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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北京“动批”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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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北京“动批”三十年

  • 作者:董保存
  •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ISBN:9787559647139
  • 出版日期:2020年12月01日
  • 页数:260
  • 定价:¥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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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涅槃——北京“动批”三十年》是一本纪实文学,作者以2018年北京市动物园批发市场疏解为切入口,纪实描述了疏解过程中商户、市场方、产权方围绕这一疏解目的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从八十年代路边摊说起,到搭棚子进室内到发展成每天人流量几万人、**全国服装潮流的大型批发市场,再到响应首都功能升级,40年中,动批的发展史也是改革开放四十年的城市发展史。
    文章节选
    第二章 创造传奇的“动批”人
    “动批”的确创造了很多传奇,也出现了不少的传奇故事。
    —“动批”路边有个卖老玉米的老太太,先是骑一辆三轮车,把在家里蒸好的老玉米拿到这里来卖。后来,在路边整了个摊位,立起一个招牌,歪歪扭扭写了三个大字“老玉米”。从五毛一块到两块到三块,十多年下来,她家在北京买了两套房子,成了名副其实的千万富翁。
    —有一位白手起家的老总,经营着巨大的市场,开着的豪车。可他至今不认识几个字。别人问他,你都当了老总了,当董事长了,总得学学写字吧,合同上要签字怎么办?他说,我还是画圈。有人说了,要是有人模仿你的圈怎么办?他笑一笑,说,那谁也骗不了我,我画的圈儿我认识。这个人后来成了亿万富翁。
    —有一位在外省工作的公务员,当了什么局长?有一次到北京来旅游,到动物园市场转了一圈,本来是想跟老婆买衣服的,到那里去一看,这个地方可真是风水**呀,居然这么火!他就动了心思,花了几天的时间,一个市场一个市场地考察,后看出门道来了,回去就辞职下海,到这里来创业,后来居然成了“动批”的一个���老板……
    动物园批发市场火的时候,一个摊位****—就是说一个只有四平方米左右的卖衣服的摊位,价值在十几万甚至几十万,后能炒到将近 100 万。
    曾经有一对儿从湖北到这里经商的夫妇,两个人过不下去了,非要离婚分手不可,但在摊位的问题上,发生了争执。这个摊位作为夫妻共同财产,要分割。一方提出来作价是 50 万。一方保留兑摊儿,另一方给 25 万,“租赁权坐价 50 万?”
    法官根本不相信。一个四平方米的摊位哪值那么多钱?结果到动物园服装批发市场去一问,还真的是那么多钱。法官只能连连摇头……
    当然,也有人在“动批”市场赚了钱,正应了那句话“有钱就学坏”,吸毒蹦迪赌博,很快就变成了赌棍、大烟鬼,既毁了自己,也毁了家人……
    就是这样的一批人,在动物园批发市场进行着辛勤的耕耘,创造了“动批”的传奇,他们也成了传奇的“动批”人物。
    让我们选取几个代表性的人,看看他们的经历吧— (5)“动批”有个“长不大”
    曾经在这里工作多年的老同志告诉笔者,代动物园的拓荒者,现在都应该在 50 岁以上,岁数大的得 60 开外。这些人不是功成名就,就是已经销声匿迹了。代“动批”人,能在动物园市场坚持到现在已是凤毛麟角。“长不大”就是其中的一个。
    他的这个名字有点特别。
    据说,“长不大”小时候特别顽皮,天天给家里招事惹非,他爸爸一边打一边骂,“你怎么就是‘长不大’呢?”
    他们家就在动物园旁边一条胡同里。这人上小学时调皮捣蛋,那时候恢复了考试,连个高中也考不上。别看学习不怎么样,人还是很聪明的,小眼珠一转,就有一两个鬼点子。
    一来二去,成了街上晃荡的小混混,也叫胡同串子。他们经常聚在一起,时不时地给您找点事儿。
    动物园市场起来的时候,十几岁的他,在市场边晃来晃去,后来有人拉着他,去干扛包的活儿,从西直门火车站(现在叫北京北站)往动物园扛包,说是每天可以挣一顿卤煮,挣两包烟抽。干了几天,觉得太累,他就琢磨着,扛一个包,也就挣个一两块钱,那卖衣服的呢,卖一件衣服能挣多少钱?他悄悄地问一个小老板,你这一件就能挣多少,人家告诉他,十几二十块。
    他就琢磨着,这也太不合理了,他能卖衣服,我就不能卖?于是他就找到街道办事处,提出也要在这里弄个摊儿。街道正要解决待业青年的就业问题呢。他能有个活干,当然支持,他就不会无事生非了。
    从那时开始,他就从大的商户那里拿衣服来卖。他是这里的坐地户,人家当然也就少赚他一点。他实际上就是二批或是三批了。
    这样干了不久,他又觉得这种倒手的生意挣不着大钱,要卖衣服就得直接从厂家,或是从广东进货。一条裤子挣几十块,挣得比自己多多了。于是打起了新的主意。
    动物园服装批发市场从路边摊变成铁皮棚子的时候,他找了个人给他看着摊,他跟着别人,到广州去打货去了。那个时候打货很辛苦,坐火车**一夜不说,连个卧铺也没有,为了挣钱嘛,辛苦点也值得!
    要不说呢,钱还真是好东西,它可以让一个混混变成一个有追求的人,早出晚归的跑了几趟,还是挣到了一笔钱。没多久,他觉得这么挣钱还是有点辛苦,有人为什么不那么辛苦也能挣钱呢?
    他又琢磨出了新的门道,把摊位租给别人来做,自己吃租金不就得了。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当初要这个摊位的重要性,市场摊位不就是摇钱树吗?
    他勇敢地迈出了这一步,成了动物园批发市场较早的把摊位租给别人来经营的人。
    其实“长不大”心里很清楚,在动物园这块地方,自己是“坐地户”,是地道的北京人。这本身就是资源呢,自己生于斯长于斯,总还认识不少人吧,这就是人脉。这就是“关系”。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工商部门的管理人员,民警,一些大的摊主,包括市场的这些老板,哪一个不熟?有多深的交往不敢说,但是起码是个脸熟啊!谁都知道熟人好办事儿。
    人们都说时间就是**,谁又敢说关系不是**呢?
    “长不大”很有些小聪明。今儿去这个老板那里,看人家屋里养了几盆兰花,就说,我那儿有一盆龙舌兰,您这还真没有,明儿给您拿来看看,我那是正宗的。完了以后就跑到官园市场去,踅摸一盆龙舌兰送来了。
    有**,他和一个浙江老板聊天儿,他跟老板开玩笑,说你抽抽我的烟,说着递上一支“都宝”牌香烟,老板说,你那是什么东西呀,我只抽这个,说着,摸出一盒“中华”给了他一支。两天以后,他拎来一个包,放在老板桌上,说这都是正经的上海软中华……
    有一家市场要开业了,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两个石狮子,就给人家送到了门口,老板当然挺高兴的啦,说你这两个东西送的好,我喜欢!
    他就是这样经营人脉。其实,他也是要计算投入产出比的,给这些老板送点儿喜欢的东西,逮着机会就找人家要摊位,也就是租人家的摊位。当时的摊位还没有后来那么火,有的老板也看不上这小钱,把那些边边角角的摊位,顺手就租给他了,当然价位还是很低廉的。“长不大”不管那些,只要你给我都要,外墙也租,市场门口甩货车也租,不管大钱小钱他都挣。
    一转身,他就把这些摊位分散地租给那些到动物园来闯天下的外地人,租金嘛,根据情况不同,有高有低,总是比他从老板手里要来时高得多,到后来,一千块钱租来的摊位,他能租六七千。2003 年春天,非典型性肺炎肆虐京城,动物园批发市场,出现了极少有的骚动,“非典”多么恐怖啊,谁染上谁就可能死。那些江苏、安徽、浙江的服装批发商开始了争先恐后的“胜利大逃亡”。商户要走了,摊位怎么办?于是,就有了罕见的摊位大甩卖,用当时的话讲,就是给钱就卖!五六千租来的,两三千块钱就卖了。
    那几天,“长不大”总在市场里转,别人问他你还不跑啊?他说,他们都不是北京的,他们都可以跑,我往哪儿跑啊?
    这时,“长不大”认为机会来了,他隐隐约约觉得这场“非典”不会维持多长时间,于是,开始收摊位。2000 的要,1000 的也要,他一口气收了 60 多个。
    有人劝他,你把这些摊位都收了,砸在手里怎么办?
    砸了,我也认了。
    在别人看来是一场灾难,他看到的却是机会。
    半年过后,“动批”开始复苏,他手里的摊位,成了到手的大桶金。
    摊位的价格,**一个价。几经倒手,到 2014 年的时候,一个摊位的价格,变成了十万,几十万,当初低价卖出摊位的人,都悔青了肠子。
    因此也有人说他是发了灾难财。
    按说在这种情况下,“长不大”已是动物园一个大点儿的档主,可以抱着这堆合同睡大觉,赚大钱,就不用干别的了。
    而他却没有这样,还像往常一样,早起到那个吃卤煮的地方,来一碗儿有点儿腥气味儿的卤煮,点上一颗烟,就往市场去。即使出差了,只要一回来,就要想着法儿,来吃这一口。依旧喝他的绿瓶二锅头。有个朋友说,你现在是老板了,我给你拿瓶茅台。他说,我喝不了那个,吃饭可以,你喝你的,我就喝我的。依旧抽他的都宝烟。朋友说,说你挣这么多钱花哪去?他狡猾地一笑,说,我没挣着什么钱呀。
    “长不大”也有了些小名声。有新闻媒体要采访他,要他聊一聊经营之道,他说,我没文化,你说的那些我都不懂,让媒体的人哭笑不得。
    “长不大”是个闲不住,本来可以什么都不干的他,发挥自己的优势,做起了摊位经纪人—给人介绍摊位什么的。用他们的行话说,叫“拼份”。
    他不只拿介绍费、好处费,他从这边说 14000 租这个摊位,到那边儿说有16000 你可租到这个摊位。双方成交以后,他从中得 2000,这还不算他的介绍费。今儿帮这个介绍点,挣点小钱,明儿帮那个介绍点,再挣点儿小钱,里里外外都挣钱。
    了解情况的人说,“长不大”是大钱小钱都挣,是个利益至上的典型。
    “长不大”形成了在动物园独特的生存方式和行为方式,有的时候他也不讲理,你跟他掰扯也没用。你说了半天,他会说,我没文化,我听不懂。完全是一副北京小混混的样子。他把这种方式当成武器来用,而且屡试不爽。
    “长不大”还有个外号叫“惹不起”。别看他笑模笑样的,骂起人来那是相当的厉害,你要惹了他,他非把你骂跑了不可。而且他可能是骂你一句,停一会儿给你一个笑脸,弄得你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他变脸的功夫,比四川的变脸还厉害。所以有人说,他是一个不用化妆的演员,身上总有戏。
    自然也有演砸了的时候,他喜欢喝那种绿瓶二锅头。“不喝酒,我是世界的,喝了酒,这世界是我的。”喝完酒就闹事,喝完酒演出的戏就是悲剧了。
    有一次喝了酒,把一个正在执勤的警察给打了。打完警察,他酒也醒了。他当然知道打警察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于是动用各种各样的关系,找人去说情,还真有人和警察很熟,就给这个警察打个电话。警察气得够呛,说非得把这小子办了不可,好说歹说,警察说可以不追究他,那我这瞧病,不能上班,
    他怎么赔偿?这个中间人大包大揽,就说那好办,叫他给看病,叫他给补偿!
    正常情况下,这事儿也就过去了。谁知回头和“长不大”一说,他问得赔多少?中间人说,怎么你也得出个万儿八千的呀,“长不大”又不干了,说:“我就踹了两脚嘛,哪有那么多钱?”把中间人弄的里外不是人。把他臭骂了一顿,说:“你爱怎么着怎么着,谁再管你的事儿谁是孙子!”
    这就是“长不大”,他不愿出那点钱,结果蹲了半个月看守所。他还挺会自嘲,说,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次到那里去……
    所以,有人说他就是一个典型的北京混混儿。但他却不是流氓(在西外这个地方,流氓和混混是分得开的)。他身上有混混那种仗义劲儿,也有舍命不舍财的混混劲儿。能多挣出一分钱,那也是我挣来的,只要能拿到钱,根本不会在乎说什么脸面。
    “长不大”靠着自己的劳动和努力,娶了媳妇,买了房。有房有车提前奔了小康,他却是有车不会开,买了新房不住。有人问他,你买了那么好的房子,干嘛不住呀?他说,离太远不方便,这动物园边上的老楼,住的多得呀!所以他是少有的代的一直还在这里干的“动批”人,动物园服装批发市场成了他永远离不开的地方。
    说来也挺有趣,他媳妇的家在北部边陲的一个小镇,中学毕业没有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攒张车票来到北京闯天下,成了北漂一族。漂到了动物园服装批发市场,看到正在招看摊的,就跑去试一试。
    别小看动物园那些卖货的,你起码得是个“衣服架子”。她个子不高,有些商户还看不上。“长不大”整天在动物园转悠,一来二去,俩人就认识了,“长不大”就让她看摊儿,看了不到一个月,俩人就在一起了……
    不少人都说,这两口子是**搭档。北京农村有句土话,说是一个家庭“丈夫是耙子,老婆是匣子”。也就是说丈夫是捞钱的,媳妇是管钱的。“长不大”是什么钱都挣,为了挣钱,上跳下窜。为了钱,能撒泼打滚。他的这个媳妇,个儿矮心高,尽长心眼儿了,“长不大”的钱,就被她管住了。也可以说“长不大”自从娶了她以后,就被他管住了。家里财政被全面掌控,有传闻说,老婆确实怕他瞎花钱,每天给他一百块钱,够吃顿卤煮,够抽烟的就行。此事,真的假的无从考证,反正动物园儿都这么说。
    和“长不大”结婚以后,她还抓紧时间去上了学,拿了一张像样的文凭,这要没点儿心机和算计,怎么可能!
    婚后,他们很快有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可以说是跟动物园批发市场同时成长起来的。“长不大”是没有多少心思来管儿子的,孩子上学时,他就有手机,经常是孩子找他问问题时,他把手机扔给孩子,说你上手机上查去。有时候嫌孩子烦,也把手机扔给孩子去玩儿,一来二去,挺老实挺可爱的一个孩子,迷上了电子游戏。
    电子游戏这个玩意儿,在自制能力比较差的孩子面前,简直就是个魔鬼。
    对孩子的吸引力远远大于学校的课本,让你玩的不想吃饭,不想睡觉。因此孩子的学业,也只能是一般般了。但在电子游戏领域却交了不少的朋友。
    动物园批发市场也不乏有情怀的人,其中有一个跟“长不大”认识多年,也可以说是一个朋友,有天在动物园碰到了他的儿子,就问那孩子上学念书的事儿,问孩子对哪门课特别感兴趣?孩子说,对电子游戏有兴趣。还反问他,叔,你玩游戏怎么样?
    这位朋友说,还行。俩人聊了一会儿游戏。朋友说:“孩子,准备玩这游戏过一辈子还是怎么的?”孩子说:“那当然不行了。”
    “那就好好念书,怎么也得上个好大学吧。”
    孩子说了一句让这个朋友目瞪口呆的话:“上不上呗,我爸大字不认识几个,不是照样也挣大钱。”
    目录
    目录 一、马路市场“三级跳” 一 (1)马路市场西装裤 /003 (2)退路进棚 /009 (3)“登堂入室”三级跳 /015 (4)是也?非也?话“动批”/022 二、创造传奇的“动批”人 (5)“动批”有个“长不大”/030 (6)“动批”八姐闯天下 /037 (7) 导购升级成老板 /047 (8)“动批”十年“燕儿”说 /056 (9)“档主”还是“股东”? /064 三、汹涌来袭“大城市病” (10) 病态的业态 /076 (11)“动批”商圈“指挥部”/084 (12)“动批”到底是谁的? /089 四、首都功能新定位 (13)春风杨柳 2·26 /097 (14)“调整、转型、撤并、升级”/103 (15)投石问路“天皓成”/109 五、牵牛要牵牛鼻子 (16)依法依规解难题 /117 (17)“谁家的孩子谁抱走”/124 (18)“聚龙”迈出步 /128 (19)商气喜聚不喜散? /133 六、一楼一策与“四方会谈” (20)被称为“疏解公告”的一封信 /145 (21)一楼一策在“四达”/152 (22)“四��会谈”新创造 /160 七、疏解众生相 (23)“维权群主”/171 (24)老板呀老板 /179 (25)“打碎我一个鸡蛋,你赔我一个养鸡场”/188 (26)不打不成交的“靠谱官员”/193 八、**收官 (27)“临时党支部”/207 (28)万通的路路通 /211 (29)天意的“难忘今宵”/217 (30)“开头难,结尾靓”的东鼎 /226 (31)“官批”收官 /231 九、“动批”移“金凤”来 (32)走“州”进“庄”送一程 /240 (33)腾笼换鸟“只”/249 (34)“动批”移“金凤”来 /255 后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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