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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不是惟一的方式——当代艺术家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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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不是惟一的方式——当代艺术家访谈录

  • 作者:王寅
  • 出版社:上海世界出版集团
  • ISBN:9787806787212
  • 出版日期:2007年05月01日
  • 页数:215
  • 定价:¥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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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书详情

    内容提要
    这本书完全有资格成为那些刚出道的文化记者的教科书。它将教会他们如何提问,如何从一大堆杂乱的印象中提炼出*传神的细节嵌在报道里边,如何将一个高深的、现代或者后现代的学者或艺术家的思想和观念神采飞扬地、通俗易懂地传递给普通读者,而且,我相信,它也会让那些书斋里的“ 专家型”读者感到大快朵颐,发出类似于“深得我心“的感叹。
    这本书完全有资格成为那些刚出道的文化记者的教科书。它将教会他们如何提问,如何从一大堆杂乱的印象中提炼出*传神的细节嵌在报道里边,如何将一个高深的、现代或者后现代的学者或艺术家的思想和观念神采飞扬地、通俗易懂地传递给普通读者,而且,我相信,它也会让那些书斋里的“ 专家型”读者感到大快朵颐.发出类似于“深得我心“的感叹。
    王寅奠定他在诗歌界的江湖地位.差不多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现在他是《南方**》的**记者,采访过一大堆中外艺术界的**人物,此前他是上海电视台的编导,参与制作过多集纪录片《长征》和有关老上海的专题片。
    王寅刚到《南方**》,便以一篇霍金观察记令大家震惊。在一次别说专访,就连抛出一个问题都不可能的“采访”中,他刀锋般犀利的现场观察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文章节选
    朱德庸:我其实是在浪费才华跟浪费生命之间来回矛盾
    “用自己的作品去告别我的过去,对我来讲也是蛮好的一个方式。”朱德庸为持续创作了13年的《甜心涩女郎》画上了一个句号。
    朱德庸说,自己是一个卖笑的人,一个卖幽默的人。但是朱德庸的漫画不仅仅只有幽默。朱德庸的漫画和医生诊断病情的情况非常相似、充满睿智的漫画每每在不经意间就点到了很多人的痛处,社会上荒谬的、不可思议的众生相被朱德庸辛辣地揭示了出来。
    朱德庸一度是台湾专栏画得*好的漫画家,现在专栏数量已经大为缩减,只剩下不多的几个,朱德庸曾经在事业*鼎盛的1999年淡出江湖,只保留了一个专栏,原因是繁重的工作已经无法让他得到创作*初的那种单纯的快乐。在恢复调整的过程中,朱德庸对生活有了新的认识,重视生活质量成为他的首要大事,平时会花更多的时间与太太一起上街散步、听音乐、尽情享受人生。
    “我的读者分两种人,一种是偷窥狂,一种是暴露狂”
    停掉《涩女郎》以后,会不会对单身女性的兴趣和观察也告一段落?
    ……
    目录
    序言:艺术家思想和观念的原声呈现
    林怀民:舞蹈只是两个小时的开心而已
    蒋勳:美不一定是一种知识
    朱德庸:我其实是在浪费才华跟浪费生命之间来回矛盾
    贺友直:我成为一个连环画家适得其所
    佐藤忠男:小津的东京已经不在了
    许鞍华:电影不是惟一的表达方式
    贾樟柯:我的电影恰好背离了传统
    郑钧:我出卖我的痛苦
    何训田:所有的声音对我来说都是图案
    温普林:我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佛教徒
    黑川纪章:我不能把我做的妥协写在墙上
    库哈斯:建筑是需要争议的
    朱天文:命名的喜悦是*大的回馈
    马原:我们每天活在西藏的传奇里面
    叶兆言:等待马不停蹄的到达
    山崎朋友:《朝阳门外的彩虹》
    后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贪婪
    编辑推荐语
    书评:

    王寅的采访之旅——评《艺术不是惟一的方式》:
    读王寅的诗歌、随笔,很容易沉浸于他文字鲜明的自我和个性中。此番读他新出的艺术家访谈录,惊讶于他和我印象中的那个诗人不一样。他是这样一个耐心的、安静的倾听者,兴致勃勃、诚恳地听不同性格不同经历的艺术家絮叨;他是个认真严谨的技术工作者,细致做好采访前的准备;他几乎处心积虑地安排每一场约见,如小说家一般善于揣摩被访者的心思、性格、喜好,对细节如此关注;他如指挥家、导演一般善于调动访谈现场和善、松弛、愉快的氛围,激发被访者的倾吐欲望;他经常设身处地,移情于对方,和访问者一起湿润了眼睛。
    某种意义上,在访谈中,是采访者“塑造”了被访问的人。面对一些毫无意义、八卦、肤浅、言不及义的提问,艺术家们往往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回答,或者脾气暴躁、抵制戒备。只有碰到了“甚合我心”的人,所提问、所探讨的话题又都是自己感兴趣的,或者认为所谈的在对方那里能得到呼应,产生“同情”,艺术家们才愿意敞开心思,侃侃而谈。人与人的交流,实在是一个互动的关系,任何生硬、干瘪的概念、教条,都是奈何不了的。所以,王寅笔下的访谈者,只是属于他的访谈者,是在那样特定的时间、环境中,被他“诱惑”着呈现出来的样子。
    我们几乎和王寅一起“在场”,嗅到了访谈时的气息。林怀民如孩子一般的笑容,带着笨拙的、草根的热情;蒋勋身上洋洋洒洒的才子气;朱德庸说话喜欢重复句子,语调急促,一副聪明样子;贺友直谈起文革泪流满面,一个实在、容易动情的老头;许鞍华的爽快、理性;贾樟柯有双“温柔得如同绵羊的眼睛”;郑钧说话如同他的《菜刀温暖》一般充满激情,很情绪化;而温普林,一口一个“哥们我”,满不在乎的嬉皮样……收进这本书的十六位被访的艺术家,全都个性鲜明,阅读中,如同当面听他们聊天。而王寅,也在不同的艺术家面前不停地调整自己的状态:访问林怀民、蒋勋、朱德庸等,他是安静的倾听的姿态;与贾樟柯、温普林、郑钧、何训田等在一起,更像哥们间的促膝谈心,松弛自如,很多问题都是感同身受;采访佐藤忠勇、黑川纪章、库哈斯等,比较严肃、理性;与朱天文、马原、叶兆言在一起,文学便是他们秘密接头的暗号。
    那么,王寅是用什么办法,“诱使”这些艺术家敞开心胸,畅所欲言的?并且如他后记所说,好些采访,是一谈**,甚至一次、两次、三次,“贪婪地”让艺术家倾其所有。这里,自然有王寅自己是个出色的诗人,有他个人的魅力在,肢体、语言诚恳亲切,对文学、艺术深入的体会,广博的阅读,等等,这些不是一朝一夕可以习得的,或者说只是属于他个人的、别人永远无法拥有的。但杨子所说的,“这本书完全有资格成为那些刚出道的文化记者的教科书”,应是指这些方面的学习:
    一是对被访者的熟悉程度。拿到一个访问题材,王寅如同做研究性论文一样,全方位地阅读和研究被访者的生平、身份、背景,作品,艺术观点,以及公众的关注点,等等。只有将有关材料咀嚼成碎片,化为骨血,再反吐出来,这样设计出的提问,才能切中访问者的要害,让对方不得不重视,不得不认真回答。譬如他问林怀民,“我注意到《竹梦》里个别片断舞蹈和音乐编织得不是很紧密,比如第二段的双人舞和三人舞”,问何训田:“1986年首演的《天籁》是否很好地体现了RD作曲法的创作原则?”问佐藤忠勇:“小津构思的分镜头剧本和实际拍摄出来的完成片结果,误差小到厘米。现在拍电影,还有人采用这样的方式吗?”这些问题,都非常专业,被访者一听,就知道他懂得,就愿意回答。又譬如,他问蒋勳:“在你的文章中看到你说‘要追回自己’,‘自己’指的是什么?还有‘从泥污中升起’,又是指什么?”一个小小的问题的切入,常能引发艺术家长篇大论解释自己的观点。
    但是假如所有的采访问题都是预设的,访问时,一一提出,问完拉倒,被访者也很生硬回答,好似完成工作一般应付,这样,要形成松弛的、无障碍的、洋洋洒洒的交谈氛围,几乎不可能。事实上,好些谈话都是在互动的对话中临时展开的。这时候,王寅总能敏捷地接过被访者上一层的话题,引导他一层层将问题深入下去,在这个过程中,也将自己的困惑消除,问题解决,相互之间,其乐融融。如果一个问题穷尽了,王寅往往又能巧妙地再抛出一个话题,开始新一轮的探讨,这之间的过度,轻巧、简洁,不露痕迹。所以,表面看上,所有的访谈,几乎不打硌楞地进行,行云流水。 本书是对16位当代**艺术家所作访谈的结集,展现了林怀民、蒋勳、朱德庸、贺友直、朱天文、何训田、库哈斯、山崎朋子、贾樟柯等在各自领域*前沿的艺术家对艺术的独到理解、隐秘的内心世界和丰富的人生历程。本书内容精彩纷呈,被评论认为 “完全有资格成为那些刚出道的文化记者的教科书”。
    《南方**》文化记者王寅与16位艺术家的**对话,体验颠峰人生。
    王寅奠定他在诗歌界的江湖地位,差不多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现在他是《南方**》的**记者,采访过一大堆中外艺术界的**人物,此前他是上海电视台的编导,参与制作过多集纪录片《长征》和有关老上海的专题片。
    白先勇、李陀、徐冰、谭盾、杨子倾情**。
    后记
    即使很多年以后,我都不会忘记2003年深秋在东京御茶水客栈的那个夜晚。已经过了午夜时分,我的同事杨子、风端还在MSN上和我热烈地讨论第二天采访佐藤忠男的提问设计。对佐藤忠男的采访是东京之行重要的环节,要了解小津安二郎的生平创作绕不开这位日本***的电影评论家。杨子和风端在网上不断地支招,我把他们设计的采访提问整理之后,抄录在笔记本上。为了加快速度,风端干脆直接将电话打进房间面授机宜,直到把一张IP 卡打完,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第二天上午的采访异乎寻常地顺利,预定的两个小时采访,提问与回答来来往往刻不停。采访结束的那一刻,我如释重负:毫无疑问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采访。应邀担任翻译的刘亦华老师却面色苍白,几平无力从座位上站起来,在密不透风的问与答中,她是*吃重的。后来在东京的朋友告诉我,佐藤对那次采访赞赏有加,令日本朋友吃惊不小,因为在他们眼中,佐藤一贯以严厉苛刻著称。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2002年的无锡金鸡百花奖上。在采访香港导演许鞍华和尔东升之前有限的准备时间里,远在北京和广州的同事夏辰、杨子、风端用*快的速度提供背景资料,设计采访提问。当我出发去采访的时候,已经底气十足。还有什么比身处这样温暖的集体之中更幸运的呢。
    收在本书中的文字都是为我所服务的报纸所作的访问。由于篇幅的缘故,见报的只是一小部分。重新再读这些篇章,采访时的情景历历在目。采访是采访者与被采访者的互动,采访者要做的不仅仅是倾听,还有提问和身体语言的呼应。我会尽我所能,作好采访准备,但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能够和可以预设的。如果在采访中的提问和预先准备的提问完全一致,很难想象那会是一次成功的采访。好的采访是庖丁解牛,空气中充满了愉快的分子,好的提问是船夫手中轻点礁石的竹竿,让在激流中的小舟更平稳地顺流而下。
    每一次采访都是一次不可预知的遭遇,都是一次奇异的旅行,会进入无法预料的地带,比如蒋勤谈到年轻时狂热地追随大陆文化,比如朱天文谈到她回到故乡的感受,比如贺友直谈到“文革”往事时泪流满面……也唯有如此充满变化的采访才会令人充满期待。每每在采访完毕,我走到街上,兴奋和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不亚于看了一场好电影。这就是采访的乐趣所在。
    采访的乐趣使得采访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一两个小时到半天,到连续数日。第二次采访蒋熏力的时候,我曾经要求了一整天的采访时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贪婪,希望被采访者倾其所有。在对艺术创作本身的关注之外,我同样关心的是艺术家们的人生观、生活方式和人生故事,因为我自己也有太多的困惑和迷惘,希望获得求证和解答。我会向不同的采访对象问同样的问题,即使得不到答案,他们的人生经历也是很好的参照。被采访对象会教给我书本上不可能给予的教益。
    由于诗人翟永明的建议,才有了整理以前的文字,并完成这本访谈录的念头。感谢赵仲明、成寅,刘亦华、周鑫、季丽霞为采访提供了精彩的现场翻译:黄陆璐,沈晓瑾、吴新生、黄琼诺、蒋春柳、李晓婷、王小乔、蒋思懿、任艳丽协助整理采访录音,对*终完稿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本书的书名《艺术不是惟一的方式》来自许鞍华导演在采访中的一句话 “电影不是惟一的方式”,取其引申和扩展之意作为本书的书名,这也是我做这些采访的出发点——艺术不是惟一的方式,艺术是生命状态的反射和映照。为此要向这些非凡的艺术家和他们充满睿智的思想致以深深的敬意。
    2007年3月10日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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