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现在,我都分不清宛霞和赵沫她俩谁是谁常常电话里把宛霞当成赵沫,见了面又把赵沫当成宛霞。然而,有一个印象却一直清晰定格在我的脑海里
那是去年盛夏,两个姑娘坐着火车从长春来到我办公室,带着东北姑娘特有的干练和执拗,她们开门见山,说想和《新锐》合作,出一套丛书。
其实在此前,我们已经有自己出书的计划,然而面对她们灼灼的目光,我事先想好的婉拒的话却始终没说出口。 这样的目光,在2003年春天,我也一样感受到。那时,面对20多束这样灼灼的目光,我的声音在北京五道口一处民居里回响:如果我们努力去做,并且成功了,我们将书写一段媒体传奇;如果我们努力去做,*后失败了,我们也将书写一段媒体传奇,如果我们*后决定不这样做而放弃,我们也会因为这样的探索,在我们生命中划下一道璀璨的痕迹……我记得那是一个春日午后,阳光从窗棂中泻进来,打到每一个人脸上,一片静寂中,我却仿佛听到心与心激越的碰撞与海啸般的共鸣。
那是一个多么令人沉醉的午后啊!
春去冬来,我们如同大漠里逆风而行的孤独旅人。前路迷茫,寒风凛冽,脚下是先行者的累累遗骸,路边是温情的客栈和葱笼的绿洲。也曾四顾茫然,也曾淹留踟躇,然而,总有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