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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卡列宁娜(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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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卡列宁娜(上下)

  • 作者:(俄罗斯)托尔斯泰(Tolstoy L.N.) 周扬 谢素台
  •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 ISBN:9787020071302
  • 出版日期:2008年06月01日
  • 页数:0
  • 定价:¥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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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书详情

    内容提要
    《安娜·卡列宁娜》是俄国文学中希世的瑰宝,也是世界艺术宝库中璀璨夺目的明珠。
    小说中有两条平行的线索,当时有人说它没有“建筑术”,有人说它是“两部小说”。作者委婉地拒绝了这些批评。他说,该书结构之妙正在于圆拱衔接得天衣无缝——两条线索有“内在的联系”。对此众说纷纭。依我看,指的是有一个统一的主题,即当时俄国资本主义迅猛发展带来的、作者所认为的灾难性的后果:一方面是**受资产**思想侵蚀,在家庭、婚姻等道德伦理观念方面发生激烈变化,卷首“奥布隆斯基家里一切都混乱了”一语有象征意义;另一方面是农业受资本主义破坏,**面临经济发展的道路问题,也就是列文说的:“一切都翻了一个身,一切都刚刚开始安排。”以安娜为**的线索(包括奥布隆斯基、卡列宁、弗龙斯基以至谢尔巴茨基等家族)和列文的线索,分别表现了这两方面的问题。
    文章节选
    **部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奥布隆斯基家里一切都混乱了。妻子发觉丈夫和他们家从前的法国女家庭教师有暧昧关系,她向丈夫声明她不能和他再在���个屋子里住下去了。这样的状态已经继续了三天,不仅他们夫妻两个,连全家和仆人都为此感到痛苦。家里的每个人都觉得他们住在一起没有意思,而且觉得就是在任何客店里萍水相逢的人也都比他们——奥布隆斯基全家和仆人更情投意合。妻子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一步,丈夫三天不在家了,小孩们像失了管教一样在家里到处乱跑。英国女家庭教师和女管家吵架,给朋友写了信,请替她找一个新的位置。厨师昨天恰好在晚餐时走掉了,厨娘和车夫辞了工。
    在吵架后的第三天,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奧布隆斯基公爵——他在社交场合叫斯季瓦——在照例的时间,早晨八点钟醒来,不在他妻子的寝室,却在他书房里的鞣皮沙发上。他在富于弹性的沙发上把自己肥胖的、保养得很好的身体翻转,好像要再睡一大觉似的,他使劲抱住一个枕头,把脸紧紧地偎着它;但是他突然跳起来,坐在沙发上,睁开眼睛。
    “哦,哦,怎么回事?”他想,重温着他的梦境。“怎么回事,对啦!阿拉宾在达姆施塔特请客;不,不是达姆施塔特,而是在美国什么地方。不错,达姆施塔特是在美国。不错,阿拉宾在玻璃桌上请客,在座的人都唱我的宝贝,但也不是我的宝贝,而是比那更好的;桌上还有些小酒瓶,那都是女人,”他回想着。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的眼睛快乐地闪耀着,他含着微笑沉思。“哦,真是有趣极了。有味的事情还多得很,可惜醒了说不出来,连意思都表达不出来。”他看到从一幅罗纱窗帷边上射入的一线日光,愉快地把脚沿着沙发边伸下去,用脚去搜索他的拖鞋,那双拖鞋是金色鞣皮的,上面有他妻子绣的花,是他去年生日时她送给他的礼物;照他九年来的习惯,每天他没有起来,就向寝室里常挂晨衣的地方伸出手去。他这才突然记起了他没有和为什么没有睡在妻子的房间而睡在自己的书房里。微笑从他的脸上消失,他皱起眉来。
    “唉,唉,唉!”他叹息,回想着发生的一切事情。他和妻子吵架的每个细节,他那无法摆脱的处境以及*糟糕的,他自己的过错,又一齐涌上他的心头。
    “是的,她不会饶恕我,她也不能饶恕我!而*糟的是这都是我的过错——都是我的过错;但也不能怪我。悲剧就在这里!”他沉思着。“唉,唉,唉!”他记起这场吵闹所给予他的**痛苦的感觉,尽在绝望地自悲自叹。
    *不愉快的是*初一瞬间,当他从剧场回来的时候,兴高采烈的,手里拿着一只预备给他妻子的大梨,在客厅里却没有找到他妻子,使他大为吃惊的是,在书房里也没有找到,*后终于发现她在寝室里,手里拿着那封泄漏了一切的倒霉的信。
    她——那个老是忙忙碌碌和忧虑不安,而且依他看来,头脑简单的多莉,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那封信,带着恐怖、绝望和忿怒的表情望着他。
    “这是什么?这?”她问,指着那封信。
    回想起来,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像常有的情形一样,觉得事情本身还没有他回答妻子的话的态度那么使他苦恼。
    那一瞬间,在他身上发生了一般人在自己极不名誉的行为被突然揭发时所常发生的现象。他没有能够使自己的脸色适应自己的过失被揭穿时在妻子面前所应有的表情。他没有感到受了冤枉,矢口否认,替自己辩护,请求饶恕,甚至也没有索性不在乎——随便什么都比他所做得好——他的面孔完全不由自主地(斯捷潘·阿尔卡季奇是喜欢生理学的,他认为这是脑神经的反射作用)——完全不由自主地突然浮现出他平常惯有的、善良的、因而愚痴的微笑。
    为了这种愚痴的微笑,他不能饶恕自己。看见那微笑,多莉好像感到肉体上的痛苦一样颤栗起来,以她特有的火气脱口说出了一连串残酷的话,就冲出了房间。从此以后,她就不愿见她丈夫了。
    “这都要怪那愚痴的微笑,”斯捷潘。阿尔卡季奇想。
    “但是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他绝望地自言自语,找不出答案来。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是一个忠实于自己的人。他不能自欺欺人,不能使自己相信他后悔他的行为。他是一个三十四岁、漂亮多情的男子,他的妻子仅仅比他小一岁,而且做了五个活着、两个死了的孩子的母亲,他不爱她,这他现在并不觉得后悔。他后悔的只是没有能够很好地瞒过妻子。但是他感到自己处境的一切困难,很替妻子、小孩和自己难过。他也许能想办法把他的罪过隐瞒住他的妻子,要是他早料到,这个消息会这样影响她。他从来没有清晰地考虑过这个问题,但他模模糊糊地感到他的妻子早巳怀疑他对她不忠实,她只是装作视而不见。他甚至以为,她只是一个贤妻良母,一个疲惫的、渐渐衰老的、不再年轻、也不再美丽、毫不惹人注目的女人,应当出于公平心对他宽大一些。结果却完全相反。
    “唉,可怕呀!可怕呀!”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尽在自言自语,想不出办法来。“以前一切是多么顺遂呵!我们过得多快活;她因为孩子们而感到满足和幸福;我从来什么事情也不干涉她;随着她的意思去照管小孩和家务。自然,糟糕的是,她是我们家里的家庭女教师。真糟!和家里的家庭女教师胡来,未免有点庸俗,下流。但是一个多漂亮的家庭女教师呀!(他历历在目地回想着罗兰姑娘促狭的黑眼睛和微笑。)但是毕竟,她在我们家里的时候,我从来未敢放肆过。*糟的就是她已经……好像命该如此!唉,唉!但是我到底该怎么办呀?”
    要解决这个问题,除了用生活中解决*复杂难解问题的那个常用的办法外,没有其它解决办法——即是:人必须在日常生活的需要中生活——那就是,忘掉自己。要在睡眠中忘掉自己现在已不可能,至少也得到夜间才行;他现在又不能够回到酒瓶女人的音乐中去;因此他只好在白日梦中寻求遗忘。
    “我们等着瞧吧,”斯捷潘.阿尔卡季奇自言自语,他站起来,穿上一件衬着蓝色绸里的灰色晨衣,把腰带打了一个结,接着,深深地往他的宽阔胸膛里吸了一口气,他摆开那双轻快载着他肥胖身躯的八字脚,迈着素常的稳重步伐走到窗前,拉开百叶窗,用力按铃。他的亲信仆人马特维立刻应声出现,把他的衣服、长靴和电报拿来。理发匠挟着理发用具跟在马特维后面走进来。
    “衙门里有什么公文送来没有?”斯捷潘.阿尔卡季奇问,接过电报,在镜子面前坐下。
    “在桌上,”马特维回答,怀着同情询问地瞥了他的主人一眼;停了一会,他脸上浮着狡狯的微笑补充说:“马车老板那儿有人来过。”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没有回答,只在镜里瞥了马特维一眼。从他们在镜子里交换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他们彼此很了解。斯捷潘.阿尔卡季奇的眼神似乎在问:“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个?你难道不知道?”
    马特维把手放进外套口袋里,伸出一只脚,默默地、善良地、带着一丝微笑凝视着他的主人。
    “我叫他们礼拜日再来,不到那时候不要白费气力来麻烦你或他们自己,”他说,他显然是事先准备好这句话的。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看出来马特维想要开开玩笑,引得人家注意自己。他拆开电报看了一遍,揣测着电报里时常拼错的字眼,他的脸色开朗了。
    “马特维,我妹妹安娜。何尔卡季耶夫娜明天要来了,”他说,做手势要理发匠光滑丰满的手停一会,他正在从他长而拳曲的络腮胡中剃出一条淡红色的纹路来。
    “谢谢上帝!”马特维说,由这回答就显示出他像他的主人一样了解这次来访的重大意义,那就是,安娜.阿尔卡季耶夫娜,他所喜欢的妹妹,也许会促使夫妻和好起来。
    “一个人,还是和她丈夫一道?”马特维问。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不能够回答,因为理发匠正在剃他的上唇,于是举起一个手指来。马特维朝镜子里点点头。
    “一个人。要在楼上收拾好一间房间吗?”
    “去告诉达里娅。亚历山德罗夫娜:她会吩咐的。”
    “达里娅.亚历山德罗夫娜?”马特维好像怀疑似地重复着。
    “是的,去告诉她。把电报拿去;交给她,照她吩咐的去办。”
    “你要去试一试吗,”马特维心中明白,但他却只说:
    “是的,老爷。”
    当马特维踏着那双咯吱作响的长靴,手里拿着电报,慢吞吞地走回房间时,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已经洗好脸,梳过头发,正在预备穿衣服。理发匠已经走了。
    “达里娅。亚历山德罗夫娜叫我对您说她要走了。让他——就是说您——高兴怎样办就怎样办吧,”他说,只有他的眼睛含着笑意,然后把手放进口袋里,歪着脑袋斜视着主人。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沉默了一会。随即一种温和而又带有几分凄恻的微笑流露在他英俊的面孔上。
    “呃,马特维?”他说,摇摇头。
    “不要紧,老爷;事情自会好起来的。”马特维说。
    “自会好起来的?”
    “是的,老爷。”
    “你这样想吗?谁来了?”斯捷潘.阿尔卡季奇问,听见门外有女人衣服的綷绦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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