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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手(中国围棋天才传奇人生,《士兵突击》总制片人张谦推荐,两种封面随机发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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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手(中国围棋天才传奇人生,《士兵突击》总制片人张谦推荐,两种封面随机发货)

  • 作者:冯大树 奔雷
  •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 ISBN:9787505751040
  • 出版日期:2021年04月01日
  • 页数:0
  • 定价:¥4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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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大国手》讲述了一群围棋追梦者的故事,他们是新中国围棋事业的开拓者。在百废待兴的年代,他们用满腔热忱为中国的围棋事业写下浓重的一笔。因为热爱,所以坚持,因为坚持,所以成功。正是有这样一群人,才让围棋这项历史悠久的文化竞技项目得以传承弘扬,并再一次站在世界之巅。挫折与迷惘,鲜花与荣誉,成功的路上从来没有一帆风顺;爱人、战友,亲人、伙伴,演绎出笑与泪交织的围棋人生……
    文章节选
    1 1972年盛夏,一个普通的早晨。
    天空蓝得晃眼,太阳毫无遮挡地烤着土地。
    这是一片斗志昂扬的土地。宿舍后空地的上空,高音喇叭正播放着《东方红》,昂扬的歌曲兴奋着每个人的神经。不远处的田野,金色的麦浪在日光下熠熠闪光,劳动的号子声此起彼伏。
    三年前,内蒙古建设兵团在呼和浩特正式成立,几万名怀揣理想与热情的青年人,从全国各地来到内蒙古,这里有上百万亩的土地,等待他们去开垦。
    从此,这里的土地,就成了年轻人的家园,无论热爱与否,他们都将在这里生活,像一颗种子,风沙将它吹落到这里,它们就将在这里落地生根,生长发芽。
    郑文龙就是其中的一位。
    一列从北京西直门驶出的��车,将他带到这里,一望无际的草原,压着青草掠过的风,替代了城市上空的艳阳,他和每个到来的年轻人一样,都将面对新的日子。
    扁担、锄头和镰刀,成了郑文龙的伙伴,这里的每一个人,无论在城市过着多么娇奢的日子,草原上的风和烈日,都将送给他们珍贵的磨砺。劳动,是他们的必修课。
    郑文龙劳动是一把好手,身板结实,有的是力气。所以田间的劳动对他来说,毫无压力。只是相对于劳动,他显然更喜欢围棋。这个与农民格格不入的爱好,成了他闲暇时*快乐的消遣。
    此刻,他正在宿舍专注地打谱,双眼紧盯着棋盘,半天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入定了一般。
    门轻轻地响了一下,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郑文龙仍旧盯着棋盘一动不动,也许他根本就没听到动静。
    吱呀一声,门完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溜了进来。
    郑文龙从棋盘中回过神来,赶紧拿起身边的《毛主席语录》,一看是叶秋,松了一口气,又将《毛主席语录》扣到桌子上。
    叶秋一脸得意,白净的脸上微微有点泛红,额头冒着汗。
    郑文龙看他喘着粗气,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提着两只鸡,眼睛一亮。
    这神色叶秋早已看在眼里,故意挥了挥手中的鸡:“想开荤不?”
    “这送上门的好事儿,中午必须改善伙食啊!”郑文龙笑着说。
    “老规矩,下三盘,输一局我给你一只鸡。”叶秋说。
    “要是你连输三局,两只鸡哪儿够?”
    “三盘两胜,我要连输两局,就提前结束。”叶秋接着说,“如果你输了,这副棋归我,怎样?”
    “这副棋是陈老总亲自送给我的,你要点别的东西吧。”郑文龙说。
    “我就要这副棋,别的我什么都看不上。”叶秋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你小子太贼了,好事都被你占完了,赢了你拿棋走,输了你留下来蹭吃蹭喝,这两只鸡你也没少吃一口。”郑文龙哈哈一笑,“来吧,我还输给你不成!”
    两人很快拉开架势,叶秋将带来的鸡也扔到了一边。
    屋外的高音喇叭依旧播着响亮的歌,可田野间热闹的场景仿佛与这两人无关。两人都心无旁骛地盯着棋盘。
    没多久,叶秋的棋颓势尽显,显然,郑文龙对付他绰绰有余。
    郑文龙开始放松下来,还哼起了小曲儿。
    叶秋这边可没那么轻松,眼看败局已定,他一面摇头叹气,还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
    “唉,就这一步走臭了。”
    “哪止这一步棋,一开始你就不行。”郑文龙道。
    “要不咱从上一步开始,行吗?”叶秋有些不甘心。
    “怎么着,想悔棋不成?”郑文龙咧嘴一笑,“悔棋也可以,这盘你要是输了,必须给我两只鸡。”
    不等叶秋回答,“咚”的一声门被推开了,又闯进一个人来。
    郑文龙一回头,看见气喘吁吁的朱迅。
    “房子着火啦?慌里慌张地干啥呢?”郑文龙说道。
    朱迅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喘一边说道:“郑文龙,大事不好了,三强他们给一群东北知青堵在城里回不来了,看样子要干架啊!”
    “怎么回事?”
    “三强在工农兵饭店蹭饭,让王怀臣给逮着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出人命了。”
    “三强这性子,可有点不妙。走,赶紧看看去。”郑文龙拎起一件衣服就冲了出去。朱迅和叶秋也即刻跟着郑文龙出了门。
    叶秋刚冲出门,又返回屋把地上的那两只鸡拎起来,飞奔了出去。
    郑文龙在路上拦下一辆拖拉机,这才发现叶秋拎着两只鸡,不由得哈哈大笑:“我说江西老表,咱们是去打架,不是斗鸡。”
    叶秋给笑得不好意思:“这要是不带着,等咱们回来,哪里还有啊!”
    “你行啊,叶秋,人家打架带家伙,你给拎两只鸡。”
    几个人都哈哈大笑,叶秋给憋红了脸,却也不管不顾地拎着两只鸡上了拖拉机。
    拖拉机冒着黑烟突突突地一路颠簸,众人在打闹和玩笑声中来到黄河边。这里是内蒙古和陕北一河相隔的地方,滚滚的黄河水将两省隔开,过了黄河就到了陕西境内。这黄河上的羊皮筏子,是**的渡河工具。
    郑文龙纵身一跃,跳上了一条羊皮筏子,身后的叶秋跳上来的时候,由于两只手里还抓着鸡,身体站立不稳,几个趔趄差点摔倒。郑文龙伸手扶了一把,叶秋才勉强坐了下来。
    郑文龙看了这家伙一眼,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叶秋手上的鸡还不合时宜地咯咯叫了两声。
    滔滔黄河上,羊皮筏子很快就只剩下一个小黑点。
    烈日当空。
    朱红色的“工农兵饭店”招牌下,一群人围在一起,人声鼎沸。
    郑文龙拨开人群,挤出一条道,才走进饭店的大门。
    屋里仍然有一群人自觉地围成了一个圈,中间一张四方桌上坐着一人,身边还站着四个人高马大的壮汉。
    郑文龙认识这人,他就是王怀臣,1966年全国青少年象棋**,是东北知青的头儿。
    郑文龙看到三强几个人,眼见力量悬殊,他们退到了一张靠墙的方桌旁,这要是真动起手来,也不至于腹背受敌。
    为了虚张声势,三强一只脚站着,另一只脚蹬在凳子上,桌上还插着一把刀,明显不想在敌众我寡的对峙中输了气势。
    一时间剑拔弩张,火药桶一点就着。
    “我说大伙儿,这是怎么回事啊,火药味这么浓?”郑文龙希望打破这种危险的气氛,“大家都是兄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话好好说啊!”
    王怀臣一脸傲慢:“什么兄弟不兄弟的,想吃霸王餐,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三强见到了郑文龙,像见到了救兵,一下子来了精神,说话的嗓门也大了几分,“大家看看,这酒里是什么玩意儿?把老子喝坏了,还没叫你赔呢!”他端起酒杯,把杯口朝外,好像每个人都能看到他杯里的酒似的。
    郑文龙走过去,接过酒杯一看,酒杯里面有只苍蝇。他一仰脖子,一饮而尽,剩下三强和王怀臣两人都一脸讶异。
    “有什么呀,我看这杯里什么也没有嘛,三强,付钱,走人。”郑文龙趁王怀臣愣神的劲,想赶紧带着三强离开。
    三强识趣,掏钱往桌上一拍,二话不说,抬脚就走。
    可王怀臣毕竟见过大场面,没给郑文龙给弄糊涂。“慢着。”他手一挥,刚刚让道的几个知青又一下子围了过来。
    “这样就想走,也太便宜点了吧?”王怀臣“哼”的一声冷笑道。
    郑文龙眼看没那么容易,转身说:“你还想怎样啊?”
    “这小子也太嚣张了,敢在我的地盘撒野,得给他点教训,让他脱光衣服,给我负荆请罪!”
    三强一听火起,指着王怀臣破口就骂:“王怀臣,我操你大爷,老子不怕你!”
    王怀臣一翻白眼:“那就再加点别的。”
    叶秋手上的两只鸡可能被绑得太久难受,又不合时宜地扑腾了两下,恰巧被王怀臣看在眼里。
    “再加五只鸡,一百个鸡蛋。”王怀臣冷笑道。
    “哎,我说,鸡是我的,我是江西的,可不是北京知青,别打我鸡的主意。”叶秋说道。
    围观的人哄笑起来:“是江西老表啊,哈哈!”
    郑文龙看了叶秋一眼,说:“怎么样,叫你别拎鸡来吧,这下有去无回了!”
    郑文龙从叶秋手上拿过鸡,提起来看看看,鸡还是活蹦乱跳的。
    “两只是少了点,凑合一下吧。”郑文龙将两只鸡递给王怀臣,王怀臣一副傲慢的神情,斜眼看着郑文龙。
    “收下。郑文龙,你小子还算识趣,不过我怎么听说你到处在背后说我坏话呀?”
    “说你的坏话,怎么可能呢?我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听说你到处吹你自个儿下围棋是指挥一个兵团作战,而我下象棋顶多是指挥一个连,有这事吧?”
    “这是围棋和象棋的区别,不是指你和我。”
    “我今天就想叫大伙瞧瞧,是谁在指挥一个兵团作战,又是谁在指挥一个连,把棋摆上!”
    其他人似乎早有准备,不一会就将棋给摆好了。一副围棋,一副象棋。
    “郑文龙,请吧!”
    “这怎么下呀,牛头不对马嘴的。”郑文龙一脸懵懂。
    “让我来!”三强说。
    “一边去,你还不够格。”王怀臣阻止了三强,又对郑文龙说,“规则很简单,一盘围棋,一盘象棋,同时开始,你让我四个子,我让你车马炮。”
    郑文龙略微想了一下,说:“那不行,我让你四个子,你才让我三个,这太不公平了吧?”
    王怀臣想了一下,咬咬牙说:“那你也让我三个子吧!”
    郑文龙一看有得商量,说:“不用,你的棋我是知道的,让三子那还怎么下,这样吧,你多让我一个,让我五个卒子。”
    王怀臣一听大喜:“我让你五个,你让我四个,成交,开局!”
    比赛很快开始,两人分别坐在这围棋和象棋棋盘的两边,这象棋围棋同时下估计古今中外没人这么干过,围观的人也都很是好奇,在两人的周围围成里三层外三层。
    突然挤进来两个警察,估计是王怀臣这边派人给通知的。一边挤一边嚷嚷:“谁在这闹事?打群架是不是?”
    饭店老板赶紧迎上去,满脸堆笑:“没有没有,非营业时间,借个场地给他们搞个比赛。”
    一个警察看到郑文龙,皱了一下眉头,回头看了一下王怀臣,脸色好转了些:“这不是东北棋王吗?今天这是关公战秦琼啊!要不要我再派几个警察过来维持一下秩序?”
    王怀臣站了起来,对另一个警察耳语了一番,那警察听完说道:“好,那就不耽误你们了!”又抬起头看了一下四周,大声说道:“今天东北棋王双棋同下,大家伙有眼福了,但有一条,别在这闹事,否则我一个不留给你们全带走。”说完还特意瞪了三强几个人一眼。
    “还有你,”另一个警察指着郑文龙说警告说,“你小子老实点,别在这惹麻烦!”
    “哪能呢,不就是下一盘棋吗?友谊**,比赛第二!”郑文龙笑着目送着两名警察挤出人群。
    被警察一折腾,王怀臣好不容易将精力集中到棋局中。现这局面有点狼狈,象棋这边倒是思路清晰,可给郑文龙让了五个卒子,没有卒的遮挡,王怀臣的棋局是门户大开,抵挡乏力。围棋这边本就不是王怀臣的强项,好不容易想好的思路,警察一来就给干扰了,好半天都还没有进入状态。这一下子,王怀臣的额头汗水冒个不停。
    棋局已经进入尾声,象棋这边郑文龙毫不手软,大举进攻,很快兵临城下,几次将军下来王怀臣再无还手之力,只得叹了一口气将老将翻过来表示认输。
    不知是谁不小心把旁边桌上的醋瓶子给打翻了,“啪”的一声掉到地上。王怀臣输了象棋本就十分懊恼,闻声腾地站了起来,怒吼一声:“谁干的?”
    几个识趣的知青把一个人推到王怀臣跟前,这个倒霉的小青年吓得直哆嗦。王怀臣气正没处撒,指着棋盘,对那小青年说:“你挺能耐啊,要不你来下?”
    小青年吓得脸色铁青,连连摆手。
    “算啦,王怀臣,他一定是‘枪走火’了吧!哈哈……”
    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下来。王怀臣重新坐下来,那个小青年瞅个空赶紧溜了出去。
    棋盘上布满了黑白棋子,围棋也快接近尾声。王怀臣仍在冥思苦想,郑文龙却把一颗棋子翻拍在棋盘上,说:“我输了。”
    “你输了?”王怀臣还有点不相信。
    “是的,”郑文龙说,“我输半目,全是单官了,翻不了盘了,所以只能认输。”
    两人飞快将单官填完,数子。
    王怀臣略带惊喜地说:“不多不少多一个子,正好赢半目。”
    郑文龙站起身,拍了拍王怀臣的肩膀,朝三强几个使了下眼色,几个人朝门口走去。
    “慢着——”身后传来王怀臣的声音。
    众人一怔。
    “我送送你。”
    走到工农兵饭店门口,王怀臣拍了拍郑文龙的肩膀,暗暗地用力按了两下,表示感谢。
    “郑文龙,下次我们再战一场。”
    “后会有期。” 2 建设兵团的团部设在离郑文龙的三连的营地六十多里开外的地方,也是一片草原,只是离市区更近,往来的交通更加便捷。从北京和外地到兵团来,先要经过这里歇脚;同样,营地的人要是有什么急事去外地,也得先经过这儿办手续或者搭车什么的。
    团长肖长河是一位五十来岁的汉子,胡子拉碴的脸上常年被大风和烈日照顾,黑黢黢的。这个热心肠的男人平时话不多,该讲情的讲情,不该讲情的绝不讲情,年轻小伙子都有点怵他,尤其是那隔三岔五挨批评的几个,更是谈之色变。其实肖团长平时对大伙都还不赖,可就是这个团长的位子太关键,想回城的姑娘小伙都得经过他的手,所以大家自然而然对他敬畏三分。
    肖团长平日烟袋不离手,只要能坐下来歇会儿,旱烟卷是一颗接着一颗。这天眼看快到收工的时候了,他又坐下来,撕块报纸开始卷烟。
    门口刮过一阵风,人影一闪。不等肖团长抬起头,一串话扔了进来。
    “郑文龙是在这个农场吧?三连一排九班的郑文龙。”
    没头没脑一句话听得肖团长直犯嘀咕。他停下正在卷烟的手,抬起头来。
    眼前站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盯着他,一头齐耳的短发被风吹得披散开来。
    “你是说下棋的那个郑文龙?你是谁呀?”肖团长不认识眼前这位姑娘,问道。
    “我是北京来的。我是他街坊,也是他朋友。”贺梅一见问着人了,边说边走进屋来,从包里拿出一盒中华烟,撕开抽出一支,笑着递给肖长河。
    肖团长接过中华烟,在鼻子前深深嗅了一口,把烟别在耳朵上,“姑娘,你家和郑文龙是街坊,可不是一个单位吧?你家级别**他家高多了吧?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高干家庭?”
    “什么高干不高干的,我就出差路过,顺道来看看他。”
    “郑文龙他们三连的营地离这儿还有好几十里地呢,今天天不早了,要不你在团部住一宿,明天再去吧?”
    贺梅一见有点急:“您是团长吧?我时间挺赶的,看看他明天就得走。”一边说,她一边将还在桌上的中华烟推了过去。
    “小张,看看有没有去三连的车?没有的话你就找个车,送送这位北京来的客人。”肖团长朝着屋外喊了几��,听着外面小张应了声,又面带笑容看着贺梅,“你贵姓?”
    “我叫贺梅,谢谢啦!”
    肖团长看着门口贺梅的背影,又取下耳朵上夹的中华烟,在鼻子前嗅着。
    残阳斜照在草原上,劳累了**,终于到了收工休息的时间。
    郑文龙将劳动工具统一放进工具棚后,才回自己的宿舍。
    刚到门口,就听见舍友朱迅抑扬顿挫的声音,似乎在朗读什么: ……现在北京很乱,大家都人心惶惶的。我参加工作的事情,父母还没有*后下定决心,他们又提起让我去部队当兵的事情,我没有答应他们,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朱迅清了清嗓子,继续读道: 外地的北京知青好像都在想办法返城,黑龙江的、陕西的、云南的……特别是在建设兵团插队的知青,很多人偷偷跑回北京找工作。你还挺能沉得住气!你能不能请假回来一次?这两个月我只收到你的一封信,多多给我写信啊!
    贺梅 原来这小子又在偷看贺梅写给自己的信,郑文龙大喝一声:“你这臭小子,又在偷看你姐的信?”
    众人哄笑着就散开了。
    “信不信我把你耳朵拧下来!”郑文龙笑着指着朱迅说。
    “不好意思,姐夫,让你给抓了个现行。下回争取不让你逮着!”朱迅笑着说。
    “你这小子嘴够贫,看你姐夫怎么收拾你!”郑文龙一副准备打人的样子,朱迅见状赶紧跑开了。
    郑文龙正准备去追,看到门口进来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贺梅。
    “贺梅,你怎么来了!”郑文龙惊喜万分。
    “文龙!”贺梅见到了郑文龙,也很高兴。
    旁边的叶秋见了,呵呵一笑:“这白天啊,真不能说人,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他又转头看着正往里边躲的朱迅,“小子,你念叨的姐来了,赶紧过来请安啊!”
    朱迅赶紧上前接过贺梅装满食品的网兜,打趣说道:“哎呀,提这么多东西来看咱,别说叫姐,叫妈我都乐意!”
    叶秋看着这一网兜的食品,对朱迅说:“当儿子没有亏吃,朱迅,我愿意和你做兄弟!”
    旁边三强哈哈笑了起来:“哈哈,那你们都得叫我三爷!”
    贺梅被大家玩笑话说得一头雾水,没等明白过来,三强从朱迅手里拎过网兜,径直出门,“走,过节咯!”
    众人跟着三强出了门,宿舍内就只剩下了郑文龙和贺梅两人。没等郑文龙说话,贺梅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
    两人紧紧拥抱着,谁也不愿意松开。良久,郑文龙仿佛想到了什么,捧起贺梅的脸,这张俊俏的脸庞,因为久别重逢的激动而变得绯红,黑亮的眼睛也因为激动而渗出了泪花。郑文龙帮贺梅理了理额前的刘海,问道:“梅梅,你来这儿你家里面知道吗?”
    “放心,我留了张字条。”
    “你没说上我这儿来吧?”郑文龙有些紧张。
    贺梅却不以为然:“我说上别处去,他们能信吗?”
    “完了,”郑文龙叹了口气,“这旧恨未消又添新仇啊,我回头要给你爸爸拿枪指着脑袋骂了。”
    “哪有那么严重,”贺梅笑着捶了郑文龙一下,“别怕,我的事我自个儿做主。别说这些扫兴的话,让我好好看看你。”
    贺梅这才开始打量眼前这个男人。许久不见,他变得更加健壮了。草原上的风和日头给他的皮肤敷上了一层黝黑的油,那张本就英俊的脸庞显得更加英武、阳刚,两道剑眉在见到自己后完全舒展开了,连眼睛都充满了笑意。可是贺梅更喜欢棋盘边那两道经常紧皱的双眉,一看到两道浓黑的眉毛蹙到一起,贺梅的心就格外安定。她爱极了郑文龙思考的样子,甚至在闭上眼睛想念郑文龙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形象就是那副眉头紧蹙,认真思考的脸庞。
    “文龙,你想我吗?”贺梅半倚在郑文龙的肩头,用手给他整理着衣服上的皱褶。
    “想。”郑文龙抚摸着贺梅的头发,动情地答道。
    “我太想你了,所以忍不住跑来了,有点不顾一切了。”
    “我知道,你向来都是这样的,不过我喜欢!”
    “你爱我吗?”
    郑文龙有些说不出口,用力点了点头。
    贺梅伸手抚摸着郑文龙的脸庞,动情地说:“你不用说,我知道你爱我。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郑文龙望着眼前这双眼睛,深深地迷醉了。他低下头去,寻找到那片温润的唇,吻了上去。此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幸福的人。
    又是一个艳阳天,郑文龙起了个大早,今天他要带贺梅去骑马,让这个在北京长大的姑娘,真正感受一下草原。他要带着心爱的女人,在草原上尽情驰骋,跑得远远的,茫茫草原上,就他们两个人。
    女生宿舍的门口,郑文龙早早就过去等候贺梅。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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