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10月28日的那个星期日的黄昏时分,是平常的秋天天气,夏日的炎热已无可奈何地逝去,而冬天则刚刚临近。
莫斯科的人行道上人流如潮,个个行色匆匆。大街上汽车**,噪音不大。不久前市内已禁止鸣笛。因此,那辆很不耐烦地冲着红灯狂叫不止的海鸥车就格外引人注目。这早已不是**个十字路口。海鸥车在莫斯科大街上疾驶了整整半个小时,仿佛是漫无头绪地往胡同的狭窄间隙里乱钻乱跑。要去的胡同怎么也找不着,司机好不急躁,政府专用警报器那低沉的吼声简直像是绝望的喊叫。
着急是有缘由的。车上坐着一位负责同志,矮小墩实,头部较大。几根稀疏的棕发勉强遮住光溜溜的秃顶。
粗壮短小的手指痉挛地抓住盖有五个火漆印的红色公文袋。公文袋上赫然印着一串大黑字母:苏联共产党**委员会。其余空白,无任何地址。
海鸥车里坐着的这位负责同志非同小可,全国上下的报纸杂志、广播电视无不唯他的马首是瞻。
公文袋里,是苏联部长会议主席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赫鲁晓夫致美利坚合众国总统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的复函的打字稿。
世界濒临灾难的边缘,无可挽回的事情每时每刻都会发生。因此这一次决定不通过各国首脑的正常通信渠道传递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