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中文先生以为:“没有对古代文学理论的认真继承和融合,我国当代文学理论很难得到发展,获得比较完整的理论形态。”钱中文会当凌绝顶——回眸二十世纪文学理论[J]文学评论,1996(1)张海明先生说:“传统之所以重要,就在于它是本、是根,是一个民族自身历史的心理沉积。”张海明古代文论与现代文论[J]文学评论,1998(1)总之,以古代文论为本根的论者都坚信,只有充分弘扬民族文学理论的优良传统,实现中国古代文论的现代转换,重建文论话语才有可能实现。近年来,曹顺庆等对“话语重建”又有了新的思考,提出了“杂语共生”曹顺庆中西文论杂语共生态与中国文论的更新过程[J]思想战线,2004(4)和“西方文论中国化”曹顺庆,邹涛从“失语症”到西方文论的中国化[J]三峡大学学报,2005(5)的主张。这些主张的合理性自不待言,然而,仍然需要指出的是,中国现代文学理论与批评同样没有得到承认和重视。在持此类观点的学者看来,由于现代文学理论和批评切断了与古代文论的联系,实际是由西方文论移植而来,丧失了中华民族文论的个性与特征,因而也就在“文论话语重建”中被取消了资格。这一论断的值得商榷之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