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的车间非常的静。顺子像以往那样,调整了一下姿势,酝酿了一下感情,然后开始了表演——
苏维埃俄国被敌人包围了,反革命的暴动像火焰一样从这一端烧到那一端,这些个暴动都是由于全世界的帝国主义的**所供养所支持的,是由社会革命党与孟什维克所组织的。这里就有一个证明,你们都已经知道,乌里茨基同志今天在彼得堡被暗杀了,这种卑鄙的把人暗杀的行为,正是社会革命党党徒的特色,还有富农的暴动和捷克斯洛伐克俘虏的叛乱。所有这些赂我们进攻的战争,像北方,像东方与南方——一切战争都是统一的战争,它们要攻击我们的苏维埃俄国,我们在流血,我们惨重的伤口在流着鲜血,我们正处在*困难的环境中,我们在挨饿,煤和煤油的来源被切断了。
按事先的准备,二大妈捏着嗓子在这时恰到好处的地喊了一声:粮食全给白匪军抢走了,我们有一亲戚……
今年人选的作品中,有两个中篇小说获得《人民文学》年度奖,一篇是陈应松的《马嘶岭血案》,另一篇是晓航的《师兄的透镜》。陈应松讲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悲剧。他让我们随着两位挑夫艰辛的劳作,眼睁睁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向贪婪,走向了仇恨,走向了凶残。血腥的气息迎面泼来,让我们震惊,也使我们警醒。
在《师兄的透镜》中,我们看到一缕嘲讽的微笑。朴一凡十几年来一直把一个“错误”当作某种信念牢牢记在心里,这位“非常”影仰的智者,原来也曾经受过生活的嘲弄。
《非常台词》,将一种普及而又普通的、时代作用下的特殊“文化生活”,一步一步推向高潮,他呼唤我们回眸历史,品味那一份别样的激情。
王松的《红莓花儿开》刻画了两个聪明的孩子,他们在不自觉中、在探索的快乐中捍卫着真理。
一篇《地气》写得温暖动人。都市的光亮,牵动了山村女人的梦想。而那静谧而悠远的十里岭山村,却让王福顺生出了难言的着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