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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木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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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木之夜

  • 作者:索耳 著 , 新经典 出品
  • 出版社:文汇出版社
  • ISBN:9787549631988
  • 出版日期:2020年07月01日
  • 页数:249
  • 定价:¥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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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我不能容忍别人侵犯自己,也不能容忍自己去侵犯别人,因此我远离人群,退出“当代生活”。 毕业后,我勉为其难回到老家,为一个从无来往的亲戚看管荔枝园,尽管我对果木种植一窍不通。管理员的尴尬生活,在遇到钢琴师陆陆后起了变化。 她才华四溢、神秘、孤傲,永远不可接近,她带来了一连串谜题,情妇、山洞、怪人……她让我意识到,这座荔枝园仿佛某个人窥视我的工具,只要置身于此,就会规训和改造这园子,同时不断被园子规训和改造。他无须时刻监视,这里每棵树都是他的监视器。 一切都从踏入荔枝园开始,今夜,我要做点什么,让这一切在荔枝园中结束。 …………………… “一棵树被撼动时,没有一片叶子是无辜的。” ——人活于世,从来不存在绝dui意义上的“局外人”,退出都市,退出人群,甚至退出当代生活,但永远无法退出自己的家庭,无法摆脱血脉中的隐秘。
    文章节选
    我妈侥幸活到二十岁时,外婆跟她说,以后家里不会再给她一分钱。她在粮食所上过班,也当过公交售票员。有年轻的同事追她,请她吃饭、看电影。她**次在影院看电影,还记得名字叫《雅马哈鱼档》,她站在那张穿短裤的男人的水彩海报前面,等年轻同事给她买饮料,当他在身后叫她名字时,她感到了一种陌生的愉悦。对她来说是**次。在我外公或者舅舅这些异性身上所不能获得的愉悦。可那次约会后,那位男同事就再也不找她出来玩了。她还挺惋惜的,因为她觉得自己挺喜欢这位男同事。后来,经过熟人介绍,她认识了我爸,当时我爸还是工地里负责砌砖的工人,贫穷,身材高大,眼神清澈。那时他们都快三十岁了,于是很快就领了结婚证,**个孩子是女孩,但流产了,第二年生下我,这个时候,我爸妈的婚姻关系变得相当不和谐,不过为了我,他们还得继续维持下去。暂时的维持。暂时意味着七年、八年、九年,但对人生来说这不算太久。在我成长的过程里,他们经常吵架、动手,还有长时间的冷战。几乎家里每一件器具都记录下他们冲突的痕迹。他们都喜欢迁怒于身边的物品。除了我。我也算是意外创造出来的物品吗?作为一种结合的诞物,他们当然是不乐意的,他们只喜欢我身上近似自己的那部分。我时常感到分裂。他们应该生一对双胞胎,一个**像父亲,一个**像母亲,这样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了。他们就能早些带着各自的那一部分远离彼此。可事实是我不能分裂。所以矛盾保留到了第十个年头。我爸碰上了那位被称为“狐狸精”的女人,他这才下定决心,割舍掉婚姻里属于他的那一部分,抛下我和我妈跑了。应该感谢那位女人。虽然从未谋面。虽然是两种悲剧,但总要选择一种,而且我认为目前来看,孤儿寡母的悲剧色彩要小得多,更具被征服的可能性并且业已被征服。与其在无休无止的冲突和毫无意义的妥协所维持的家庭关系中成长,我宁愿成为现在的自己。我妈肯定也不想让我重蹈她的覆辙。如果说,我回到家乡,在荔枝园工作,在她计划之内,那么谈朋友(或者说相亲)这件事情也是经过她充分考虑的。当然,我并不想按照她的吩咐去做。我觉得很意外,没想到我妈会用这种方式为自己儿子找对象,一点也不时髦,虽然她一直都算不上时髦,不过她应该也清楚,这吸引不了我,我没法跟一个陌生女孩坐在一起,怀着心照不宣的目的,切换着刻意而虚伪的话题。挺荒诞的。我本来就拙于与人交往。我不会听她话。她也知道。让我有些奇怪的是,她在电话里也没流露出迫切的愿望,好像对此事并不抱什么信心,只是一个例行的提议。当时我回复说,*近荔枝园的工作比较忙,等忙过这段时间再说。我说的是实话。十月份的荔枝园开始忙碌了起来。要赶在十一月之前把每棵树上抽出来的晚秋梢摘除。摘除并不难,难的是找准它们。不同主干交缠在一起的树冠增加了工作难度。工作时,我爬上树,用辅助的木棍把不同的树冠区别开,很久没爬树了,每次都累得头昏眼花,但我不想借助梯子,梯子总是不够用。我有些恐高,但工作治愈了我。我把杀梢素喷进新梢的根部,看着液珠渗入绿色的皮肤,我知道我在这棵树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就像在别人身上咬一口留下伤疤一样,更像是情人之间的施虐行为。我没有情人,不清楚那种感觉。不过在这些树上施展拳脚却让我获得了满足。虽然目前还在学习,对于荔枝树们还没有全局的统率力,可我至少掌握了其中的一部分。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都没有控制别人的能力,我连自己控制不了,但在这些树面前,这些鲜活又旺盛的生命,仿佛给我提供了一种新奇的幻象。在幻象中,我是皇帝,是随意挥霍权力的人,是手里拿着鞭子的人,是施虐的情人。听起来很变态。我们家乡有个关于“香蕉娘”的传说,说的是香蕉林里阴湿之气化成的一种妖怪,经常变化成荡妇模样,勾引路过的男人到香蕉林里交媾,完事后,男人被吸尽阳气而死,香蕉林则会越发茂盛。相同的故事安在荔枝身上也没问题。荔枝树是我白天的情人,我骑在它们身上;晚上,我在床上,梦里荔枝树化成美人,推开屋门,走到床边,在我身旁躺下,她的肌肤是荔枝肉般的多汁白嫩。相比之下,我倒是只梦见过陆陆一次。虽然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仿佛荔枝成了一位更现实、更能解决需求的情人。白天,我给荔枝树的枝干环剥,用刀子仔细地切开表皮,汁液流出来黏糊糊的,像血,干这些活儿的时候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担忧,我确实很有快感,尤其是看到汁液残留在手心。同时我又担心伤口会不会给它造成**的痛苦,让它衰亡,或者**地记恨我。*好是无意识式的安慰。虐待关系中的情人,一次刺痛像一块石头投入无意识的深渊,一切都将在无意识中消解,不会泛起任何波澜。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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