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苗是个性格快乐的人,生活注重情趣,写作标新立异。想当年谈恋爱的时候,我是“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秦琴手,追求者不少,而他的求爱信则别出心裁,只有四句诗:“我车山水画茶花,爱莲说与秦琴家。芙蓉国里思同窗,蓉花如梦忆年华。”反复阅读,发现是一首藏头诗“我爱芙蓉”,芳心为之一动,不亦乐乎!
快乐是会传染的,热恋时分他每天给我写一首情诗,使我的尽情如晴朗的天空,如飞翔的白鸽,如明净的泉水,如芬芳的原野。不亦乐乎!
20世纪60年代后期,我们的爱情诗结集为《斑竹篇》与《红霞篇》,都是手抄本。当时是“阶段斗争”的年代,为了防止别人批判我们“小资产**”情调,书名取自伟大**毛主席的七律《答友人》“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