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序
**章 是我爸爸的那位先生
第二章 圣马丁广场
第三章 利马,可怕的城市
第四章 民主阵线
第五章 幸运的军校学员
第六章 宗教、市府选举与摇臀舞
第七章 新闻学与放荡的生活
第八章 自由运动组织
第九章 鲁乔舅舅
第十章 公生活
第十一章 阿尔贝托同志
第十二章 阴谋家与四小龙
第十三章 勇敢的小萨特<p>译者序</p> <p>**章 是我爸爸的那位先生</p> <p>第二章 圣马丁广场</p> <p>第三章 利马,可怕的城市</p> <p>第四章 民主阵线</p> <p>第五章 幸运的军校学员</p> <p>第六章 宗教、市府选举与摇臀舞</p> <p>第七章 新闻学与放荡的生活</p> <p>第八章 自由运动组织</p> <p>第九章 鲁乔舅舅</p> <p>第十章 公生活</p> <p>第十一章 阿尔贝托同志</p> <p>第十二章 阴谋家与四小龙</p> <p>第十三章 勇敢的小萨特</p> <p>第十四章 廉价的知识分子</p> <p>第十五章 胡利娅姨妈</p> <p>第十六章 巨变</p> <p>第十七章 波斯鸟</p> <p>第十八章 肮脏的战争</p> <p>第十九章 巴黎之行</p> <p>第二十章 句号</p> <p>补遗</p>显示全部信息免费在线读⊙
假如秘鲁总统一职不是世界上*危险的工作的话,我永远也不会当那个总统候选人的。假如不是落后、贫困、恐怖和种种危机已经把治理这样一个**变成了几乎是不可能的挑战,我的脑海里也不会闪出干这种事的念头。我一向以为,写小说具体到我身上,就是一种体验很多生活的方式,甚至愿意有各种冒险;我不排除在策划我们行动的内心深处,是冒险的诱惑推动我去搞职业政治,而不是任何利他主义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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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的政治生涯开始以后,我就下了一个决心:“每天一定要读书和写作两个小时。哪怕当上总统,也要如此。”这个决心只有部分原因是自私的。另外还因为我确信:如果我能留一个自己的空间、抵挡政治,由思想、思考、理想和脑力劳动构成的空间,那么我想要做的事是可以干得出色的。
关于读书一项,我做到了,虽然不能保证每天不少于两小时,而写作则完全不可能。我是说写小说。这不单单是没有时间。我不能集中精神,不能进入艺术想象之中,不能与周围可怕的环境决裂,不能进入写小说和剧本的心境。种种杂念,种种眼前的忧虑,在不停地干扰,没有办法摆脱这令人窒息的现状。此外,我一直不能形成这样一个概念:一清早,秘书们没来上班之前,我是单独一人的。就好像是亲密的艺术精灵们因为缺乏孤独感而离散了。结果我很痛苦,便放弃了写作的打算。这样,在那三年里,我只写了一部消遣性的情爱小说——《继母颂》——为读者之友现代小说丛书写了几篇序言,还写了一些政治性演讲稿、文章和随笔。
给读书安排的时间是如此之吝啬,使我变得非常严格:不能像从前那样毫无章法、狼吞虎咽地读书了;只能够阅读那些会让我拍案叫绝的作品。这样,我重读了马尔罗的《人类的命运》、麦尔维尔的《白鲸》、福克纳的《八月之光》以及博尔赫斯的一些短篇小说。当我发现每日的政治活动很少有智慧的闪光时,心中吃了一惊,便决定读些难懂的作品,强迫自己读书时再三琢磨并做笔记。自1980年《开放社会及其敌人》落入我手中之后,我就决心研究波普尔。在那三年里,我读了他的作品,是在每天一大早,出去跑步之前,这时天已放亮,宁静的住宅使我回忆起前半生未搞政治时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