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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我的印度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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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我的印度之行

  • 作者:虹影
  • 出版社:现代出版社
  • ISBN:9787802440685
  • 出版日期:2009年01月01日
  • 页数:196
  • 定价:¥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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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
    • ISBN
      9787802440685
    • 作者
    • 页数
      196
    • 出版时间
      2009年01月01日
    • 定价
      ¥27.00
    • 所属分类
    内容提要
    在意大利深山中,面对窗外终年积雪的风光,心里特静。看这部小说,心不静不可以,修订时更是如此。
    这算是我的第五部长篇,在艺术上*敝帚自珍。我仔细安排了多重“不可靠叙述”,读者会发现。连“我”都得对自己撒谎隐瞒,因此迷障重重复重重。语言上则故意求涩,给你一个胡桃,你得用牙齿咬碎它。
    去掉三万多字,有些部分片段重写。胡桃肉更有咬劲,但是我在胡桃壳上先咬出了一些缝:你的牙齿,我的牙齿,我们的胡桃。
    这本书一出版。我就想修订。2002年书再版时我开始做这工作,每次心躁性狂时,就坐下这里那里改两个字,仿佛又落到那个天才少年阿难的魔力之中。
    文章节选
    **章
    飞机过了黄河,继续朝西南方向飞,北方单调的哀黄消失了。云层之上,一两个小时全是一样无聊的景致,一成不变的混沌。我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喝着咖啡。机舱正在放一部搞笑片,把臭鸭蛋汁涂在郁金香上,当街让路人闻,隐藏的摄像机拍下每个人的怪相。耳机里笑声大震,机舱里却静无一声。邻座戴着耳机却鼾声连连。我早就丢开耳机,拉下窗罩闭目养神,睡意淹上来。
    突然,眼睛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撑开,窗缝中切进一剑蓝光。我推上窗罩,竟是无边无际一色净蓝,镶嵌在白如喷玉的雪岭间,莽莽苍苍的雪山世界,好像是另外一个星球。强烈的光芒涌上来,这纯蓝纯白,刷地一下撕裂我的视网膜,美得叫人透不过气来。
    我赶快坐直身体,贪婪地扑到玻璃窗边:帕米尔!这就是帕米尔!飞机正在越过世界屋顶,像一条沉默的大鲨鱼,擦靠着怪石嶙峋的海底慢慢巡游。从空中看,那远远的高峰弧线弧形,漫漫无垠,昆仑与兴都库什像两条巨蟒缠结。掠过机冀,昆仑山远远不止2500公里,如���个巨大的军团,悄无一声环绕着整个地球沉沉行进。我往下看,看山与山之间的幽幽深谷,我觉得身体轻轻浮起来,意识轻得干脆消失了。一刹那间,恍然整个人已经离开飞机,飘在空中。
    我忽地猛醒,赶快抓住座位把手。难怪世界上那么多人,不管是不是信徒,热衷于到印度“朝圣”。翻过了这些人寰之外的雪峰,还有什么不是神圣的?难怪苏霏会生拉活扯地要我做此行,她精致的脸此时露出得意的浅笑,说你看你看,明白了吧!
    为这一瞬间的灵魂出窍,我得好好感谢她。我打开**便携电脑,点开网页,写了一大篇,才想到飞机上不能接送电子信,只好悻悻作罢,放进待送件里——此情此景,*好即刻公诸网上,不然什么时候才有如此飘逸的兴致?我们的生活已经结实甜腻有如一块咖啡色的巧克力。
    一个星期前苏霏从香港打来电话,要我写~本印度之行的书。她的要求模糊:说是可以像传记,也可以是采风片断。
    我说什么“传记”?是游记吧!这几年出版界弄出个行走文学热,邀请一批作家黄河抒情,东北三省采风,西藏跋涉。给了脸面请我,我不应该摆架子。但是,写书在我一直是很痛苦的事:我的整个写作生涯,从来没有什么创造兴奋,如痴如醉地狂书只是别人的福分。我经常像临盆半个月生不下:孩子的孕妇:万般难受,还得控制自己,不要发疯。~整天下来只写了几页纸,没有一字满意。端坐在桌前,觉得还不如世界末日降临,让全世界,让我本人,还有这几页烂字,全部在地狱之火中灰飞烟灭。
    或许像我这样有终身“笔障”的人,做作家实际上是自己找罪受。灵感如久等不到的情人,精子不游来如何结果?跑到外面去疯,几乎就是承认自己久已绝经。至于与几个从无来往的人合写一套订做的书,就像参与拍一部
    “贺岁片”,别人没笑,自己已经觉得太贫嘴。
    苏霏在电话那端,一声不响听了我一大通不成不淡的话,然后不紧不慢地说:“就你一个人去印度,写不出来也没关系。”还没等我说话,又说,“那个地方终会在你手心里热起来,是魔呀!”
    我从来没听人约写不出没关系的稿。魔?到佛国找“魔”?我轻轻笑了。
    她说:“别只顾笑,你一定得帮我这个忙。我早就跟你说了,不能光顾着写流芳百世的大部头小说,你应当包写专栏,写作就会像走上新轨道的车。得让一叠定货单逼着你。我知道你不信,这次算试验:你一路写,星云网上‘保持每两天更新连载,香港《每日半月刊》每期刊登,*后成书也是‘每日’集团出。”
    苏霏是《每日报》执行副主编、星云网的CE0,“图腾影视公司”董事长,在香港算得上媒体**级人物,**新经济女强人。她一谈实的,我反而仔细听了,倒不是贪利,而是听传媒人谈艺术特别难受:不是说他们谈艺术外行,这些聪明人物比我们文人智商高得多。只是他们一谈艺术,总让人觉得话后有话,听他们谈“条件”,才揣摸得出真心的程度。苏霏认真地说: “内地出版社一般只出三万人民币预付金,*多也就是五万人民币,我们预付你二万美元作旅费,稿费每次发表都付——每次都是一字一港币,怎么样?”她又加了一句,“名家嘛!”
    “别乱捧了!**作家多着呐,为什么我去!”我反问。其实我有点心动,不仅是钱的诱惑,而是苏霏非要我去不可的决心,以及如此高价的抬捧,的确是面子。我不是超凡脱俗之辈,有预付金,有稿费,我得养活自己。我并不清高,也没人稀罕我清高。我心里明白不可能顶住这个诱惑,嘴上还是不肯应承。
    她在电话那端声音变甜润了:“如果阿难在印度,你的‘笔障,不就烟消云散了吗?”
    我和苏霏谈话,一说到阿难,气氛马上不同。看来苏霏真急了,不让我讨价还价,就亮出了撒手锏。来得太突然,却让我怔住了。
    苏霏猜透我在想什么:“你是傲慢的极点,谁对你不感兴趣,你才对谁有兴趣。阿难也是傲慢的别名,只愿见对他傲慢的人。你们俩不想比试比试这劲头?”
    我嘴上支支吾吾,心里却格啷一响,懂了,原来这姑奶奶是要我去追着采访阿难,难怪她说书可写得像“传记”,我还以为是她口误。
    阿难是我十五六年前崇拜的对像,那时青春年少,阿难是“异类**”的摇滚歌星。闻名中国正当红时,此人突然告别艺坛,去做别的事。
    我一直都没有缘分结识这个奇人。自从和苏霏认识成为好朋友后,关于这个人听得实在太多。她自称是阿难“**迷”,是香港传媒*早到中国采访阿难的人。没有明说的言下之意:她是这位天才的发现者,甚至她是阿难神话的创造人。
    我说:“好苏霏,不用再说了。我得盘算一下,看看手中别的事能否让路,半天后给你回答。”
    “行。这条电话线给你空着。就等你一句话。”
    我再次说: “半天内一定给回答。”
    结果,不到一个小时,我就打电话过去了,说我同意去印度,而且第二天就可以出发。
    我听见苏霏在那头得意地笑了。
    “我知道你是爽快人,和我一样。”她让我第二天上午到机场取了票就走,机票早就订好在我的名字下,回程OPEN头等舱。 .
    这个苏霏,早猜到我不仅会同意,而且会抛开一切,马上就走!我佩服得想马上放下电话,以免她从这根细细的电话线,又揣摸到我的什么心思。但是我必须向她提出一点,关键性的一点:整个旅程,一切用电脑联系,便于文字直接在网上连载。不用手机,免得双方一时贪图方便,放弃了网络文学的特色。
    我这么要求当然有我的考虑:我希望有一点独立行动的自由,我不想完全被她拽住缰绳。
    苏霏没有想到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但她是“网络皇后”,兴趣恐恐怕被勾起来了: “行,我们来一个创新的‘网上文学旅游跟踪采访录。’但是,每天至少一两次联系。”
    “总不能让读者都看到我们的网上传情吧?”我笑起来。
    她也乐了,“当然,不会全部公开,要编辑一下。”
    “那就好,”我说,“谅你也不敢公开。再见,我去整理行装。”
    “别着急。”苏霏好像放下一桩心事,突然来了谈兴,“别放下电话,我们姐妹俩聊聊:我这刻儿正高兴。写历史的小说都缺少冲击我的电波,甚至你的小说,写得不错,但我总觉得差了什么。你可以让一千个亡魂与你的小说一起震荡,可是对我无用。我只听到房外刮风声,看不到房内人暴戾的心。”
    “阿难现在在印度做什么?”我不客气地打断她。传媒老板又谈起艺术,而且语言尖刻刁酸,好像存心拿吃文字饭的人开心,不断提醒我世界上*容易不过的是当文人,作家诗人只是图虚名的懒人而已。
    苏霏话锋被我挡开,“这点不重要。”
    “你怎么知道阿难在印度?”我紧追不舍。
    “猜测而已。”她语气中听不出任何不快,“如果撞上异乡奇遇,岂不是妙事。”
    我知道她不愿意深谈。暂时到此为止就可以了。于是我问:
    “那么我去干什么?”
    “那儿雌雄孔雀都渴望你,嫉妒的叫声,我在香港听得耳膜痛,你的笔落进万丈地狱也会开出三十六朵莲花。”
    我当然明白苏霏的讥讽,真正里手行家才会懂得花刀高招。苏霏击中了我的要害。我已经手肘撑着下巴,在笔障前痛苦了几个月,不,几乎有一年了。时候,我觉得我的脑子已经成了化石,我的写作生涯,也像我之前的许多作家,尤其是女作家,远远未到更年期,就了结了创作激情。
    我当然不相信在异乡会找到我的灵感,只是苏霏——这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强人,她或许是我的催命鬼。看来我不写一本她要的书,封不住她讥讽的舌头!我没有再推却的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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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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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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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外章
    “行者”虹影追《阿难》
    编辑推荐语
    没有实现的爱才是*稀罕的爱。我是永远无法爱你,所以我到印度来逃避你。
    佛教已逐渐深入虹影的写作,宗教和文学的产系,宗教和哲学的关系,都表现在她的这部作品里面。
    我认为这本书的成功在于有一种时代精神贯穿始终,从各种文化、各种学科的高度来反思一个人的灵魂,提出了许多无法回避而又难于回答,因而启发思考的问题。
    ——**教授 乐黛云
    我以为虹影所看到和表达的,正即此也。有着游记般美丽的罪案小说般悬念的《阿难》,实际上是对中国和中华民族精神危机的一次长境头式铺览,是对精神上“家”的概念的追问。
    ——评论家 李洁非
    鲁迅要救救孩子,在《阿难》中,虹影似乎在呼喊:“救救天才!”
    ——评论家 赵毅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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