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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神探曹宝麟(究书法遗迹,探史案谜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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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神探曹宝麟(究书法遗迹,探史案谜踪)

  • 作者:于雷鸣 出 版 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ISBN:9787549563784
  • 出版日期:2015年04月01日
  • 页数:256
  • 定价:¥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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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台湾年轻一辈从文史着手考证研究书法的有李郁周,在大陆有曹宝麟。
    ——**学者 张隆延
    曹氏考勘书迹,其能力两岸无人可及,盖彼由王力门堂走过,“例不十,法不立”,从古语入手,以当时人习惯用语入,内容可无疑矣,此法昔人未有之。再配合书迹手泽、收藏、印记、著录,则几天衣无缝也。见此人之文,余可封砚矣!
    ——台湾明道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李郁周
    《书法神探曹宝麟》鲜活地展现了宝麟学术和艺术活动的诸多方面,它不但能加深人们对宝麟的学术和艺术的理解,更能够让我们看到一个悠久而又精致的文人文化在当代的延续和传承。
    ——美国波士顿大学艺术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白谦慎
    《书法神探曹宝麟》通过对一位学者型书家的个案研究,给我们这样的启示:书法成就之高低,取决于腹笥之深浅,翰墨之功,不仅在砚边,*终在学问之中也。
    ——原香港《书谱》杂志主编 黄简
    文章节选
    曹宝麟不愧为“书法神探”,多年来“以勘破千年迷案,还原历史真相而乐此不疲”。作为苏轼、黄庭坚、���芾等宋代文人、书家的异代知己,曹先生对他们的作品及生平的考证,填补了宋代政治史、文化史研究的诸多遗缺。
    在曹氏看来,苏黄米起手于唐人,但又被横亘于眼前的“尚法”高峰挡住了出路。正像好诗已被唐人作完,后人只能另辟蹊径。但苏黄米不愧为时代骄子,经过一番知己知彼的权衡,终于突破前人樊篱,闯出一条“尚意”的新路。曹宝麟的研究,还使得那些早已被岁月淡忘,甚至被后世唾弃的反派和丑角,也一个个粉墨登场,亮出各自的独门绝技:
    在神宗、哲宗二朝的政治和文艺舞台上,苏轼、黄庭坚和米芾相继登场亮相。他们使出浑身解数,通力合作,把书法这出大戏推向了曲终幕落前的*高潮。
    苏轼无疑是当然的主角。他本身的人生经历和文艺天分,已足以使剧情显得跌宕起伏、丰富多彩。他是个历史上少有的通才,无论是文章诗词,还是日常器用,他都有独特的创造,而且一旦创造出来,它的生命力都会因其迷人的人格魅力而影响久远。苏氏在书法上亦开风气之先,使书法传统中任情适性的一个分支变为代表社会审美的主流,苏轼在这一转变中发挥的作用是举世瞩目的。
    黄庭坚和米芾出入苏门,他们作为重要的配角,各自担当起烘云托月的作用。他们共同把“尚意”这个主题演绎得有声有色、淋漓酣畅。
    章惇和蔡京、蔡卞兄弟可以算作反派和丑角了。然而撇开此辈的政治立场而看他们的演技,仍不免会在咬牙切齿之余暗暗地喝彩几声的〔曹宝麟,《中国书法史?宋辽金卷》,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9,页97-98〕。
    曹宝麟以“米粉”自嘲,数十年来一直沉浸在老米的艺术世界里。尝戏言:“‘米’与‘曹’并在一起便是‘糟’,只要不是糟糕的劣义,哺糟啜醨也还不坏。”在《米芾评传》中,曹公把老米推上了万世不祧的神坛,称他为书法王国之君主,集古出新之巨匠:
    百年必有伟人出。自苏轼、黄庭坚、米芾三杰崛起,继绝开往,宋代积弱的书坛才出现了新气象。其中米元章以超人的天分、淹博的学识和卓绝的勤奋,为自己赢得了万世不祧的地位。可以说,宋代若无米襄阳,其在整个书法史的光华定会大大地逊色;后世若无米襄阳,其谈助的齿颊之间,恐怕也会淡而无味了〔曹宝麟,《抱瓮集》,北京:文物出版社,2006,页415〕。
    在中国书法史上,像米芾这样的怪才****。曹氏腹笥深厚,信手拈来,以生花的妙笔,把米元章刻画得活灵活现,呼之欲出:
    他穿戴唐巾深衣,高檐帽碍轿顶,干脆撤顶而坐;他又有洁癖,洗手不用巾拭,相拍至干;不让人手摸藏品,展示几拒人于一丈之外;别人试他宝砚是否发墨,唾砚代水,他勃然变色,将污砚相赠;他择婿,一看到段拂字去尘,连称“真吾婿也”;在太常时屡洗祭祀官服,刺绣磨烂而遭到弹劾;办公时亦玩石不去手,拜官署前怪石为兄;死前于棺木坐卧其中,念偈句合十而终……这些乖僻的言行举止,喧腾人口,传以为笑,因而得到一个“米颠”的诨名〔《中国书法史?宋辽金卷》,页169-170〕。
    在宋四家中,“苏黄蔡皆以余事临池,他们的精力和兴趣,更多地放在立功和立言之上”。只有米芾,“一日不书便觉思涩”,似乎更像现代意义上的“纯粹的书家”。他不懂“世故”,“不能与世俯仰,故从仕数困”。他在险恶的官场和复杂的人际关系中,显得力不从心。“他的狡狯的应变能力只能对付没有生命的文房四宝”〔《抱瓮集》,页126-127〕。在《米芾与苏黄蔡三家交游考略》一文中,曹宝麟援引史料,裒录轶闻,解读了米芾的双重人格——忽而出奇的狂傲,忽而无端的谦卑;有时莫名的慷慨,有时异常的吝啬:
    我固爱元章,但却不能不把他历史上的污点和人格中的丑陋写出,因为“为尊者讳”的结果,将使人们不能全面立体地了解米芾的一生。欧阳修《朋党论》有云:“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但人世是复杂的,很难划分到泾浊渭清;人心也是复杂的,不然无所谓和光同尘。米芾与苏黄交无愧为君子,其与蔡京交则不免为小人〔《抱瓮集》,页143〕。
    说到苏米的君子之交,曹宝麟用“老而弥笃,牢不可破”来形容。据曹氏考证,苏米订交当在元丰五年〔1082〕。这次历史性的会见,对米芾来说,无疑是影响其一生名业的大事。“米元章元丰中谒东坡于黄冈,承其余论,始专学晋人,其书大进”。“老米对东坡始终如一的忠诚,尽管还有对以后仕途上提携的感恩在内,但在很大程度上当是出于这一点拨的报答”。东坡长米芾十四岁,“米之于苏虽不执弟子之礼,至少也是视为丈人之行的,他在人前人后始终保持着对一代文豪的敬佩钦仰之情。即使在东坡死后,他也未敢轻易造次”〔《抱瓮集》,页127-128〕。
    苏轼豁达仁厚,对前人、同辈、后生都罕有不留情面的批评。他对米芾的书法大多是肯定的正面评价,其中***的莫过于“风樯阵马,沉着痛快,当与钟王并行,非但不愧而已”。而前面八个字,实际上已成为米书的千古定评。这句话见于《雪堂书评》,雪堂是东坡在黄州的住所,据此可断定,这是二人初识时东坡的评骘。
    编辑推荐语
    曹宝麟的书法成就在书法界得到了广泛普遍认可,享有极高的赞誉,本书内含其多幅书法作品。
    曹宝麟书法神探的称号源来有自,作者通过与其往来书函、直面交际,访问其亲友,为我们呈现了曹宝麟的成长历程,展现了全面真实的书法神探。
    本书得多位书界名家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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