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从创伤历史的规避、展演和安度与历史叙事之间的关系三个方面分析斯威夫特的小说中创伤、历史叙事与主体之间的关系,展现小说叙事具有的特点和意义。**一章讨论小说人物在规避创伤历史时所使用的叙事策略。他们或者在叙事中对创伤事件保持沉默,或者以“拜物式叙事”置换真实的创伤经历,他们叙述的不可靠性暴露了他们对创历史的掩盖。面对无法回避的历史存在,他们把历史建构成“救赎”的叙事,从而使创伤历史的真实影响被粉饰和边缘化。叙事学对“不可靠叙述”的讨论、巴尔特对历史话语中“现实效应”的分析和小说明显地互文性运作都揭示了历史叙事中叙事主体的作用。虽然创伤在历史的叙事中被巧妙地规避,但是创伤所**的影响依然存在。规避创伤并没有排解他们生活中的困境,没有实现他们期望的“救赎”,反而加深了存在的痛苦。
本书的第二章分析作家是如何从文本和非文本两个方面探索再现创伤历史的可能形式。斯威夫特在小说中揭示了历史叙事对创伤历史的规避,但是作品没有否定历史的客观存在和历史真实再现的可能性。创伤经验的特殊性使创伤历史的再现拒绝了情节化的叙事,书写创伤主要是表现创伤的展演,即它对受创者的影响。创伤历史的叙事体现了叙事学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