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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克家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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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克家回忆录

  • 作者:臧克家
  • 出版社:中国工人出版社
  • ISBN:9787500840664
  • 出版日期:2004年01月01日
  • 页数:283
  • 定价:¥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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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我的故乡是山东诸城,属于胶东半岛,**次世界大战时,青岛德国人的大炮,震得我家的窗纸响。这个县属古琅王矛,秦始皇东巡,曾在这儿刻石纪功,这就是有名的琅玡刻石,我的村子——臧家庄,在西南乡,离城十八里路。
    我的父亲是一个神经质的人。他,仁慈,多感,热烈,感情同他的身躯一样的纤弱。他是一个公子,一个革命者,一个到处在女人身上乱抛热情的人。他喜欢诗,他的气质、情感、天才和诗*接近。我,就是父亲的一帧小型的肖像。我是他生命的枯枝上开出来的一朵花。他给了我一个诗的生命。那时节,我还不够了解诗,但环境里的诗的气氛却鼓荡了我蒙昧的心。
    我的生命就是诗。我真像东坡眼中的孟郊一样,成了天地间的一个“诗囚”了。推开了人生的庸俗,把一个理想投得很远,拒绝了世俗的快乐(其实就是无聊残忍的口腹耳目之欲),我宁愿吃苦,看破世事人情我才更觉得事业是**“不空”的东西,它是一支精神的火炬,虽在千百年后也可以发热发光。一切皆朽,唯真理与事业永存。诗,就是我以生命全力去倾注的**事业!
    文章节选
    生活和诗的历程
    ——续《我的诗生活》
    决定要辞开“长官部”了。三年来,“秘书”其名“清客”其实的生活,不止厌烦,而且是苦痛难耐了。这对于另一些人也许是不坏的差事,但对我却是一个大委屈,越是清闲而又不能把清闲利用在逢迎、交游的场合上,也就越觉得这清闲的疚心和磨人。起初的时候,战地的奔驰,同志们的伴随,*要紧的还是迎接战争的那一颗又热又嫩生的心把一切都遮掩过去,并且把一切都点化得有声有色了。
    现在,一切都远了。要你做,暗示给你做的,不愿意做,不能做;不替人家做事,又���把人家所喜欢的那一套送过去,吃这样一碗饭是不会长肉的。情势也不同了,负责文化文艺工作的朋友们,自动或被动地离开了,这样队那样团的热情、勇敢、可爱的青年男女们,纷纷地解体了,流动新鲜的战地山河,定型成一个官场,而身上的那一套草绿军装,已经成了一套枷锁了。
    正是10月老秋,我从老河口到均县去,去朝一朝武当山,向汉水边上的这座小城告别,它在战事紧急的时候,容留过我,容留过千军万马和从前方涌来的黎民百姓,当时,星夜奔驰,扑向它,像扑向早晨的大太阳。这个小城是多么寒伧可怜呵,一座净乐宫就占去了它三分之一的地盘,把剩余的全给了穷困。春天,路边上卧倒着死尸,一粒盐粒子像一颗珍珠,田地像石女,而山峰的青光并不可餐呵。一想到这座小城,我就会发愁,一看到它,却又那么亲热得要落泪了。它简直是一个诗的影像。上面涂抹着我的感情。
    10月老秋,武当山更精神了。它的名字给我的比它的本体更多。“烟花巷”,当年怕蚂蚁一般的工匠装满腰包后动了归去之思,便有这个地上的乐园把他们留住;今天,已经不见了那楼台和鬓影,耕地上只剩下一堆瓦砾。“磨针”井上的那一条神针,紫霄宫里那气派恢宏,老鸦岭上的那成群的神鸦,立在金刚顶上可以和天呼应……我的心志自由,我的情感生动,我向着长空,向着汉水,向着无垠的空旷,欢呼,扩展,溶解……
    临去,不能没有眷恋,不,我的眷恋是很深的。北向开门的那间小草房,四周包围着一片青菜,房门前,树木成林,夏夜有凉荫,冬天有呼啸,大粪坑蒸发出一种亲切的气味,而邻居的闲话,辘轳的清音,使我的灵感永远不睡眠。警报放过,我的门前坐满了男女老幼,*紧急的时候,急步踏上菜畦间的小径向三丈以外的城墙根跑去……我不但恋恋于这老河口的小草房,台儿庄、潢川、宋埠、歧亭、樊城……这些城市的影子,像映在月色底下的清水一样。我的回忆照亮了一条小巷,一家野店,一个黄昏,一个霜晨;我的回忆导流了一溪清
    流,潺潺有声,开出了一树梨花,带着水珠;我的回忆叫醒了一些人物,于是,我又看到了他们的神采,听到他们的声音了。
    这多美呵,这多惨呵。
    南阳旅馆里,深秋孤灯照着我失眠,正在为回忆所苦的时候,有人拍我的门,是谁敲错了门?在这时候。打开门,闯进来的是*亲切的一位故人——池峰城将军和他那位漂亮年青的副官。坐在床缘上,谈起话来,单听他那沙沙的受过伤的嗓音就够亲切的了。他顺手抓起桌子上的残余点心,一面吃着,一面谈着,台儿庄的那个场面,搬到眼前来了。
    他约我到他的三十军去,并且立刻要动手搬东西,汽车就在门外等着。我答应去,热情和友情一下子把我抓住了,但那天夜里还是让他们先走了。
    我同两位朋友——碧野和田涛,终于到了军部所在地——安家集,南漳县属的一个小小的市集,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们送给我“三十军之友”的一个荣誉,我很高兴地接受下来。这表示了我同这个有“铁军”徽号的队伍历史的情谊——从台儿庄一直到随枣前线。我记起了许多往事,战地的烽烟,秋郊的野火,服务团男女同志们悲壮的演出,以及官兵们那壮烈杀敌的勇敢与决绝……
    三十军是很年轻的,很有诗意的。说它年青,因为它有朝气,有创造性。池军长,是一位胸怀似海的英雄,他的心潮日夜在向前涌腾。他有一双眼睛,选拔有为的干部;他有一套见解,容纳前进的工作团员;他有一个天才的脑子,把住室也筑造、布置得特别有点“艺术”味。他手下的士兵,发明了粽子腰带,竹子“水笔”,他手下士兵的脸子没有一个不透露出红色。打仗的时候,他是一员猛将,在闲暇的时候,他沙沙的嗓子会说出诗一般的境界,诗一般的句子来……
    他的太太,一个高中毕业生,有一个美丽的相貌,有一个进步的思想,有一本一本新颖的图书和杂志。他的一个秘书长,跟了他十五年,年轻,刻苦,正义,能写不坏的文章,他是这个军队里的“圣人”。池军长老是呼他“丁当当子”,这么就有一股亲热气。
    七师长,谨慎,诚朴,进取不足,守成有余,他升上来才不久,所以把精力全放在训练士兵和**服从上。张师长,滑稽,聪慧,一个骑马的名手,秃顶上剩下不多的几根毛,每天梳它,梳得那么珍重而又怜惜,大家叫他“凤毛麟角”,他是天津卫人,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可以笑死人。*值得尊敬和怀念的要算黄师长了。短小精悍,能文能武,他是师范毕业生,为了救国才奋身投军的,为了身材小,从军还留下了一个故事。抗战前他就是调整师师长,直到今天,他依然故我。他练兵很严,对自己也很严。穿得极朴素,他的孩子不准别人叫少爷,一律直呼乳名“肖樵”,穿着老布鞋,和穷人们的孩子杂在一起**分辨不出来。太太是妇女队的队长,带着一大队军官太太骑着马到前线去劳军,做妇女所能做的一切事情。他爱老百姓,因为他就是中原的一个老百姓。每到一仑地方,马上和老百姓打成一片,他去拜候他们,慰问他们,在大会上,他问道:“打胜仗是谁的功劳?”他又回答:“全是老百姓的功劳!”他的话一句一句兑现,他叫士兵替老百姓修桥铺路,帮忙收获,办妇女、儿童识字班,逢年过节给邻居送礼。这不是做作,也不是沽名钓誉。这是一个作风,一个人的志愿。
    他叫他的干部读书,每周把笔记交来,堆满一条长案,高高的像小山。他亲自批阅。他好诗,他虚心领教,学习,他写了很多,有旧的也有新的:
    笑斩鲤登头,放歌大板山。
    这是河北战役的写真。
    在行军歇脚的时候,他和他的干部们做诗,制谜,联句,来快活精神。
    细小一娇娘,昼夜锦屋藏,
    *怕点绛唇,一吻便身亡。
    请想一想,千军万马在山谷的溪水边,在大平原的草地上作片刻的休息他,黄师长,念出自己的谜语叫大家猜,多好的场面和情绪呵,请猜猜这个谜语吧。
    他的秘书们,也都好旧诗,而且写得很好。我还记得他“青阳逼除岁无声”的句子。
    何必纵横惊四座,
    惯从霹雳听天真。
    这是他赠“三十军之友”的。
    我也还记得另一位秘书的诗句:
    炮声隐隐似轻雷,
    马蹄乱翻白云飞。
    下面是他的得子诗:
    此儿来历(?)太骄横,
    水上成胎马上生。
    这些诗,应该向诗以外去求它的意义与情调;这些人,应该向生活去印证他们的壮志与气概……
    我们曾经用我们的墨笔,记述他们用血造成的故事;我们曾经用我们的歌词和诗句歌颂过他们,鼓舞过他们,娱乐过他们;我们曾经和他们一道历险,一道随着战争前进或后退;我们曾经以我们的心打进他们的心里去。
    有了共鸣。有排长送来真正战斗的新诗,有无线电员送来的文章和诗作,有……
    军部扎在安家集,其实离安家集还有半里路,这个山间的小集,寒伧得可怜又可爱,我们作为一种享受,在逢场的日子里去和山村的老百姓亲热地摩一摩身子,买回来一手巾红枣或是荸荠;黄昏时间,三两友人,跑到那家小酒馆里要两杯白干,也是常有的事。
    安家集身后,响着一条小河,河岸上有一间草棚,草棚上插着“荣誉军人服务所”的小白旗,有一个小姑娘出出入人为过往的伤兵服务。她天真,勇敢,是一个孩子,又是一个“母亲”。她真爱笑,真会笑;她常常在月夜的沙滩上唱歌,她常常在荡漾着云影的清流里捣洗衣裳……
    在作战的时候,生活成了一首悲壮的诗;而在平常的日子里,诗的情调又变为美丽幽静的了。
    三十年的春末,离开了三十军,为了怕妨碍这些患难朋友才离开的,离开,就是把眼前的人净化成影子存放在心上。
    像温习一个旧梦似的,我沿着一条古道向豫东的一个小县城行进,那儿有一家野店,那儿有一条流水,那儿有一棵大柳树供行人歇脚,那个镇店上的烧饼夹牛肉*香……对我都熟悉而又亲切;我呼吸着田野的气味,我自由,快乐了。大道上扑起的黄土,风尘仆仆的旅人,绝早,照着星光走十几里路,杨柳岸上才露出朦胧的曙色,呵,那么新鲜,那么爽朗,像活动在一首诗里……
    休歇在一个“家”里,几年动乱之后的一个休歇呵。看众雀跳跃在屋檐上,看孩子天真的笑脸;听亲戚的情话,听五更里老媪的纺车声。
    家,它有一种力量,使一个人的意志与坚强一点点软化以至于完全解体。
    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位山东青年来看我,他抱着诗的热情和自己的诗篇。他告诉了我一个故事,由于他的激情与兴奋,把故事的悲壮达到了*高点。述说的人是把他的亲历当故事来讲,而听着的我,深深地被打动了。他每天带一包上品香烟来,我也不吝惜我上品的清茶,他说着,声色俱烈,我淌着泪把他诗样的情绪和语句紧紧地用笔捉住。
    这是范筑先将军聊城殉国的一幕伟大悲剧。
    小城是寂寞的,寂寞叫人思动。**傍晚,我正在大门外徘徊,看见一个人骑着一匹大马来了,下了马,向每一个门牌瞩望,他手里拿着一件东西,看见有人,便很正经地叫道:“这街上有一位克家兄吗?”
    我跑了过去,看到了发电人的名字,我几乎笑破肚皮。
    这是一位朋友给我的电报,约我到漯河一个部队里去做文化工作,那里已经有许多五战区的同伴在等着我了。以前有过信来,我考虑了许多,老实说,到了这个时候,一切已经不比抗战初期,我真有点怕了。
    但是终于我还是去了。由漯河而临泉。我们的阵容是很盛的:碧野、田涛、李蕤、杜宇、兆麟、齐人……力量足够办一张好报纸,出一个像样的杂志,而我们的志愿和工作之间拉开了一个很大的距离,说是敌后,而看不到敌人;说是军队,进不到队伍,我们仍然是参议、秘书,跟着上纪念周,听训话,领薪水,谈谈玩玩而已。**的收获,就是有机会再莅临那个走私大本营——界首,我在《淮上吟》里提到过它,不过,这时的规模更大了,连近郊也都盖起了新屋。里边堆满了从敌人那边涌到的货和从战区里流落来的沦为妓女的女人。
    平地上旋起了谣言的风暴,我们被卷在这风暴的**。几个朋友到郊外散散步,到小城里逛一逛,或是聚在土房子里吃茶聊天,都会被人误会而想入非非,就在这样情势底下,一个急电拍过来,我一个人怀着吉凶莫卜的忐忑心情,“应召”到了中原的叶县。被笑脸相迎,被殷勤招待,这真有点出乎意料。当天晚上,有四五个男女青年朋友围在一起听我谈着诗,谈着一些凶险的遭遇,空气融洽而松动。寺庄,这个沙河臂抱中的小土镇,它一下子便抓住了我的心。宁静,朴素,我飘零的心找到了家。
    我帮助一位一言订交的朋友——王德昭(年轻,豪爽,有点英气逼人,同榻一夜,他把爱情的秘密都吐露给我)负责一个出版社,我们有一个编辑所,有一个印刷所,有一张大型报纸。朋友们慢慢地集中到这儿:有史学家,有法学家,有经济学家,有小说家,有诗的爱好者和学徒,我们也算得是一时“人才济济”了。
    住在老百姓的老土屋里,办公的时间并不限制人,我们时常结队到沙河上去闲眺,河那边绿树水色扶映着青冉冉的瓦房像一个**世界,鸥鸟朋友似的,走在沙滩上,偶尔向我们望一望,但,并不飞去。黄昏,有几个朋友扛着长枪出去了,摸黑回来,枪筒子上挂着几只羽毛丰美的鸟儿。
    我住的屋子,大门临着大街,大街上黄土陷人,有农人牵着老牛走在上面,有妇女抱着衣裳走在上面,秋收季节,有送军麦的大车,成列地走在上面,窗纸上刚发白,咕隆咕隆的车声响在我朦胧的心上。破寨门里边有一个池塘,有白鹅在水面上游,有牛在唿唿地饮水,有村妇少女在岸上洗衣裳。破寨子外边,有一个可怜的早市,我们也常常同四乡里赶来的老百姓挤在一起,一块钱带回来八个红皮鸡蛋,五毛钱包回来一手帕花生和几个青萝卜……
    大路向东方插去,两边有绿树围护着;大路向南方展开,路右手是光堂堂的几个大场园,柿子树围了一圈。在夕阳正红的时分,我们在场园上唱歌,滚着碌碡(石滚子),西天上的大太阳也像一个红碌碡在一只无形的大手下向下滚动。晚风吹来,我们同田野的麦子,同坡坡上的青草,同样享受着它的恩惠。
    大路向南方展开,路左手是一道小沟,两岸上长着青草,也排列着白杨,我常是一个人,绝早来草地上散步,迎着太阳把郁闷的胸膛拍一拍,静静地站在树底下,听白杨萧萧,辘轳响过来一串清脆,走到菜园里去,同主人道声好,攀谈上几句,丢下一点钱,他便带着露水去摘下嫩生生的一身白刺的黄瓜,使你抱不过来……
    送旧迎新,逢年过节,或是偶然凑过来一个机会,我的两间土屋里便有了一个小小的机会。如果是在冬天,有炉火,有花生萝卜,有红枣,有歌唱,有笑语,有诗朗诵,有一个个好心情,有一团团红得像炉火的友情和诗意。
    ……
    目录
    我的诗生活
    生活和诗的历程
    ——续《我的诗生活》
    诗与生活
    我与《诗刊》
    我的先生闻一多
    陈毅同志与诗
    老舍永在
    得识郭老五十年
    ——怀念郭沫若同志
    剑三今何在?
    抬头看手迹,低头思故人
    ——追忆何其芳同志
    往事忆来多
    ——沉痛悼念茅盾先生
    冰心同志,祝你健康!
    朴素衣裳常在眼
    ——记羡林
    苦尽甜来人倍忙
    ——雪天忆寿彝
    春色满西郊,提笔问忙闲
    ——忆广铭
    昆仑飞雪到眉梢
    ——记叶圣陶先生
    五十二年友情长
    ——追念伯箫同志
    一个勤奋乐观的人
    ——悼健吾同志
    心清,在我心中
    情深泪自多
    ——哭靖华同志
    三见周总理
    人去诗情在
    ——纪念毛泽东同志百岁诞辰
    编辑推荐语
    我的每一篇诗。都是经验的结晶,那是在不吐不痛快的情形下写出来的,都是叫苦痛迫着,严冬深宵不成眠,一个人咬着牙龈在冷落的院子里,在吼叫的寒风下,一句句,一字字地磨出来的,压榨出来的。没有汇演的人生经验的人是不会完全了解我的诗的,不肯向���处追求的人,他是不会知道我写诗的甘苦的。
    臧克家,山东诸城人。生于1905年10月,曾用名臧瑗望,笔名孙荃、何嘉。民盟成员。1923年入济南山东省立**师范学校学习。1926年入**军事政治学校武汉分校学习。
    1930年至1934年在国立山东大学中文系读书,1934年毕业。后任山东临清中学教员,第五战区抗敌青年军团宣传科教官。1937年至1942年任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秘书、战时文化工作团团长,文化工作委员会委员,三十军参议,三一出版社副社长。1942年至1946年任重庆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候补理事。1946年至1948年任上海《侨声报》文艺副刊、《文讯》月刊、《创造诗丛》主编。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臧克家历任华北大学三部研究员、新闻出版总署编审、人民出版社编审,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理事、顾问,《诗刊》主编、编委、顾问,中国写作学会会长,中国文联第三、四届委员,中国作家协会**至三届理事。
    臧克家是第二、三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八届全国政协委员,第六、七届全国政协常委。
    1937年臧克家出版了**本诗集《烙印》,后出版有诗集《罪恶的黑手》、《自己的写照》、《运河》等。抗日战争后,出版有《从军行》、《泥淖集》、《淮上吟》、《鸣咽的云烟》、《泥土的歌》等诗集和长诗《古树的花朵》。1945年出版有诗集《生命的秋天》、《民主的海洋》。抗日战争胜利后,出版有政治讽刺诗《宝贝儿》、《生命的零度》、《冬天》。1947年出版有小说集《挂红》、《拥抱》,散文集《磨不掉的印象》。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出版有《臧克家诗选》、《一颗新星》、《春风集》、《欢呼集》、《毛泽东诗词鉴赏》、《李大钊》、《在文艺学习的道路上》、《杂花集》、《学诗断想》、《诗与生活》,《毛主席诗词讲解》(和周振甫合写),《今昔吟》、《怀人集》,《臧克家选集》(六卷)等。2000年1月获首届“中国诗人奖──终生成就奖”。2003年获由国际诗人笔会颁发的“中国当代诗魂金奖”。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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