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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煞(天津文化与市井民生,三教九流、五行八作 第八届鲁迅文学奖得主最新中篇小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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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煞(天津文化与市井民生,三教九流、五行八作 第八届鲁迅文学奖得主最新中篇小说集)

  • 作者:王松
  •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 ISBN:9787521217636
  • 出版日期:2023年08月01日
  • 页数:364
  • 定价:¥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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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
    • ISBN
      9787521217636
    • 作者
    • 页数
      364
    • 出版时间
      2023年08月01日
    • 定价
      ¥59.00
    • 所属分类
    内容提要
    这是王松*新中篇小说集。分别是《梅花煞》《春景》《梨花楼》《人中黄》《王三奶奶考》《一溜儿堂》。其中的背景横跨大半个世纪,涉及天津文化与市井民生的三教九流、五行八作。这些小说描摹个体生命的悲欢沉浮,把碎片式日常细节整合为具有人文价值的叙事经纬,以此洞视各色人等的灵魂奥秘。王松深入民间,打捞历史,为小说文本融入新的元素,形成了一种酷烈却精致,野性兼优雅,剑走偏锋却不失智慧通透的叙事风格。
    文章节选
    叶汶对我说,有句俗话,人老深,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 拿,其实这个深不是别的深,是指心计,心计深也不是别的意 思,是说办事有分寸,懂得适可而止。他说着就意味深长地笑 了,然后摇摇头,又接着说,年轻时不这样,总是脑子一热,一 条道儿跑到黑,说白了就是一根筋,只要认准的事,说怎么着就 得怎么着,用我七爷的话说,不管不顾。 他说,事情的起因,是那年春天,福佑剧场后身儿的一个废 品收购站着了一把火。这福佑剧场后来改叫“红卫兵剧场”,再 后来又叫“战斗剧场”,这次废品站着火之前,刚又改回来。当 时叶汶刚中学毕业,运气挺好,已经没有去农村插队的任务。但 工作不理想,分到一个废旧物资回收公司,说白了也就是“收破 烂儿的”。这个着火的废品收购站,就是这家公司的一个下属单 位。据说,这把火是突然烧起来的,火苗子蹿起一丈多高,把前 面的福佑剧场都映红了。幸好抢救及时,才没酿成更大火灾。事 情出在清理火场的时候。当时消防队的人为消除隐患,把库房里所有的破烂东西都搬出来。就在这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瓦楞纸 的箱子。这箱子方方正正,不像旧东西,在破烂儿堆里也就挺显 眼。有人把这箱子打开,里面是一摞一摞的白纸,却又不像一般 的白纸,上面有字。于是就把消防队长叫来。消防队长拿出几张 纸看了看,见一张的上面写着“关于汉奸白燕尘在日伪时期表现 的揭发材料”,再翻翻箱子里别的纸,应该也都是类似的内容。 消防队长不知这白燕尘是什么人,但显然,这种材料上说的应该 不是一般的事。想了想,叮嘱这箱子先别动,就把废品收购站的 站长叫来。站长过来扒拉着箱子看了看,倒没当回事,废品站里 经常会有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就大咧咧地说,大概是底下的人当 废纸收来的。消防队长毕竟有经验,立刻提醒说,这可不是一般 的废纸,更不能流出去。站长一听,这才意识到事情有点儿大, 于是赶紧给公司打了电话。 叶汶这时在办公室当文书。公司领导接到电话,让他去看看 怎么回事。其实这种事以往也有过,底下的废品站收了什么奇怪 的东西,一时吃不准,就向公司汇报。公司的处理办法一般都是 物归原主。只要认为是不宜当废品的东西,从哪儿收来的还退回 哪儿就是了。但这回不一样,叶汶一听“白燕尘”这名字,好像 有点儿耳熟。接着就想起来,他爷爷懂曲艺,不光喜好,年轻时 还是鼓曲票友,据他爷爷说,当年虽然算不上名票,在京城也小 有名号,经常去子弟八角鼓的票房走局;叶汶好像听他爷爷说 过,当初有一个叫白燕尘的人,*早在北京的票房一块儿玩儿 票,“拆唱八角鼓”唱得*好,后来下海了,在珠市口的街南唱 梅花调。但他爷爷从没说过,这白燕尘还是个汉奸。叶汶去废品 收购站的路上想,就不知电话里说的这个“汉奸白燕尘”,跟他 爷爷说的唱梅花调的白燕尘是不是一个人。 来到废品站,消防队的人已经撤了。废品站的站长姓吴。吴 站长是个瘦子,长着一张黄脸,一见叶汶来了就赶紧说,没想到 收破烂儿收了这么一箱东西,你快弄走吧,省得搁我这儿招惹是 非。叶汶从箱子里拿出这几张“关于汉奸白燕尘在日伪时期表现 的揭发材料”看了看,发现上面说的都是一些老艺人过去的事。 再看,还有几个名字,也都是他爷爷曾提过的,心里就明白了, 这个“汉奸白燕尘”,应该就是那个唱梅花调的白燕尘。 叶汶留了个心眼儿,回来的路上,先把揭发白燕尘的这份材 料拿出来,揣在身上。回到公司,只把这个瓦楞纸箱子交给领 导。下午,他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份揭发材料又仔细看了一 遍。这材料是一个叫郝连瑞的人写的。据材料上说,白燕尘的艺 名叫“小白牙儿”,1936年来天津,当时是投奔他师父“老板儿 牙”,后来一直在南市和谦德庄的几个茶馆儿园子唱梅花大鼓, *拿手的是“含灯大鼓”。1937年8月天津沦陷,那年冬天,一 个下午,白燕尘突然拉着几个人去南市牌坊附近的一个地方。到 了那儿才知道,日本的“红帽儿衙门”已经有人等着,要给艺人 登记。这几个跟着去的人一看,心里都不太愿意。但已经被白燕 尘拉去了,再看“红帽儿衙门”的人一个个儿都铁青着脸,样子 挺凶,又不敢走。后来见白燕尘已经带头儿写了自己的名字,也 就只好都把名字写上了。这个叫郝连瑞的人说,当时登记的人有 十来个,好像有“老板儿牙”“蔫黄瓜”“二窝头”“唐转轴儿”, 还有谁就记不清了,他自己也跟着登了记。他当时不敢不登,他 已看出来了,白燕尘跟“红帽儿衙门”的人不光熟,应该还不是 一般的关系,而自己在园子的后台候场时,跟大伙儿聊天儿经常 拿日本人“砸挂”,还说过日本人不少坏话,他担心白燕尘向 “红帽儿衙门”的人告发自己。这以后果然发现,白燕尘不光跟 “红帽儿衙门”的人熟,也经常有来往。1938年秋天,日本人占 领武汉。白燕尘表现就更活跃了,硬拉着大伙儿上街参加日本人 的庆祝活动,在旭街一带,“白帽儿衙门”的人给维持秩序,白 燕尘还带头儿为日本人宣传演出。 这份揭发材料不长,字也写得歪歪扭扭,可以看出,这个叫 郝连瑞的人文化程度不高,应该是和白燕尘同一个时期的老艺 人。叶汶曾听他爷爷说过,所以知道,这个郝连瑞在材料里说的 “砸挂”,是曲艺艺人,主要是相声行里的一句行话,意思是开玩 笑,随便抓哏拿别人找乐儿,当然是含着挖苦的意思。如果这样 说,这个郝连瑞担心也就是有道理的。 从这份材料可以确定,这个白燕尘,确实是从北京过来的那 个鼓曲艺人白燕尘,如果这样说,也就应该和叶汶的爷爷说的曾 在北京票房一块儿唱“拆唱八角鼓”的那个白燕尘是同一个人。 但问题是,这个白燕尘来天津之后,怎么又跟日本人的“红帽儿 衙门”和“白帽儿衙门”扯上关系了呢?叶汶曾在一本书里看 过,所谓“红帽儿衙门”,是日本侵华时期在天津的宪兵队,“白 帽儿衙门”则是天津的日本警察署,这两个机构当时干尽坏事, 天津人都恨之入骨。因为日本宪兵队的人穿黄军服,帽子上有一 道红边儿,日本警察署的人穿蓝制服,帽子上有一道白边儿,天 津人有个习惯,如果恨谁,就给谁起“外号儿”,于是暗地里就 把日本宪兵队叫“红帽儿衙门”,把日本警察署叫“白帽儿衙 门”。倘真如郝连瑞所说,这个叫白燕尘的艺人当年为“红帽儿 衙门”和“白帽儿衙门”做事,那就应该是汉奸无疑了。
    目录
    梅花煞 春景 梨花楼 人中黄 王三奶奶考 一溜儿堂 附录·创作谈 “王三奶奶”是谁 关于“矫情” 天津人的“绝活儿” 关于“四块半” 想起“万相归春” 三个不挨着的问题 后记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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