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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思勉:两晋南北朝史 经典历史文集插图导读版(精装典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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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思勉:两晋南北朝史 经典历史文集插图导读版(精装典藏本)

  • 作者:吕思勉 著,张耕华 导读
  • 出版社: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
  • ISBN:9787568085168
  • 出版日期:2022年09月01日
  • 页数:1236
  • 定价:¥29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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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两晋南北朝史》是史学大家吕思勉先生代表性著作“四部断代史”第三部。本书上承《秦汉史》,下接《隋唐五代史》,共二十四章120余万字。上部分纵向讲朝代更低,下半部分横向讲两晋南北朝社会经济、文化宗教等。两晋南北朝是我国历史上一段漫长、混乱而无序的时期,因此也是一段极难叙述清楚的历史,吕思勉先生取材自传统的"二史八书、《资治通鉴》"等正史资料,还旁征博引同时代相关的学术论著和出土的材料,并以史学家通贯的格局,索隐钩沉,纵横开阖,拆解纷乱如麻的两晋南北朝史。本书1948年出版,畅销近百年,经历时间的考验,依然是当代全面了解两晋南北朝的必读书目,对当代读者学习两晋南北朝的社会经济、政治制度和文化学术均有重要参考意义。
    文章节选
    魏、晋之际,中国盛衰强弱之大界也。自三国以前,异族恒为我所服,至五胡乱起,而我转为异族所服矣。五胡之乱,起于晋惠帝永兴元年(304)刘渊之自立。越十三年,愍帝被虏,而中国在北方之政府遂亡。自是南北分立。自元帝建武元年(317),至陈后主祯明三年(589),凡二百七十三年,而南卒并于北。隋文帝虽云汉人,然���族之异同,固非以其种姓而以其文化,此则不独隋室,即唐室之先,亦未尝非武川族类也。《廿二史札记》云:“两间王气,流转不常,有时厚集其力于一处,则帝王出焉。如南北朝分裂,其气亦各有所聚。晋之亡,则刘裕生于京口;萧道成、萧衍,生于武进之南兰陵;陈霸先生于吴兴;其地皆在数百里内。魏之亡,则周、隋、唐三代之祖,皆出于武川,宇文泰四世祖陵,由鲜卑迁武川。陵生系,系生韬,韬生肱,肱生泰,是为周文帝。杨坚五世祖元寿,家于武川。元寿生惠嘏,惠嘏生烈,烈生祯,祯生忠,忠生坚,是为隋文帝。李渊,三世祖熙,家于武川。熙生天赐,天赐生虎,虎生昞,昞生渊,是为唐高祖。区区一弹丸之地,出三代帝王;周幅员尚小,隋、唐则大一统者,共三百余年;岂非王气所聚,硕大繁滋也哉?”王气所聚,说大落空。宋、齐、梁、陈四代之祖,生于数百里内,亦不足论。中华人事繁复,此固无甚关系也。至于周、隋、唐三代之祖,皆生武川,则自以当时此一区中为强兵所在,故力征经营者易起于此,其附从之功臣,亦易出于此。不惟周、隋、唐,北齐兴于怀朔,固与武川同为六镇之一也。武川,今绥远武川县。怀朔,今绥远五原县。唐室武功,超轶汉代,然实用蕃兵、蕃将为多,与汉之征匈奴,纯恃本族之师武臣力者异矣。自唐衰而沙陀入据中原,虽不久覆灭,然契丹、党项、女真、蒙古、满洲,又纷纷窃据,甚且举中国之政权而盗之。盖自五胡之乱至清之亡,凡历千六百有八年焉。若是乎,中国民族,实不堪以兵力与异族竞邪?曰:否。《秦汉史》既言之矣。曰:“文明之范围,恒渐扩而大,而社会之病状,亦渐渍益深。孟子曰:仁之胜不仁也,犹水胜火。以社会组织论,浅演之群,本较文明之国为安和,所以不相敌者,则因其役物之力大薄之故。然役物之方,传播*易,野蛮之群与文明之群遇,恒慕效如恐不及焉。及其文明程度,劣足与所谓文明之族相抗衡,则所用之器,利钝之别已微,而群体之中,安和与乖离迥判,而小可以胜大,寡可以敌众,弱可以为强矣。”**章。以文明之群,而转为野蛮之群所胜,宁独中国?马其顿之于希腊,日耳曼之于罗马,顾不然邪?夫党类(class)既分,则与异族为敌者,实非举国之民,特其操治理之权者耳。此等人,当志得意满之余,溺骄淫矜夸之习,往往脆弱不堪一击。卒遇强敌,遂至覆亡。其覆亡也,固亦与寻常一姓之覆亡无异,特覆之者非本族而为异族人耳。此时多数人民,固未尝与异族比权量力,若为人所服,而实不可谓其为人所服也。多数人民与异族之相角,于何见之?其胜负于何决之?曰:视其文化之兴替。两族相遇,文化必有不同,观其孰替孰兴,而文化之优劣分,而民族之存亡,亦由之而判矣。信如是也,中国民族之与异族遇,不以一时争战之不竞见其劣,正以终能同化异族见其优,固非聊作解嘲之语矣。此非谓中国必不能以兵力争胜,亦非谓此后永不必以兵力争胜,不可误会。中国之见侮于异族,乃由执治理之权者之劣弱,其说可得闻与?曰:可。两族相竞,若战阵然,居前行者,实惟政治。后汉自安帝永初以降,政权迄在外戚、宦官手中,自此至灵帝中平六年(189)董卓入洛,凡历八十三年,其紊乱可以想见。此时为举国所想望者,莫如当时所谓名士,然其人实多好名嗜利之徒,读《秦汉史》第十章第四节、第十四章第五节、第十八章第四节可见。此时相需*殷者,曰综核名实,曰改弦更张。督责之治,魏武帝、诸葛武侯皆尝行之,一时亦颇收其效,然大势所趋,终非一二人之力所克挽,故人亡而政亦息焉。近世胡林翼、曾国藩,承积衰极敝之余,以忠诚为唱,以峻切为治,一时亦未尝不收其效,而亦不能持久,先后*相类也。改制更化,魏曹爽一辈人,颇有志焉。然其所图太大,不为时俗所顺悦;又兵争未久,人心积相猜忌,进思徼利,退计自全,乃不得不用阴谋以相争夺。此等相争,正人君子,往往非奸邪小人之敌,曹爽遂为司马宣王所覆。宣王本惟计私图;景王虽为正始风流人物,然既承宣王之业,自不得不专为自全之计;文王更无论矣。与司马氏相结合者,率多骄淫狙诈之徒;司马氏之子弟,亦日习于是,而其材又日下;而时势之艰危,人心之险诐如故;于是以晋初之百端待理,灭吴之后,又直可以有为之时;乃以趣过目前之晋武帝承之,急切之事如徙戎者,且不能举,遑论其他?而杨、贾、八王之祸,且代异己之诛锄而起矣。晋室之倾颓,固非一朝一夕之故,盖自初平以来,积渐所致,势固不易中止也。夫国之所恃为桢干者,固非一二臣卫,而为士大夫之群,今所谓中等**也。士大夫而多有猷、有为、有守,旧政府虽覆,树立一新政府,固亦非难。当时之士大夫,果何如哉?中国在是时,民族与**之见地,盖尚未晶莹。东汉名士,看似前仆后继,尽忠王室,实多动于好名之私,挟一忠君之念耳。此等忠君之念,沿自列国并立之时,不能为一统之益,而时或转为其累。参看《秦汉史》第十四章第四节。又既沿封建之习,则诸侯之国,与卿大夫之家,其重轻本来相去无几,由是王室与私门,其重轻之相去,亦不甚远;益以自私自利之恒情,而保国卫民之念,遂不如其保家全身之切焉。刘、石肆虐,北方之**巨族,相率迁地以图自全,鲜能出身犯难者,由此也。携家避地,固始汉末,然是时为内乱,而晋初为外患,衡以内乱不与,外患不辟之义,则晋之士大夫,有愧焉尔矣。夫既徒为保家全身之计,则苟得沃土,自必如大月氏之西徙,志安乐而无复报胡之心。东晋之名流,率图苟安而怠恢复;如蔡谟之沮庾亮,王羲之之毒殷浩。其挟有奸雄之才,而又为事势所激者,遂不恤为裂冠毁冕之行;如王敦、桓温之称兵。以此。夫当时北方之士大夫,虽云不足与有为,然南方剽悍之气,固未尝减。观周处可见。参看《秦汉史》第十一章第八节。使晋室东渡之后,得如周瑜、鲁肃、吕蒙、陆逊者而用之,北方之恢复,曾何足计?其时南方之人,盖亦有图自立者,如陈敏等是。而事不易成;北方之**巨族,挟一王室之名以来,自非其所能抗;而南方之政权,遂尽入北来诸族之手,其何能淑,载胥及溺焉。直至北府兵起,江、淮剽悍之气始有所借以自见,然积弱之势既成,狙诈之习未改,日暮途远,虽绝世英雄如宋武帝,亦不能竟恢复之绪矣。宋、齐、梁、陈四代,皆起自寒微,所信任者,非复**巨族。然所用寒人,资望太浅,虽能纲纪庶务,而不能树立远猷。又以防如晋世之内外相猜,大州重任,必以宗室处之,而世族之骄淫,既成恒轨,人心之倾险,又难骤更,而骨肉之相屠,遂继君臣之相忌而起矣。佞幸当朝,权奸梗命,其局势较东晋更劣,其渊源,则仍来自东晋者也。一时代之风气,恒随一二人之心力为转移。当神州陆沉之余,宁无痛愤而思奋起者?然豪杰之士,虽无文王犹兴,实亦缘其所处之境。先汉之世,学士大夫,人人有志于致用。自经新莽之丧败,遂旁皇而失其所守。既失之琐碎,又偏于泥古,实不能有当于人心。其思力较沉挚者,乃思舍迹而求道。其于五经,遂束阁《诗》《书》《礼》《春秋》而专重《易》;其于诸子,则弁髦名、法、儒、墨、纵横而专言道。其识解自较汉人为高,然其所规画,或失之迂阔而不能行;甚或视世事太渺小;谓有为之法,终如梦幻泡景而不足为。其力薄才弱者,则徒为自娱或自全之计,遂至新亭燕集,徒为楚囚之对泣焉。此以外攘言之也。以言乎内治:则自东汉以来,不复知更化者必先淑其群,而稍以淑己为淑群之道。承之以释、老,而此等见解,愈益牢固而不可拔。而其所谓淑己之道,又过高而非凡民之所知。听其言则美矣,责其实,殆如彼教所谓兔角、龟毛,悉成戏论。此晋、南北朝之士大夫所以终莫能振起也。至于平民,其胼手胝足,以自效于**、民族,以视平世,其艰苦固不翅倍蓰;即能陈力于战事者,亦自不乏。然民兵之制既废,三五取丁等法,实为以不教民战;而广占良田,规锢山泽,荫匿户口者,又务虐用其人。北方遗黎,或抟结立坞壁,以抗淫威,亦因所抟结者太小,终难自立。其异族之窃据者,则专用其本族若他异族之人为兵,汉民既手无斧柯,则虽屡直变乱而终无以自奋。此平民所以不获有所借手,以自效于**、民族也。凡此,皆晋、南北朝三百年中,我国民不克以兵力攘斥异族之由也。 然则此时代中,我国民之所建树者何如?岂遂束手一无所为乎?曰:其大成就有四焉,而皆与民族之动荡移徙有关,故民族之移徙,实此时代中*大之事也。四者惟何?一曰士庶等级之平夷。二曰地方畛域之破除。三曰山间异族之同化。四曰长江流域之开辟。移民:晋时之移民,士庶等级平,地方畛域化,山胡越归化,江域开辟。古之为治者,本今所谓属人而非属地,故曰“有分土无分民”。封建之世,等级之严峻,盖非后世所能想象。秦人虽云父兄有天下,子弟为匹夫;汉世用人,虽云不分士庶;然特政事之措置,**巨族,在民间之权势自若也。古黄河流域,盖汉族居平地而异族居山。长江流域,初盖江湖缘岸,亦为异族所据,后稍与汉同化,其不同风者,乃亦相率而入山。故秦、汉之世,江、河之域,皆颇似后世之西南诸省。而江域拓殖较晚,荆楚犹称火耕水耨,而扬州无论矣。自汉末以来,中原之民,乃因避乱而相率移徙。彼其移徙也,率皆宗党亲戚,相将而行;或则有地方豪望,为之率将;故其户数多至千百;恒能互相周恤,建立纲纪。参看《秦汉史》第十三章第四节。当时移徙之民,与所移徙之地之民,畛域难遽破除者以此,其移徙后易以自立,易以自安者亦以此。以本皆族党、乡里,则能互相扶助而力强;而移徙之余,所处之地虽变,所相人偶之人,仍未大变也。观此,可以知其为力之强。夫在一地方积有权势者,易一境焉,则其权势必归消失。北方诸族之南迁者,观史所载,广占良田,规锢山泽,荫匿人户等事,一若皆为豪富之徒,实则此不过其当路秉政者,其余则皆日入于困窘矣。隋、唐以降士庶等级之渐夷,盖非徒九品中正之废,而实缘士族之生计日趋困窘。故与庶族通谱、通婚者,不一而足也。北人之初南徙也,其与当地之民,盖犹格不相入,故必侨置州郡以治之。其时移徙者之意,必曰:寇难削平,复我邦族,则依然故我矣。乃井里之丘墟如故,乡闾之旋反无期,政府乃不得不力行土断;人民亦以岁月之久,侨居者与土著者日亲;而积古以来,各地方之畛域,渐次破除矣。当时河域之民,播迁所届,匪惟江域,盖实东渐辽海,西叩玉门,北极阴山,南逾五岭焉。其声教之所暨被,为何如哉?若此者,皆其民之较强者也。其单弱贫困者,不能远行,则相率入山,与异族杂处。当时所谓山胡、山越者,其名虽曰胡、越,而语言风俗,实无大殊,故一旦出山,即可以充兵、补户,可见其本多汉人。然胡、越之名,不能虚立,则又可见其本多异族,因汉人之入山而稍为所化也。湘、黔、粤、桂、川、滇、西康之境,自隋至今,历千三百年,异族之山居者,犹未尽化,而江淮、宛洛、河汾之际,自汉末至南北朝末,仅三百余年而遽成其功,虽曰地势之夷险不同,处境之安危亦异,然其所成就,亦云伟矣。自有史以来,至于秦、汉,文明**,迄在河域。自河域北出,则为漠南,自河域南徂,则为江域。论者或病中国民族,不能北向开拓,致屡招游牧民族之蹂躏。然民族之开拓,必向夫饶富之区。江域之饶富,较之漠南北,奚翅十倍。执干戈以圉侵略,固为民族之要图,开拓饶富之区,以增益文化,其为重大,殆又过之。江域之开拓,实我民族靖献于世界之大劳,其始之自汉末,其成之则晋、南北朝之世也。此皆我民族在此时代中成就之极大者也。其为功,视以兵力攘斥异族于行阵之间者,其大小难易,宁可以道里计?恶得以治理者之劣弱,北方政权暂入异族之手而少之哉? 民族之所建树,恒视乎其所处之境。自然之境易相类,人造之境则万殊,故各民族之史事,往往初相似而后绝异,以其初自然之力强,入后则人事之殊甚也。东洋之有秦、汉,西洋之有罗马,其事盖颇相类;中国见扰乱于五胡,罗马受破毁于蛮族,其事亦未尝不相类也。然蛮族侵陵以后,欧洲遂非复罗马人之欧洲,而五胡扰乱之余,中国为中国人之中国如故也。此其故何哉?中国有广大之江域以资退守,而罗马无之,殆为其一大端。此固可云地势为之,我民族不容以之自侈,然其殊异之由于人事者,亦不乏焉。罗马与蛮族,中国与五胡,人口之数,皆难确知,然以大较言之,则罗马与蛮族众寡之殊,必不如中国与五胡之甚。两民族相遇,孰能同化人,孰则为人所同化,虽其道多端,而人口之众寡,殆为其**义,此中国同化五胡之所以易,罗马同化蛮族之所以难也。此非偶然之事,盖中国前此同化异族之力较大实为之。又蛮族受罗马文化之薰陶浅,五胡受中国文化之涵育深。不特慕容廆、苻坚、元宏,即刘聪、石虎,号称淫暴,亦特其一身之不饬,其立法行政,亦未尝不效法中国。当是时,我之民族性,固尚未形成,彼辈之茫昧,殆更甚于我。试观五胡造作史实,绝无自夸其民族,只有自夸其种姓可知。以视后来金世宗、清高宗之所为,迥不侔矣。异族之与我族遇,民族性之显晦,辽、金之间,殆为一大界。民族:异族民族性之显晦,辽金间为一大界。自辽以前,异族无不视汉族为**而思攀附之、效法之者。自金以后,则无是事矣。此其故,盖由辽以前诸族,始多附塞,或且入居塞内,女真、蒙古、满洲,则皆距塞较远也。此可见我民族同化异族之力,不待五胡扰乱,而潜移默运,业已有年矣。又不独此也。罗马受蛮族之侵陵,欧洲遂倒演而入于封建之世,而中国自五胡乱后,其为大一统依然也。此又何故哉?此实由罗马之为国,本不如中国之统一,故一旦覆亡,一文官、武将,若地方豪右、教中尊宿、蛮族酋豪,皆能成为一区域之大长,其权力历久而不敝,既无能一统之者,则其彼此之间,遂互相隶属,层累相及,而封建之局成矣。中国当晋、南北朝时,亦是处有豪族、游侠;兵乱之区,又有堡坞之主;亦未尝不专制一方,然地势平衍,风俗大同,**之力较强,民情亦习于统一,故虽有可成封建政体之端倪,卒无竟成��建政体之事实。此就政治言之也。以宗教言,则罗马之于基督,关系殊疏,而两汉之于孔子,关系极密。政教分张,事起近世,实由世事日新,而宗教笃旧,不能与时俱进之故。以理言,政治之设施,固应与教化相合。罗马之为治,实未能符合此义。人生虽不免屈于力,其意固恒欲附于德,故罗马解体以后,欧人乃欲奉教主为君王;其教主亦欲以此自居。然实不胜其任也,而政教之分争,遂为欧洲扰攘之大原焉。我国自汉武以后,儒教殆已成国教,然儒之所以为教者,实在人伦日用之间兼示为政者以轨则,而非恃迷信以锢人心,故与异教之相争不烈。**既已一统,前此各地方之宗教,仅足维系一地方之人心者,既无以厌人之求,而急需一通行全国之大宗教,杂沓之神、祇、鬼、魅,遂稍合并、变化,而成所谓道教者;而佛教亦于此时传入。丁斯时也,所以慰悦人之魂神者,孔教则让诸道、佛;而施于有政,以及人伦日用之际,道、佛亦不与儒争。道、佛二家之间,道家本无教义,时时窃取佛说以自附益;甚至并其仪式而窃之;一似无以自立。然旧来所信奉之神、祇、鬼、魅,必非一日所能刬除,佛教入中国后,虽亦竭力与之调和,或且网罗之以为己助,然佛为异国之教,于中国旧所信奉,固不能一网打尽,亦必不能囊括无遗,而道教于此,遂获有立足之地焉。我国本无专奉一神之习,用克三教并立,彼此相安,即有他小宗教,与三教异同者,苟非显与政府为敌;或其所唱道者,实与当时社会所共仞之道德、法律,借以维持秩序者不相容,亦未有痛加迫蹙者。宗教:孔与道、佛,善于分途,故东洋无政教之争。获慰悦魂神,指道行为之益,而不酿争夺相杀之祸,要不能不谓我国之文化,高于欧洲也。 以上所说,虽已深切著明,读者终将疑我民族之所长,偏于文事,而于武德不能无阙,请更有说以明之。韩陵之战,齐高祖谓高昂曰:“高都督纯将汉儿,恐不济事,今当割鲜卑兵千余人,共相参杂,于意云何?”似乎鲜卑之战斗,非汉人所能逮矣。然卫操、姬澹说魏桓、穆二帝招纳晋人,晋人附者稍众。及六修难作,新旧猜嫌,迭相诛戮,卫雄、姬澹,谋欲南归,乃言于众曰:“闻诸旧人忌新人悍战,欲尽杀之,吾等不早为计,恐无种矣。”晋人及乌丸惊惧,皆曰:“死生随二将军。”于是雄、澹与刘琨任子遵,率乌丸、晋人数万众而叛。是晋人之悍战,又过于鲜卑也。宗教:拓跋氏中晋人善战。齐高祖之雄武,读史者应无异辞,然其先固亦汉人,特久居北边,遂习鲜卑之俗耳。云、代间鲜卑,号称悍战者,其中之汉人,必不少也。大抵当时五胡与汉族之杂处,其情形,当略如后世之汉与回。傅奕言:“羌、胡异类,寓居中夏,祸福相恤;中原之人,心不齐;故夷狄少而强,华人众而弱。”正与后世回强汉弱之情形,后先一辙也。宗教:异族寓居相团结而强,国人散而弱,此略如后世之汉回。然则五胡之乱华,亦不过如清代咸、同间西南、西北之回乱耳,恶得谓华夷之强弱迥异,且由于天之降材尔殊哉? 晋、南北朝史事,端绪*繁,而其间荦荦大端,为后人所亟欲知者,或仍不免于缺略。又文学取其诙诡可喜,史学则贵求真,二者之宗旨,绝不相同,而当史学未昌之时,恒不免以文为累。晋、南北朝之史,带此性质犹多。试观有言于先者,必有验于后;而敌国材智,所见多同,又恒能彼此相料可知。其时史家,好法《左氏》,实则与后世平话,同一臼科耳。其不足信据,固无俟深求也。至于行文,喜求藻饰,遂使言事,皆失其真,则知幾《史通》,固已深讥之矣。兹编之作,钩稽芟落,虽竭吾才,去伪显真,犹恐十不逮一,纠缪绳愆,是所望于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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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 总论 第二章 晋初情势 **节政俗之敝 第二节戎狄之患 第三节封建之制 第三章西晋乱亡 **节齐献王争立 第二节八王之乱(上) 第三节八王之乱(下) 第四节洛阳沦陷 第五节长安倾覆 第六节巴氐据蜀 第七节张氏据河西 第八节鲜卑之兴 第九节荆扬丧乱 第四章东晋初年形势 **节元帝东渡 第二节北方陷没 第三节东晋初年内乱 第四节成康穆间朝局 第五章东晋中叶形势(上) **节刘石兴亡 第二节后赵盛衰 第三节冉闵诛胡 第四节庾氏经营北方 第五节桓温灭蜀 第六节殷浩桓温北伐 第七节桓温废立 第六章东晋中叶形势(下) **节秦灭前燕 第二节秦平凉州仇池 第三节秦平铁弗氏拓跋氏 第四节肥水之战 第五节后燕后秦之兴 第六节秦凉分裂 第七节拓跋氏再兴 第八节后燕分裂灭亡 第九节秦夏相攻 第七章东晋末叶形势 **节道子乱政 第二节孙恩之乱 第三节桓玄篡逆 第四节宋武平南燕 第五节宋武平卢循谯纵 第六节宋武翦除异己 第七节宋武暂平关中 第八节魏并北方 第八章宋初南北情势 **节宋初内衅 第二节拓跋氏坐大(上) 第三节拓跋氏坐大(下) 第四节宋初与魏兵衅 第五节义民抗魏(上) 第六节义民抗魏(下) 第七节魏太武南寇 第九章宋齐兴亡 **节元凶弑逆 第二节孝武世诸王之祸 第三节前废帝之败 第四节子勋败亡 第五节宋失淮北 第六节明帝诛戮宗室大臣 第七节宋治盛衰 第八节后废帝之败 第九节齐高篡宋 第十章齐梁兴亡 **节齐武文惠猜忌杀戮 第二节郁林王之败 第三节明帝诛翦高武子孙 第四节齐治盛衰 第五节东昏时内外叛乱 第六节梁武代齐 第十一章元魏盛衰 **节冯后专朝 第二节孝文迁洛 第三节齐魏兵争 第四节梁初与魏战争 第十二章元魏乱亡 **节魏政荒乱(上) 第二节魏政荒乱(下) 第三节北方丧乱 第四节尔朱荣入洛 第五节梁武政治废弛 第六节梁纳元颢 第七节孝庄帝杀尔朱荣 第八节齐神武起兵 第九节魏分东西 第十节东西魏争战 第十三章梁陈兴亡 **节侯景乱梁(上) 第二节侯景乱梁(中) 第三节侯景乱梁(下) 第四节江陵之变 第五节陈武帝却齐师 第六节陈平内乱(上) 第七节陈平内乱(中) 第八节陈平内乱(下) 第十四章周齐兴亡 **节齐篡东魏 第二节文宣淫暴 第三节孝昭武成篡夺 第四节武成后主荒淫 第五节周篡西魏 第六节周齐兵事 第七节陈取淮南 第八节周灭北齐 第九节陈失淮南 第十五章南北统一 **节隋文帝代周 第二节陈后主荒淫 第三节隋并梁陈 第十六章晋南北朝四裔情形 **节东方诸国 第二节南方诸异族之同化 第三节林邑建国 第四节海南诸国 第五节海道交通 第六节北方诸异族之同化 第七节羌浑诸国 第八节西域诸国 第九节柔然突厥兴亡 第十节东北诸国 第十七章晋南北朝社会组织 **节婚制 第二节族制 第三节户口增减 第四节人民移徙 第五节各地方风气 第十八章晋南北朝社会等级 **节门阀之制(上) 第二节门阀之制(下) 第三节豪右游侠 第四节奴客部曲门生 第十九章晋南北朝人民生计 **节物价工资资产 第二节豪贵侈靡 第三节地权不均情形 第四节侈靡之禁 第五节借贷振施 第二十章晋南北朝实业 **节农业 第二节工业 第三节商业 第四节钱币(上) 第五节钱币(下) 第二十一章晋南北朝人民生活 **节饮食 第二节仓储漕运籴粜 第三节衣服 第四节宫室 第五节葬埋 第六节交通 第二十二章晋南北朝政治制度 **节政体 第二节封建 第三节官制 第四节选举 第五节赋税 第六节兵制 第七节刑法 第二十三章晋南北朝学术 **节学校 第二节文字 第三节儒玄诸子之学(上) 第四节儒玄诸子之学(下) 第五节史学 第六节文学美术 第七节自然科学 第八节经籍 第二十四章晋南北朝宗教 **节旧有诸迷信 第二节佛教流通 第三节道教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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