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朋友请原谅我,面对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个江河——我还是选择了后者。
那天我立马找到上海**诗人宁宇和姜金城打听,但他们只知道江河出国了,没听到江河回国,更不知道江河在上海。接着我又通过熟人,找了上海各个出版社的理论室。但一圈打听下来,并没有出版江河理论书一说。
我奇怪,这个名诗人江河为何要对我编造出书的情节?是虚荣?似乎没必要;那么这江河是假的?但冒充**诗人来找我,又想达到什么目的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他曾说过与上海的胡守钧关系密切,但此说是真是假?
于是当天夜里,我便用极委婉的措词,投石问路,迅速给复旦大学的胡守钧教授写了一封信。
眼看与江河赴约日子在即,对于一个有“疑点”的名诗人,我要不要“失约”?但我又怕我的“感觉”万一有偏,岂不太对不起京城的客人?
赴约的这天上午,我决定约请一个当警察的文友一同前往。不想这天中饭前,电话响了。我拿起一听,是个喘着粗气、声音哑壳壳的老人。他问陆萍同志在吗?我说我就是。他咳嗽着,嗓音很破,说,有个叫江河的先生,临出门时,让我给传个话,他今天有事,要你改日再见。
我问你是谁,他说是门卫。我问哪儿的门卫,他说是什么部队的招待所,江河昨夜住他们这儿。我问江河去了哪儿?他说不知道,只见刚才来了两个外国人,开车将他接走了。他来不及通知你,请我帮忙打个电话给你。 据说,拿破仑将文学作品的影响同武器的威力作过比较,结论是一支笔等于三千枝毛瑟枪。这样比喻虽不尽科学,但说到了文学的重要性。这方面我们还可以举些事例。巴金先生在20世纪初创作的“激流三部曲”《家》、《春》、《秋》,曾激励无数青年同旧礼教决裂,冲破封建牢笼,走向光明。上世纪中叶出版的苏联文学作品《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和我国当代小说《青春之歌》,影响了大批知识青年,追求真理,参加革命和社会进步活动。这就是文学的魅力,有一种强烈的感染力、渗透力和影响力。
文学作为上层建筑意识形态的重要组成部分,虽属精神范畴,但其作用绝不能低估,它对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都会产生广泛而深刻的影响。通观中外历史,凡是代表先进文化的文学,就会极大促进当时的社会经济和文化的发展。反之,落后、腐朽、反动文学则给社会以破坏,给民族以灾难,给历史以倒退。社会主义文学在建国后有过兴衰起伏,“文革”中遭受严重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