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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求法记(修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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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求法记(修订本)

  • 作者:邢肃芝 口述 张健飞 杨念群 笔述
  • 出版社:北京三联出版社
  • ISBN:9787108029515
  • 出版日期:2008年11月01日
  • 页数:374
  • 定价:¥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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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一九九八年八月的**,我们来到美国洛杉矶郊外一所宅子,拜访隐居在此的邢肃芝老人。在此之前,我们早就听说这位老人精通汉藏佛教,是一位修道有成的高人,一生充满了神奇不凡的经历。这便是此书的缘起。
    邢肃芝老人虽年过八旬,但身体康健,思维敏捷,记忆十分惊人。我们初次的交谈从邢老在西藏的经历开始。讲到半个多世纪前的往事,老人家取出了一本厚厚的照相册,他告诉我们,这里面的照片全部是他自己所拍摄的,记录着自一九三七年从他进入西藏开始,入藏沿途的所见所闻,以及在西藏十三年的求法和探险中所遭遇的各种人物。相册的封面已然退色,翻开它,一帧帧微微发黄的黑白照片按照年代的顺序排列着。从这些照片,邢老向我们展开了他多姿多彩的一生,道出一段段传奇的经历。
    邢老的经历所涵盖的时空广阔,人物众多,尤其是涉及到佛学及藏传密教的部分,需要参证大量的文献,才能达到真实的复原当时佛教活动的历史面貌的目的。往往为了一项细节的查证,要经过洛杉矾-北京之间横跨太平洋的数次联络,三年内点点滴滴的工作持续不断,直至各项因缘具足,方才功德圆满,使这部口述自传得以问世。我们希望这本书能为近代政治史、社会史、宗教史、民俗学、社会学、人类
    文章节选
    **章 童年记趣
    乱世记忆
    我于一九一六年十一月十九日出生于南京,在家中排行第三,上有两位兄长,下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我的父亲是个商人,在南京和宝应县城经商,母亲在家中操持家务。我的全家祖辈虔信佛教,父母亲常年拜佛,叔父也是出家人,在扬州平山堂大明寺担任方丈。小的时候母亲带了我去看望外祖父,外祖父见我聪明伶俐,十分喜爱,于是将我带在他的身边,就这样我跟随外祖父度过了自己的大部分童年。
    外祖父的家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只相隔几条街。外祖父姓沈,在宝应县城开了一间衣店,买卖旧衣服。那时这是一门不错的生意,大部分的衣服来源于县里的当铺,当铺给顾客三个月的时间赎回所当的衣物,如果三个月过后顾客不来赎取,当铺还可以再延期三个月,到了六个月时还没有人来赎,当铺就可把衣服自行处理,卖给衣店,衣店把这些衣服转手零卖。因此每当宝应县城当铺中的衣服到期没有人赎回时,当铺就将这些衣服交给外祖父的衣店。这些衣服有不少是质地上等的货色,因为不好的和不值钱的衣服当铺是不会随便接受的。
    在我的记忆中,外祖父是个十分守旧的人,他思想非常保守,而且为人很固执。外祖母则为人和蔼,勤劳贤惠,是一位典型的中国妇女。外祖父有两个儿子。长子,也就是我大舅,从小在家受尽了外祖父严厉的家教,终于有**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离家出走逃到了上海,从此不再回家。次子,即我的小舅舅,不是我外祖母所生养,而是外祖父早年在外面有外遇时的结果。他长得很英俊,但喜欢成日在外面游荡,或许是受不了外祖父的管教。大舅出走后,外祖父为了防止小儿子步老大的后尘,将一条铁链子拴在他的脚上,只让他在屋子里活动,不准出屋半步。
    我那时只有四至五岁,不明白为什么小舅舅脚上要戴锁链。去问母亲,母亲告诉我小舅舅因为不听话到处跑,所以外公要把他锁起来。那时候还是军阀割据的旧时代,父母可以随便管教子女,没有任何法律的限制。到了小舅舅该结婚的年龄,外祖父为他迎娶了一位苏州姑娘。新娘子容貌漂亮,也十分贤惠。但尽管成了家,小舅舅却依然被外祖父强制锁在家里,没有活动的自由,只能与妻子相伴,终日生活在自己的小房间内。眼看着小舅舅被关在家中无所事事,外祖父便要他练习裁缝手艺,白天给人家缝制衣服,到了晚上就和妻子睡在同一个房间里。我这位小舅母为小舅生了一个女儿,可是产后没有多久,她便一病不起,离开了人间,就死在和小舅舅朝夕相处的房间里。那时我年纪还很小,记得小舅母去世的时候,我坐在小板凳上,好奇地向小舅舅住的屋里张望,只见小舅母很安详地躺在床上,邻居们来来往往,为她换上寿衣,准备装入棺材。发丧时小舅母的娘家没有任何人来,大概她是个穷困家庭的女子。小舅母去世以后,外祖父心里明白他再也拴不住小儿子的心了,于是主动去掉了小舅舅脚上的锁链。
    获得了自由,小舅舅如出笼之鸟,远走高飞,从此就杳无音信,留下了自己幼小的女儿与外祖父相依为命。当时我的外祖母已经去世,接二连三的打击使外祖父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尽管外祖父对自己的儿子十分严厉,但对我这个外孙却非常宠爱。他教我认方块字,读百家姓,是我的**个启蒙老师。我的记性好,有时外祖父不记得把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了,就来问我,我准能帮他找出来。自从外祖母去世,小舅舅出走以后,外祖父便不再做买卖,靠放债收利钱生活。附近做买卖、开饭店的人都喜欢向他借钱,于是外祖父每个礼拜就要出去转一圈到各家收债。靠着利钱的收入,我和外祖父生活过得相当不错。记得不少饭店欠外祖父的钱到期不还,外祖父收不到钱,于是就干脆带了我去这些饭店吃饭,爷孙俩吃完了也不用付钱,抹一抹嘴就走,饭钱从饭店欠的债里扣除。到了我八岁的那年,外祖父去世了,临终前他一把火烧掉了手上所有的债据,从此与乡亲们两不相欠。
    我童年的时候,中国正处在军阀割据的混乱时期。我的家乡是军阀孙传芳的势力范围。
    大约在我六岁那年,北伐军打到了江苏,与孙传芳的军队在运河一带激战。这一仗打下来,孙传芳大败,记得那时国民革命军使用的武器非常落后,不少士兵手里拿的是长矛或钩镰枪,全凭湖南人强悍勇猛的士气冲锋陷阵,打败了强敌。孙传芳曾经就读于日本士官学校,懂得军事,占据了江南富庶之地,号称五省总司令,势力强大。当时他的一部分军队驻扎在宝应县,我和外祖父出门时常看到军队在操练。
    不久,孙传芳联合了山东军阀张宗昌的力量反攻国民军,一直从徐州打到瓜州。这时南京的指挥官是白崇禧,指挥国民军在南京与镇江之间的龙潭再次大败孙传芳的军队。这一次孙传芳的部队被打得溃不成军,潮水般地日夜兼程向北方落荒而逃,路过宝应时,我看到团长坐在轿子上被人抬着,士兵则是一路抢劫而来,可以说是遇店便抢。这天我父亲正好出门办事,劈面遇到一伙刚抢完布店的败兵,正在把抢来的布匹装在一辆黄包车上准备拖走,见到我父亲,不由分说便当场抓了壮丁,强迫他拉着载满布匹的黄包车随军撤退。父亲脑子机敏,没走多远就推说肚子痛要上厕所,乘机钻人一条小巷溜回家中,逃脱了与家人离散的命运。后来我听说有的乡亲被抓壮丁后,被迫拉着抢劫的钱财从上海随军一直到了山东。
    孙传芳经过这一次失败,再也无力东山再起,以后隐居在天津居士林学佛,*后被一位女子暗杀。这位女子的父亲早年被孙传芳杀害,女子为父报仇,一时轰动了全国。
    外祖父去世后,父母把我接回到自己的家里。那时父亲经营煤和铁的批发,将外地批发来的钢铁在当地零售。家里还拥有一百亩左右的田地,苏北运河一带自古就是中国的粮仓,以前所打的粮食都要运往北京,年成好的时候,家中每年可收一百担上下的稻谷,年成不好,收入就要打折扣,如遇荒年还有可能颗粒无收。靠着父亲的生意和收地租,家里的生活还算宽裕。
    不知为什么,自从回到了自己的家,我便开始生病,接二连三地打摆子,父亲要经常带了我找城里的医生看病。医生开了方子,我们便去药铺抓药。那时候的药铺可以记账,抓药时不必付现钱。布店也是一样,如果一家人孩子多,可以先把布拿回家缝制衣服,到了年底布店才来上门收账。因为城里的居民不多,左邻右合彼此认识,相互赊账比较放心。药吃得多,对中药材就慢慢熟悉了,走进中医铺,只要看到台子上放的药,我便知道大概是哪几味。
    中药吃了不少,我的身体却不见起色,依然是三天两头地生病。眼看着我的病总是医不好,父母亲于是请来了一位算命先生为我打卜算卦。算命先生告诉父母亲说,你们这个孩子在家里是养不大的,如果想要他活下去,除非送到庙里。我们全家祖辈信奉佛教,我的二哥和叔父都出了家,叔父还在扬州平山堂大明寺做方丈。我父亲认为,出家本是很有功德的事情,如果到私庙出家,将来可以把庙继承下来,庙里有财产,不必为生活担忧,而且受人尊敬。于是父母亲听了算命先生的劝说,在我八岁那年,把我送到了兴化县的安乐寺。
    初入佛门
    我的**个师父名叫脱老,人长得很高大,他原来是安乐寺的方丈,退居后庙子专门建了一栋带花园的洋房供他居住,就在寺庙的旁边。我是脱老的**个徒弟,老人家一见我就十分喜爱,为我这个小徒弟缝制了许多新衣服。我和师父一起住在花园洋房里,地方宽旷而幽静。安乐寺是个大庙,住有不少和尚。庙里的新方丈非常严厉,对于和尚的行走坐卧都有各种规矩,比如走路时不可把袍子大袖甩起来行走,不可昂首阔步,要抄着两手慢慢行走等等。这些严格的清规戒律对于我这个刚刚入门的小孩子一时很难适应,好在脱老师父对我十分慈祥,百般照顾,从不呵斥。师父将我送去读书,学费由他支付,每天早上佣人背着我去镇上的私塾,到了下午三点放学以后再把我背回寺庙,凡事都有人服侍,把我当成小少爷。
    算命先生的话果然很灵验,自从进了安乐寺,我便不再生病了。
    兴化县是个鱼米之乡,乡民生活比较富庶,经常来请庙子的和尚去做各种法事,比如念经超度等等。安乐寺因此香火旺盛,几乎每天晚上和尚们都要外出做佛事,连佣人也要随同和尚一起做帮手打杂。中国人的习惯是人死了在家停放七天,每天要请和尚念经,帮着照看尸体,另外每个人死后的周年纪念日,常常也会请和尚上门为过世的亲属念经。安乐寺庙子上有几十个和尚,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念经,每次念经每个和尚都有收入,记得似乎是每人一吊钱,服侍和尚的佣人也有收入,他们有一套分配收入的方法。比较流行的一种法事叫做放焰口,为死去的人超度亡魂。一次放焰口需要五个和尚,一个和尚做主持,其余四个帮手念经。外出做法事时,一组和尚再加上几个负责抬法器的佣人做挑夫,佣人除挑法器外还负责法事的搭台及撤台等工作。这些佣人在庙子里的时间长了,懂得不少做佛事的规矩,被称作道人,意思是有道之人。因为每次随同和尚外出打杂都能够分到一份酬劳,他们自然很愿意外出打杂。这一类的和尚被人称为“赶忏和尚”,他们每日白天睡觉,晚上外出为人做法事,常年如此,根本没有时间去认真地学习经论和修行。
    就这样,每天到了傍晚时分,安乐寺的和尚和道人便全部出动,偌大的庙子顿时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师父脱老和我一老一小两个人。天黑以后,庙子里更加寂静,四下无人,一有风吹草动或者什么声响,我便觉得心惊胆战。睡觉时,整个身子缩在被子里,头也不敢伸出来。三个月后父亲到庙子来看望我,我请求他一定要带我回家,父亲被我缠得没有办法,只能带我走。师父脱老见留不住我,知道法缘不顺,但心里依然十分难过,听说他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收过徒弟。
    怪得很,离开了庙子,刚刚回到了自己的家,我便又开始生病。父母亲记起了算命先生的话,只好再一次为我找庙子出家。经过了一番打听,扬州平山堂大明寺的方丈自坛老和尚正好想收个徒弟。于是,家里便把我送到了扬州的大明寺。
    大明寺出家
    大明寺是个有名的寺庙,它的历史悠久,鉴真和尚是唐朝时这里的方丈,后来他东渡日本,成为日本佛教的一代宗师。寺庙坐落在扬州瘦西湖边,风景秀丽,吸引了不少的游客。寺内有一座琼花园,很有名气,园里种满琼花,当年隋炀帝看琼花正是在扬州,所谓“琼花一现”,指的就是这个地方。
    大明寺没有多少田产,因此算不上是富裕的寺庙。我刚刚到那里的时候,庙子的很多地方已经荒芜而残破,只有招待游客的那一边还比较热闹。寺里有座大殿,殿内三尊大佛,十六罗汉。除琼花园之外,寺的东面有放鹤亭,有个七彩玻璃厅,厅的后面就是方丈室。我常在招待游客的地方看书,那里有两三间房子,夏天可以纳凉,环境很好。大明寺不对外做佛事,主要的收入来自游客。庙里有一眼泉水,号称天下第五泉,水味清甜,用它泡出的茶清香可口。游客到了这里,一般都会要上一壶茶,一面品茶歇息,一面观赏瘦西湖的美景。庙子也向游客提供素斋,素斋的名菜有口外蘑菇,用张家口内蒙古一带出的蘑菇,菜一上桌,香味扑鼻。其他还有素火腿、素鸡等。素斋的价钱不定,由客人随意,有的给多,有的给少,但一般的游客都不会太吝啬,有时遇到上海来的有钱人,出手更大方。
    历史上不少名人曾经来此一游,在寺庙留下很多墨宝,比如乾隆皇帝下江南时,就在这里留下了不少的诗文。庙子出售名人的墨宝字帖,购买的游客也很多,靠了这些游客,大明寺每年能够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中国的寺庙大体分为两种类型,一种叫作十方丛林,另一种叫作私庙。十方丛林的庙子财产属于寺庙所有,不属于方丈或哪个私有,方丈只是寺庙的管理人,不拥有寺庙的财产。一旦方丈退休或离去,寺庙会从本庙的法师中推举一位新的方丈,或从外面请来一位有声望的和尚来担任。这叫作传贤不传子。另一种寺庙是属于私人拥有的,叫作私庙,它是方丈私人的财产,方丈可以把它传给自己指定的徒弟,徒弟再传给徒弟的徒弟,就这样如同一个家族世代相传,被称为传子不传贤。从清代以来,传贤与传子都有各自的系统。
    大明寺是一座十方丛林的寺庙,自坛和尚是大明寺的方丈,除了管理寺庙,他自己还拥有一座私庙,坐落在宝应的泛水镇,叫作太平庵。这个庙子是他用自己的钱从别人手中买下来的,准备退休以后移居到那里。我做了自坛和尚的徒弟,但人并不住在大明寺,除了夏天时到大明寺消夏以外,大部分的时间都住在他的私庙太平庵,以及自坛和尚早年出家的庙子,叫作种善寺。这个庙子也是一间私庙。
    太平庵地处乡下,周围没有学校,上学要步行三十里路到泛水镇。为了方便我接受教育,自坛师父安排我到镇上的种善寺去住,学校放假时再回到太平庵。种善寺是他当年出家的地方,方丈名叫脱凡老和尚,是他的师父,我的师公。由于我的师父是这座庙子的当然继承人,而我又是我师父将来的继承人,住进庙子是理所当然的。师公脱凡老和尚一见我就很是喜欢,百般照顾,每天派人送我到镇上去读私塾。
    泛水镇上的这间私塾是由一位前清举人,名叫张小湖的先生兴办的。张先生在本乡才学出众,教书认真,对学生管教严格,在泛水镇远近闻名。他对学生的收费不便宜,每年要十二个大洋,在那个年代这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我的学费自然是由种善寺来支付。我从小经过外公的启蒙,教我读书写字,打下了很好的基础,跟随张先生学习,进步很快,一年下来,已经能读《古文观止》了。
    ……
    目录
    修订版序
    前言
    **章 童年记趣
    乱世记忆
    初入佛门
    大明寺出家
    种善寺的香火
    太平庵的小主人
    新式佛学教育
    初闻密法
    第二章 入藏缘起
    汉藏教理院
    传法上师
    太虚大师
    准备人藏
    成都小住
    本光法师传奇
    福缘轮上的向领江
    二十五个比丘尼
    第三章 步入西康
    嘉定遇贵人
    雅安风情
    炉城观俗
    紧要关头贵人相助
    骑马抵达折多塘
    泰宁的喇嘛寺和农业实验区
    道孚素描
    炉霍的奇人趣事
    闻名西康的女土司
    大金寺的战火
    ****的甲喇嘛
    德格求法
    第四章 藏地风情
    两个不寻常的徒弟
    金沙江的关卡
    江达受阻
    查验香疤的烦恼
    藏兵护送登山
    藏军司令的款待
    第五章 走近拉萨
    西藏纸币
    从谭兴沛的遭遇说起
    山中奇趣
    在罗隆宗巧遇刘曼卿
    硕督汉人的生活
    康藏人的区别
    夏工拉雪山中的神庙
    牛厂娃讲笑话
    难以人眠的荒原之夜
    工布江达见闻
    拉萨河中沐浴
    第六章 喇嘛生活
    进三大寺当喇嘛的学问
    在康村的布施
    喇嘛寺的管理机构
    铁棒喇嘛与习武喇嘛
    五部大论与四种格西
    上下密院与噶丹赤巴
    拜师学经
    结场辩经
    喇嘛寺的生活
    慕朗青波——大愿节
    降神的习俗
    三大寺的汉人喇嘛
    第七章 汉藏关系
    拉萨的汉族商人和居民
    西藏的**
    噶厦和西藏的官吏制度
    达赖喇嘛
    **政府的驻藏办事处
    第八章 咱日山朝圣
    圣山的传说
    山南路途中的见闻
    辅政大臣的款待
    米及顶的遭遇
    深山遇袭
    莲花生大师显圣
    尧西朗顿的趣闻
    第九章 后藏考察
    从拉萨到聂塘
    曲水到龙蚌宗
    巴朗宗的**之家
    前藏统治的日喀则
    那塘寺的风貌
    达拉与朗拉
    朝拜神奇的萨迦寺
    农产区至拉孜
    彭措林——觉囊巴的今昔
    江孜的英国势力
    金刚亥母寺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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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西藏办学
    重返内地
    蒋介石见到了一位汉人喇嘛
    衔命返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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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立拉萨小学小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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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曲终人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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