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以之为意。赋创作的主群体是“言语侍从之臣”,如司马相如、枚皋等,他们不是“间作”,而是要“日月献纳”的,这部分文人的主要身份是游娱侍从,赋创作是他们主要的文化职事。现实中的这种实际状况也推动赋向“文之艺”发展,并不是赋作者自身认识到赋的特殊性质而甘愿为之。第二节 汉代的“文人群落” 广言之,从事文科类别的文化人,都可泛称为文人,文化属性或类别相同的文人构成的群体,遣裹称之为“文人群落”。由于《汉末魏晋文人群落与文学变迁》研究的**是“文学”,而“儒学”在汉代的“文”之格局当中,处于核心和主体地位,其它“文”类的发**展很大程度上受着它的影响,因而也是《汉末魏晋文人群落与文学变迁》**考察的对象,两者之间的对比变化会凸显“文学”发展过程中的某些实质性变化,故本文所谓“文人群落”主要指��文学家”和“经学家”两类群体而言,其它的“群落”由于不具有直接的对比性,故略之不谈。
下文所谓的“确认”或“未被确认”,不仅指一个类别被确定的事实,更主要的是指这一类别在多大程度上被人们所认可,即它们自身的特性是否为人们所认同。 《汉末魏晋文人群落与文学变迁》是作者在扬州大学读博期间完成的博士论文,我是他的导师。选题和撰写大纲是我确定的,后来我到徐州师大工作,论文由王永平教授接着指导完成。现在,这本凝聚着艰辛和努力的书即将出版,朝富要我写个序,我想就选题的学术旨意简要说几句。
逭一选题的直接意图是针对中国古代文人“文学的自觉”而提出的--这是从上世纪初一直延续到今天的文学史老话题。为什么这个问题一直为学界感兴趣呢?因为“文学的自觉”是中国古代文学史上*重要的一次文学转型。今天我们所见的文人文学的基本格局,就是由这次转型奠定的。所以,弄清这个问题意义重大,它涉及古代文人文学建构的历史过程,同时还隐含着古代文人文化品格建树的若干资讯,许多学者对此感兴趣是有理由的。
二十世纪初以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裹,鲁迅关于“文学的自觉”的观点似乎已成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