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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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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的孩子

  • 作者:(英)卡特 严韵
  • 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
  • ISBN:9787305057878
  • 出版日期:2009年06月01日
  • 页数:325
  • 定价:¥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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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母亲是事实,父亲只不是流水席。
    这是一本女性版的《百年孤独》。两位歌舞女郎前去参加父亲百岁寿宴,逐步揭开整个家庭三代的疯狂历史,创建了一套缤纷灿烂的母系家庭。
    文章节选

    问:为什么伦敦像布达佩斯?
    答:因为它也是一水之隔的两个城市。
    大家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朵拉·欠思。欢迎来到错误的这一边。
    换个方式说。如果你是美国人,先想想曼哈顿,再想想布鲁克林。懂我意思了吧?或者换成巴黎人,差不多就是河左岸、河右岸的问题。伦敦呢,则有南北之分。我和我妹诺拉向来住在左手边,观光客鲜少看见的这一边,泰晤士河老爹的私生子这一边。
    很久很久以前,大致可以这样区分:有钱人住在绿意宜人的城北,搭乘四通八达的大众运输系统瞎拼精品,来去如风;穷人在要啥缺啥的城南破落市区艰苦度日,得在四面透风的公车站枯等好几个小时,听着处处打老婆、砸玻璃、醉鬼唱歌的声音,周遭又冷又暗又满是炸鱼加薯条的味道。但你不能指望事情永远保持原状。这阵子有钱人四处流窜,跳上柴油绅宝车分散到全市���处。如今这一带的房价高得离谱,简直让人没法儿相信。这下子可怜的知更鸟该怎么办呢?
    去他的知更鸟!要不是阿嬷留下这栋屋子,连我们恐怕都没地方容身。莎翁路四十九号,布理斯顿区,伦敦,邮递区号Sw2。天佑此屋。要是没这屋,诺拉和我就得流落街头,拖着几个塑胶袋的家当走来走去,抱着酒瓶像没断奶的宝宝寻求安慰,好不容易可以进收容所过夜就兴奋高歌,结果因为妨碍安宁又立刻被赶出来,在街头苟延残喘挨饿受冻,*后孤零零挂掉,像破布一样被风吹走。七十五岁的老姑娘生日当天想这个,可真够呛的是吧?
    没错!七十五了。祝我生日快乐。整整七十五年前的今天,我就是在这屋的阁楼出生。比我晚五分钟上台一鞠躬的诺拉此刻正在楼下做早餐,我*亲爱的妹妹。祝我们生日快乐。
    这间是我的房间。我们向来尊重彼此的隐私,不共用东西。不折不扣的同卵双胞胎没错,但可不是连体婴。不好意思,房里不怎么干净,到这把年纪时间太宝贵,不能再整天洗洗刷刷擦擦抹抹,不过你仔细看看梳妆台镜子上那些签名照片——艾佛、诺埃、佛雷与阿黛拉、杰克、琴姐、佛雷与琴姐、安娜、洁西、宋妮、比妮,全是多年前共事过的朋友。你看*新的那张:高个儿苗条女孩,黑卷发,大眼睛,没穿内裤,写着“你们*亲爱的蒂芬妮”,还画了一大堆×××××。漂亮吧?她是我们心爱的干女儿。我们试过劝她别进演艺圈,但她不肯听。“你们做得了的事我也做得了。”是哦,“演艺圈”;没有比咱们小蒂蒂更俏的女孩了,但她能露的全都已经露光。
    我们做过什么?一言以蔽之,我们以前是歌舞女郎。现在腿还是能抬得比一般的狗高,如果有需要的话。
    来呀,来呀……一只猫咪走过来了,它刚出衣柜,正伸着懒腰打呵欠。它闻到培根香味啦。我枕头上还睡了一只,白底橘纹。另外几十只自由来去。这屋子有点猫味,但更多的是老迈歌舞女郎的味道——冷霜、蜜粉、防汗腋垫、陈年烟味、凉掉的茶。
    “过来给我抱抱,猫咪。”
    人总得有个东西抱。猫咪要吃早餐了吗?等会儿,猫咪,咱们先朝窗外看看。
    冷冽、明亮、刮着风的初春天气,就像我们出生那天,齐柏林飞船掉下来的那天。美丽的蓝天,本身就是份生日礼物。好多年前我认识过一个男孩,眼睛就是这颜色。他身上没半根毛,光裸得像朵玫瑰,因为还太年轻。一双天蓝的眼。
    这窗子视野很好,可以看出好几里,一眼瞧见河对岸。那是西敏寺,看到没?今天飘扬着圣乔治十字旗。单只乳房似的圣保罗教堂。眨着金色独眼的大笨钟。除了它们,这年头没剩下什么熟悉景象。每个世纪都有这么一段时间,众人伸出手一把抓住亲爱的老伦敦,将它拆毁拉倒,然后义重新建起,就像童谣里的伦敦大桥,再见,哈哕,但新建的就是新的,跟以前再也不一样,连那些火车站都变成阿拉伯露天市集,让人认不出来了。滑铁卢。维多利亚。再也喝不到一杯像样的茶,他们只给你鸡尾酒,脏兮兮的卡布其诺。到处都是卖丝袜、卖内裤的店。我跟诺拉说过:“你记不记得《相见恨短》害我哭得稀里哗啦?要是换到现在,男女主角在车站里根本没地方相遇,只有天杀的内裤店。他们的手得在英国**图案的四角裤底下害羞地相碰。”
    “算了吧,你这多愁善感的老太婆。”诺拉说。“大战期间你**有过的‘相见恨短’,就是跟个美国佬在利物浦街车站的公厕后面来了一下。”
    “我只是为大战尽一己之力嘛。”我镇静回答,但她没听我说,自顾自咯咯笑起来。
    “唉,阿朵,内衣用品店叫这名字还真配——相见恨短哪。”她笑弯了腰。
    有时候我想,只要够努力张望,就能看见过去。风又刮起来了。哗啦。字纸篓翻倒,垃圾散了一地……猫食空罐、早餐玉米片包装袋、绽线的紧身裤袜、茶叶……目前我正在撰写回忆录,研究家族历史一——你看这儿有文字处理机、档案柜、索引卡片,右手的、左手的,右边的、左边的,每个人的丑事。好一阵大风!咻咻咻猛吹过整条街,这里风吹得一切七颠八倒。
    七十五岁了,今天,一个有风有阳光的七颠八倒日子。这种风会吹进你血管,让你野性大发。野性大发!
    我突然打了个小小寒噤,因为我知道,打从老骨头里知道,今天会有事发生。某件刺激的事。管它是好是坏,只要有事发生,提醒我们还活在人世就行了。
    我们拥有全伦敦**一座阉伶老爷钟。
    老爷钟放在前门厅,钟面上嵌块小牌注明它1864年制造于印文尼斯;据我所知,这是座****、货真价实的苏格兰高地式老爷钟,还曾在1851年的博览会展出。它的高地风格,在于钟顶上有一对完整的大鹿角。有时候如果戴帽子出门,我们会把它当帽架,现在我们很少戴帽,但偶尔碰上下雨还是会戴。这座钟对我和诺拉很有纪念价值——来自我们父亲,是他**送过我们的东西,而且还是出于意外。高大、粗勇又生角的桃花心木,报时声却是滑稽的假音叮咚,而且永远不准,永远少敲一下。我们一直没空找人来修。老实说,这钟让我们发笑,一直都是。阿嬷没修它之前这钟倒还好,她只不过敲它一下,里面的重锤就掉了。她对勇士向来都有这效果。
    但是,在这刮风的生日早晨,我经过老爷钟,闻到培根香馋疯的众猫在前面上蹿下跳,这时钟敲响了。敲呀敲,响呀响,这次竟然敲对了,一声不多一声不少——八点整!
    “阿诺!阿诺!有事要发生了!门厅的老爷居然破天荒报对了时间!”
    “不只如此哦。”诺拉以满意的语调说,递来一个背面印有家徽的厚厚白信封。“我们的请帖终于来了。”
    她动手倒茶,“轮椅”又是嘶嘶喘气又是结结巴巴,我抽出那张我们原先以为永远不会寄来的硬邦邦白卡片。
    敬邀
    朵拉·欠思小姐暨莉欧诺拉·欠思小姐
    莅临
    素有“千面演员”美誉之
    梅齐尔·罕择爵士
    百岁寿诞宴会
    “轮椅”嘶嘶喘气、结结巴巴,终于气翻了,尖声叽呱得快要爆炸,但诺拉安慰她:
    “别紧张,宝贝儿,我们不会丢下你!没错,灰姑娘,你也该去参加舞会,尽管帖子上没你的名字。就挑今天把所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全抖出来吧!天知道,过了这么多年,我们也该喝点泡泡香槟了!”
    我眯眼看着“敬请回复”的字样,遥望摄政公园区那栋豪宅以及罕择夫人,也就是他第三任亦即现任配偶。咱们这儿的可怜老“轮椅”是**任,请柬上却没提身为前妻的她,所以她气成这样。至于朵拉·欠思小姐暨莉欧诺拉·欠思小姐,亦即区区在下咱们姊妹俩,当然就是梅齐尔·罕择爵士的女儿,只不过,咳咳,不是他任何一任妻子所生。我们是他的所谓自然女儿,好像只有没结婚的男女做那档事才自然似的。我们是他从未正式承认的女儿,出于怪异的巧合与他同**生日。
    “他们没给我们多少时问回复。”我抱怨。“宴会不就是今晚了吗?”
    “怎么啦,你认为他们不希望我们去?”诺拉后面的臼齿掉了两颗,她一大笑你想不看见都很难。我的牙都还在,除此之外,我俩依旧长得一模一样。多年前,要分辨我们只能靠香水,她擦“一千零一夜”,我擦“蝴蝶夫人”。
    不过呢,我们虽是一模一样的同卵双胞胎,但并不两相对称——人体本来就不对称,两脚一定大小不一,两只耳朵的耳屎量也不同。诺拉容易拉肚子,我则常便秘;她总是花钱如流水,浪费在男人身上,小可怜,我则试着存点积蓄;她的经血量多得过头,我则少得可怜;她对人生说:“好啊!”我则说:“也许……”但我们现在可是同舟共济,只能守着对方,两个疯癫老太婆。买杯酒请我们,我们就唱支歌儿给你听,如果场合特殊,比方除夕或者酒馆老板添了孙子,甚至还可能抬腿跳个舞。唱歌跳舞是多开心的事!
    ……
    P3-10
    编辑推荐语
    她是**的作家,也是伟大的女性主义者,她的作品未来将持续启发并且娱乐读者。
    ——《新政治家》
    充满创造力且才华洋溢。
    ——《泰晤士报》
    《明智的孩子》是安吉拉·卡特*出色的书。它理应获得诸多奖项,而*棒的是,世世代代的读者都将喜爱这部作品。
    ——《泰晤士报》文学副刊
    令人目眩神迷……多产又创意十足的安吉拉·卡特攀上写作生涯的**。
    ——《纽约时报》
    安吉拉·卡特,英国*具**性的作家之一,书写风格混杂魔幻写实、歌德式、女性主义。曾获得切特南文学节奖、詹姆斯.泰特.布雷克纪念等奖项。安吉拉·卡特于1940年在英国伊斯特本出生。二十岁结婚,在克罗伊登广告工作,并在布里斯托尔大学英国文学系进修。1969年离婚,迁居日本两年。1976至78年,她成为大不列颠艺术协会研究员,在雪菲尔大学开设写作课程,1980至81年则是布朗大学写作计画的客座教授,并曾在美国及澳洲四处旅行、教学,但定居伦敦,于东安格里亚大学任教,作家石黑一雄当时受教于她。
    本书是其作秀作品之一,该书还改编成舞台剧于伦敦上演。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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