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摘
我们离开了学校,父亲说等他一有办法,就送我们上一所好学校,还说
长假对我们都有好处。我们觉得他说得对,不过我们还是希望父亲直接告诉
我们他付不起学费了。当然,我们全都知道。
很多人拿着没贴邮票的信封找上门来。有时候他们怒气冲冲,扬言说这
是*后一次上门来了,再不行就把信交给别的人。我问过艾丽丝那是什么意
思,听了她的解释,我为父亲感到非常难过。
有一次,一个警察送来一张长长的蓝单子,我们害怕极了。爸爸却说没
关系,只是晚上睡觉时,他吻过姑娘们后,她们说爸爸哭过了。我不相信爸
爸哭过,因为只有懦夫和好哭的人才会哭,爸爸是世界上*勇敢的人。
现在你们该明白了,真是到了该去寻宝的时候了。所以,奥斯瓦尔德才
会这么说,即使朵拉说一切还好。可是,其他人都赞成奥斯瓦尔德的意见。
于是,我们召开“议会”商量。朵拉坐在椅子上——就是原来客厅里的那把
大椅子,盖伊·福克斯日那天,因为出麻疹,不能到花园里去,于是我们就
在椅子上放爆竹,结果椅子被炸出个大窟窿来,也没有拿去修,所以就搬到
了儿童室里来了。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艾丽丝说道,“‘国库’已经空了。”她把储
钱罐摇得“叮当”响——因为我们把一枚破损得已经不能用了的六便士硬币
放在里面,祈祷好运。
“说得对。不过,做什么呢?”��基说道,“说说倒容易。”迪基希望
什么事情都清清楚楚的,所以父亲叫他“定冠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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