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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族休闲花园丛书:第十七辑(712):秦郎,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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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族休闲花园丛书:第十七辑(712):秦郎,情郎

  • 作者:珠雅
  • 出版社:克孜勒苏柯尔克孜文出版社
  • ISBN:9787537405614
  • 出版日期:2005年05月01日
  • 页数:183
  • 定价:¥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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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她是矜持的闺秀,
    他是为人切齿的酷吏。
    他轻佻圆滑,又机智善变。
    她端庄稳重,又死爱颜面。
    虽有一片至死不渝的痴情,
    无奈难判情仇,莫辩忠奸。
    直教她在爱情与道义当中两难。
    文章节选
    **章 谁是知音人
    青山环绕,绿涧中流。松风石林之间,一名白衣秀士抱琴而卧。不必弹奏,已有天籁之音回荡在山谷之中。
    断线的蝴蝶风筝,跃过那白衣秀士的头顶向山崖的尽头飘去。蝴蝶摇动尾絮逗弄着身后的孩子,在微风中自由地飞舞。孩子兴奋地追逐着,尖叫着。
    突然,一枝树干抓住了它的腿。它“哗啦”地惊叫一声,抖动一下身躯,没能挣脱。孩子踉跄着追到树下,拍着手高兴地嚷道:“跑不了!跑不了!”风筝不甘心地开始拼命地挣扎,随着山风和那乱颤的树枝,纸做的身子在风中“哗哗”地发出响声。
    终于,就在孩子将要追上它的时候,它挣断了那只无法解开的腿,带着胜利的微笑继续飘着,飘向青山之外,飘到白云之中……
    “不……不要离开……”孩子慌忙追到崖边,伤心地看着蝴蝶消失的地方,一步跨出悬崖……
    “阿榛……”玄银玲惊叫着从床上弹起。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心肝再次被撕裂,冷汗浸透了脊背。
    一缕阳光自窗棂上的破洞射入,照到榻上。微弱的温度抚慰着受伤的心,让她暂时从梦境返回尘俗。
    “又做梦了!”她擦拭着额上的冷汗,舒了口气,睁大双眼盯着老旧发霉的屋顶回味梦中的情节,但情节总是越来越迷蒙。一阵妙曼琴音浮于喧闹的街市上空,源源传入阁楼。她起身爬到窗口,挑开帘子向外张望,一股清新的气流扑面而来。
    正是早春时节,寒气还未散尽。大清早,街上行人并不多。临街一排都是各式各样的南北货铺,此时大都还未开门。大街的东边尽头有条小溪,上有单孔石桥一座,琴声正是从那桥后传来。
    “斜阳渡,弦断有谁听。三载不归家何处?几回惆怅忆芳汀。梦里是金陵。”那绵柔的琴音似在诉说对离人的思念,又似一种暗示。这个暗示令她想起数月前在斜阳渡口归云亭畔见到的那半阙《江南好》。是她思念心切的牵强附会,还是他真的身在应天?三年了,他究竟身在何方?
    齐记琴行虽处在闹市,但一迈进那屋子就恍若置身乡村之间。青翠欲滴的竹子扎成四面墙壁,隐隐带有竹叶的清香,好似新近扎成一般。仔细一嗅,原来香气却是从一具香炉中散出。
    炉旁一张古旧的七弦琴静静地躺着,身着月白文衫的年轻人正卧在琴案上酣睡。那情景竟然和玄银玲的梦境有几分相似。
    举步轻移到年轻人身边,抬手敲了敲几案。那人惊醒,起身揉了揉眼,道:“姑娘要买琴吗?”
    玄银玲打量那年轻人,眉目清秀,倒是一表人才,只是与梦境中那人相比似乎缺了份道骨仙风。她颇有些失望,忍不住低叹道:“怎么大白天就睡着了。”
    一个女人从内屋出来,啐道:“定是晚上去做了贼。”
    年轻人连忙起身行礼,面带愧色地道:“舅娘。”
    一人抚掌哈哈大笑道:“他那般样儿若是去做贼,只怕就回不来了。”
    玄银玲回身冲那人斥道:“绢绢,不许无礼!”
    那妇人回头一看,自门外一前一后走来两个人。一位是十六七岁明艳动人的小姑娘,另一个是三旬上下公差打扮的汉子。那出言讥笑的人想必就是被唤做绢绢的小姑���了。妇人毕竟是生意人家,当下想也未想就顺着那小姑娘的话笑道:“姑娘机灵,一眼就看出他是个没用的人。”
    那唤做绢绢的人吐着舌头扮了个鬼脸儿,退至一旁。先前那妇人不顾有外人在场,又接着对年轻人一阵数落,令他面色尴尬,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玄银玲见状心生歉意,对那白衣书生微微一福道:“舍妹无礼,请公子见谅!请问贵行可有上好的古琴?”
    妇人一听有生意做,回过神来围着她转了半个圈,仔细打量一番道:“客人说什么话,我这琴行里哪张不是好琴。只是你要怎么个好法?”
    玄银玲还未说话,又听绢绢身旁那汉子骂道:“刁嘴婆子,敢欺侮外乡人?咱们要的是古琴,你这些琴臭漆都没干呢!”
    那妇人见他一身官差打扮,面色一变,假笑着道:“古琴倒有是,价钱……就不好说了。”
    大汉道:“吕老太,你莫要狗眼看人低。这位小姐也是有钱人家,你要多少尽管说来听听。”
    这时,那年轻人有意无意地朝绢绢身侧的玄银玲瞄了一眼,双手齐摆笑着插话道:“倒也不全是钱。先父在世时曾立下规矩:好琴定要卖与知音之人。”
    大汉摸了摸胡须顺着年轻人的眼色看去,随即恍然,骂道:“死酸秀才,哪个才是你知音?”
    年轻人被识破也不脸红,娓娓道来:“先父以前在沿海一带做生意曾结识一位至交,号空弦师。此人善古谱,曾以商代师延一脉相传之谱法做一曲传与先父,并赠古琴一架。后因倭乱先父与此人失散。由于年老力衰,老人家当初只凭记忆学会此曲半阙,余下的虽然有谱却不识。他广涉古书四方求友终不得其法,于是辗转各地遍开琴坊,奏此曲盼能见旧友一面。然而十余年来,竟未逢一人能识此古谱。后来,老人家相信友人已逝,心中郁结不幸于去年病逝。弥留之际才留下遗言:要将这古琴赠与知音之人。”
    听完这个故事玄银玲不禁动容,道:“原来世间竟然有这等重情之人。”
    绢绢也道:“现在的人都爱听弹唱,不爱这些清音了。”
    大汉好奇心起,嚷道:“究竟那古琴是什么模样,可否取出来让我等开开眼界?”
    年轻人沉吟一会儿转回里屋,捧出一只古色古香的琴盒。打开盒盖只见内有一琴,琴身三尺二分长,羊筋做弦,外观却十分粗糙简陋,甚至连清漆也未上,让人大感意外。那年轻人在大家异样的目光中捧琴置于案上,又抬手抚动琴弦,音质恍如天籁,果然十分出色。
    玄银玲走近,照着琴身上下看了又看,纤纤玉指往弦上一按,赞道:“琴果然是好琴。难道懂得那古谱的人就是‘知音人’?”
    年轻人动容道:“姑娘对上古乐理也有研究?”
    玄银玲没来由地想要卖弄一番,笑道:“大周师延,遗臭万年。其实他当年也不过是身不由已才会为纣王写作靡靡之音,但他的才华与成就是不该被忽视的。小女子恰巧在年幼时学得此谱的皮毛。”
    年轻人闻言先是高兴,转瞬又不无遗憾地道:“只怕姑娘来迟了。”
    玄银玲有些讶然地道:“此话怎讲?”
    “先父所指知音人,其实不过是能识得空弦师所著琴谱并愿意立志将之传承的人。半月之前,在下遇一朋友自称也能做到。在下已答应明晚前去相试,如果属实,则此琴马上易主了。”
    绢绢和大汉一齐嘘道:“不卖就算了,骗我们高兴半天。”
    玄银玲有些不服地道:“真有这样凑巧?不如由公子引见你那朋友一下,让我开开眼界。如果他真有本事小女子该当恭喜;如果他作假,那公子把琴卖给小女子也不吃亏。”
    大汉与绢绢见势又一齐从旁劝说一番,玄银玲本以为他会推脱,没料到他欣然应允。大约他心里面也很愿意把琴卖给这位漂亮姑娘,但自己先答应了别人不好反悔,所以还是感觉有些遗憾。
    接着年轻又与玄银玲等人攀谈,交换琴技。他自报姓名叫做齐云皙,自幼对琴技有所偏爱,鼓吹自己曾遍访数十位当世名师,今时已小有所成。起初大家见他不过二十上下,以为自卖自夸。一试之下,才发觉这位齐公子不仅样貌出众,琴技也果然了得。吹弹之间已到日落时分,双方约好第二日一同去见那个“知音人”方才分手。
    翌日傍晚,玄银玲与义妹绢绢约好家人袁六一同来到齐记琴行。齐云皙早已准备好车马,四人一齐乘车向秦淮河行去。一路闲谈,等到达河畔已是华灯初上。岸上一片莺歌燕舞,热闹非常。
    一干人等雇船向下游航行。驶出数十丈,江面上渐渐冷清。遥遥望见三艘漕船呈三角之势绕着一艘双层楼船泊于江畔上,每艘距那楼船不过三四丈远。那些个船状似是尖底儿海运漕船,怪的是船上不见荧光。
    近看时,楼船上灯火通明,猜拳行令之声不绝于耳。船头一白面中年男子率一群歌姬正在追打调笑。船尾的灯笼已熄灭了几只,显得冷冷清清。齐云皙又吩咐将船靠到那楼船边,不一会儿,有人来牵了缆绳,将两船拴在一起。他自己又取出琴盒用一布袋装好背到背上。
    正当过船之时,在那群疯闹的人推搡之中,一名歌姬忽然向玄银玲扑过去。玄银玲身手了得只顾自己先躲了开去,就等着后面的齐云皙来个软玉温香抱满怀,不料他也突然一让,叫那女人跌了个饱。
    更巧的是那歌姬的裙尾刚好被另一名歌姬踩住,这一跌就把裙子扯破一大块,光溜溜的腿都露了出来。其余的人见她狼狈的样儿更是兴奋得不得了,又跳又嚷的,当场有人笑得被口水呛住,在那里咳嗽不止。
    那歌姬见众人嘲笑并不生气,反而撑起身子朝齐云皙抛了个媚眼儿,骂道:“死人呀,见倒不扶?”说着伸出玉手,示意齐云皙扶她起来。谁知这傻瓜此时却在眼观鼻鼻观心。原先那个歌姬见他生得秀气本想卖弄一下风骚,不想却遇到个柳下惠。半天不见反应索性自己爬起来,一怒之下将那破布片儿一把撕脱。
    绢绢惊叫道:“脱了,脱了……”
    玄银玲急忙低声道:“丫头闭嘴!”众人见那歌姬行为大胆,皆为之侧目。不料她又强扯住呆若木鸡的齐云皙的衣袖,冒充蛮夷少女,搂着他跳起煽情的异族舞蹈来。
    齐云皙正欲求助,回头一看,玄银玲在一旁皱着眉一言不发,却把脸都气白了。原来她从小生长在高门大户,鲜少出远门。见过的女子都是父亲故友的家眷,个个端庄娴淑,哪里见过秦淮的歌妓?
    齐云皙在那头心想:莫要被这些疯女人坏了我的形象。他本来想推开那女子,却发现这女子不光下身裙子破烂不堪就连上身也衣不蔽体。还真不知从哪里下手好。只得向楼上大叫:“秦兄救命!”
    玄银玲见那两人拉拉扯扯正觉厌烦,忽听他大叫,心底“咯登”一下,喃喃自语道:“会是他吗?”
    抬起头向楼上看去却不见人影儿。只听船楼上一个含混的声音笑道:“齐兄真是……不识好歹,有这等桃花运还叫救命?好了,快松手!”
    那个胡闹的中年人这时也叫道:“欣儿,秦公子叫你松手。”
    “不松。管它谁叫今天就是不松。”那叫欣儿的女子脾气倒也挺犟,非要扯住姓齐的胡搅。齐云皙又苦笑着向众人求助。
    大家见那女子衣着暴露,又搂着齐云皙转来绕去却不敢动手乱拉。旁边那群歌姬齐齐鼓掌叫好,袁六、绢绢等人也忍不住发笑。
    不用多时齐云皙已被她扯着旋得头昏脑涨。猛然间“砰”的一声,一物从船楼上层飞出,正好掷入二人当中,砸在地上变成碎屑。
    欣儿惊叫一声,连忙捂住脸逃开去,生怕被溅起的碎片割伤她的吃饭家伙。
    齐云皙凝目一看,原来是只瓷酒杯。
    船楼上层,一个人正垂头伏在栏杆上,上半截身子却吊在栏杆之外。他披散着头发,右手拎着一只酒壶,酒水正从壶中慢慢倾出。由于头发遮住了五官,半截身子又在那上面晃悠着,在夜色之中乍看还以为是个吊死鬼。
    齐云皙偷偷地看了玄银玲一眼,发现她先前的不快已荡然无存,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楼上那人。不自觉地带些怒气地冲那人叫道:“秦兄,今晚的生意还做不做呀?”
    “做,为什么不做?”那人用手撑着栏杆打着酒嗝道。
    “我带了几个朋友来。”齐云皙道。
    “几个?男的就算了,女的……进来……”
    齐云皙无奈地叹口气,对袁六道:“懒得和他胡搅,咱们进去。”
    大家绕过那帮歌姬走到舱口。正要进门就有几个人出来阻拦,姓齐的好说歹说对方才许他与玄银玲两人上楼,留袁六和绢绢在下面等。袁六虽然不同意,但哪里拗得过玄女侠。
    楼船外面看着挺大,但舷梯却又窄又陡。二人一路攀爬居然几次踩到破靴臭袜,几乎被绊倒。楼内那味道难闻之极,再加上充斥着的酒味儿简直让人反胃。
    上了二十几级台阶眼前豁然开朗,十余盏大宫灯将阁楼照得亮堂堂的。仔细看去,更怪了,硕大的船舱竟然没有分隔房间。四面挂满了破布烂画,而里面的陈设除了一张短腿桌子和地面宽大的波丝毯就别无它物。这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先前那个披头散发的“秦公子”正席地而坐,举着酒壶与两名富贾模样的人猜拳行令。矮桌上没有精致的江南菜肴,只有整鸡全羊。大概是因为这样吃着方显豪气,他此时更把上衣都解开,挽起袖子,拿把短匕去剁席上的肉块儿,活脱脱一副占山为王的土匪模样。
    见二人来到,他也不起身相迎,抬手指了指身边的空位子道:“坐,先喝两杯。”又只顾自己吃喝,再也不看二人一眼。
    玄银玲没想到所谓的“知音人”竟然如此邋遢,不由心底生起厌恶,但见齐云皙已经就坐,也不好意思独自站着,只好选个远点儿的地方坐下。又有些好奇地看着那位秦公子,只是他现在的样儿和先前吊在栏杆上也差不了多少,还是看不清楚脸面。
    *里边一个干瘦老头儿,自二人一进门也一直在打量。这时候看玄银玲目不转睛地盯着“秦公子”,不禁“嘿嘿”笑出声来。
    那秦公子听他干笑,道:“丝瓜干,你莫不是被酒呛住了,怪叫什么?”
    丝瓜干伸出油腻腻的手摸着下巴,道:“我笑有人看上大人你了。”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秦公子狂笑几声道:“有这种事?是谁,让我看她……漂亮不。”说完撩开头发,侧过身子向玄银玲那边凑去。
    玄银玲见他凑过来顿时脸上飞起红霞,却又忍不住想把他的模样儿看个清楚。偏这个时候,齐云皙怕秦公子又发起酒疯突然起身抬手挡住,气恼地道:“秦兄喝多了。”
    那秦公子见他神情肃然只好做罢。
    正觉扫兴,这时楼下又传来两个女人的争吵声,紧接着是一阵“蹬蹬蹬”的声响,原来是方才那个叫欣儿的女子跑了上来。可能是上来的时候和楼下的人吵了嘴,看上去有些生气的样子。
    齐云皙一见她就有些冒汗。正想:不晓得又要弄出什么尴尬事儿来。刚要把身子向里挪,谁知她二话不说抬腿就照齐云皙的后背狠狠地踢了一脚。这一下子他猝不及防下几乎把整个脸儿钻到面前的骨头堆儿里去。
    未等大家反应过来,那野女人又整个人直扑向对面的秦公子,扭住他的脖子,口里叫道:“三郎,叫个不认识的姑娘上来也不叫你的老相好。”那声音又酥又嗲。
    大凡是人都有个毛病,谁不喜欢被人追?女人喜欢,男人一样喜欢。本来这妞一直扭住姓齐的,姓齐的表面上烦他,但其实心里挺高兴的。为什么?因为自己有魅力呀。现在这妞儿不“烦”他了,还给了他一脚。反而去搭上其他男人。所以说,齐云皙见她那肉麻的样儿,不光牙发酸心头也有些发酸。
    当时就顾不得再装斯文,用手揉了揉背部的痛处,猛地站起身来,冲那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秦公子抗议道:“这女人是什么人,竟然这样……这样没有礼貌!”
    丝瓜干儿对面一个水泡眼吃吃地笑着道:“齐公子莫生气,这位才是今晚的正主儿呢!”
    “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那秦公子却指着怀里的女人哈哈大笑着道:“没错,没错,这不就是你要找的‘知音人’?”
    “岂有此理!”齐云皙怒不可遏。这明明是个娼妓,这几个酒疯子非说是他的“知音人”,简直是欺人太甚!一时气昏了,也想学那野女人,一脚踢向矮桌,心想:我叫你几个再吃,本公子也不是好欺的。只是不知道这矮桌为什么像是生了根,并没被他那一脚踢翻,反而是他自己的脚差一点儿被踢骨折。
    吃了这个大亏,姓齐的面子上再也挂不住了,马上说要走。情势的发展大大出乎玄银玲的意料,她正不知道如何去打这个圆场好让齐云皙息怒。那位秦公子被他这样一吵,酒劲儿总算下去了小半,这才打住笑声,将怀中女人向外一推,起身学书生的样儿向齐云皙做了个揖,道:“齐兄千万莫要见怪,这回绝不再开玩笑就是了。”
    他这句话总算说得比较清楚,让玄银玲觉得好耳熟。赔过礼又叫人推开那矮桌,清理好地毯,重新搬来精致小吃与果酒。
    齐云皙见他低声下气,又觉得反正是做生意求财不求气,就又坐了下来。那个叫蓉欣的也不再闹,乖乖坐到一旁,这才开始引见双方。
    玄银玲这才知道眼前这位邋遢的公子竟然是堂堂的锦衣卫官员,难怪楼船四周泊着众多的漕船,原来是锦衣卫在公干。玄银玲虽然对锦衣卫中人全无好感,但因是齐云皙的朋友她也不好表露出来,只当不知。众人天南地北又闲扯了半晌,*后扯到正题上。齐云皙在一干人关切的目光下,献宝似的打开背囊,取出他那“绝世好琴”。
    见到琴,大家又是一片嘘声。只有欣儿那桃花眼儿贼亮贼亮地盯住古琴发愣。因为怕那些商贾们不晓得他家规矩,姓齐的又开始嗦。在大家听得昏昏欲睡之时方才将古琴双手捧起,“现在就请秦兄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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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有一片至死不渝的痴情,无奈难判情仇,莫辩忠奸。直教她在爱情与道义当中两难。
    阅读的快感啊,有时候抽象得就像天边的浮云,也许就在于它可以让我们过上另一种生活吧!
    世界上的生活方式万万千,有人爱做菜、有人爱手工、有人爱偶像、有人爱钱……各有各自的精彩,但一生的时间短得永远让我们想咬牙切齿,再怎么去拼拼凑凑,也还是没有办法啊,而惟一可以让我们想要什么有什么的,大概就只有小说的阅读空间了。
    快乐是青少年时代*大的享受,阅读则是青春期*好的营养品。但是,孩子们的小肩膀上学生的本书,使得我们的小花儿背负重担一、,轻松快乐只能成为幻想。
    信���互如时代的到来,使得“快餐”式的娱乐与消遣渐渐成为主流,像收听流行音乐,玩电脑游戏等等此类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和精力的活动,带来的结果是小花小草们属于自我思考的时间越来越少,自我分辨和自我的约束力却在降低,大部分人的个性日趋浮躁与人云亦云。
    由此——
    “流星族休疔花园”于是诞生。
    朝扬花雨一直不断地在为当代青少年推出适合他们阅读的**文艺小说,目的是通过阅读图书,除了能够获得丰富的文字表达,开拓视野以外,*重要的是能让新时代人类的EQ指数能够节节攀升。
    顺应市场潮流,力图创新,迎合年轻消费读者的阅读口味,为注入健康活力,把***小说介绍给读者,把精彩的故事呈现给读者并受到欢迎是编者*大的成就。
    但愿,你能在这些故事中寻找属于你的情怀,编织一份属于您的浪漫,为你带来充满花与梦的阅读与乐趣是我们竟尽追求的。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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