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高票房电影的内容
并非只有你一个人对高票房电影的影响感到好奇。2004年,三位学者也埘同样的问题产生了兴趣,并决定去寻找答案。为解开这一谜团,斯坦顿·格兰茨(Stanton Glantz)、卡伦·凯克科(Karen Kacirk)和查里斯·麦卡洛克(Charles McCulloch)三位学者设计了一个内容分析。仔细研读他们的研究,便可知悉这类研究的基本步骤。
样本任何内容分析必须依据一个特定信息样本进行。该项研究中,研究者尝试将2001年至2002年的电影与上世纪50年代的电影作比较。他们决定从WorldwideBoxOffice网上获取电影名录及它们的票房收入。写作至此,我查得互联网列出1950年到1959年的54部电影和2001年到2002年的482部电影。三位作者的文章没有提及他们研究时所列电影的总数,因此,现在列出来的电影��目可能比他们研究时的要多一些。但不管怎么说,从这些数目上来看,作者似乎得花很多时间看这500多部电影,才能得出结论。但其实他们没有花那么多时间,而是从50年代的电影中随机选取了20部,从2001和2002年的20部高票房电影中各随机选取了5部,这样,*终样本只有30部电影,因此只需观看大约60个小时。
有时,研究者想提取的总数太大,因此只得随机选取一个较小的随机样本(random sample)。随机样本使总体中的每一分子具有同等被选人样本的机会。把样本中概括的结果纳入更大数目的总体之中,是至关重要的技能。很多内容分析,涉及的总数过大,其实根本不必耗时耗资于所涉及的所有分子。研究电影里的抽烟行为就是如此,没必要为电影名录中每部电影里的抽烟行为编码。可也有研究者认为,虽然格兰茨、凯克科和麦卡洛克选取了2001年和2002年前20部高票房电影中的20%的影片作为样本,可5部电影样本可能太小,不足以据此说明那两年间的高票房电影中的抽烟行为的真实频率。
分析单元样本选定后,便要定夺解码的内容单元。比如,要编码报纸上一篇文章每个段落的特点,段落就是分析单元(unit of analysis)。若编码每个句子,句子就是分析单元。有时电视节目被分解成若干场面,然后编码每一个场面,这时,场面就是分析单元。格兰茨、凯克科和麦卡洛克在他们的研究中,以电影每一小时为单位,作为他们的分析单元,即从电影中选取一小时长度的内容,对其中的抽烟行为进行编码。 传播学是20世纪诞生于美国和欧洲的一门新兴学科,引进中国只有二三十年的时间。五年前**教育部才将它列入正式学科目录。中国经济持续高速发展,带动了媒体产业的大改革、大发展,传播学就成了顺应时代潮流的热门学科。
然而由于这是一门年轻的“舶来”学科,按照一些学者的说法,尚处在从“译介”到“本土化”的初级阶段。在教学、研究的过程中,我们常感到对一些术语、概念、理论难以把握,往往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有时在激烈争论之后才发觉问题出现在翻译上。例如将communication译为“传播”,有人就方便地将传播误解为“宣传+广播”。有人将新闻与传播混为一谈,用“新闻传播学”(news communication)来涵容传播学。有人说,新闻学研究新闻媒体,新闻媒体就是大众媒体,所以新闻学与传播学没有多大区别,因为新闻学研究的就是大众传播。于是出现了将传播学视为新闻学之分支的怪现状。究其原因。一些模糊或错误概念的产生,根子还在对原义的理解。例如英文communica.tion在中文里没有对等词,译为“传播”是很勉强的。communication含有双向的意思,如:to share or exchange opinions(Longman Dictionary of Contemporar),English),而中文的“传播”有明显的从一方传往另一方的倾向。如果直接阅读英文词典或原著中对communieation的界定和解释,就很容易把握原义,在讨论中也可以避免因译文歧义而白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