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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名家精品珍藏:沉默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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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名家精品珍藏:沉默之门

  • 作者:宁肯
  • 出版社:安徽文艺出版社
  • ISBN:9787539665399
  • 出版日期:2019年04月01日
  • 页数:392
  • 定价:¥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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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
    • ISBN
      9787539665399
    • 作者
    • 页数
      392
    • 出版时间
      2019年04月01日
    • 定价
      ¥58.00
    • 所属分类
    内容提要
    《沉默之门》是北京作协副主席、鲁奖得主宁肯一部带有自传性质的长篇小说。小说以**人称为主要视角,用倒叙的写作方式,讲述了主人公李慢怯懦性格形成的原因,并且回溯其十三岁时偶然间结识了人生导师,在他的**下慢慢成长的经历。全面再现了主人公从少不更事,到阅遍沧桑,并且自觉完成由广场型知识分子向民间岗位型知识分子转型的过程。
    文章节选
    二十八
    **,冰场的音乐总是与往日不同,《溜冰圆舞曲》从下午开始就不停地放,一直会放到晚上。太熟悉这支曲子了,听了总有10年了,应该从一九七九年甚至一九七八年就开始放这支西方的曲子。还记得**次听这支曲子时那种兴奋神奇之感,让我想到雷诺阿幸福的舞女,那还是更早在图书馆大殿看到的画册里的雷诺阿。喜欢雷诺阿,不喜欢劳特累克,后者只有肮脏和放荡。雷诺阿是多么明亮,就像这支激动人心的曲子。我还是决定去冰场,为什么我不能暗中观察她?我可以稍稍改变一下着装,戴上口罩和帽子,*好再戴上风镜,这样她**不会认出我。问题是她还会去冰场吗?如果她在,会不会滑完冰顺便到我这儿来?我究竟在家等还是去冰场?*好是早点去,注意她的动向。 我等了她两个小时,直到天要黑了也没见她出现,急忙往回返,到了家紧张地等待,直到过了八点,我想她不会来了。过了八点半,到九点了,彻底不可能了。这**过得不好,为什么要盼着她呢?是防还是盼?一方面踏实下来,一方面心也空了。这个星期完全是为她过的,可以说每时每刻,但是好像突然什么都没了。下个星期还是多么遥远,还要这样过吗?看金庸吧,看“007”吧,看《三十九级台阶》,看希区柯克,这个星期她不来下个星期她一定会出现,对了,也说不定是星期天呢,不一定非是**。明天就是星期天,我又振作起来,阅读,直到午夜。 第二天起得很晚,我想她不会上午来。中午吃方便面,下午早早就去了冰场,依然是昨天的装束,眼镜没好意思出门就戴,昨天戴了帽子魏大妈看见我眼光就有些异样,今天把帽子也揣在了怀里,出了胡同过了图书馆才重新装束上。来得早点,人不多,一望就知没有唐漓,她不会这么早。三点钟人慢慢多了,我观察每一个新到的人。到四点钟觉得希望不大了,走得多来得少,下午场就到五点,六点半是晚场。那个角落一直空着,我看见了树上城墙上的乌鸫也没看见她,上下都没有她。戴了一下午口罩把我憋得够呛,后来跟唐漓说起这事唐漓大笑,她说要是看见我戴口罩会一眼就认出我来,溜冰场哪有戴口罩的人?整个冬天北京也罕见一个戴口罩的。我说我就戴,你罕见的那个人可能就是我,我不是怕冷,怕空气污染。 简单地说,第二个**我仍未见到唐漓。那个**我没戴帽子和口罩,还有风镜,那副样子的确非常可笑,我有点走火入魔,神经兮兮。一个人要想变得可笑就去向恐惧学习生活。我决定直面唐漓。那时我已从*初的恐惧中解脱出来,转而对唐漓产生了同情。我不断回忆那天的相识过程,我并没什么值得唐漓注意的,她对我显然一无所知,我很可能严重误读了她。仔细回忆,事实上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感兴趣的不是我而是我临水的房子。我后来吓坏了,神经过敏,这完全可以理解,那么果真如此的话,就得想想她何以对我住的房子感兴趣。她渴望生活?她的神秘大胆与其说来自她的工作,不如说来自她的孤独。 再次见到唐漓是大年初三的晚上,那已是一个多月之后,我已经平静下来。三十晚上在父母那儿过的,哥哥姐姐每家都是三口,一���家人,我的晚辈对我这个叔叔/舅舅感到陌生,我也不太会哄他们,给了压岁钱,这是每年必不可少的。此外就没什么了,我也不爱放烟花爆竹,不能带他们玩。也不打麻将,不能陪老人家玩。看电视,吃东西,守夜,想回自己的家,可一年到头总得熬上这一夜,无论如何是应该的。我是家庭成员中学历*高的,但这并非我孤独的理由,从小如此。打了一宿麻将,看了一宿电视,天亮了,吃过饺子我向父母告辞。母亲让我带上了一大堆过年的食品,包括专为我冻的一大包饺子,这些我确实需要,可心里不好受。 倪先生的女儿从国外回来,把老人接到宾馆,家里没法住,大前年回来也是这样。女儿无法改变老人。老人此前就告诉我女儿订的房间在香山饭店,希望我也见见他的女儿,本来打算去,可忽然又打消念头。哪儿都不想去。睡觉,阅读,看电视,整理书,收拾房间,想写点什么,更多是心情,也只能记日记。我想过了这个年一切要有一个新的开始,忘记一切。写几句日记,日记里的心情基本是重复的,越写越短,时常只一个句子,一个词。 二十九 唐漓穿了一件深绿色外套,短发,我记得她是长发,不知为何剪短了,白色围巾摘掉那一刻头发短得像一只鸟。脱掉外套是一件短款贴身皮夹克,非常柔软,简单明了。见我一点也不惊奇,有点意外。她敲门时我就想到会是她,不会有别人,一定是她。结果一点不错。 “怎么猜到会是我?” “我这儿没别人来。” 她脱掉外套,像回家了一样。 “过年还在看书?” “没事,瞎看。” “我是不是打搅你看书了?” “你让我看了许多书。” “我?”她显出不解。 “为什么这么久才来?” “久吗?” “太久了。” 我为自己说话的方式感到陌生,好像不是我在说,是另一个人,甚至可能是邦德在替我说。我的镇定自若并非源自我自己,是一个新的我,我对这个我感到满意,从她显然有些意外的神情中我也读出了自己,稍后我才知道我有点过了。 “喝点什么?咖啡?” “咖啡。” “加糖?” 她没回答,拿起我案头的一本书,《庞德吾爱》,台湾版的“007”。 “你看书好像入了迷。”她说,“说话声音都变了。” “要不要加糖?” “加吧。” 把咖啡端给她。 “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是吗?” 她翻着书,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我还没吃饭。” “你还没吃饭?”我说,忽然想自己好像也没吃,“现在几点了?” “你吃了吗?”她问我。 “我也记不得了。”我说。 “你整天就这样生活?” 她说对了,大概看出我身上有雾一样的东西。我有点醒了似的看了一下表,不到八点,我记起了傍黑吃了点什么,一般睡前再吃点什么,每天就是这样。 “我也没吃饭。”我大声说。 “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她说。 “好,我们到外面吃,我请你。” “我整天在外面吃。” “我给你做。” 我是脱口而出,但分明看见她眼睛里有一种东西闪了一下,这种东西让我心中一颤,显然她不轻易流露这种东西,而且稍纵即逝。 “太晚了。”她平静地说。 “没关系。”我说,“我这什么都有,有过年的饺子,我妈包的,我一直没舍得吃,在冰箱里冻着。”我说的是实话。 “等着我?”她直看着我。“也不是,可我想也没准儿有什么人来。你什么都不用管,我做几个菜,都是现成的。你看电视吧,要不翻翻书。”我把遥控器给了她,“很快。” “一起吧。” “不行,厨房在外边,很冷的。” 我出去了,很快又回来,向盆里倒热水,结果她跟了出来。 我实在不想让她看厨房,厨房太脏了,一个单身汉的厨房让人倒胃口,这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到处是油渍、灰尘,四处透风,煤气灶上一层乱七八糟的黑乎乎的积物,锅盆碗罐有的洗了,有的没洗,白菜叶葱皮挂在窗子上,油瓶敞着盖,盐罐倒了,洒了一窗台的盐,落上了尘土。碗柜黑乎乎的一层油烟,拉时发黏,灯要暗点还好,而我的灯泡还很亮,实在让我灰心。 “你回去吧,我先把厨房收拾一下,一会儿就好。” “你去弄菜,这里我来弄。” “不行,这儿太脏了。” “你干吗对我这么客气?”她皱起眉。 “不是,我实在不好意思。” 倒上了洗涤灵,我们开始洗刷,我又打来一盆清水,忙开了。 “你去准备菜吧,这里我弄,我知道怎么弄。”她说。 她熟悉了这儿,看来只好如此,不用再说什么了。我在屋里择蒜苗扁豆,忽然听见外面的说话声,推门一看是刘大妈,看见我立刻责怪我。 “没事的,大妈。” “这李慢呀,哪都好,就是一个人凑合惯了。李慢,今儿太晚了,你们甭弄了,我这儿什么都有,我给端几样来,我这儿有现成的饺子,刚包好的,还没冻上。” “大妈,不用了。” “李慢,你给我过来,你去端去。” “刘大妈,您不知道,她想干活,让我教她。”我只好这样说。 她没说什么,脸有点红。 “你还教人家呢,人家一看就是干活的料儿,别做了,啊。” “刘大妈,不用了,我休息了好几天,想干点活。天冷,您别冻着。” “冻不着,这孩子从来就不知道收拾厨房,多弄点热水,李慢,把火点着了,坐着水暖和点,来了就让人家干活,你真是不懂事。那好,我就给你们端点饺子。” “刘大妈,他这儿有饺子,不用了。” “有也是好几天的了,不新鲜。” “快去,别让人家拿了。”她捅我。 “没事,年年都这样,你也吃点新鲜的。” “我真吃不下,真的,你快去。” 她是认真的。我赶快去追刘大妈。 三十 我还是端来了刘大妈的饺子,给她讲我在这个院中的故事。她接受了。她说她也带来点东西,让我回头给院子的老街坊送去。她让我过两天送,别今天送。她说是国外的巧克力。她强调国外时犹豫了一下,似乎不愿提到但又觉得必要。我当然没有多问,心里闪了一下,还是放下了。她带来巧克力我感到幸福。 整个做菜过程是她主导的,尽管有点生,但味道确实不同,她需要各种调味的东西,特别需要辣椒,我到处找没有,只能到街坊那儿去找。辣椒是她**同意我去借的,别的她都没让去。灯光下厨房干净了许多,用具都洗过了,各种瓶子也擦亮了,煎炒声声声入耳,冬天的寒冷不再。这是一个迷人的晚上,每个细节都生动,虽然指向不明,不能往深里想。我们像一对恋人,甚至新婚夫妇,但一切又是那么不同。我们远隔千山万水,却非情人相会。但我们仍然是幸福的,幸福有时就是某种仪式,甚至是一种对幸福的模仿,它代表了某种渴望。 我铺上多年不用的桌布,一切准备就绪,桌布要是头天洗过多好,现在它多少有一点霉味,并且皱巴巴的。她建议我*好取掉,可我非常喜欢它的颜色,一种淡蓝接近灰色。我撤下了桌布,圆桌再次显出本色,也不错,我的确有点多此一举。 一顿丰盛的晚餐,是太晚了点,但热气腾腾。这不是通常人们吃饭的时间,这是个意外,是她创造的。一切准备就绪,饺子*后端上来,我已把两杯酒倒好。炉火烧得很旺,在*佳的燃点上,铝壶吱吱作响,只坐着半边火,让一半火露出来,这在冬天十分需要。一个人守着火同两个人守着是完全不同的。火是一个人孤独的见证,而两个人时它就是世界。酒是我现从商店买回的,一瓶中国红,很普通。她带来一小瓶酒,造型像水晶一样,我从未见过,太漂亮了,几乎像香水瓶子。我决定收藏,为此我们小小争执了一下,她不觉得它有什么特别,她说拿来就是为过节的,可我决定收藏,永远都不打开。我觉得它太不一般了。我说我去买一瓶。很快就回来了。这瓶酒得以保存,直到今天仍在我的柜子里,虽然落上多年的灰尘,依然漂亮。 我们碰杯,普通的中国红。 “尝尝我做的菜。” 我觉得有点辣,但是忍住了。 “味道如何?” “嗯,不错,不错。” “我十四岁离开家今天**次正经做菜。” “手艺还没忘,真不错。” “差多了,你这也缺太多东西了。” “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下次你做一顿纯正广西菜,你说缺什么我去买。” “广西讲究吃野味,下次我弄条蛇,你不会害怕吧?” “你千万别,吓死我了。” “我们那里还吃老鼠。” “啊?!” “是竹林里的鼠,叫竹鼠,很好吃的。” “长得不一样吗?” “差不多。” “那怎么下嘴呀?野蛮,太野蛮了。”那时我确实闻所未闻,难以想象,我有点激动,“想不到你这么个秀气的南方姑娘竟吃蛇!” “北京哪儿都好,就是吃得不好。” “吃不着蛇就说不好?” “也不是,北京吃的东西太单调了。” “可我们心灵丰富。” “北京人有味道,不过像你这么有味道的好像也不多。” “我怎么样?你说说。” “挺好的。挺古老的。” “什么?你说什么?我古老?” “不知道怎么形容你,就是这种印象。” “你还要怎么形容?我滑冰可以飞起来,转速可以以秒计算。” “你滑冰也透着古老。” 怎么感觉都像说一件东西,就算她出于喜欢我还是感到很不自在。我不知道她哪来的一种居高临下的东西,上次说我是学究我就不爱听,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职业习惯。我认真地说: “我是很**的人,自己也这么觉得,可没想到你说我古老。” 我话里显然有话,她应该听出来了。 “你就是古老。”她坚持说,有点不讲理了。 “要我说说对你的印象吗?”我说,我想到了一种鸟。 “不想听,知道你没好话。” “噢,就允许你说我?” “你让我说的,我又没让你说我。” 她这样不讲理我倒是感觉好些了,我想,说她是“乌鸫”这个词肯定有点重,尽管这个词像“古老”一样并不完全是贬义,但还是太敏感了。 “你说呀!”沉默了会儿,她催我。 “你不是不让我说吗?” “我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了?” “那可不是?” “你真笨。” “那我给你背一首诗吧。” “和我有关系吗?” “有点关系。” “你背。” “这首诗的名字叫《观察乌鸫的十三种方式》。” “乌鸫是什么?” “一种黑色的鸟。”我没说什么鸟。 “十三种方式呢,”我说,“我先给你背前三种,你听听。” 周围,二十座雪山 **活动的 是乌鸫的一双眼睛 我有三种想法 就像一棵树 上面蹦跳着三只乌鸫 乌鸫在秋风中 盘旋。那不是哑剧中 的一个细节吗? “什么意思?” “这是诗人对乌鸫的观察与联想。” “不懂,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把乌鸫换上你的名字,你再听我读一下:周围,二十座雪山 **活动的 是唐漓的一双眼睛 我有三种想法 就像一棵树 上面蹦跳着三个唐漓 这回明白了吗?是不是很美?” “美是很美,可我还是不明白,要说明什么?” “美就行了,干吗非要说明什么?” “我觉得有点怪。” “就是有点怪,这就是现代诗,我给你读下面的。” “不用了。” “为什么?” “我不懂诗。” “你已经懂了。” “那好吧。” 三十一 一首诗几乎毁了一个夜晚。当我读到第七小节时,我发现已不能再读下去。我看到她的苦笑,问她是否还想听,她点点头,我心里十分难过。我知道我把事情弄糟了,我应该适可而止,可是没有。那诗也是,可能受到她情绪的影响,越到后面越味同嚼蜡,不知所云,连我自己都读着没信心了。我给她夹菜倒酒,重新回到美食上,但都不能挽回开始时的隐秘气氛,某种东西正在消失。那时天已很晚,菜也凉了,我说去热一热,她说不必了,几乎要走的意思。她看了下表,我也看了一下,十一点已过了一会儿。我们碰了下杯,竟然开始说类似告别的话,今天非常愉快,值得怀念之类。事实似乎本不该这样,如果两人谈得密切是不会想到时间的,有许多谈得密切的理由,可是那首诗占用了太多或太主要的时间,以致再也无法绕开。她真的要告辞了,有一种东西在迫使我们宣布结束,尽管我们都不是十分情愿。 “对不起,”我说,“这顿饭没吃好。” “挺好的,”她站起来,“干吗要说对不起?” 她要帮我收拾一下,我同意了,似乎感到什么。 几个菜放在一起,就要搬到厨房,我总算急中生智想到了音乐。 “要不,”我说,“要不听段音乐再走?” “好啊!”她说,“你这有什么?” “古典音乐,轻音乐。” “我看看。” “我把菜热一下。” “好。” 在外面厨房不一会儿我已隐约听到音乐,声音不大,类似空谷的声音。热了两个菜,端回屋里,音乐非常静,是长笛,那一刻屋里的一切好像变了,好像流动着阳光和水声。之前她已穿上短款软皮夹克,我进来她接过菜,没出声,两只酒杯空着,我们谁都没动。我的音响质量一般,但在这夜晚显出异常的音质。 “这是什么曲子?”我轻声问。 “你不知道?”她很惊奇。 “我没听过。” “《回家》。” 她对音乐倒是在行,至少看上去比诗歌强多了。音乐讲述着一切,我对音乐只是买了音响后热过一阵,后来并没怎么听,我不知道我的带子里竟然还有如此天籁般的音乐。除了音乐,现在人类已没有共同语言,诗歌早已退出生活,越来越成为一种怪癖的语言。只有音乐。音乐无**拟,音乐如同雨水,浇灌所有事物,并抵达事物内部。在庸常的日常生活中没有比音乐更动人的了,更说明着一切。诗歌越来越需要训练,而音乐从来不用,听就可以了,内心的秘密被讲述导出。我给唐漓轻轻倒上酒,她拿起来也没跟我碰一下,独自噙在嘴边,完全沉入自己的世界。如果早一点放这段音乐多好,读什么诗!我真是有病。 “很想家是吗?”我轻声说。 她点点头,我看到她脸上有一种强硬的东西。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显然已超出了音乐。她把一杯红酒慢慢地不停地饮尽,让我有些惊讶。“你继续读那首诗吧。”她说。我听得非常清楚,不会有错。也许她想把诗和音乐分开来,音乐是她的,诗是我的,也许要让它们合为一体? “你读。”她说。 我轻声地,几乎按音乐的启示重新组合了那首诗。 周围,二十座雪山 **活动的 是乌鸫的一双眼睛 我有三种想法 就像一棵树 上面蹦跳着三只乌鸫 乌鸫在秋风中 盘旋。那不是哑剧中 的一个细节吗? 我不知道更爱什么 是回肠荡气呢 还是深藏不露? 冰柱为长窗 增添了犬牙交错的玻璃 乌鸫的影子 在上面飞 哈德逊河消瘦的男子啊 你们为何梦想金鸟 没看见乌鸫在周围寻寻? 有一次恐惧刺穿了他的心 在恐惧中他竟以为 车辇的阴影是乌鸫 整个下午如同黄昏 雪在降落 它还要继续降落 乌鸫,还要 栖息在雪松枝上
    目录
    自 序/1 **章 长街/1 第二章 唐漓/73 第三章 ���生/145 第四章 南城/216 第五章 幸福/322 附 录 《沉默之门》的文本分析 陈思和/375
    编辑推荐语
    《沉默之门》是作家宁肯的非典型性自传体小说。宁肯用近乎荒诞的手法写出了对自己少年和青年时代人生的带有变形色彩的回望。 这本书是一个迷,读者在故事的迷宫里彷徨,走到尽头也未必能揭开谜底,但解谜的过程本身就充满与作者斗智的乐趣。 《沉默之门》仿佛是作者对读者的筛选,是作者自己的吟唱。读者就在作者或高昂或低沉的吟唱中,摸索着走向沉默之门。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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