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1988年期间,我在中国人民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在王传纶教授指导下进行中国社会资金流动的研究分析。当时的研究范围限于1979--1986年, 也就是我国改革开放的初期阶段。当时中国资金流动过程与改革开放之前相比,已经发生了变化,其中一项重要特征是财政主导型经济向金融主导型经济演化。 主要依据则是整个资金流动过程中,财政作用明显下降,而银行作用明显上升。据此,论文提出了经济中的资金流动有赖于金融媒介机制,后者的发达程度直接影响到资金流动的流畅乃至实物流动的效率。但是,尽管当时已经提出在金融媒介过程中还有直接金融与间接金融之分,然而,当时的直接金融的发展实际上还很不充分,因此,理论分析的**集中于以商业银行为代表的间接金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