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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变法思想论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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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变法思想论丛

  • 作者:汪荣祖
  •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 ISBN:9787802254077
  • 出版日期:2008年02月01日
  • 页数:202
  • 定价:¥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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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
    • ISBN
      9787802254077
    • 作者
    • 页数
      202
    • 出版时间
      2008年02月01日
    • 定价
      ¥21.00
    • 所属分类
    内容提要
    汪荣祖先生事晚清变法思想之探讨数十年,成果颇著。本书收入5篇文章,分别是“晚清变法思想析论”、“论晚清变法思想之渊源与发展”、“论戊戌变法失败的思想因素”、“王韬变法思想论纲”、“论胡礼垣的大同思想”,从整体到个案,深入地研究晚清变法思想的多个方面。
    文章节选
    晚清变法思想析论
    一 引言
    晚清有三大运动,即自强运动、变法运动与革命运动。三者皆有其独特之思想背景。从历史发展上观察,自强思想发生*早,继之以变法思想,再继之以革命思想。从思想发展上观察,三种思想虽继往开来,但在新旧交替之时,新思想常发生于旧思想未尽褪色之前,如在咸同之际,自强运动正蓬勃兴隆,然变法思想已育其胎;又当光绪季世、甲午之后,变法思想经三十年的激荡,已成风潮,卒有戊戌变法之一幕,但正当此时,革命思想与行动亦已见端倪。及至清室*后十年,保皇与革命二党虽势如水火,但变法与革命两思想因子,其间相互错综复杂之关系,学者已多论及。由于思想演变之迹并不十分明晰,于是以变法派为自强派者有之,以变法派为革命党者亦有之,殊不知思潮如江河,虽或有夺他流人海者,但一般言之,泾渭分明,不能以江为河。是篇之作,拟就变法思想之内容作全面的观察,分析其独特之思想因子。诸思想因子之结合,乃成变法思想之实质。借以显示变法思想之特点,以别于自强思想与革命思想。
    二 二个核心——变通思想与缓进思想
    倡议变法,旨求变通,殆无可疑。此一思想因子在晚清并非新出,国史上颇有成例。*有名者为商鞅变法与王安石变法,二者皆以求富强为求变的动力。不过,前者求富强以与列国争,而后者求富强以御敌国之威胁。晚���变法思想亦以富强为动机,然其目的不仅仅是御敌,亦不仅仅是与列国争,同时要应“三千年未有之变局”。此未有之变局乃由于鸦片战后门户洞开,策应无方,明达之士,忧心忡忡,不知所措,唯有惊叹。然从历史背景看,此巨变之起,实由于中国突自帝国之世界进入列国之世界。按西洋列国的形成,自罗马帝国崩溃之后,经千余年逐渐蜕变而成,其势自然。但中华帝国经外力之压迫,猝然降为列国之一员,其势仓促,当之者其心情之惊惶失措,亦意料中事。有此一历史巨变,乃有反映此变的不同思想。倡导变法论者即欲以变求通,使中国成为一富强之近代**,以摆脱内乱外患的危机。
    然而变法一词虽旧,晚清变法的内容实新;变通思想虽自古有之,变通的实效自古难得。故晚清变法家目击历史巨变,处惶恐之世,编织其思想内容时,如何说服朝野人士应变,*称急务,亦是一代思想家所面临之重大课题。盖本土文化与外来文化接触之际,或自觉,或无觉,每有抵制之倾向,何况中国文化遭外来文化之挑战,其反抗性更为强烈。加之,中国传统政治与社会辄以保守为尚,弃旧换新,每多迟疑。凡此皆为采纳新思想内容之障碍,故变法家欲变当时之法之前,必先批判保守之积习,翦除迟疑不前之心情。尤有进者,对当时之思想界,尤不得不论证变通之合理与必要。
    变通何以合理?何以必要?王韬曾谓国史即一变动之发展史,孔子亦圣之时者,若孔圣处今之世,亦必应变。是则,王韬以快刀斩乱麻之手法,判定中国历史文化原本变化不息,**求变乃极自然。
    论证变通思想*可引用之传统经典,当属《周易》。穷则变,变则通,人皆知之;何况易言玄秘,古来中国思想家多受其启发,然每有不同之结论,譬照铜镜,人人可以己影为形,晚清变法家自难免不以《周易》为据,求变求通。《周易》中之词汇,如变通、如天道、如沿革、如道器、如自强,乃时见于变法文献之中。例如王韬于“变法”一文中,开宗明义,即引“穷则变,变则通”一语,演绎其说,他对西力东渐与中国变局之间的关系,洞若观火,故谓利玛窦之东来已兆中国近代巨变之先机。先机虽早露,唯恒人不易觉察而已。他又用“天心”一词,颇似《周易》中之天道,王弼释易日唯圣人能先知天道之变,而王韬则日唯有少数有识见之士,才能洞悉天心的趋向,识见之士何在?王韬未曾明言,但似指晚清变法家,故其本人亦义不容辞,指出天心之所趋向。
    又如严复之《天演论》。此书虽译自英人斯宾塞(Her-bert Spencer)的《演进与伦理》(Evolution and Ethics),然经严氏典雅之笔意译之后,中国学者读来不啻是一释易之新作。事实上,严复以“演进”为“易”而释之,所释之易,就内容实质而言,无疑是19世纪西欧思潮之缩影,他以“逻辑”(logic)为“名”,以“数学”(mathematics)为“数”,以“物质”(matter)为“质”,以“动力”(force)为“力”。是以,易书上所谓名数为纬,质力为经,亦即西洋数理之四概念。而斯宾塞所谓由简易到复杂之演进,亦即是易书上所谓:“坤静而奚,坤动而辟”。于是,严复用西方学说,以易理演绎,说明变通思想乃中外之通理,亦为人类社会文化进展之不可避免者。
    晚清变法家用传统思想模式,古典词汇来说明新说,事属自然,因彼辈原是受传统教育之知识分子;而且亦有必要,因非如此新说便难以渗透旧思想界,如传教士撰写的俚俗之作,便不能在当时的思想界推波助澜。用旧模式、旧词汇来解说新的变通之理,《周易》当然是*丰富的知识宝库。但是,晚清变法志士并不为《周易》所限。例如,他们并不以《周易》之定命论,或天命观为然,而着重“尽人事”。换言之,人事而非天命乃是人类命运之主宰。求变通亦即是在尽人事。
    不过,晚清变法家并未尽弃天命观;他们以天命为人心以及历史趋向之反映。易辞言之,观察天命亦就是观察历史与人心,冀有所警惕。按诸晚清之历史与人心,天命示变对变法人士而言,岂非太明显了吗?若天命示变,而不尽人事,则听天由命,祸福无主。既尽人事,必须全力以赴以应变,此即康有为于其变法奏议中,所强调的“刚断”,他要光绪皇帝学日本明治、俄国彼得,以帝王之大力来扭转乾坤。
    然而,尽人事需有引导。晚清变法家以历史为*佳之指针。固然,中国自古以史为镜,但真能为**人事导向之作,实在不多,此点郭嵩焘言之*明。他以为有用之史著,唯属史论,故传统之良史唯刘知幾与王夫之,庶几近之。郭又由史通变,以为时间屡变,政制社会当随之变易以应时。郭氏尝有意撰元明史论,续船山《宋论》,作为时变之参考,惜书未成。
    又变通不仅是历史文化进展之必然,且有实用的价值,盖变通可以纠谬。汤震(寿潜)有言,凡制度皆由简而繁(此点似受严复译著之影响),而“繁”必生谬误,时时变通则可时时避免谬误。陈虬亦云,法度能维持秩序,必要之变通可使法度常具效力。伸言之,欲使法度不毁,唯有变通。盖变通可令旧法度适应新环境。此正晚清变法家所寻求之目标。
    晚清变法论中之变通思想已如上述,但此一思想中尚有一“不变”之因子,有待解说。“不变”或亦来自《周易》,皮锡瑞曾指出,“变”与“不变”为易之二大概念。盖易之作者,处太古之世、观察万象变化,觉察到不变之事实,如自然之位置(天上地下)以及秩序(非时序),皆永恒不变。再由自然观察到人文,发现人事常变迁而人伦不变,如父子之关系古今中外不变,此即所谓:“天不变,道亦不变。”。
    是以变通思想包涵“变”与“不变”二因子。晚清持变法论者对此颇有发挥,可见之于道器、体用、本末诸说。近人常将道器分割,实则道器非二元,乃一元之两面。朱熹言理器已阐明此理。章学诚言之尤明,谓道器之不可分犹如影之与形。晚清学者对此并无新义,持变法论者亦如是,故郑观应说:道无器,道不能发生作用;器无道,器亦不能表现性能。
    若将道比作道德或精神因素;器比作科技或物质因素,精神物质两因素显然不能分割。晚清变法家深信中国精神文明不亚于西方,但都承认物质文明之远不如。然而何以合一之两因素,不能均衡发展?对此一问题之解答,或谓秦皇暴政迫使精巧的工匠西涉,或谓宋儒空谈使形而下之器不能发达,皆不免牵强附会,但附会之意义正说明晚清变法论者如何自圆其说,以卫护道器合一之说。
    道器不能平衡发展,事已过去;瞻望将来,变法家莫不希望“器”能追上“道”,以齐头并进。陈炽说:西人挟科技东来正予国人改进“器”之良机。其他变法议论亦多以“西学”为器,即欲师西人“长技”以补中国“器”之不足,“器”足之后始能与道相配合。
    道器不能分割,体用亦不可以“二分法”(dichotomy)视之。论者每讥张之洞“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一说,为牛首马身,实未得张氏之微意。按《劝学篇》中尚有“循序”一章,其意不过是:采用西学之前,须有中学之基础(体)。张氏于此点论述甚详,曾举例说,若精通西文而无中文基础即不能译西书。是以,体用观念在变通思想中有先后本末之意,即反对“全变”——即后来所谓之全盘西化(当然,一旦全盘西化,便无译西书之必要,即是西体西用)。但体若非指不变之道(如伦理),自亦可变或应变,如政体制度等皆须随时应变,晚清变法家已言之甚详。
    体用之义具本末——体是本,用是末。但在晚清变法思想中,原尚有深一层意思。因倡导变法思想者,莫不有鉴于自强运动中之舍本逐末,例如购西炮西械而不重人才训练,西炮西械便等于无用,盖无能发挥利器者也。故变通之际必须先本后末,知何者为根本,何者为枝叶,如此始能本固而末盛,变法始能见效。
    是以,变法思想中之道器、体用、本末皆一元而非二元。若道、体、本指根本之伦常伦理,放诸四海皆准,乃千古不变。若道、体、本泛指思想、制度、文化,不仅可变,而且须与器、用、末应时俱变。
    但应变并非全变。变有必要,但全变则属荒谬,因晚清变法家深信文化中具有无时问性之因子,既无时间性,必能适应现代而无须扬弃。他们又主张渐变而反对剧变,因剧变可能产生动乱,便无变法可言。所以,持变法论者必反对革命,因革命系剧变,而非渐变。所谓渐变便当一述进步思想。
    晚清变法人士主张进步,显受近代西方思潮之冲击。盖进步思想乃17世纪科学勃兴后之产物。如马斯厉许(Bruce Mazlish)所说:“进步之观念。与近代思想史密不可分”。
    传统中国与西方之上古、中古时代一样,缺少“进步之观念”。古典中国思想家常受循环的阴阳五行说影响。中古中国佛教盛行,但佛家思想亦系循环论,而非进步论。唐宋以来,儒、佛、道三教合流,然理学家之宇宙观亦属循环论。唯有明清之际的王夫之颇具进步观。然王氏著作既未问世于当时,对当时自无影响。王氏著作出于同光时代,原因很多,其一或系变法人士受西方进步论之激荡,省察中国之思想传统,乃对王夫之进步观特别敬仰。
    晚清变法人士之进步思想,考其内容,可得下述诸端:
    (一)知识实用论 此一观念原非舶来。有清一代,当乾隆之世,戴震及其扬州学派颇以实用为尚。以后,经世之学行,主经世济民、学问之实用价值更为肯定。晚清变法人士即承袭经世之传统,又值西方实用之学的东来,二者相配合,故变法思想亦带西方物质文明之色彩。若无西方之影响,变法派人士或亦能由经世而倡言变法,然变法之内容恐非一样。
    西方物质文明之**,约在工商与科技二端。晚清变法家之响应西方之工商与科技,可见之于彼辈对传统经典之新解释,谓《中庸》载有理财致富思想,又谓《论语》所言“敏则有工”暗示近代机械与铁路之功能,又谓四书多有鼓励聚财、制造、通商、勤工、利器之意向。《考工记》一书素不为儒者重视,而变法家则时常引用,以示古来科技发展之成绩。《管子》一书亦常被称道,谓已具谋利、货币、通商以及商税等观念。郑观应于西方商务知之*详,谓管子之为国聚财,颇似西方重商主义之政策。甚至变法人士能从道家学说中,发现有用之学,如严复谓道家之尚节俭,颇得近代经济学之微意。凡此皆属“古已有之”论调,然“古已有之”不仅仅是“借古自重”而已,考变法派之用意,或系“古为今用”,一则借古表达新义,二则以新见解变古之质。试问若四书既为重工商之书,则儒教之中国,今后舍工商之路又何从?
    既重实用之学,则*不实用之八股文遂为倡变法者的众矢之的,于八股取士一事痛加批评,废八股几为彼辈之众口一词。代八股取士之科目应是策论与经解,并附以政治、法律、史地、算学、科技等。*可注意者,张之洞有维新古学之计画。张氏以为经书之处理,贵在掌握大义或精义,精义多见之于致用之学,如《尚书》之精义在治民,《春秋》之精义在尊王治平等。至于史书贵在掌握史实与制度,子书贵在补儒学之不足,理学书贵用学案体例以精简之。张氏鲜道集部,应系无实用价值之故。以张氏之见,学者通中国致用之学后,乃可进而通西方实用之学,如科技、政法、史地等。据此可知张氏之学,贵能致用,是则其所谓中学为体之中学,亦实用之学也。
    上述皆为提倡实用之学的言论。至甲午以后,刺激益深,风气愈开,学会与学堂勃兴,实用之学始有所凭借,而晚清变法人士所倡导之知识实用论,乃大流行。
    (二)厚今说 厚古薄今,自古而然。晚清变法家似亦借古自重,而且言必称古、尚古。然细究之,彼辈所崇之古,乃是“三代”。历来中国学者以“三代”为理想之政治。几如西方学者心目中之乌托邦。故冯桂芬以近代西方与理想化之三代相比,则其推重近代西方之心昭然若揭。冯以后,变法人士更谓近代西方甚得三代之遗意。此种暗示似已肯定近代西方文明之价值,同时扬弃厚古薄今之说,即不信今不如古。
    变法家既崇三代,不可谓薄古。但三代系远古,若以近古(始皇以来)而论,薄之甚厉。如王韬、郑观应、薛福成诸辈皆以帝国之专制为中国发展之障碍,致令近代西方物质文明远胜中国。然则欲与今之西方文明比肩,则必先“薄”近古之专制与八股不可。
    ……
    目录
    大陆版新序
    原序
    晚清变法思想析论
    论晚清变法思想之渊源与发展
    论戊戌变法失败的思想因素
    王韬变法思想论纲
    论胡礼垣的大同思想
    引用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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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清有三大运动,即自强运动、变法运动与革命运动。三者皆有其独特之思想背景。从历史发展上观察,自强思想发生*早,继之以变法思想,再继之以革命思想。从思想发展上观察,三种思想虽继往开来,但在新旧交替之时,新思想常发生于旧思想未尽褪色之前,如在咸同之际,自强运动正蓬勃兴隆,然变法思想已育其胎;又当光绪季世、甲午之后,变法思想经三十年的激荡,已成风潮,卒有戊戌变法之一幕,但正当此时,革命思想与行动亦已见端倪。及至清室*后十年,保皇与革命二党虽势如水火,但变法与革命两思想因子,其间相互错综复杂之关系,学者已多论及。由于思想演变之迹并不十分明晰,于是以变法派为自强派者有之,以变法派为革命党者亦有之,殊不知思潮如江河,虽或有夺他流入海者,但一般言之,泾渭分明,不能以江为河。(吾)拟就变法思想之内容作全面的观察,分析其独特之思想因子。诸思想因子之结合,乃成变法思想之实质。借以显示变法思想之特点,以别于自强思想与革命思想。
    ——汪荣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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