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光临有路网!
海豚书馆--八十回忆
QQ咨询:
有路璐璐:

海豚书馆--八十回忆

  • 作者:熊式一 陈子善
  • 出版社:海豚出版社
  • ISBN:9787511003942
  • 出版日期:2010年10月01日
  • 页数:159
  • 定价:¥19.80
  • 分享领佣金
    手机购买
    城市
    店铺名称
    店主联系方式
    店铺售价
    库存
    店铺得分/总交易量
    发布时间
    操作

    新书比价

    网站名称
    书名
    售价
    优惠
    操作

    图书详情

    内容提要
    本书主体《八十回忆》含《代沟与人瑞》、《初习英文》、《出国镀金去,写》、《谈谈萧伯纳》四篇,*初分别载于1986年7月、8月、9月、10月《香港文学》第19、20、21、22期。内容基本涵盖了作者一生的主要经历,包括儿时经历、交往的朋友、怎么学习英文、如何出国留学,以及用英文翻译改编中国传统戏剧《王宝川》的经历,包括与英国戏剧界和汉学家的交往等等。除此之外,本书还收录了“外编”三则,分别是:《中文版序》、《中文版序跋》、《前言》。这三部作品分别是他创作的小说、剧本和翻译的剧本。《天桥》*初是英文写作的小说,在英国美国出版,又陆续有法文、德文、西班牙文、瑞典文、捷克文、荷兰文等在各国问世,后由作者本人译成中文在香港出版;《大学教授》是作者1939年用英文创作,以中国近代历史为背景的话剧,在英国戏剧节上演,1989年在台湾出版其中文版。《难母难女》是作者非常敬仰的英国剧作家巴蕾的作品,二次世界大战前作者译成《巴蕾戏剧全集》因故未发表,1985年应《香港文学》杂志之邀,将其中《难母难女》中文译稿交之连载于《香港文学》上。
    文章节选
    一九五○年萧伯纳九十大庆,当时文艺各界的朋友二十七人,各人写一篇文章,合出一本纪念他九十大寿的文集。我适恭逢其盛,也滥竽充数的凑上了一篇,聊附骥尾。我大意说:当年我到英国去的时候,私心中*大的愿望是见三个人:一个是高斯华绥(John Galsworthy),一个是巴蕾,还有一个就是萧伯纳。高斯华绥在我到英一个月之内便去世了;那时正值巴蕾卧病在一家私人疗养院中,不能见我;萧伯纳不久以前已经启程到中国去了,假如他到中国去为的是看我,因此相左,那我就一���也不感觉失望,反而会更加自满,可惜他回英和我见面时,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他到中国去看的*重要的目标是“万里长城”!有一次,我偶然对一位朋友说,萧伯纳到中国去不是看任何人,而是看万里长城,中国有好几万万人,难道就没有一两个人值得他去看的吗?我心中难免有一点气愤。这位朋友善意安慰我说:这可以表示我既然来了伦敦,不在中国,便也无人值得他老先生一顾!
    假如这句话不是开开玩笑的应酬话,只要一星星的真实性,我都应该高兴万分了!可惜这纯是开玩笑!不久之后,我就听见国内的朋友们大吹大说:他们和萧伯纳大打其交道,说得天花乱坠,妙语如珠!可是我亲自问问萧伯纳,他对于某某大作家,某某名教授印象如何?他惨然的摇摇头,还说,他一个都记不起了!他说,其中只有一位仁兄对他的印象*深,此君彬彬有礼,礼貌极其周到,送了他一本书:这是他本人一本所译萧伯纳的双文对照盗印本。萧伯纳对于这位老兄恬不知耻的印象极深极深!萧夫人那时在旁边听见了——她总是不离开他左右的。她马上插口道,那不是在中国,那位先生是一位日本人。她可肯定中国不会有这样无耻之徒。
    另外可有一位老先生,萧伯纳应该记得他的。他们会面之事,虽非萧伯纳亲口告诉我,其真实性却可靠。在香港的盛大宴会中,有人向萧介绍一位大教育家。萧一面和他热烈的握手,一面亲切的替他祷告道:“愿上帝保佑你,帮助你!”这一桩趣闻,传闻极广,有很多朋友,都详详细细的向我报道,大约中国教育界的圈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萧伯纳自己却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名人也有名人的困苦。无论甚么人都认识你,知道你的一切!可是你**没有可能去认识他们的一小小部分!其实他们并不真认识你或去知道你,他们只是自认为知道你,这却更糟,于事无补。以萧伯纳而论,他可以算是世界上*苦的人了。关于他的事,早已出版了好几十套书——其中还有一本“字典”,一本墓志铭(那时他还健在,并没有死。)再说各报纸各杂志上所登他的趣文杂事,更是不计其数了。话又要说回来,一个作家,生平著了几十本书,其名仍不见经传,还要他自己去写他的自传,也有他的苦恼。我认识几位作家,他们经常雇用公共关系宣传员,替他们鼓吹宣传,我们中国大人物,要想扬名千古,只须请一位当代大文学家,替他写一篇小传,就好像请一位大画师,替他画一幅全身真容一样。写小传,不比画相,不必要本人参与,只要他自己,或去由他的家人,把他的生平事实,择其中要想流传后世的,详详细细记下来。大文豪根据这些材料,运用他生花的妙笔,改写成一篇可歌可颂的不朽杰作,易如反掌。据说有一位恶作剧的文人,替人写小传时,竞将来稿一字不改,照样全抄,他自己只加上一句:说某某先生生平事略,根据其送来稿件如下。这真叫人无可奈何!假如有什么大人物要请萧伯纳写小传,那才有意想不到的妙文章可看或可读,或者是不可卒读呢!
    有一位名满天下的大闻人,据说全世界的人可大别为两种:一种是知道他的人,一种是不知道他的人。拿这方法来用在萧伯纳身上,并不合适。比较合适一点来讲,当今全世界的人,可大别为两类:一是喜欢他的人,一是不喜欢他的人——现在世界上哪儿还有不知道他的人呢?凡是看过他几十出戏的人,读过他几十本书的人,自然而然会觉得和他简直是老朋友,提起他来会用他的名号而不用姓氏了。所以大家都称他为G.B.或G.B.S.!英国有一位专栏记者,对任何人都是称他们的小名或呢名。如称首相邱吉尔为“温尼”女议员亚思多夫人为“兰西”,他对萧伯纳则不称他为“乔治尼”或“伯尼”,可见他对萧老还有几分尊敬之意。
    有一次,巴蕾突然问我道:“你常常去看萧吗?”萧字和戏剧同音——台湾时髦作家译为“秀”——我当时愣住了不知何意,还以为他是问我常常去看戏呢。他补充道:“我猜想萧伯纳一早醒来,高举双手,大声叫道:妙哉妙哉!我就是萧伯纳!”——这表示他自鸣得意:“我就是大名鼎鼎的萧伯纳”——这句话也不能算稀奇,有许多巴蕾的朋友也会认为巴蕾一早醒来,也会如法炮制!我平心而论,假如有人发觉他一切成功,万事已登峰造极,就难免有这种感觉。处处得意,事事顺心,自己对着自己扬眉吐气,是可原谅的。
    当然,攻击萧伯纳的人也不少,也许现在的作家,谁也没有他所受的攻击那么多。前面我提到,早已有人替他出了一册“墓志铭”,我想尚在人间的作者,谁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特殊光宠!
    好像大家都发现了,只要你去攻击攻击萧伯纳,你马上就会受人注意。假如他回敬你一下,那是你鸿运高照,你从此之后,在文坛的地位就此奠定了基础。未出名的作家,就把此道为进身文艺界的不二法门。凡在大庭广众之中,登坛发言之人,没有一个不把萧伯纳这个名字,做他们救驾的法宝的。假如观众有一点疲倦的现象,注意力略见散漫,只要他们引述一两句他们老朋友萧伯纳的妙语,**的空气马上大不相同。你所提的妙论,不一定正确,也许你竟可以胡造一两句,只要一提到他的名字,大家的兴趣就来了。
    当今文艺界的圈子之内,有形无形中有一两个不言而喻的秘密党派,虽然没有明确的正式组织,但是它们通行于全世界各国各地,我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来的。他们党同伐异,每逢到了一个新同党,群起而护之;有了敌人,群起而攻之。他们真讲义气,真不讲道理,令人无可奈何。比方说,所有的某派作家,你捧我,我捧你,那怕他们彼此既不相识,也不曾读过彼此的作品,照样攻守同盟,决不放松。成名的老作家,夸誉初出茅庐的后进。爱尔兰的作家,人数比不上某派作家,也和他们如出一辙,常常由他们的老前辈,推出后起之秀,宣扬培植,爱护备至。当然,要是新作家果然不错,后来他自然也会成名。但是偏偏有些莫名奇妙的怪东西,叫人无法卒读,惟他们老前辈也把他们说得天花乱坠,所以使得我发生了一种特别反感,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他们的瞎吹瞎捧了。以后对于这种书,再也不敢问津了。唯有萧伯纳一人是一个例外,他早年从没有得到他同乡——爱尔兰人——的恩惠,后来也没有去培植同乡。至少我希望他以后决不要去为了同乡的缘故去吹捧新人。说也奇怪,他同乡对他的批评,倒是毫不客气,他也根据礼尚往来的明训,不留余地的回敬一番。我并不是鼓励内战的人,文学批评达到了*高峰时,正是我生平认为读到*痛快的妙文难得的机会。
    假如你不认识一个作家,只凭着你在他所写的文字表面上去推测他的为人,常常是全不对的,即令你能从他文章的字里行间猜测演绎,也常常是靠不住的。你们读了萧伯纳对于莎士此亚和他自己的比较论调,一定认为他是一个自尊自大的狂人,只不过他比莎氏多活了几十年,他好像就表示莎翁的作品不能算是成熟似的,大家认为说说莎翁的戏来,有的是培根(F.Bacon)或别人代写的,这还可以原谅,要说他自己比莎翁高出一筹实在是太荒谬了?可是我和萧伯纳**次会面,看见他对客人的礼貌和悦易近,令人大为惊奇。客人比他年轻了四十多岁,照顾八十左右的主人,也是理所当然,但是萧伯纳则不肯,那怕客人比他小半个世纪,他仍然替客人开门,移动椅子,帮助他脱大衣,穿大衣!他更不像他戏中角色,谈起话来,滔滔不绝。他的剧本之中,我对“圣女贞德”一角,不甚满意。她是一个不善于词令,只是敢作敢为的乡问女子,而萧伯纳让她在舞台上甚么也不动,只动她的嘴,而且她的言论,和萧本人的词锋一样犀利,一直让他不停的说话,说上了火葬木柴堆为止,这才大快人心,可是你们若以为萧伯纳也是和他的剧中人一样的口若悬河,你们就大错了。他尤其是**不呶呶不休的谈他自己,假如你能引得他提一提他自己,这你才知道他为人谦虚极了呢?有一次在那专为他每年举行一次的摩尔温戏剧艺术节上,大家博得他同意,要他谈谈他早年困苦奋斗的情形,他认为他当年攻击莎士比亚及旧式舞台的一切,不值一提,那不过是为他自己争一条生路而已!他说:“当然我们要拼命去攻击旧戏剧,否则舞台上怎么会有我们的戏剧上演的机会呢!”有人说他这样岂不是宣布了自己的秘密吗?他真真实实的回答说:“这不算甚么,我还有更多大阴谋没有告诉你们呢!”
    他的急智,他的诙谐,在他的著作中处处皆是!在他平时谈话中,也是一样的令人惊奇。有一次,我带了我一位老同学桂永清去拜访他,当然这位客人免不了一见之下,绝不停口的赞美萧伯纳银白色的美髯,他闪闪的目光,他丰隆的鼻梁,他高宽的额角,还赞他口内仍有许多牙齿,这句话说得过了一点火,萧伯纳马上从嘴里把他一排假牙取出来,送给桂永清去看,同时说:“你真赞赏我的牙齿吗?好吧,你可以接过手去仔细欣赏欣赏。”
    桂永清要想知道他有什么方法使得他在这种高的年龄,而一切保持得并不觉老,他的回答再简单也不过:“你不要抽烟,不要喝酒,不要吃肉,还不要去和女人胡闹——到你过了十四岁才可去找女人!”
    有一些人说,萧伯纳的性情古怪,专和别人走反门。也有人说:他的心情难测,喜怒无常,也有人认为他是一个头顶地脚朝天的怪人,专门做些怪事来刺螫你们。在我出国之前,我看见一张马克史贝邦(Max Beerbohn)的漫画,把萧伯纳画成倒插杨柳而立的人。也许因为我很崇拜贝邦,所以我心中总相信萧伯纳故意说些做些与人相反的事。我们初一次见面时,几乎证实了我的猜想。他告诉我他在北京看过京戏,我便问他,其中什么东西在他心中留下了*深的印象。旧式舞台上,五光十色,好好歹歹,总有令外国人难忘的东西,我想我一定会听到他的怪论。他回答我的话出人意表,决非我想像得到的。他说他*欣赏的,并不是舞台上艺员的表演,而是池子里茶房从远远的地方抛过来,另外一个茶房站在远方接到,双方距离极远,抛与接的功夫巧妙绝伦,我的结论是:他老先生在戏院子里,以背朝舞台坐着,专看舞台下看戏的人,他并没有看戏。
    我常常问:萧伯纳是不是一个专和大家走反门的怪人呢?不是的,只要你真正认识了他之后,你就知道这话一点也不对!他是不是一个心情难测,喜怒无常的怪人呢?我也觉得他不是如此。我每次见着他的时侯,他的心情都是好极了,和悦近人。我记得我在英国出版的**本英文书时,立刻去请教他,他尽心尽意的指导我,真受益不浅。恰巧我在英*后一出戏上演时,我也是找他去,他也如旧的指教。我们不能因为他对一些普通人认为不值一笑的小事特别注意,发挥他的理论,而对于我们认为世界大事,他却可以不闻不问,便一口咬定他是一个专走反门的怪人。各人有各人的人生哲理和不相同的见解!
    萧伯纳是一个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我认为他的人生哲理,比之他的戏剧艺术,更值得令人佩服。一个时期,他所写的戏剧,都不十分适宜于上演,更不合于一般普通观众的胃口,假如不说是他所著的剧本,而用一位别人出名,恐怕没有人肯接受的。可是这些戏都是发挥了长篇精彩的哲学理论,其中的皇帝、皇后、牧师、坏蛋、哲人、军士,无论谁都大发议论,妙语如珠,字字动人,俊巧词锋,一如萧氏本人,由舞台演出借题发挥而已!只因为他老先生目光高人一等,所以他戏中的人物,也恍惚有一点点精灵古怪,与众不同,那就使得我们认为作者也更古怪,与众不同,那就使得我们认为作者也更古怪得厉害一点!
    在他尚未享受盛名之前,他比起其他的作家,所遭遇的困难要多多了,可正是在这一段时期,他所写的剧本都是佳构。无论由那一方面看起来,他这些剧本都是现代舞台杰作。却正是在这二十五年之中,没有人把他当作一个真正的作家,假如不是因为一个地方认为他的一出戏有伤风化,禁止上演,因而风动一时的话,或者一直到**,我们还看不到他的戏剧演出,日后他把写**剧本的玩意儿玩腻了,专门在舞台上发挥长篇大论的哲理,大家同捧称之为当今舞台的祭酒。
    现在我得向大家告罪:在许多当代名家之中,插进我这一篇乱七八糟胡凑的东西,实在抱歉之至,罪无可恕!当初我真不想动笔。大家想读的文章,只有这三种:**,当然要它是一篇堂哉皇哉的好文章;第二,不得已而求其次,它不失为大名家游戏之作,仍可歌可颂;假如它写得既不高明,作者又是一个无名小卒,那只要它的题目特别而新鲜,从没有第二个人谈过这件事,它也值得一观。现在这篇东西对上说三种任何一项也不能合格,还有什么可说呢?我只好请读者大度包涵,多多原谅,原谅我滥竽充数,把这篇不成文的东西,跻于诸君子鸿文之后。
    P46-59
    目录
    八十回忆
    代沟与人瑞
    初习英文
    出国镀金去,写《王宝川》
    谈谈萧伯纳
    外编
    《天桥》中文版序
    《大学教授》中文版序跋
    《难母难女》前言
    编辑推荐语
    《八十回忆》主体内容基本涵盖了熊式一先生(1902—1991)一生的主要经历,包括孩提时代、交往的朋友、怎样学习英文、如何出国留学,以及用英文翻译改编中国传统戏剧《王宝川》的经历、与英国戏曲界和汉学家的交往等等,具有不容忽视的史料价值。熊式一先生是中国**的戏剧家、教育家、中西方文化交流的先驱。 他早年在国内从事戏剧翻译、研究工作,被誉为国内西方戏剧研究的“**人”,后赴英国留学,先后在剑桥大学、夏威夷大学执教,曾在香港创办了清华书院。

    与描述相符

    100

    北京 天津 河北 山西 内蒙古 辽宁 吉林 黑龙江 上海 江苏 浙江 安徽 福建 江西 山东 河南 湖北 湖南 广东 广西 海南 重庆 四川 贵州 云南 西藏 陕西 甘肃 青海 宁夏 新疆 台湾 香港 澳门 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