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说起过‘门’呢……” 不知怎的,我像辩白似的说了一句,随即朝那扇门走去。在下去里院的矮石阶上,我停住了脚。是雨水吗?还是有水从哪儿一直灌进来?铺着瓷砖的地板上,积水足有十五厘米深。哪怕浸湿校服皮鞋也行吗?这么想了一下,我还是踏进了水里。水渗进鞋中,那感觉格外让人怀念。水意外地凉,可走着走着,我很快就忘了这一切。 不知何故,我的视线无法离开眼前那白色的门。那是一扇古老的木门,青藤缠绕,油漆块块剥落,露出茶色的木材纹理。我发现那扇门只开了一点点,而那大约一厘米宽的缝隙里,却不可思议地黯淡。为什么?天空如此晴朗,为何那缝隙这般晦暗?我特别诧异。风声隐约传入耳中,我朝黄铜色的门把手伸出了手,用指尖碰了一下,只是轻轻碰了一下,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