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学(第7版)
58
3
CHAPTER
第
3
章
演讲和倾听的伦理
站起来以示无声的抗议或大声喝止他人讲话,这么
做合乎伦理吗?
第3章 演讲和倾听的伦理
59
目标
阅读本章和复习网上学习资源www.mhhe.com/brydon7e后,你
应该能够:
. 理解道德相对主义、普遍主义、功利主义和情境道德之间的
差异。
. 将道德原则应用于各种不同的公众演讲情境。
. 解释剽窃以及归因在避免剽窃中的作用。
. 解释并应用演讲者和听众的基本道德义务。
关键概念
**命令
文化相对主义
道德相对主义
道德
善意
充分的理由
剽窃
情境道德
诚信
普遍性
功利主义
做对的事永远不会嫌迟。
——小马丁·路德·金1(Martin Luther King Jr)
从24小时有线新闻中的对骂和侮辱,到2009年夏天所谓的
市政厅会议上,愤怒的人群彻底被剥夺言说的权利,不难发现,在
当今社会,有各种各样的例子体现出了演讲者和听众存在的道德
问题。这不是一种新现象。道德上存在问题的言论在美国有着悠
久的历史。例如,托马斯·杰斐逊(Thomas Jefferson)被指责为
无神论者和危险的激进分子,安德鲁·杰克逊(Andrew Jackson)
被指控犯有谋杀罪和重婚罪,亚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
被谴责为暴君和独裁者。因此,*近的三位总统被其政治对手攻
击在个人生活、诚实方面有问题,这是公民遵循美国政治言论的
一贯传统。
不仅仅只是政治言
论中行为上出现了道德
问题。例如,我们几乎
每天都会看到老人被手
法高超的骗子骗了,还
有广告商制作的、真实
性值得怀疑的许多广告。
因此,我们很多人都已
经学会对政治家、销售人员以及电视评论员持非常大的保留意见。
作为演讲者及听众,我们应该争取更多。我们的观点是,传
播交流中的诚实和公平,不仅仅是道德要求,也是现实中的要求。
骗子*终是要被揭露的——问问伯纳德·麦道夫(Bernie Mad-ernie Madoff)
就知道了。
在第1章,我们介绍了公共演讲能够进一步提升公民参
与这种思想。本章,我们希望强调的是,公民参与(civic
engagement)应该是文明(civil)的参与。为我们所相信的东西
辩护很重要,但尊重各方的权利同样重要。
这就是我们这一章的主题——在公共演讲事务中,什么是演讲
者和听众都应该遵守的道德义务?
我们从探讨道德问题开始,会反复谈到基本问题。在这个过程
中,我们介绍的一些思想,是已经被历史上***的先贤们探讨过
的道德话题。然后我们展示,道德如何可以既指导我们形成演讲、
我们发表演讲,又可以指导在他人的演讲中,我们作为信息消费者
的角色。
基本的道德问题
道德是约束人类行为对与错的原则体系。为了更好地掌握后面
的这个事实,让我们从“古老”的主题与现代生活的相关性开始,
来看看2000多年来哲学家一直在思考的一些重要问题。尽管什么
是合法的、什么是道德的两者之间有联系,不过这两者并非同义。
例如,大卫·莱特曼(David Letterman)坦承与女性员工有染,彼
此你情我愿,但与此同时他与自己的未婚妻、孩子的母亲维系了长
期的关系,这不是违法的事。但是没有人,包括莱特曼自己,会
辩称他的行为是合乎道德的。事实上,他竟然将之称为“令人发
许多公司的骗子因其不
道德的行为而*终获刑。
道德规范:
约束人类行为的对
错原则体系。
指”。同样地,有些人为了追求道德*终触犯了法律而进了监狱。
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 Jr.)和纳尔逊·曼德拉(Nelson
Mandela)在法律支持种族隔离的时候,因追求种族平等而受了牢
狱之灾。
为什么要在乎伦理?
我们生活在这样的世界,许多人内心牢记此类格言,如“不惜
一切代价获胜”或“我花的是我孩子们的遗产”。所以为什么我们
要寻求他人的利益而不是我们自己的利益?例如,为什么我们要关
心这个事实:我们穿的鞋子是由另一个**目不识丁的孩子做的,
他们**的收入还不到50美分;或者这个情况:用过的冷却油倾倒
到下水道后有可能污染其他人的饮用水?
首先,我们应该关心伦理,因为,从长远来看,伦理行为事关
我们自己的利益。我们受益于培训医师的“首先不伤害”,警察审
问我们之前告知我们的宪法权利,法律保护言论活动自由及和平集
会的自由。
其次,我们应该回报那些以道德行为对待我们的人。事实上,
这种互惠是社会黏合剂的主要成分,而社会黏合剂是建立关系和社
区的人遵守共同目的必要之物:例如,你的公共演讲课堂。如果你
们班上每个人都以一套不同的规则形成和发表演讲,你能想象这种
纳尔逊·曼德拉因反
对种族隔离,被囚禁
了27年,图中是他与
前国防部部长威廉·S.
科恩握手。他*终获释,
并成为南非**位民选
总统。
美国国防部R.D.沃德摄
后果吗?如果没有任何道德准则去规范听众使用手机、在演讲期间
讲话,或是用跺脚声和奚落、反对的尖叫声打断你的演讲,在这样
的课堂上演讲,你会觉得舒服吗?
因此,践行伦理使每个人都受益。当我们被他人以道德的方
式对待,我们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他人的可能性就增加了。这种结果
(payoff)是形成一种在其间学习和生活的更具凝聚力、更富有爱心
的公民社会。
但是还有另一种理由让我们来看看伦理行为的性质,因为它涉
及公共演讲。道德行为产生信任。更重要的是,信任这一观念会影
响到人们实际上对我们演说内容的相信程度,反之亦然。毫无疑问,
公共演讲是否能真正地告知或影响听众,取决于我们是否被视为合
乎伦理的且值得信赖的。
一切都是相对的?
道德相对论是基于没有普遍的道德原则这样一种信念的哲学思
想。这种理论至少可以追溯到诡辩家,他们相信真理是相对的,取
决于环境。2
*激进的相对主义派声称,任何一个人的道德标准都与常人一
样好。虽然这一理念具有简单化的优点,但这不可能形成文明社会。
生活基本上会变成一片混乱。如果一群人持有如此激进的观点,其
造成的社会后果可能是灾难性的。要知道,纳粹就认为他们有权奴役、
杀害犹太人和其他“不受欢迎的人”。
然而,很多人认可或者说他们相信文化相对论,这个概念是指
某种文化中的道德行为的标准不一定适用于其他种类的文化。这是
诡辩家普罗泰戈拉(Protagoras)的观点,他认为,道德法律基于特
定的社会惯例。这种文化差异的例子很容易找到。(参见“反思多样
性:文化与信贷”板块)。因此,也有争议。想想一夫多妻制,这通
常涉及不止有一个妻子的男人。在美国,一夫多妻制不仅被大多数
人视为不合道德的,也是违反法律的。但是一夫多妻制在亚利桑那
州和犹他州部分地区公开存在,有少部分人认为,一夫多妻制与他
们的宗教信仰是一致的。
道德相对论:
基于没有普遍的道
德原则这一信念的
哲学思想。
文化相对论:
在一种文化中道德
行为的标准并不一
定适用于其他的
文化。
反思多样性
文
化
与
信
贷
有时具有传统欧美背景的人会很惊讶,他们认为理所当
然、可以接受的做法,被其他文化的人认为是道德不正确的。
例如,贷款上大学、买一辆汽车,或者买一个新衣橱是大多数
美国人司空见惯的做法。但是那些信奉伊斯兰教的人可能会发
现,这种做法在道德上是不可接受的。就像记者法合扎·阿利
姆(Fahizah Alim)在一篇关于加利福尼亚州萨克拉门托的一
位餐馆老板哈立德·乌姆巴什(Khaled Umbashi)的文章中解
释的,许多穆斯林把银行今天收取的利息看作瑞芭(riba,高
利贷),这是《古兰经》所禁止的。乌姆巴什拒绝借钱来改善
或宣传他的餐厅,因为“他信奉的伊斯兰教禁止他借贷资金以
及为贷款支付利息……‘我们的伊斯兰教禁止支付或收取复利
利率,’乌姆巴什,这位利比亚人说”。
不是所有的穆斯林都同意《古兰经》的这种解释。例如阿
斯加·阿布贝克(Asghar Aboobaker),这位穆斯林曾就这个话
题写过一篇文章,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有许许多
多的阵营”。另外,一位穆斯林商人、经济学家、作家伊尔凡·哈
克认为,“很多世界金融危机与以利益为基础的制度有关”。
因此,虽然大部分在西方文化中成长起来的人认为借钱没
有错,但是一些穆斯林认为这种做法既不明智,在道德上也令
人反感。
随着我们的社会文化越
来越多元,演讲者与不
同的道德体系越来越
相关。
我们之所以提到这个故事,是因为我们听到过无数主题涉
及信用或支付贷款利息的演讲。实际上,我们听到一个学生在
一次演讲中自夸,他是如何通过使用助学贷款的钱购买处于“牛
市”中的股票而实现资本化的。这个学生强调,他用利息为8%
的5000美元的学生贷款,选择购买了收益率为22%的一支股
票,他获得的收益是14%。我们这位在股票方面决策英明的学
生,其道德可能会受到一般学生的质疑。当然,听他演讲的穆
斯林学生听众会停下来思索一下。
了解并尊重多元文化背景下的道德原则,通常是你在一个
多元文化社会成功的关键。
资料来源:Fahizah Alim, “No Credit: For Muslims, Asking for a Loan
Is a Question of Religion,” Sacramento Bee, 29 August 1998,Scene, 1, 3.
同样,约束传播的伦理标准中也有文化差异。其中之一涉及人
们在某些情况下应该在多大程度上“极其诚实”。在集体主义文化中,
“面子”对全体社会利益都是重要的,在某些情况下人们交流往往是
间接的,还可能拓展真实的界限。在个人主义盛行的文化中比如美国,
这么做可能被视为是不合伦理的交流。一种文化可以声称比另一种
文化的日常交流实践更优越吗?
与此同时,人们基于文化相对论所能接受的范围也是有限度的。
例如,时为国务卿候选人的希拉里·克林顿,在其听证会上表达了
对塔利班压迫阿富汗女孩的愤怒。她说:“年轻女孩在上学路上被不
愿女性接受教育的塔利班支持者及成员袭击,这一行径令人心痛得
无以言表……这不是文化,这不是传统,这是犯罪”。3
哲学教授詹姆斯·雷切尔(James Rachels)指出,不同文化往往
在基本原则上意见一致,却在如何应用这些原则上意见不一。例如,
他指出,即便是明显不人道的做法,如早期的因纽特人,曾经把老
人留在雪地里死去,都是以家庭在恶劣的环境中存活下去的需要为
基础的。雷切尔认为“爱斯基摩人的价值观并非与我们的价值观完
全不同。只是生命力迫使他们做出了我们不曾需要做出的选择而已”4
。
有适用于所有情境的规则吗?
与道德相对论相反的是普遍主义,这种观点强调,无论是个人、
团体还是文化,都存在适用于所有情况的伦理标准理念。18世纪的哲
学家伊曼努尔·康德(Immanuel Kant)发展形成了这样一种哲学。他
普遍主义:
认为存在适用于任
何个人、群体或文
化等所有情境的道
德标准。
提出的**命令:“只按照你自己同时也能成为普遍规律的准则去行
动。”5普遍适用的行为准则意味着你希望每个人都遵守你认可的规则。
例如,假设你认为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人说谎是可以接受的,所
以你提出,作为一个普遍规则,允许以任何理由说谎。这会是什么
结果呢?谎言欺骗不了任何人,因为撒谎已经成为规则。因此,允
许撒谎这个普遍规律,实际上会使谎言不起作用。把投票当作另一
个例子。你可能会认为你不需要投票,因为你自己的选票不会起什
么作用。但是想象这作为一个普遍规则:“因为个人的选票并不重要,
所以投票是没有必要的。”如果不投票是一个普遍规则,那么民主
就会崩溃。所以康德为我们提供了检验特定道德准则的一个规则。
规则或准则要成为一种伦理原则,必须能够被普遍应用。
康德提出了*重要的一个伦理准则,这一准则与公共演讲者有
直接关系。康德提出:“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该把自己和他人仅仅
视为工具,人本身就是目的。”6这一准则的实际含义是,演讲者应
该尊重听众,不仅仅是把听众作为实现自己目标的一种手段。反之,
听众应该把演讲者当作人予以尊重和对待,而不是作为嘲笑的对象。
显然,任何欺骗或贬低听众和演讲者的策略都是不可接受的。对与
我们意见不同的人大声喊叫而压倒他们或攻击未经证实的说法,是
不可接受的。当面攻击人,而不是针对其论据的优劣,也是仇恨团
体和宣传者*喜爱的工具。不因意见与我们相左就对他人表示出厌
恶,这不应该在我们身上出现。
康德的**命令并非没有缺点。以诚实为例,如果在任何情
况下撒谎都是不可接受的,无辜的人会承受这一结果。例如,梅
普·吉斯(Miep Gies),在整个“二战”期间为了保护犹太人,欺
骗了纳粹当局,她藏匿了犹太人,包括一位名叫安妮·弗兰克(Anne
Frank)的年轻的女孩。但就算我们普通人,有时也会说些“善意的
谎言”,特别是出于保护他人感情的情况下。尽管我们可以告诉孩子,
“诚实为上策”,但是我们很快就学会了说不。因此,当要求我们评
论朋友的外表或者让我们说出有关朋友*新的“爱情趣味”的真实
感受时,我们选择的并不那么诚实。简言之,即便我们遵从*高的
伦理标准,也可能偶尔说些不完全“真实”的话。
当然,人们可以重新表述康德的原则,说除非在拯救生命或防
止伤害感情等必要的情况之外,人们不应该说谎。但是这么做又产
生了另一个问题:我们如何知道哪些行为处于这种情况之下?雷切
尔指出了康德普遍���义的一个关键问题:“人们可能会仔细掂量所有
行动,他或她可能会遵循的具体规则不止一种,其中一些规则可能
是‘普遍化的’,有些则不是……我们总是可以通过一些方式绕过
**命令:
伊曼努尔·康德(德
国哲学家)的道德原
则,即我们的行为方
式应能够成为世界普
遍的行为准则。
任何规则:把我们的行为描述为属于某种规则之例外,属于另一种
规则之内。”7
多数人的利益比少数人的利益更重要?
英国哲学家杰里米·边沁(Jeremy Bentham)、约翰·斯图亚特·密
尔(John Stuart Mill)和亨利·西季威克(Henry Sidgwick)提出了
另一种伦理标准——功利主义。功利主义基于这样的原则:任何行
为的目的都应该是为*大多数人提供*大程度的幸福。换一种说法,
这些哲学家为*大多数人寻求*大的利益。他们把利益专门定义为
幸福产生于“不是代理人自己*大的幸福,而是*大多数人的总的
幸福”8。
这对公共演说者当然是一个有用的标准。你演讲的大多数的话
题是关于选择和权衡。如果我们削减社会开支而为减税提供资金,
有些人会承受损失而其他人则会受益。如果我们打击犯罪建造更多
的监狱,那么学校和大学可用资金会更少。*大多数人的*大的利
益由什么组成?作为一个演讲者,你有义务为听众透彻地研究你的
主题,以便确定什么立场会保证*大的利益并让*大多数人的利益
优先于纯粹的个人利益。如果你未能完全告知听众事实,如果你撒
谎或欺骗了听众,那么他们如何能理性地判断什么会促进总体的利
益呢?
当然,功利主义也有其批评者。许多人会说功利主义促进了道
德的相对主义。毕竟,如果对*大多数人的*大好处意味着压迫少
数人,功利主义岂不是压迫的证明?难道希特勒不是以全体德国人
*大利益的名义而灭绝犹太人的吗?当然,这不在功利主义者的考
虑之中。但是对功利主义的批评切中了一个要点。为所有人寻求*
大的幸福并不能保证特定个体不会遭受不公正。
如果你认为这些问题仅仅是哲学思考,请再想想。这些都是我
们在生活中面临的各种权衡。然而,近年来我们学校的许多学生将
他们的春假用于帮助重建新奥尔良或到海地救灾行动中伸出援手。
具体情境如何影响伦理原则?
另一种方法称为情境道德。根据这种哲学思想,尽管有些压倒
一切的伦理准则,但有时为了在特定的场景下实现更高的法律或原
则,必须将其置于一边,比如爱。正如一位作家所说的那样,“什么
是正确的行为,可能视情况而定……但**有一种义务,不论在任
何时候、任何场合,可能都是正确的”9。
功利主义:
任何行为的目的都
应是为*大多数人
提供*大程度的幸
福的原则。
情境伦理:
尽管有些压倒一切
的伦理准则,但有
时在特定的情境下
为了实现更高的法
律或原则,必须将
其置于一边。
情境伦理对于解释同一种行为为何在一种情况下是合乎伦理
的,在另一种情况下又是不合伦理的,特别有效果。例如,大多数
人同意,在演讲课上,让他人代写演讲稿是不合伦理的。学生应该
自己做他/她的功课这个原则是美国教育固有的。与此同时,没有
人期望乔恩·斯图尔特(Jon Stewart)自己编写所有的笑话,或是
美国总统亲自撰写自己所有的演讲稿。大家都知道,斯图尔特有喜
剧作家代劳,而总统也有代笔人。
情境伦理的批评者认为,这只是相对论的另一个幌子,因此
并没有为伦理判断提供标准。10然而,不能说应变伦理论者认为我
们应该抛弃一切伦理原则。就如伦理学家约瑟夫·弗莱彻(Joseph
Fletcher)写道:“应变伦理观论者每一次进入情境决策的时候,都
会用其社区及其继承的一系列伦理准则武装自己,他很尊重这些准
则,因为启发了他自己的思考。同样地,如果这么做似乎更好,人
们便会在任何情境中随时与这些准则妥协,或者把伦理准则置于情
境之外。”11
目的正当能够证明手段正当吗?
然而,情境伦理的一个问题是,它会允许使用不道德的手段来
实现道德的目标。12你或许曾经听说过一句老话:“目的正当不能证
明手段正当。”换句话说,仅仅因为可以产生理想的结果而不顾手
段的不道德,是不能接受的。这样做会带来严重的道德问题。作为
一个演讲者,你需要关注目的(目标)以及实现目的所使用的手段。
就目的而言,你的很多题目可能涉及正确与错误、道德与不道
德、多数人的利益对少数人的利益等问题。理解人们如何做出道德
决策,对于你话题的选择以及追求的目标是非常重要的。显然,任
何演讲者首要的伦理义务是寻求道德的目的:那就是确保你正在努
力实现的目标是道德和正义的。因此,当你选择主题的时候,要适
应你的听众,并寻求实现你作为一个演讲者的目标,你应该一直专
注于实现道德的目的。
不仅是你的目标要符合伦理标准,而且你实现这些目标的手段
也应该是合乎伦理的。例如,美好的目的永远不能够证明我们可以
向听众隐瞒演讲的真正目的。知道有些听众的宗教信仰抗议对人类
胚胎的破坏后,演讲者为肌肉萎缩症协会(Muscular Dystrophy So-Muscular Dystrophy Society)
筹集资金,却没有告诉听众有些钱还可能被用于资助胚胎干细
胞研究,这合理吗?这正是权衡公共演讲所达到的目的的时候,需
要我们自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