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自序
**章 年迈与青春
你必须知道,*简单的事物才是*应该看重的。
第二章 耶稣诞生的故事
关于人生的选择,很多时候也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第三章 广大的世界
在巴赫的作品里,我看见上帝的存在。
第四章 马德里时光
我将自己的一切努力都倾注在大提琴演奏上了。<p>**序</p> <p>自序</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章</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年迈与青春</span></p> <p>你必须知道,*简单的事物才是*应该看重的。</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二章</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耶稣诞生的故事</span></p> <p>关于人生的选择,很多时候也就只有一条路可走。</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三章</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广大的世界</span></p> <p>在巴赫的作品里,我看见上帝的存在。</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四章</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马德里时光</span></p> <p>我将自己的一切努力都倾注在大提琴演奏上了。</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五章</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家乡的土地</span></p> <p>欲飞向天堂,须立足乡土。</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六章</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新时代的黎明</span></p> <p>渴望、期盼良久的新世纪,千千万万人都没能走完前十年。</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七章</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四海一家</span></p> <p>美好的艺术永远不会保持沉默。</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八章</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风雨飘摇</span></p> <p>经过多少次苦难的洗礼,才能演奏生命的琴音?</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九章</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音乐在巴塞罗那</span></p> <p>音乐家也是人,他面对生命的态度要比他的音乐更重要。</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十章</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诀别</span></p> <p>我哀悼她,直到**。</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十一章</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悲伤的曲调</span></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请我们齐声高唱,一首欢乐之歌</span>…… </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十二章</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流亡,以及流亡以外的</span></p> <p>我们要跋涉多远,经过陌生的国度,感觉如此疲惫。</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十三章</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白鸟之歌</span></p> <p>白鸟曾喑,一朝齐鸣。</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第十四章</span>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西班牙琴弓</span></p> <p>我首先是一个人,其次才是个艺术家。</p>显示全部信息前 言**序:卡萨尔斯的巴赫随想 ——焦元溥
一、一见钟情
很多人说卡萨尔斯“发现”了巴赫六首无伴奏大提琴组曲。
这话对,也不对。
这些作品并未失传,许多人也知其存在,只是没有人如卡萨尔斯一般,能从尘埃里识得真价。若说音乐史有何震古烁今的神奇时刻,无论标准多严苛,都一定会有卡萨尔斯与巴赫,当年在巴塞罗那二手乐谱店的相遇。
那一年,他十三岁。<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序:卡萨尔斯的巴赫随想</span> ——焦元溥</p> <p> </p> <p>一、一见钟情</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很多人说卡萨尔斯</span>“发现”了巴赫六首无伴奏大提琴组曲。</p> <p>这话对,也不对。</p> <p>这些作品并未失传,许多人也知其存在,只是没有人如卡萨尔斯一般,能从尘埃里识得真价。若说音乐史有何震古烁今的神奇时刻,无论标准多严苛,都一定会有卡萨尔斯与巴赫,当年在巴塞罗那二手乐谱店的相遇。</p> <p>那一年,他十三岁。</p> <p>虽然学过钢琴、长笛和小提琴,后者甚至在六岁就能公开演出,但直到遇见大提琴,他才找到一生志业。或许也只有技艺、人格、思想、性格皆如卡萨尔斯者,才足以让巴赫大提琴无伴奏组曲在二十世纪重生,更成为日后所有大提琴家皆须挑战的经典。</p> <p>巴赫、大提琴、卡萨尔斯,注定是一辈子的爱恋相随。</p> <p> </p> <p>二、三位一体</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很多人认为,信仰虔诚的巴赫,音乐里处处可见宗教密码。以大提琴无伴奏组曲而言,六组调性依序是</span>G<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大调、</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d</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小调、</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C</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大调、降</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E</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大调、</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C</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小调和</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D</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大调;一说认为应两两一组,对应三位一体的圣父、圣子、圣灵。就和声学观之,第三号</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C</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大调和第五号</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C</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小调的属音都是</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G</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代表圣父(**号组曲)掌管圣子和圣灵。而第三号</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C</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大调前奏曲开头,旋律正和巴赫清唱剧中一句“耶稣(圣子)在此”相同,刚好符合如此观点。</span></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对我们而言,</span>“巴赫、大提琴、卡萨尔斯”是三位一体;对卡萨尔斯而言,“演奏、音乐、人性”也是三位一体。论技巧,他是了不起的大师,指法运弓都多有创见,力求乐句澄净清晰。但真正让卡萨尔斯不朽的,则是其专注凝练,将个人意志与精神思想完全注入声音,人琴合一的超凡演奏。他的演奏真诚自然,挥洒深沉大气,劲道雄浑又不失优雅节制,音色与音乐更**融合。</p> <p>无论喜不喜欢,欣赏音乐,不能错过卡萨尔斯。</p> <p> </p> <p>三、精益求精</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只是或许也别责怪以前的大提琴家对这六曲视而不见,因为它们的确可以当成练习曲,甚至看起来也像练习曲:从**到第六,技巧难度由低至高。第四号在手指位置困难的降</span>E<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大调,第五号张力强劲令人咋舌,第六号原本更可能是为五弦乐器谱写,在现代四弦大提琴上演奏,技法更是繁复。卡萨尔斯花了十三年时间钻研,才敢公开演出。又经过三十四年,直到他六十岁,才愿意录制。</span></p> <p>戒慎恐惧,如履薄冰,三年后整套组曲方全部录完,离他初见乐谱正好过了半世纪。胸怀绝世才华,却又谦逊慎微,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卡萨尔斯。</p> <p>这是史上**套巴赫大提琴无伴奏组曲录音。何其有幸,我们有如此伟大的开始。</p> <p> </p> <p>四、无限可能</p> <p>但为什么卡萨尔斯要琢磨那么久?</p> <p>原因很简单,因为这六曲千变万化。依照和声结构,或照音型章法,竟可有不同断句模式。十二个音是三音一组还是四音一组?音群是要二分还是三分?结果天差地别,却又左右逢源。</p> <p>但演奏当下,却只能自众多选择中挑取一个。</p> <p>“在巴赫的作品中,我看见上帝的存在。”而卡萨尔斯以行动证明,他有资格这样说。</p> <p> </p> <p>五、坚持正道</p> <p>因为关于人生的诸多选择,很多时候也就只有一条路可走。</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西方和声学徒教会歌唱中归纳心得,认为三全音(音程距离为增四度或减五度)既不和谐,又很难唱,称其为</span>“音乐中的魔鬼”。对作曲家而言,既然三全音被称为魔鬼音程,那么这也就可以代表魔鬼或地狱。在巴赫大提琴无伴奏组曲中,<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G</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和</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D</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之间可以看成相差四度,</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C</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和降</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E</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之间则相差(小)三度,</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C</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和</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Calibri;">D</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则是(大)二度。这是越来越靠近的过程,代表人和上帝越来越接近。而这旅程从四度开始,代表增四度被排队在外,人不能接触魔鬼。</span></p> <p>是的,卡萨尔斯也不接触魔鬼。无论局势多么险恶,他也不曾改变坚持。宁可自我放逐,也不向独裁政权低头。就算换来数十年如一日的自苦,他也甘之如饴。</p> <p> </p> <p>六、倾听人生</p> <p>关于卡萨尔斯的人生甘苦,选择与坚持,在这本经由访问整理,以**人称的传记小说中,我们可以见得许多。一如他的音乐,所有人皆可欣赏,这也是一本所有人都可阅读,或许也都该阅读的书。</p> <p>那里有对艺术与世界,无限的好奇和探索。琴音中熠熠生辉的,是永恒的生命之光。</p> <p> </p> <p> </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作者序</span> </p> <p> </p> <p>起初我跟卡萨尔斯讨论由我来写一本关于他的书时,我心中所想的作品和现在这一本颇为不同。当时我是想用文字和照片来呈现他的日常生活与工作,绘制他作为人以及艺术家的肖像,一幅细腻的当代人物肖像。文字和照片都将出自我之手。</p> <p>准备写作此书时,我多次随着卡萨尔斯在国内外旅行,参加他的演奏会、大师讲座、他创作的神剧《马槽》的演出,以及他参与的几个音乐节。我还定期去他波多黎各的家中拜访。除了在各种活动中为他拍照,在我们谈话时,我还做了详尽的笔记和录音,这些谈话有时是非正式的闲聊,有时则是有条理的问答,内容都是关于他过去的经历和对许多事物的看法。为了补足对他早年生活的认知,我前往他在法国莫利雷班的寓所和在西班牙的故居,去查看文件资料和纪念文物。</p> <p>对卡萨尔斯的认识愈多,我就愈发对此书的*初构想不满意。他的整个生涯有着十分重要的历史背景,而他戏剧化的一生所具有的意义又是那样丰富且充满人性关怀,这让我渐渐意识到倘若只专注于现在,而不能将现在与过去融合,那会有所不足。此外,卡萨尔斯本人的言语充满色彩和韵律,他个人的回忆与感想具有自然的诗意,让他的声音和他的人生故事难以分开。</p> <p>有一段时间,我尝试了一种做法,把此书的文字部分集中在我们谈话中的问答,然而结果令人沮丧。这样的形式带有一种机械性,而我所提出的问题不仅显得多余,还是一种干扰。我逐渐明白,应该让卡萨尔斯的话语单独存在。</p> <p>在那之后我有了一个主意:把我的提问全部删除,把卡萨尔斯的回忆和评论整理成一个整体,内容包含叙述、心境和主题。我跟卡萨尔斯讨论这种做法,他同意了。渐渐地,这本书成了现在这种样式。</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有一件事需要说明。一直以来,卡萨尔斯始终拒绝写作自传。用他自己的话说</span>——在一封给我的信里他这样写——“我不认为我的人生值得用一本自传来纪念,我只是做了我必须做的事。”这与他的个性很相符。因此,我要声明,这本书不该被看成是卡萨尔斯的自传。一本自传当然是一个人的自画像,而此书无可避免地有一部分是我对卡萨尔斯的描绘。再者,书中字句虽是出自卡萨尔斯之口,却是由我来加以组织,而且此书大部分内容也是由我决定。假如由卡萨尔斯来写自己的故事,他所强调的人生面向当然很可能会有所不同。</p> <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因此,这本书是对卡萨尔斯的描绘,是以他的回忆和观察勾勒出轮廓。这些回忆和观察正是我过去这几年里记录下来的,也是由我将其编排成如今的样式。我将**放在刻画他这个人上,用他自己的话语打造成这部作品。他的一生为他的信念做了明证,即</span>“艺术与人性价值密不可分”。</p>显示全部信息媒体评论卡萨尔斯是二十世纪令人心动的器乐演奏家。——梁文道 先成为**而大写的人,然后成为一名**和大写的音乐人,*后就会成为一名**的大提琴家。——白岩松 艺术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一个更大的东西超越了自己。——马友友 让人难以忘怀的阅读经验,卡萨尔斯的一生是黑暗时代的炽烈明灯。——纽约时报免费在线读十四岁时,我在巴塞罗那举行了**场真正的音乐会。那是在新潮剧院的一场慈善演出,为了一位知名的老演员,她的名字是帕拉。父亲为此来到巴塞罗那,带我搭电车过去。我紧张得要命。当我们抵达音乐厅,我说:“父亲,我忘记那首曲子的开头了!我连一个音符都想不起来!我该怎么办?”他让我冷静下来。那是八十年前了,但我始终没能克服演出之前那种可怕的紧张,那一直是个严酷的考验。上台之前,我胸口作痛,饱受折磨。想到要公开演出,对我来说,仍旧是个噩梦。
父亲习惯每周一次从本德雷尔来看我。我们会一起散步,偶尔去音乐书店找乐谱,几个小时之后他就得踏上归途。在帕哈利拉咖啡馆的表演曲目要比在托斯特咖啡馆来得多,我继续独奏,也就需要更多音乐。有**,我跟父亲说我需要找一些新的独奏乐曲,好在帕哈利拉咖啡馆演奏,我们便一起出发去找。有两个原因让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下午。首先,父亲替我买了**把标准尺寸的大提琴,能够拥有这件美妙的乐器我十分骄傲!然后我们在港口附近一家老音乐书店驻足,我开始浏览一捆乐谱。突然,我发现一叠破破烂烂的纸张,因为年代久远而褪了色。那是巴赫的无伴奏组曲,专门为大提琴所写的!我惊讶地看着它们:《无伴奏大提琴组曲》,心想在这几个字背后藏着什么样的魔力和神秘?我从未听说这组曲的存在,没有人跟我提起过这些曲子,包括我的老师在内。我忘了自己到这家店的目的,只是凝视着那些纸张,抚摸它们。那一幕至今不曾变得模糊。即便是今天,当我看着那几首乐曲的封面,我就像又回到那家杂着霉味、淡淡海水气味的老店。我急忙回家,紧紧抓着那组曲,仿佛它们是王冠上的珠宝,一进房间,我就仔细阅读,读了一遍又一遍。那时候我十三岁,而在接下来这八十年里,发现那套乐谱一事越来越令我感到奇妙。那组曲开启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我开始演奏它们,怀着难以形容的兴奋。这几首曲子成了我*珍爱的音乐,在接下来那十二年里,我每天都研究、练习。是的,过了十二年,在我二十五岁时,我才有勇气在一场音乐会上公开演奏其中一首。在那之前,没有一位小提琴家或大提琴家完整演奏过巴赫这套组曲中的一首。他们只会演奏其中一段:一支萨拉邦舞曲、一支加伏特舞曲或是一支小步舞曲。而我演奏的是整套组曲:从前奏曲直到五个舞曲乐章,包含所有的反复,这些反复赋予每一个乐章美妙的整体性、步调和结构,具有完整的构造和艺术性。这些曲子曾被视为机械化而缺少感情的学院派作品。你能想象吗?当它们焕发出空间和诗意的灿烂光芒,��然会有人认为这些曲子没有感情!它们是巴赫的精髓,而巴赫是音乐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