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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本-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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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本-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 作者:(美)凯勒(Keller H.) 朱原
  • 出版社:中国盲文出版社
  • ISBN:9787500226444
  • 出版日期:2008年02月01日
  • 页数:210
  • 定价:¥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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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二十世纪,一个独特的生命个体以其勇敢的方式震撼了世界,她就是海伦·凯勒——一个生活在黑暗中却又给人类带来光明的女性,一个度过了生命的八十八个春秋,却熬过了八十七年无光、无声、无语的孤独岁月的弱女子。然而,正是这么一个幽闭在盲聋哑世界的人,竟然毕业于哈佛大学并用生命的全部力量处处奔走,建起了一家家慈善机构,为残疾人造福,被美国《时代周刊》评选为二十世纪美国十大英雄偶像。创造这一奇迹,全靠一颗不屈不挠的心。海伦·凯蒂勇敢地接受了生命的挑战,用爱心去拥抱世界,以惊人的毅力面对困境,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了光明,*后又把慈爱的双手伸向全世界。
    文章节选
    **章 跌入梦魇:
    我怀着一种诚惶诚恐的心情着手写这本自传。一条浓雾般的帷幕罩住了我的童年时代,现在要把它撩开,我却心存疑虑,犹豫不决。写自传是一件难事。我想明确地写出幼年时代的各种印象,由于时过境迁,事实和想像往往交织在一起,难以辨认。描绘童年时的经历,难免不知不觉地倚仗着自己的想像力。某些往事历历在目,而另一些却模模糊糊,了无印象了。况且幼年时的喜怒哀乐如今多半已经淡忘,我早年受教育时的某些极为重要的事件,也因为只是一时的刺激而早已忘怀。为避免冗长乏味,我只把*有兴趣和*有价值的一些情节,略为陈述其始末。
    我于1880年6月27日生于亚拉巴马州北部一个叫塔斯喀姆比亚的城镇。我的父系祖先,是定居在��里兰州的瑞士移民卡斯帕·凯勒。在更早的瑞士祖先中有一位是苏黎世*早的聋哑人教员,他有关于聋哑教育的著作问世。这和我也许是一种特殊的巧合,因为总不能说龙生龙,风生风,老鼠的儿子打地洞呀!
    我的祖父,也就是卡斯帕·凯勒的儿子,来到亚拉巴马州,开垦了一大片土地并定居下来。传说他每年都要骑马从塔斯喀姆比亚到费城为他的庄园采购物品。姑母至今还藏有他当时写的许多家信,生动而翔实地记述了他的历次旅行。我的祖母的父亲名叫亚历山大·穆尔,当过拉裴特将军的幕僚。祖母的祖父名叫亚历山大·斯托普伍兹,是弗吉尼亚州殖民地早期的总督。祖母是罗伯特·E·李的堂姊妹。
    我的父亲亚瑟·H·凯勒,是南部联军的一名军官。母亲凯特·亚当斯是他的续弦夫人,比他小好多岁。外祖父本杰明.亚当斯和外祖母苏曾娜·E·古德休,多年来一直住在马萨诸塞州的纽贝里。我的舅舅查尔斯·亚当斯生在纽贝里,后来迁往阿肯色州的赫勒纳。南北战争发生,他是南军的人,后来擢升为准将。他的妻子露西·海伦·埃弗雷特同爱德华·埃弗雷特以及爱德华·埃弗雷特·黑尔博士,同属埃弗雷特家族。战争结束之后,这一家人迁到了田纳西州的孟菲斯。
    在我生了病而成为盲哑人以前,我们住的屋子很小,总共只有一间正方形的大房子和一间供仆人住的小房子。按照南方的习惯,往往在宅基旁建一所附属的小宅,以备不时之需。南北战争之后,父亲也盖了这样一所,他同我母亲结婚之后,住进了这个小宅。小屋被葡萄、爬藤蔷薇和金银花遮盖着,从园子里看去,像是一座用树枝搭成的凉亭。小阳台也藏在黄蔷薇和南方茯苓花的花丛里,成了蜂鸟和蜜蜂的世界。
    凯勒老宅离我们这蔷薇凉亭不过几步,人们叫它“藤绿”,因为这屋及其四周的树木和篱笆上都长满英国常春藤。这里的一座旧式花园,是我童年时代的天堂。
    我的老师来到我家以前,我常常依着那坚硬刺人的方形篱笆摸索前进,靠着嗅觉的引导,找到那初开的百合花和紫罗兰。有时,我发了一阵脾气之后来到这里,把我炙热的脸庞藏在这凉气沁人的树叶和草丛之中。我兴致勃勃地摸来摸去,有时一下子摸到一棵美丽的蔓藤,凭着它的花和叶子,我认出这就是遮盖着那倒塌了的亭子的蔓藤。这样,我来到了花园的尽头。我埋身于这个花园里,真是心旷神怡。这里有爬在地上的卷须藤和低垂的茉莉,还有叫做蝴蝶荷的一种十分罕见的花。、因为它那容易掉落的花瓣很像蝴蝶的翅膀,所以名叫蝴蝶荷。这种花发出一阵阵甜丝丝的气味。但*美丽的还是那蔷薇花。我在北方的花房里,从来没有见到过我南方家里的这种爬藤蔷薇,它到处爬攀,一长串一长串地倒挂在阳台上,到处散发着芳香,丝毫没有尘土之气。每当清晨,它身上朝露未干,摸上去是何等柔软、何等高洁,使人陶醉;我不由得时常想,上帝御花园里的日光兰,也不过如此吧!
    我的降生是很简单而普通的,无异于别的小生命。我呱呱坠地,睁开了双眼,并且同每家的**个婴儿一样,成了家庭的**人物。给**个孩子取名字决不是随随便便、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家里每个人都想插上一句嘴。为我命名照例也花了不少口舌。父亲说我该取名米尔德里德·坎普贝尔,因为这是他很敬重的一位祖先的名字。但他后来就不愿再发表意见了。*后还是由母亲拿主意,说应该按照我外祖母的名字取名,外祖母的闺名是海伦·埃弗雷特。但是后来在抱着我去教堂的途中,在紧张兴奋之中,父亲把这个名字给忘了——这是很自然的,因为他本来就不乐意用这个名字。当牧师要他报名字时,他只记得他们决定用我外祖母的名字,并说外祖母叫海伦·亚当斯①。
    人们说,在我还不会走路的时候,我就已经显露出一种好学而又自信的气质。看见别人做什么,我总要模仿着做。6个月的时候,我就会尖声尖气地说:“您好!有**,我说“茶、茶、茶”,说得清楚明白,大家惊为怪事。甚至在我得病以后,我还能记得我初生几个月的时候学会的一个字,这就是“水”字。在我完全丧失说话能力之后,我仍能模糊地发出一点儿“水”字的音来。直到后来我学着能拼写“水”字,才不用这个音来代表“水”。
    人们说,我在刚满一周岁的那天学会了走路。母亲把我从浴盆中抱出来,放在膝上。我忽然看见树叶的影子在光滑的地板上轻轻跳动,我从母亲的膝上滑下来,迈开步子,几乎是跑着去捉那影子;等这一股冲力用完,我就跌倒在地,哭着乞求母亲把我抱起来。
    短促的春光里百鸟鸣啭,歌声盈耳,夏天里到处是果子和蔷薇花,待到草黄叶红已是深秋来临。三个美好的季节匆匆而过,在一个活蹦乱跳,咿呀学语的孩子的心灵上留下了美好的记忆。好景不长。次年阴郁的2月来到时,我病了。这场病使我眼瞎耳聋,活活把我投入一个浑沌无知的世界里,犹如呱呱坠地的婴儿一般蒙昧。人们说我得了急性脑充血。医生认为我是活不成了。然而**清晨,我忽然退烧,这烧来得奇特,退得也奇特。一家人谢天谢地,欢喜若狂。但是有谁料到,我竟然从此再也看不见,再也听不见周围世界的一切。这是连医生也未曾想到的。
    我还依稀记得一些病中的情景,尤其是记得在我清醒时,母亲体贴而耐心地哄着我,以减轻我的痛苦和焦躁。我还记得,我被疼痛和迷乱从半睡中搅醒,把干枯而炙热的眼睛从光亮转向墙壁,这光亮曾是我一度十分喜爱,如今却变得暗淡,而且日甚一日地暗淡下去。除了这些浮光掠影的记忆——如果真是记忆的话,别的一切似乎都不是真的,倒像是一场恶梦。我对周围的一片静寂和满目黑暗,逐渐地习以为常,忘记了从前曾经不是如此,直到她——我的老师的到来。她使我的精神获得了解放。
    第二章 小霸王:
    病愈以后几个月的琐细情况,已不复记忆,只记得我常坐在母亲的膝上。当她在家里各处走动操持家务时,我就拉着她的衣裳,跟着东跑西走。我的手到处摸,并留心她的各种动作,用这种方法弄明白许多事物。不久,我感到很需要同别人来往,互相传递信息,于是就开始做一些简单的示意动作。摇一摇头表示“不”,点一点头表示“是”,拉一拉表示“来”,推一推则表示“去”。我若是想要面包,就做切面包和涂黄油的动作;若是要母亲做冰激凌在吃饭时吃,就做开动冰箱的手势并打几个颤抖,表示冷的感觉。母亲也想出了办法,让我明白她所表示的许多东西。我能知道她要我帮她拿什么东西,她一有表示,我就遵命跑上楼,或是跑向别处去拿来。说实在的,我在那漫长的黑夜里能得到一点儿光明,完全是靠着母亲的慈爱和智慧。
    我对自己周围的一切可以说了如指掌。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学会了把洗好的衣裳叠好收起来,并能认出哪几件是我自己的。从母亲和姑母的梳洗打扮,我知道她们要出去,就求她们带着我去。亲戚朋友来串门,我总被叫来见客人。他们走时,我挥手告别,因为我还依稀记得这种手势所表示的意义。**,几位先生来探望母亲,从前门的启和闭我知道了他们的来到。我灵机一动,跑上楼去,穿上一件自以为是*好的见客的衣裳,学着别人的样子站在镜子面前,往头上涂油,往脸上抹粉,随后又往头上披一条纱巾,遮住了脸,直搭到肩上。腰里系上一条很大的腰撑,差不多与裙子一样长。我这样打扮好之后,就下楼帮着款待客人了。
    记不起我是什么时候才**次觉察出我是与众不同的,但是在教我的老师来到之前,我已发现了这个问题。那时我就已注意到,母亲以及我的小伙伴们在表示要别人做什么事的时候,并不像我那样做手势,而是用嘴说话。有时,我站在两个说话人的中间,用手摸他们的嘴唇,我却不明白他们说些什么,心里十分着急。于是我也活动我的嘴唇,并且用力地打手势,但是别人仍然弄不懂我的意思。这使我愤然大怒,就大叫大嚷、乱踢乱闹,直到声嘶力竭才罢休。
    我干下的坏事,自己还是明白的,因为我知道,我踢保姆埃拉,她是被踢痛了的。我发完脾气,心里又觉着有些后悔,但我却记不起有哪一次曾经因悔过而在行动上改过的,稍不如意又故态复萌。
    那时,我有两个朝夕相处的伙伴:一个是厨师的孩子,名叫玛莎·华盛顿,是个黑人小姑娘;另一个是老猎犬贝尔,它是只了不起的猎犬。玛莎很懂我的手势,我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我乐于对她指手划脚,而她慑于我的暴虐而不敢同我较量。因为我身**壮,处处争强好胜,而且不顾后果。我自负而又刚愎自用,甚至不惜拳打脚踢,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我们整天呆在厨房里搓面团、磨咖啡、做冰激凌、蒸蛋糕、喂母鸡和火鸡。这些家禽一点儿也不怕人,从我手上吃食,并乖乖让我抚摸。**,一只大火鸡从我手中叼了一个西红柿,一溜烟跑了。也许是受了这火鸡的启发,**,我们把厨师刚烤好的一块蛋糕抢走,躲在柴堆里吃得一干二净。后来,我竟呕吐得一塌糊涂,不知那火鸡是否也受到了这样的惩罚。
    珍珠鸡*喜欢把窝建在人迹罕至之处。我特别爱到深深的花丛里去找它们的蛋。我虽不能说给玛莎昕“我要去找蛋”,但我可以把两手合成圆形,放在地上,示意草丛里有某种圆形的东西,玛莎一看就懂。我们若是有幸找到了蛋,我总不允许玛莎拿着蛋回家。我用手势告诉她,她拿着蛋,一摔跤就要打碎的。
    堆放麦子的栅子、养马的马房、还有那一早一晚挤牛奶的牛栏,都是玛莎和我百玩不厌的场所。挤奶人挤奶的时候,让我们把手放在奶牛身上,我由于好奇,在奶牛的身上乱摸,那奶牛发起脾气,用尾巴使劲鞭打我。
    准备过圣诞节是我的一大快事。当然,我不明白他们忙些什么,但是我很喜欢那种愉快欢乐的气氛,特别是大人们为了让我们安静一些而分给我和玛莎零碎食品。自然,我们是很碍手碍脚的,使大人们做事不便,然而我们却自得其乐。有时他们也让我们帮着磨香料、拣葡萄干,有时还让我们舐羹匙上的余滴。我学着别人把袜子挂起来,然而我并不是真有兴趣,也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天没亮就急忙起来看袜筒里装进了什么礼物。
    玛莎和我一样淘气。七月的一个炎热的下午,两个小姑娘坐在廊下的石阶上:一个皮肤黑得像乌木,头顶上东一束西一束竖着用鞋带系起来的发髻,就像开瓶塞的钻一样;一个则是白白的皮肤,金黄的卷发。一个是八九岁,另一个才六岁。这小的一个是盲童,也就是我,大的一个则是玛莎·华盛顿。我们正忙着剪纸人儿,但不多一会儿就玩腻了,又乱剪一通鞋带和树叶。跟着我又把剪刀转向玛莎头上的那些“开塞钻”。起先她不让剪,后来就屈服了。她也以牙还牙,拿起剪刀就来剪我的头发,刚剪下了一缕,幸亏母亲赶来,不然我的头发就荡然无存了。
    那只叫贝尔的狗,是我的另一个伙伴。它又老又懒,爱躺在火炉边上,不爱跟着我到处乱跑。我费劲地教它明白我的手势,但它又笨又不用心。有时它忽然跳起,惊得浑身颤抖,跟着又全神贯注地蹲着,就像要逮一只鸟的样子。我不明白它为何如此,但它不听我的指挥是肯定的。我很生气,教不下去了,就给它饱食以老拳。它从地上爬起来,伸伸懒腰,鼻子里哼了两声,转到火炉的那一头,又躺下了。而我呢?又累又泄气,只得丢下它,转身去寻玛莎。
    幼年时代的种种往事历历如在眼前,那些寂静而又没有光明的日子里我无所事事地生活着,回忆起来尤感愧怍。
    有**,我不小心把水溅在了围裙上,便把围裙张开,放在起居室炉子的余火边上烤。我嫌围裙干得慢,就移得近一些,放到了热灰上面。火一下子着了起来,燃着围裙,把我的衣裳也烧着了。我狂叫起来,老奶奶维尼赶来,用一床毯子把我裹住,差点儿把我闷死,但火倒是灭了。除了手和头发之外,烧得还不算厉害。
    大约也就是在这时,我发现了钥匙的妙用。**早晨,我把母亲锁在厨房里,由于仆人们都在别的屋里干活儿,她被锁在里边足有三个小时。她在里边拼命敲门,而我却坐在走廊前面的石阶上体察着敲门所引起的震动而咯咯笑个不止。这种淘气太不成体统了,父母决定要尽快请人来管教我。记得我的老师莎莉文小姐来家之初,我就找了个机会把她锁在她的房间里。当时母亲让我上楼送东西给她,我回转身来“砰”的一下把门锁上,将钥匙藏在了大厅里的柜子底下。任凭他们怎么哄我,总不肯吐露出钥匙藏在何处。父母不得不搭了一架梯子,让莎莉文小姐从窗户爬出来。我感到十分得意,几个月之后,才把钥匙交了出来。
    我大约五岁时,我们从那所爬满蔓藤的屋子搬到一所比较大的新屋子。我们一家除父母亲,还有两个异母哥哥,后来又有了一个妹妹,叫米尔德里德。我对父亲的*早的记忆是,有一次,我穿过一堆堆的报社,来到父亲跟前,恰巧他独自一个人举着一大张纸,把脸都遮住了。……
    目录

    译者前言
    我生活的故事
    **章 跌入梦魇
    第二章 小霸王
    第三章 奔向光明
    第四章 再塑造生命的人
    第五章 亲近大自然
    第六章 挑战语言
    第七章 畅游在知识的海洋
    第八章 难忘的圣诞节
    第九章 波士顿之行
    第十章 海滨假日
    第十一章 山间秋季
    第十二章 北方的冬天
    第十三章 “我现在不是哑巴了”
    第十四章 《霜王》事件
    第十五章 参观世界博览会
    第十六章 驾驭拉丁语
    第十七章 在赖特-赫马森聋人学校
    第十八章 在软布里奇女子学校
    第十九章 备考拉德克利夫学院
    第二十章 大学时代
    第二十一章 嗜书如命
    第二十二章 多姿多彩的生活
    第二十三章 一双双托满阳光的手
    书信选译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编后语

    与描述相符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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