》等。镌刻在我心中的作品数之不尽。 虽然它们已化于无形,但必定在我体内长成了一棵棵大树,并会一直茁壮成长,直到我生命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