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说,穿上大衣,告辞,然后离开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要笑。当他走远时,我对朱丽叶说:
“可怜的贝尔纳丹先生!这场礼节性拜访可难为他了!”
“他话不多。”
“这太好了!这个邻居不会老是来打搅我们。”
我搂住妻子,轻轻地说:
“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在这里是多么安宁?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在这里将多么安宁?”
其他的我们什么都不要了,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
正如斯库特奈尔引用过的那个诗人所说的那样:“人们永远少得不够。”
第二天,四点左右,贝尔纳丹先生又来敲门了。
我让他进门时,还以为他是来告诉我们贝尔纳丹太太要来进行礼节性拜访了。
医生坐在前**坐过的那张椅子上,接过一杯咖啡,沉默着。
“今天过得怎么样?”
“挺好。”
“您太太是否也会赏脸来看看我们?”
“不会。”
“我希望她身体健康。”
“健康。”
“当然啦,医生的太太不可能身体不好,不是吗?”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