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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游女子:徜徉在巴黎、纽约、东京、威尼斯和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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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游女子:徜徉在巴黎、纽约、东京、威尼斯和伦敦

  • 作者:(法)劳伦?埃尔金(Lauren Elkin)著 管弦 译
  •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 ISBN:9787100183055
  • 出版日期:2021年05月01日
  • 页数:368
  • 定价:¥7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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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漫游女子(flâneuse),法语名词“漫游者”(flâneur)的阴性形式,指漫游的女人,闲逛的观察者,常在城市中见到。或许“漫游者”能够让人自然而然地联想到拱廊、大街、波德莱尔和波西米亚;专家们却判定“漫游女子”这个词不存在、认为女性无法与男性一样在大都市中自由行走,大多数法语词典中甚至没有这个单词。然而,女性始终在城市中宣告着她的独立。 本书作者劳伦•埃尔金认为:漫游女子是“坚定又机敏的独立个体,敏锐地应和着城市的创造潜力,以及一次美妙漫游释放出来的可能性”。跟随着作家乔治•桑、弗吉尼亚•伍尔夫、琼•里斯、导演阿涅斯•瓦尔达、摄影师索菲•卡尔、记者玛莎•盖尔霍恩等漫游女子在大都市里的生活、创作痕迹,埃尔金带领我们踏上一段跨国旅行:从她本人出生、长大的纽约,到生活过的巴黎、威尼斯东京和伦敦,埃尔金将历史上**的漫游女子们走过的道路一一展示给我们。通过对文学、艺术、历史的梳理,埃尔金也阐述了城市环境对女性的影响与意义、探索了女性与大都市的关系,探讨了公共空间中的女性这一议题,将女性重新绘入城市的图景中,并鼓励着更多女性打破界限、挑战成见、追求自我。
    文章节选
    章  漫游女子的进行时 我是在哪里初次遇见“flâneur ”这个词的?这个别致、优雅、漫溢着法国气息的词,顶着拱形的长音符,带着卷舌的eur。我记得那是20世纪90年代,在巴黎读书时我认识了这个词,但我并不觉得自己是在书中发现的它,那个学期我没怎么读太多文献。说不定,在知道“flâneur”这个词之前,我就已经是一个漫游者了。我会在学校附近的街道上漫步,我的学校和其他美国大学在巴黎的分址一样,坐落在塞纳河左岸。 源起于法语中的动词flâner、名词flâneur——“漫无目的闲游的人”——诞生于19世纪上半叶巴黎城中那些用玻璃与钢铁覆盖着的拱廊街里。当奥斯曼 大刀阔斧地兴建明亮宽敞的大道,切开那些阴暗参差的屋群,就好像用刀划开一座山羊奶酪堆砌的城市,漫游者们也在其中徜徉,领略城市的风景。漫游者是这样一个体现男性特权与闲情的形象,他有充裕的时间与**,没有立刻需要肩负的责任。像为数不多熟悉这座城市的本地居民一样,漫游者也熟识这座城市,因为他用双腿记住了它。每个街角、每条小巷、每级台阶都能令他沉浸于白日梦境之中。这儿曾发生了什么?谁路过了这里?这个地方有怎样的意义?漫游者——他与城市奏响的乐章产生共鸣,在不知不觉间,他熟识了它。 无知如我,我曾以为是自己发明了“漫游”(flânerie)。我在美国的郊区长大,在那里人们总是驾车出行,漫无目的地闲逛像是一种古怪的行为。我能在巴黎走上很久,却不抵达任何“目的地”,只是观察这座城市的设计,窥见各处潜藏的城市野史:一枚嵌在某座私人豪宅正面的子弹;**在一座建筑高处的模板印花图样,也许当初是为了某家面粉公司或某家现已倒闭的报社而作(一些被激发了灵感的涂鸦艺术家刚好用它来延伸出自己的作品);又或是因道路施工而显现的一排鹅卵石,还有几层仍藏匿于城市地表之下,正缓慢地露出端倪。我寻觅着残垣,寻觅着纹理与质地,寻觅着偶然、不期而遇以及意想不到的契机。我在这座城市有意义的体验并不来自文学、美食或博物馆,甚至不是我在证券交易所站边阁楼上刻骨铭心的浪漫缠绵,而全部都来自漫游。走在巴黎第六区的某个地方,我意识到我想一辈子都生活在一座城市里,确切地说,就是生活在巴黎。这样的愿望与某种全然的自由自在有关,而这种自由在行走中漫溢了出来。 我周而复始地在蒙帕纳斯大街走着,往返于在萨克森大道的公寓与位于谢弗勒斯街的学校。我从路两旁的餐厅名字里学到了不少课本里没有的法文:Les Zazous(这是20世纪40年代一类爵士乐手的名字,他们总穿着格子上衣,留着飞机头);还有西南公司饭店(Restaurant Sud-Ouest & Cie),这个店名教会了我如何用法语表达“公司”(& Cie);我从一家叫“Pomme de pain”的面包店学会了法语的“松果”是“pomme de pin”,尽管我始终没明白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双关。我每天都在去上学的路上到一家饼干店买橙汁,那家店叫“安妮公爵夫人”。我总在想这个女人是谁,她和椒盐卷饼有着怎样的关系呢?我思考着法国人脑海里对美国地理的误解,这种误解使得一家美式墨西哥餐馆被命名为“印第安纳小餐厅”。我从大街上所有**的餐厅旁走过,圆亭咖啡馆、菁英咖啡馆、多摩咖啡馆,还有穹顶餐厅 ,这都是一代代生活在巴黎的美国作家社交畅饮的好去处,他们的魂灵依然躬身于餐馆的遮篷之下,对20世纪的发展变迁不以为意。我穿过瓦凡街以及同名的餐厅,那是所有喜欢扮酷的中学生放学后都爱去的地方,可以在那儿看到自大的、抽着烟的小年轻,衣服袖子比胳膊长出老大一截,脚蹬匡威运动鞋;还有留着黑卷发的男生和未施粉黛的女孩子。 很快,我一鼓作气,漫步在从卢森堡公园辐射出来的大街上,从学校到这儿不过几分钟步行。我发觉自己正靠近圣叙尔比斯教堂,不过那时候它还处于修缮中,和圣雅各伯塔一样,已经修缮了数十年。没有人知道塔楼边的脚手架到底会不会被拆除、究竟何时会被拆除。我坐在圣叙尔比斯广场上的市政厅咖啡馆里,望着这个世界从身边经过:一个我见过的纤瘦的女人穿着亚麻布的衣服,这样的衣着在纽约显得单调乏味,而在巴黎却优雅得无法复制;修女们三三两两结伴而行;年轻的都市妈妈让她们年幼的儿子对着树干小便。我把我所见的都一一写下,却不知道法国小说家乔治·佩雷克也曾坐在这个广场上,就在这个咖啡馆里,在1974年的某个星期,记录下这些相似的来来往往:出租车、公交车、吃着甜点的人们、风如何吹过……他记录下这一切,试图让他的读者察觉到日常生活自有其意想不到的美感。他把这一切称为“日常之下”(infraordinary):在没有大事发生时发生的点点滴滴。我也并不知道我爱的书之一《夜林》是在这个咖啡馆以及楼上的酒店成文的。巴黎蕴含并滋长着所有于我而言意义重大的文化坐标和人生坐标,而我们才刚刚相遇。 作为一名英语系学生,我本想去伦敦,然而由于某个差池,我终来到了巴黎。不到一个月,我便被它迷住了。巴黎的街道总有办法让我驻足、心醉,它们似乎被各种存在填满了,即使那里除了我之外并无旁人。在这些地方可能要发生些什么,或已经发生了些什么,又或者可能已经发生了什么。这样的一种内心感受,我在故乡纽约从未有过。在纽约,生活总是被扭曲成一种将来时;在巴黎,我愿意在外徘徊漫步,用想象编织出与这些街道有关的故事。在那六个月里,这些街道从家与目的地间的联结变成了我的钟情所在,我循着它们有趣的地方随性漂游,忽而被某处断壁残垣吸引,忽而注意到五彩斑斓的窗格花坛,忽而又看到另一头街尾某处迷人的风景,但或许其实那只是条普通的垂直走向的大街而已。任何事物、任何闪现的细节都能吸引我向它走去。每一次转弯都像是在提醒我:这**属于我自己,我无须去任何我不想去的地方。我对“责任”有种惊人的免疫力,除了做那些我认为充满趣味的事,我没有任何其他野心。 我想起自己曾坐过两站地铁,因为当时我并未意识到巴黎是个多么适合步行的城市,各个地点是多么靠近。我必须要四处走走,以此感知我在空间上位于何处,这些地方都如何相连。有些天我会走上八公里甚至更多,拖着酸痛的双腿,携着一两个可与室友分享的故事回到家中。我见到过在纽约从未见过的景象:乞丐们(我被告知他们是罗姆人)在街边僵硬地跪着,他们叩着头,举着乞讨的牌子,有的带着孩子,有的带着狗。流浪汉们住在帐篷里,蜗居在阶梯或拱桥下。巴黎每个古雅奇趣的角落都相应地藏匿着它的悲苦与不幸,我抛掉纽约式的漠不关心,上前给予些许绵薄之力。学会看见,意味着无法视而不见。漫步在巴黎的街道上,就仿佛行走在命运的分割线上,它将我们每个人彼此分开。 之后,不知怎的,我在偶然间得知:所有的漫步、一切强烈的感受、时不时被打动而潦草书写下自己的所见所感、将它们悉数记录在从圣米歇尔大街的吉贝尔青年书店买的软皮本上……我出于本能所做的这一切,他人早已做过,甚至有一个单词专门为此而生——我是一个漫游者(flâneur)。 更确切来说,身为一名法文成绩优异的学生,我要将这个阳性名词改成阴性的形式——flâneuse,一个漫游女子。
    目录
    前 言 第 一 章 漫游女子的进行时 第 二 章 长岛·纽约 第 三 章 巴黎·他们在的那些咖啡馆 第 四 章 伦敦·布卢姆斯伯里 第 五 章 巴黎·革命之子 第 六 章 威尼斯·顺从 第 七 章 东京·在其间 第 八 章 巴黎·抗议 第 九 章 巴黎·街区 第 十 章 海角天涯·踏足在大地上的所见 第十一章 纽约·归来 尾 章 女性的漫游 注 释 参考文献 致 谢 译名对照表 译后记/管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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