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经济是以“互联网 ”和“人工智能 ”等技术为支撑的新经济，以连接创造价值为理念，以开放的生态系统为载体，以信任创造为核心，可以**且规模化地匹配零散需求与供给，造就并依赖规模化的产消者新种群。我国平台经济发展迅速，无论是规模与影响还是创新力与活力都位居世界前列。平台经济在稳定经济增长、促进产业升级、创造就业机会等方面，都发挥着重要作用，成为新动能的重要组成部分。平台经济也是新工业革命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健康持续发展必将助力我国的产业升级、现代化经济体系建设和高质量发展，助力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现代化“两步走”战略目标的实现。为了更好地发展和规制平台经济，我们提出要建立一个有利于经济社会整体发展的，以平台企业自律与合规为基础、以平台利益相关方共同治理为核心、以政府政策及严格监管为威慑的“三位一体”管制新体系。

一、平台经济研究是正在兴起的新领域
（一）平台经济是边界模糊的新概念
平台经济（Platform Economy）是近几年才在国际文献中频频出现的新词，在国内出现的历史却超过十年，不过在中英文语境中的含义差异很大。该词在国内不仅出现早，而且受关注程度远大于国外，特别是 2018 年 3 月 5 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政府工作报告》中**
提到“发展平台经济”，平台经济迅速成为热词。2019 年 3 月 5 ���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政府工作报告》中再次提及“促进平台经济发展”，平台经济正成为时尚之词。
然而，平台经济概念没有一致的界定。虽然国内外学界、业界与政府文件在谈及平台经济时多指“基于互联网或数字平台的新型经济形态”，边界却不同，国内平台经济主要包括电商交易平台为核心的新经济形态，至于近几年兴起的基于互联网的网约车和民宿短租等新经济形态则被划为共享经济（Sharing Economy）范畴，毕竟共享经济概念在 2015 年就出现在党**文件中，而且在 2017 年进入了党的十九大报告，在 2018 年、2019 年的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中与平台经济相提并论 a；国外文献中论及平台经济时则包括电商交易、社
交媒体与网约车等多种新经济形态，而且常与共享经济互换使用，Kenney 和 Zysman（2016）*早提出此概念时就称，“我们给予数字平台不同的名字。支持者称其为‘创意经济’或‘共享经济’。我们比较喜欢‘平台经济’或者‘数字平台经济’这两个词”。欧洲政策研究**（CEPS）的 Kilhoffer 等（2017）在报告中界定平台经济时就写道，“大多数时常称为‘共享经济’”，而且还在脚注中标明：“共享经济”明显是*常用术语，但在*近的交流中，欧洲议会认为“平台经济”是*客观的，并呼吁欧盟确保用词的一致性。
平台经济概念于 2015 年左右在国际文献中初现，此前文献中鲜有平台经济字样。2015 年 1 月，当时设在斯坦福大学的全球企业**的副主席彼得·埃文斯发表了“平台经济兴起：从亚马逊到优步及超越”的主题演讲。同年，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戴维斯分校的两位教授在 6 月举办的“新企业成长会议”上提交了《在平台经济中选择未来：数字平台的含义与结果》论文（Kenney 和 Zysman，2015）。2016 年 5 月欧盟委员会发布了“在线平台”报告，在**部分《在线平台特性》中提及“在线平台的经济”及“欧洲在平台经济中的定位”，但没有界定平台经济。
平台经济概念在国内文献中初现于 2004 年 12 月 a，当时的贺宏朝听到平台概念，不仅以平台之名出书还顾名思义地想出一个“平台经济”概念并发文。这种想当然与顾名思义倒成了国内研究平台经济的习惯套路，此后国内陆续出现了一些含有平台经济字样的研究成果
（王玉梅、徐炳胜，2014；孟祥霞，2016；芮明杰，2018）。上海市商务委员会于 2014 年、江苏省政府于 2015 年、商务部于 2019 年分别印发“发展平台经济”相关文件 b。国内平台经济文献与文件中都不包括共享经济，视平台经济与共享经济为两类不同的经济。**发展改革委于 2017 年印发了“促进分享经济发展”的文件 c，而 2019年 3 月 15 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回答记者提问时明确表示“共享经济，也可以说是平台经济”d。
综览国内外平台经济相关文献与文件可看出，平台经济概念是新词，至今只有内容不一的描述性界定，可真正称得上成果的文献甚微，而且与共享经济概念的边界模糊。不过，这些文献与文件表明，平台经济概念事关平台、数字（在线或互联网）平台与共享经济概念。本
报告据此三个关键词检索文献，以便全面、客观、准确地理解及界定平台经济概念。
（二）平台经济的数字平台模式研究初成体系
平台经济事关平台，而“平台”（Platform）一词的中、外历史分别为 1267 年与 445 年 a，但平台成为经济与管理学科的理论史却不长。1992 年哈佛大学 Wheelwright 和 Clark 教授**把平台引入管理学中，提出了平台产品（Platform Production）的概念（1992）。2000 年左右，围绕着美国司法部对微软公司的反垄断指控，几位美国与法国学者研究发现这种垄断不同于传统产品垄断，法国图卢兹大学产业经济系的Rochet（罗歇）和 Tirole（梯诺尔）教授则称之为“双边市场”（TwoSided Markets）并用“平台”来分析（2001，2003）b，Armstrong（2002，2006）迅速接受双边市场概念并深化了研究，自那以后双边市场成为经济学热门研究领域之一。与此同时，麻省理工学院的博士研究生Gawer 在导师 Cusumano 教授的指导下，完成了全球首篇题中含有“平台”一词的博士论文 a，以此分析英特尔、微软和思科公司发展奥秘（Gawer，
2000），在此基础之上与导师合作出版（Gawer 和 Cusumano，2002），此后平台作为商业模式与战略在管理学界引起热捧。
2008 年以后，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和人工智能技术的迅猛发展，数字平台概念越来越多的出现在文献中（Reuver，2017）。平台与数字平台的理论分析并无多大差异，只是后者增加了一些新特性并且多为信息系统的研究者所好，实际上学者们在 2000 年时分析的基本都是数字平台，只是称呼不同而已（Caillaud and Jullien，2000a、2000b）。
经过诸多经济学、管理学、信息系统等学科名家的共同努力，双边或多边市场、平台和数字平台模式的理论体系基本建成，而且争议不多（埃文斯，2016），主要涉及平台界定与架构、平台类型与特性、多边市场的定价、“鸡与蛋”困境及破局、平台单栖与多栖、平台产生与演化、平台战略与商业模式、平台包络与竞争、平台规模化与黏性、平台垄断与规制、平台生态与治理、数字平台算法、数字平台汇聚与智能撮合等主题。这些丰富的理论既能够解释数字平台与平台经济的实践，更能指导数字平台及平台经济的发展与规制。本报告在相应部
分再展开。
（三）平台经济的共享经济研究难成共识
平台经济概念及研究之所以于 2015 年才兴起，与一个新兴且影响越来越大的经济体紧密相关，这就是 2013 年才为大众熟知的新词 The Sharing Economy（共享经济）。虽然平台经济不限于共享经济，但平台经济概念的产生可能受共享经济概念的启发。事实上，Kenney and Zysman（2015）在“平台经济兴起”文中，涉及*多的是优步与爱彼迎这些共享经济典型企业，他们所说的“平台经济的优势主要是套利（Arbitrage）”，指的是共享经济。平台经济概念也被指代为共享经济（Griswold，2016），而平台经济研究**之一就是共享经济，可以说，正是共享经济的迅猛发展促成了平台经济研究的提速。
2013 年 3 月 9 日的《经济学人》以“The Sharing Economy”为封面，介绍了自 2008 年以来崛起的基于互联网的朋辈租赁新模式，并将共享经济指定为“协作消费”。2015 年 2 月牛津词典在线将其作为新词收入，并定义为：主要借助互联网以实现资产或服务在私人之间有偿或免费分享的经济体系。
共享经济概念于 2015 年**进入党**文件后，这几年一直在党**和国务院的重要文件中，不仅成为社会时尚词，也成为研究的热点。不过，共享经济概念自出生以来含义就不清晰，导致国内外的共享经济研究都争议不断。
国际上共享经济研究始于 2010 年，其标志是 Botsman 和 Rogers出版的《我的也是你的：合作消费的兴起》，2013 年 3 月 9 日《经济学人》发文“共享经济兴起”，文中提到 Bostsman 和“合作消费”。
在至今的国际共享经济文献中，争议还集中在概念的界定，这表明共享经济仍然是伞式术语（Umbrella term）或涵盖式术语。在共享经济术语下有着众多概念，不同文献采用不同的术语，列举若干如表 1 所示。
不过，Sutherland 和 Jarrahi（2018）的文献检索表明，其所查文献中的 91% 都提到，数字技术是共享经济的关键元素，在共享经济发展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另外，Curtis 和 Lehner（2019）在关联度更高的条件下梳理到 2018 年底的共享经济文献仅得 115篇，结果表明共享经济文献着重于动机、ICT 赋能、闲余能力、平台或组织模式、共享产品与服务、拥有这六个方面。学界对于共享经济的数字平台支撑则没什么争议，只是不同领域的研究人员
对于数字平台的功能可供性（Affordance）的不同功能侧重程度不同 a，而且理解也有少许不同。共享经济数字平台的功能可供性见表 2。
共享经济数字平台功能可供性就存在着这些领域与研究侧**的文献差异，而共享经济数字平台连接的物品与服务更是各式各样，每类物品与服务又有不同的功能可供性，这些物品与服务涉及领域又很广泛，导致共享经济研究必然成为大杂烩。随着共享经济发展对社会造成的负面影响的加深，质疑与批判共享经济的文章增多，规制共享经济的文献大量出现，平台经济和数字平台的规制文献中很多都是针对共享经济。我们在深入研究的基础之上，也对共享经济提出自己的认识。钱平凡与钱鹏展（2016）认为 a，共享经济是基于平台的朋辈协作经济体系，而朋辈协作是个体以闲置资源为同仁免费或有偿使用的合作行为。特别强调，至少作为供给方的朋辈，应是生产消费者或产消者（Prosumer）a，而非以此为生的专业人士。共享经济可视为
经济发展的第三种模式，但其政策套利行为引发矛盾与对抗，应与其他平台经济分道而行，并探索基于社区货币的创新发展模式。（现在应强调，这里的平台是数字平台。）
二、平台经济是基于数字平台的智能新经济
（一）平台有着明确的含义与特性
双边市场或平台概念至今没有公认的界定，Rochet 和 Tirole 也是2006 年才给出大略的界定，即有着网络外部性的市场是双边市场，平台对两类不同用户实行差别对待，通过有效的跨边补贴来吸引用户参与交易（2006）。这个定义只是反映了双边市场平台的本性，比较宽泛。Rysman 的定义颇有代表性（2009）：双边市场是这样的市场，一是两组群体通过介质或平台发生互动，二是一组群体的决定通过外部性而影响另一组群体的决定。双边市场或平台定义很多，但大同小异，主要强调平台几个方面：一是平台是介质或媒介，Evans 更是直接称之为触媒（Catalyst）（Evans 和 Schmalensee，2007）；二是平台至少存在两类相互依存的群体，这两类群体通过平台发生互动，从而满足彼此的需要（Evans，2003）；三是平台存在着显著的直接或间接网络效应或网络外部性，即对一类群体使用平台会提升平台价值，从而吸引相互依存的另一类群体上平台互动，两类群体的福利都获得增加（Parker 和 Alstyne，2005；Eisenmann，2007），有学者指出网络外a 产消者（Prosumer）是美国未来学家阿尔温·托夫勒在1980年出版的《第三次浪潮》中浓缩生产者（Producer）和消费者（Consumer）而创造出的新概念，是生产型消费者的简称，意指在不改变消费者身份的同时参与所消费的产品与服务的生产或流通环节并从中获益，消费者花钱而生产者赚钱，产消者是在花钱的同时也赚点钱。
10 平台经济的发展与规制研究
部性的局部与碎片化会导致平台网络效应较小（Moazed 和 Johnson，2016；Zhan 和 Iansiti，2019）。
至于平台如何促进相互依存群体的互动，模块理论学者 Baldwin 和 Woodard（2009）认为，任何平台都有共同架构，在架构层面平台系统可被划分为“核心”组件（母模块）和具有补足性的“外围”组件（子模块），以及连接这两类组件的界面，这个界面后来变成学界与业界常用的概念“接口”（Access），通过接口才能形成平台生态系统。平台生态系统是多方参与者共同构成，参与者是平台的合作伙伴（Huang 等，2006），在平台生态系统中参与者共同创造价值（Ceccagnoli 等，2012）。钱平凡与钱鹏展（2017）将平台生态系统定义为：平台利益相关方及相关事物构成的整体，包括利益相关者和其他相关环境因素，整体意味着内在联系与互动。
钱平凡与温琳（2013）把平台定义为实现关联方连接与互动的载体与媒介。也就是说，平台可以是载体，嵌入其中的相关物品由此连接，发挥基础作用；平台也可是媒介，相关群体借此互动，发挥中介作用。认同平台有共同架构的理念，并认定平台架构可分为基石（keystone）、基本架构与接口三个层面。所有平台的架构是相同的，但平台基石、基本架构与接口的不同决定了平台的多样性，以及同类平台的差异性。平台只是“半成品”，本身难以独立运行。对于产品平台而言，平台必须对接补足品，构成平台产品，才能体现出平台的功能，而且补足品类型越多越能体现平台的功能。对于双边市场平台来说，平台必须吸引用户及补足者的参与，才能发挥平台的功用，没有用户的参与，并不是真正的平台，而是“中看不中用的阳台”。平台一经诞生，平台商就要持续塑造与维护有效的平台商业生态系统，
毕竟平台是以商业生态系统的形式存在与运行，而平台价值只有在其商业生态系统中才能体现出来。
钱平凡与温琳（2014）指出，平台是在商业生态系统中存在与运行，然而平台本身难以塑造出自身的商业生态系统。从平台到商业生态系统，一方面依赖于平台自身的吸引力，设计优良的平台容易吸引众多补足品对接和用户使用，有助于平台商业生态系统的形成；另一方面，还需要支撑平台发展的特定能力：资源集结力（The Capability of Resource Assembling，简称 CRA）。资源集结力是平台运营商集结资源的能力。其中，资源是平台商业生态系统形成所需要的诸要素，既包括用户资源，也包括补足品供应商资源，还包括促进平台发展的政府
资源与中介资源，等等。集结意指相关资源向平台聚集与对接或结合，成为平台的补足者和用户，类似于军事行动中集结相关兵力的含义 a。总的来说，平台是为实现关联方连接与互动的载体与媒介，是由基石、基本架构与接口三个核心要素构成，能够引发并收获网络效应。
平台通过接口连接相关方，构成生态系统，从平台到生态系统还需要强劲的资源集结力，如图 1 所示。
平台在整个生态系统中处于核心位置，其他各类群体都是围绕着平台运转，平台出了问题，整个商业生态系统就会崩塌。平台企业是平台搭建者、规则的制定者、接口的设计者，核心问题的解决者，核心基础产品和服务的提供者，其基石作用是其他参与者无法比拟的，其他三类群体都通过不同方式与平台对接。平台及其生态系统示意可如图 2 所示。
a Laurie等（2006）在“创建新增长平台”文中用了“Assembling Capability”，以此促进平
台发展，与我们的理解相同，只是当时我们没看到这篇文献。另外，资源集结力也类似于Parker等在《平台��命》（2016）书中所提的拉引力（Pull）。
平台基本特性是通过连接而创造价值，产生网络效应。数字平台更能有效降低交易费用（Eisemann 等，2006），还能够通过模块化和适宜的治理结构帮助组织与协调补足品的技术开发（Boudreau，2010），具有很强的生成性（Generativity），即数量众多的不同用户的聚合通过数字平台的技术能力能够生成新结果（整体的生成性）（Zittrain，2006）。
总而言之，平台有着独特的属性：一是连接性，平台连接两类以上关联用户并促进彼此互动，通过连接创造价值，两或多类用户构成平台的两或多边；二是网络性，平台用户越多越会促使更多用户使用平台，产生积极的网络效应；三是开放的生态系统，平台是半成品，需要对接相关补足品或可能互动的群体，构成平台生态系统，方可有效运行。
（二）平台的数字化时代新形式为智能技术支撑的数字平台
平台理论是新的，但平台本身却是古而有之且无处不在，毕竟语言、货币和集市都是平台。古老的平台模式得以复兴并**新时代的经济发展，皆因随着数字技术和网络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新世纪的人类社会迈入了数字化时代，支撑平台的关键技术发生了革命，涌现
出许多以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算法和云计算、人工智能及智能设备等为支撑的数字平台。Tiwana 等（2010）认为，数字平台是一套基于软件系统的可扩展的代码库，提供模块于此可相互操作的核心功能与界面。另外，数字平台通过算法驱动和数据助燃，产生很强的预测分析能力，能够提供更多的个性化服务，能够预测大趋势（Dijck，2018）。数字平台以智能技术为基础设施，有效聚合（Aggregate）零散的供给与需求，把小变大并进行智能撮合，可以收获长尾效应（Cicero，2019），如图 3 所示。

内容摘要 总报告 一、平台经济研究是正在兴起的新领域………………………………… 1 二、平台经济是基于数字平台的智能新经济…………………………… 9 三、平台经济有着显著的新特性………………………………………… 20 四、平台经济将深刻地改变我国的经济与社会………………………… 25 五、平台经济发展重在企业数字平台化和政府大力支持……………… 32 六、平台经济发展需要“三位一体”的共同规制新体系……………… 38 七、政策建议……………………………………………………………… 45 平台经济之一 平台经济文献综述与简短结论……………………………………… 55 一、平台经济研究是正在兴起的新领域………………………………… 55 二、平台经济的数字平台模式研究初成体系…………………………… 63 三、平台经济的共享经济研究难成共识………………………………… 80 四、简短结论……………………………………………………………… 89 平台经济之二 全球平台经济发展概述……………………………………………… 99 一、全球平台经济概览…………………………………………………… 99 二、全球平台经济的趋势性特征……………………………………… 104 三、全球主要**的平台经济发展…………………………………… 109 四、启示与结论………………………………………………………… 126 平台经济之三 工业互联网平台的发展与规制………………………………………130 一、工业互联网平台是数字技术驱动的工业新生态………………… 130 二、全球工业互联网平台已进入规模化扩张的窗口期……………… 137 三、工业互联网平台成为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新引擎…………… 141 四、促进我国工业互联网平台发展的相关建议……………………… 148 平台经济之四 出行平台的发展与规制………………………………………………152 一、出行平台的内涵及特征…………………………………………… 152 二、国际经验：发展历程、规制举措及对我国的启示……………… 154 三、我国实践：发展现状、发展和规制举措………………………… 164 四、促进出行平台高质量发展的政策建议…………………………… 170 平台经济之五 电商平台的发展与规制………………………………………………173 一、电商平台的概念及主要特征……………………………………… 173 二、我国电商平台取得了快速发展…………………………………… 175 三、电商发展促进了经济增长和效率提高…………………………… 183 四、电商发展中存在的问题…………………………………………… 193 五、促进电商更好发展和规制的建议………………………………… 201 平台经济之六 物流平台的发展与规制………………………………………………206 一、物流平台的内涵与主要特征……………………………………… 206 二、国内外物流平台发展状况………………………………………… 207 三、物流平台对中国的经济社会意义………………………………… 214 四、物流平台在中国兴起的原因……………………………………… 219 五、中国物流平台发展面临的问题与挑战…………………………… 224 六、促进中国物流平台持续健康发展的建议………………………… 229 平台经济之七 能源平台的发展与规制………………………………………………233 一、能源平台的内涵及主要特征……………………………………… 233 二、能源平台的发展与规制现状……………………………………… 241 三、我国能源平台发展与规制存在的问题…………………………… 255 四、政策建议…………………………………………………………… 260 平台经济之八 金融互联网平台的规制与发展………………………………………264 一、金融互联网平台的内涵和主要特征……………………………… 265 二、国内外金融互联网平台的发展现状与趋势……………………… 266 三、我国金融互联网平台发展面临的问题和挑战…………………… 276 四、关于促进我国金融互联网平台健康发展的建议………………… 278 附录 金融互联网平台发展的相关案例……………………………………282 【案例一】蚂蚁金服和腾讯金融 14 年的竞合发展… ………………… 282 【案例二】传统金融机构平台化——以招商银行和花旗银行为例… 2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