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辑一 南来北往
2 我的家乡
11 老街沧桑
19 行走古战场
25 阳春三月问弋阳
38 乾坤之湾
45 穷人树
辑二 吹角连营
56 冬天里的一把火
61 向右看齐
65 目标正前方
67 从安阳出发
72 一次让人后悔的“伏击战”<p>目录</p> <p>辑一 南来北往</p> <p>2 我的家乡</p> <p>11 老街沧桑</p> <p>19 行走古战场</p> <p>25 阳春三月问弋阳</p> <p>38 乾坤之湾</p> <p>45 穷人树</p> <p>辑二 吹角连营</p> <p>56 冬天里的一把火</p> <p>61 向右看齐</p> <p>65 目标正前方</p> <p>67 从安阳出发</p> <p>72<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一次让人后悔的</span>“伏击战”</p> <p>75 军艺生活点滴</p> <p>83 枣树里的阳光</p> <p>92 冶炼之路</p> <p>101 当兵当到了天边边</p> <p>辑三 良师益友</p> <p>106 战友旧事</p> <p>114 温暖的压力</p> <p>118 我和《安徽日报》</p> <p>121 一言为定</p> <p>128 写本好书送给你</p> <p>135 欢迎师兄莫言</p> <p>141 同裘山山在一起的日子</p> <p>151 两个女人千年一叹</p> <p>157 奔走于文学内外</p> <p>辑四 说文谈艺</p> <p>162<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从</span>“另类”到“一样”——《历史的天空》创作谈</p> <p>166<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和平年代的战争往事</span>——《特务连》创作谈</p> <p>170<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寻找英雄</span>——《马上天下》创作谈</p> <p>174<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假如我们都是杨靖宇</span>——《八月桂花遍地开》创作谈</p> <p>177<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一张旧地图</span>——《高地》创作谈</p> <p>182 常双群的来历</p> <p>187 一个女兵,半部《仰角》</p> <p>192<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说对说错皆用心</span>——文学系师生合集《背锅人》序</p> <p>199<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田野之上有我们的城郭</span>——《四面八方》后记</p> <p>203 探视人性深处的明与暗</p> <p>210 文学想象唤醒科学想象</p> <p>214 一只手和一千只手</p> <p>221 阅读与发现</p> <p>229 擦一根火柴照亮人生</p>显示全部信息媒体评论我的双手捧着棱角分明的方块汉字,就像秋天的老农捧着金灿灿的谷穗,谷穗从指缝向下流淌,眉眼间情不自禁地闪耀着幸福的傻笑。 ——徐贵祥 无论是描绘烽火连天的沙场鏖战,还是再现和平年代的军旅生活,(徐贵祥)毫无例外都是把三军将士作为写作对象,让金戈铁马、刀光剑影跃然纸上。可以说,只要打开徐贵祥的作品,就会有浓重的兵味战味扑面而来,挥之不去。 ——张烈鹏(作家) 徐贵祥是个让我尊重和佩服的人。自打开始创作,徐贵祥就一直很认真地写作,并且很认真地写战争小说、写军队生活。 ——裘山山(作家)免费在线读辑一 南来北往
我的家乡
我的家乡洪集镇在大别山北麓,那是一片肥沃的文化土壤。往远处看,江淮流域,群星璀璨,历史上有桐城派驰名中外,近现代有陈独秀、胡适、蒋光慈等文化名人。近距离看,叶集区(原属霍邱县)本来就是**的文藻之乡,上个世纪三十年代,鲁迅先生创办的未名文学社,七名成员中就有四个人是叶集人,他们是台静农、韦素园、李霁野和韦丛芜,都是青史留名的文学大家。我是在走上文学道路之后才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夏洛蒂·勃朗特、果戈理,这些灿若明星的文豪原来离我们如此亲近,似乎就在我们身边,因为我们的身边有台静农、韦素园、李霁野、韦丛芜,正是他们用深邃的思想和生花妙笔把那些文学巨匠拉到我们的身边,把他们关怀底层、呼唤自由的文学作品送到我们的眼前,让我们感受到文学的温暖和强大,让我们拥有一颗善良美好的文心。
我上小学的时候,正好赶上“文革”开始,洪集镇的运动也如火如荼,街上有一些读书人跟着起哄,串联、游行、批斗,煞有介事,还演样板戏,好像还一度把公社的名字改为“红光镇”。那时候虽然教学乱得一塌糊涂,但是我却因祸得福,读了很多书,其中多数是安徽作家的作品,这些书被当地的造反派当作毒草收缴起来,存放在公社大院的一个小楼子里。我的父亲时任公社宣传委员,有一些方便,所以我能得逞偷书,偷回来和我姐姐抢着看,有时候为了争夺一本书,我们姐弟俩打得不可开交,房前屋后打游击战运动战。那个时期是我文学启蒙的重要时期,我读的书有陈登科的《风雷》,李晓明和韩安庆的《破晓记》,还有《安徽文学》杂志和《活页中华文选》,都是“文革”前出版的。记忆中,那时候的《安徽文学》杂志好像是24开本的,特种纸封面,“安徽文学”这四个字非常漂亮,介于魏隶之间,风格独特,采用起凸工艺印刷,就像钢印那样压出来。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不可思议。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条件还是很艰苦的,温饱问题尚不能很好地解决,却把一个文学杂志办得这样精美,这样考究,说明在安徽人的心目中,文学是一件多么神圣的事情!
记得是在上初中的时候,我从《安徽文学》上读过一个电影文学剧本,名叫《白色的蔷薇花》,作者是谁记不清了,叙述的是一个三角恋爱故事:三个同学,一个富人家出身的男同学长大后成了国军少校,欺男霸女,强娶女同学为妻,后来被人民政府镇压;那位真正同女同学有爱情关系的男主角参加了解放军,解放后当了县长,以宽厚的胸怀,收养那位国军少校和女同学的女儿,并继续追求那位女同学。女同学无颜面对,悬梁自尽了。这部作品虽然有着明显的“**斗争”概念痕迹,但是写得凄婉动人,很有人性的深度,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