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One 灵魂絮语
《悲惨世界》
梗概
1802年,在法国南部的土伦苦役场,有一个名叫冉·阿让的穷人,仅仅因为偷了一块面包被处以19年苦役。在他获释后前往指定的城市途中,因疲劳与饥饿而不得不推开当地受人尊重的主教大人米里哀的大门。他一进门就说明自己的身份,可米里哀仍然热情款待,拿出银餐具、银烛台和白床单供他使用。次日清晨,他竟不辞而别,还偷走银餐具。警察发现他身藏赃物,又将他押回。米里哀告诉警察,那些银餐具是自己送给冉·阿让的。冉·阿让就此逃过了再一次的苦役。
冉·阿让来到蒙特勒小城,化名马德兰,办起了生产玻璃首饰的工厂。几年之内,小城兴旺发达,工厂赢利累累,他用挣得的钱办了免费医院、养老院和学校,因此被选为市长。市长的相貌及其救助平民的行为引起新来负责警察局工作的沙威的注意。沙威是苦役场看守的儿子,在苦役场曾见过冉·阿让,在处理芳汀问题上,沙威与市长的意见也截然不同。
芳汀是个天真淳朴的姑娘,因受坏人欺骗而生了女儿珂赛特,寄养在孟费眉的客店老板德纳第的家里���现在她已病倒,躺在医院里,**的愿望是能与女儿见上一面。为了满足芳汀的要求,马德兰让芳汀写了“将孩子交来人带回”的字条。他要亲自去孟费眉带回孩子。
马德兰在他的市长办公室整理行装时,沙威来要求对自己予以撤职处分,因为他曾怀疑马德兰是在逃的冉·阿让,并作了检举。现在化名商马第的真冉·阿让现已被逮捕,正在另一城市阿拉斯受审。马德兰听后,内心矛盾重重,他不能让无辜的商马第顶着他的罪名受罪,只有自首才能使商马第免遭终身苦役的厄运。然而这样做的结果将导致工厂解体、医院关闭,芳汀无人救助。马德兰深深地陷入两难境地,*终,他还是选择了自首。他去阿拉斯法庭,自称是冉·阿让,并提出了令人信服的证据。自首后他从容离去,来到芳汀病榻前。芳汀此时已经死去。担负缉捕任务的沙威也跟踪而至,马德兰——冉·阿让被捕入狱。然而,他在狱中又利用一根藏匿下来的钟表发条制成的锯条,锯断牢房的铁制窗棂,越狱逃走。他逃到德纳第客店,以1500法郎和芳汀的字条,领走了珂赛特,连夜赶往巴黎。珂赛特作为冉·阿让的女儿,进入贝内迪克修道院寄宿上学,而冉·阿让改名福施勒旺,当了修道院园丁。
福施勒旺经常带女儿珂赛特到公园散步,青年**马利尤斯偶然与珂赛特相遇,被她的美丽所征服。已经调到巴黎的沙威,正四处寻找冉‘阿让。
1830年的革命烈火在巴黎燃烧。革命失败后,巴黎又掀起了一场反对波旁王朝的怒涛,马利尤斯参加了“ABc之友”的政治团体。此时,拿’破仑党人、共和主义者和各革命团体都准备利用拉马克将军之死作为行动信号,再一次掀起革命高潮。
原在孟费眉经营客店的德纳第早已来到巴黎,改名戎德莱特,靠招摇撞骗过活。**,他的大女儿爱潘妮因饥饿偷面包而被抓住。路过此处的福施勒旺和女儿珂赛特为她代付了钱,还把她带到家中,让她饱餐一顿,临行,又送她一些食物和酒。当福施勒旺登门造访时,看到已改名戎德莱特的德纳第穷困潦倒的窘境深表同情,答应给予救济,谁知德纳第认出了福施勒旺就是冉·阿让,决定叫来一帮黑道小兄弟,准备在冉·阿让再来时进行敲诈勒索。
德纳第的罪恶计划,被住在隔壁的马利尤斯听到,他到警察局找沙威报案,沙威给他一支手枪,藏在自己的屋内监视,必要时鸣枪为号,采取特殊行动。当晚,福施勒旺送来他应允的救济钱款。在**次见面时,他也认出了改名换姓的德纳第。此时,德纳第以种种借口与福施勒旺讨价还价,结果引起了一场搏斗。马利尤斯鸣枪招来埋伏的警察,坏人就擒,福施勒旺也趁混乱逃去。
本来,爱潘妮在一相情愿地爱着马利尤斯,她又忍着痛苦把珂赛特的住址告诉了马利尤斯,促成马利尤斯在福施勒旺家的花园会见了珂赛特。后因福施勒旺迁居武士街,马利尤斯与珂赛特失去了联系。
起义开始了,爱潘妮因保护马利尤斯而牺牲,临终时,她把珂赛特写明新址的信交给马利尤斯。马利尤斯按照新址,给珂赛特写了一封热情的信。福施勒旺见到此信,决心成全这对彼此相爱的青年人。在战斗的街垒,福施勒旺放走了混进起义队伍而被缉获的沙威,又在起义失败时救护了身负重伤的马利尤斯。忠于警察职责的沙威不得不逮捕福施勒旺——冉·阿让,*后,沙威却放走了他,自己跳入涅瓦河死去。
(耿恩选自沈寂《二十世纪外国电影大观》,上海书店出版社,2003年8月第1版,作者/汪厚龙)
生命在于给予 耿恩
影片中很多人物的命运都很不幸,流落街头的妇女芳汀,被迫离开母亲到远方去洗盘子的珂赛特,主人公冉·阿让更是历尽艰辛,他因为忍受不了亲眼看着妹妹那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因为没有吃的而嗷嗷大哭的惨况,就偷了一块面包,竟被判服19年的苦役。
在监狱里过了19年非人的生活,冉·阿让改变了,他善良的本性被对社会的不满和憎恨淹没了。获释后,只有查理·佛朗沙·卞福汝·米里哀主教收留他,像对待贵宾那样对待他,并且称他为“先生”。可惜,他还是偷走了主教家的银盘子,在路上,他又被警察抓回来了。为了冉·阿让的自由,主教说那些银盘子是自己送给冉·阿让的,还叫他记得随身带上那两个烛台。深受感动的冉·阿让不知说什么好,他跪在主教的脚边,主教用手抚摩着他的头,就像仁慈的父亲对待自己那不小心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他说:“很久以前,我就明白,生命是给予,不是取得。让我付出。至于回报,答应你也会付出。”“让我付出。”就是这句话,改变了冉·阿让的一生。也许,只有爱,才能消灭世界上诸多的不幸。让我们学会付出。
《巴黎圣母院》
梗概
1482年,法王路易十一统治下的巴黎城沉浸在“愚人节”的狂欢的气氛中。巴黎圣母院前面的广场上,来自埃及的吉卜赛少女爱斯梅拉达以动人的美貌和婀娜的舞姿博得了人们热烈地喝彩。她把人们给她的赏钱,分给穷苦的孩子们,并对他们说:“把这些钱全部拿去图书封面,你们去过节吧!”孩子们问她:“那你怎么办?”她说:“别管我,我天天都在过节。”
在众多的观众中,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人,穿着黑色的教袍,躲在玻璃窗后面,也在偷看爱斯梅拉达翩翩起舞。他就是巴黎圣母院的副主教、炼金术士克洛德·弗罗洛。当他看到色艺双全的吉卜赛女郎边唱边跳,她那轻快的舞步,绝妙的舞姿,把他埋藏在心底十多年的欲念突然唤醒了。他无法自控,无法把俘虏了他的灵魂的魔鬼赶走。为了排遣心中的烦闷,他到广场上驱赶正在叫卖的摊贩,声言不准在教堂前面胡闹。这些小贩哪里把他放在眼里,群起而攻之。正在这时,从教堂内冲出来一个相貌奇丑、身材高大、力大无比的男子,他推开众人,救回了神甫。此人名叫卡西莫多。原来他是一个被父母遗弃在巴黎圣母院门前的畸形儿,弗罗洛出于怜悯把他抚养成人,因终日敲钟而震聋了耳朵。狂欢的人们正在物色“愚人教皇”,爱斯梅拉达一眼看中了又聋又丑的钟楼怪人卡西莫多。人们给他戴上王冠,披上袍子,还给了他一支口哨,让他坐在高高的轿子上沿街游行。卡西莫多正高兴地吹着哨子,忽然看见脸色阴沉的弗罗洛站在轿前。神甫打掉他的王冠,把他拉回圣母院。
傍晚时分,爱斯梅拉达带着她心爱的小山羊离开节日的广场。好奇的甘果瓦一直跟着。行至广场旁的一条小巷,忽然孚罗诺和加西莫多蹿了出来,欲将爱斯梅哈尔达强行抢走。少女大呼救命,甘果瓦吓得不敢动弹。正在危急时刻,路过的王家侍卫长弗比斯救下了少女。孚罗诺趁卫队与加西莫多争打时溜走了,伽西莫多被卫队擒获。从此,爱斯梅拉达爱上了弗比斯。
在这“奇迹王朝”统治下的“黑话王国”里,乞丐王克劳班正在审理不懂切口而误入“王国领地”的穷诗人甘果瓦。按照王朝的规矩,他只有两种选择:要么跟绞索配对,要么跟王国中的女人攀亲。可是几个老女人都嫌他过于单薄,没一个人肯要他。这样,甘果瓦只能被吊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爱斯梅拉达挺身而出,高喊“我要他”。这样,两人当场举行婚礼。善良的少女同意与他结为夫妻,只是为了救他一命,把他带回家中,供以食宿,但不与他同房。
犯了强抢民女罪的卡西莫多,在被草草审理后,被带到广场上当众鞭笞。跪在烈日下代人受过的钟楼怪人口渴难熬,他向士兵和围观的人群高喊要水,回答他的却是一片戏弄和辱骂。这时,美丽的爱丝美拉达拨开众人,把水送到伽西莫多的嘴边。
广场上,穷诗人帮助爱斯梅拉达上演小山羊认字的节目。小山羊在一堆拉丁字母中,叼出了太阳神弗比斯的名字。这时弗比斯正在广场旁边的王宫中向王后和她的女儿献媚取宠。公主百合花让法比到广场上,赶走爱丝美拉达,以证实他对她的爱情。弗比斯骑马来到广场,大声轰赶着正在演出的艺人,小声和爱斯梅拉达订下了今晚在老地方见面的幽会。
心神不宁的弗罗洛听说甘果瓦和姑娘已结为夫妇,怒火中烧十分生气,当得知他们只是名义夫妻,又转忧为喜。他在街上遇见喝得烂醉的侍卫队长弗比斯,听他说要去和姑娘幽会,立即正言劝阻,声言姑娘已是有夫之妇,但弗比斯反驳说:“你何必把爱情和婚姻混为一谈。”他径直向那家旅店走去,弗罗洛像影子一样紧随其后。
弗比斯来到旅店的小楼上,爱斯梅拉达正坐在床边等着他。当他们热烈地吻抱时,弗比斯把系在身上的匕首交给姑娘,姑娘顺手把它抛出窗外。恰巧这把匕首落在正在窗外窃听的弗罗洛的眼前。当这对情人再次热烈拥抱时,弗罗洛拾起匕首,从窗外把它刺进了浮比斯的后背。
在审判爱丝美拉达的法庭上,旅店的侏儒老板作证说,看见一个浑身硫磺味的黑衣人,像魔鬼一样,把银币变成了干树叶。坐在审判席上的弗罗洛说:“是魔鬼,而不是这位姑娘刺杀了卫队长。”无辜的爱斯梅拉达只关心卫队长的生死,因为弗比斯可以证明她把匕首扔出了窗外。可是法庭告诉她,卫队长不仅活着,而且对被害经过一无所知。他丝毫不肯为姑娘开脱罪责,这使爱斯梅拉达十分失望。在酷刑之下,姑娘屈打成招,供认自己施用魔术驱使黑衣魔鬼刺杀了卫队长。法庭判处姑娘绞刑,次日执行。
卡西莫多敲钟之后,在塔楼上看到弗罗洛神色紧张地注视着圣母院门前的广场。穿着白色死刑犯袍子的爱斯梅拉达站在夜间匆忙搭起的绞刑架下,绞索套在脖子上,平静地等待着行刑的时刻。伽西莫多不顾一切地从门内冲出,把姑娘抢进了巴黎圣母院。行刑的士兵惊魂甫定,目瞪口呆地看着钟楼怪人独自一人劫持了法场。因为圣母院避难权的原因,士兵们不敢擅入。
伽西莫多把姑娘藏在自己的住房里,他像守护神一样睡在房门口。他把愚人节得到的哨子交给姑娘,告诉她遇到危难时,一吹哨子,他就能赶来救援。
弗罗洛到郊外像发了疯一样,乱跑了一阵之后,回到了圣母院。他发现爱斯梅拉达不但未被处死,而且就在身边。他跟随她走进了卡西莫多的房间,爱丝美拉达发现这个人就是刺杀弗比斯的黑衣人,十分怒火。当弗罗洛正要强奸她时,她吹起了哨子。卡西莫多闻声而至,赶走了昔日的恩人,并告诉姑娘那次抢她的事,也是出于他的主意。
卡西莫多对爱斯梅拉达怀有无限的感激和纯真的爱慕之情。他快活地看着熟睡的美人,突然醒来的姑娘被他的丑脸吓坏了。卡西莫多急忙逃走,跑到钟楼上用自己的头拼命地撞击着大钟,低沉的钟鸣如泣如诉。爱斯梅拉达来到他身边,卡西莫多用手蒙住脸,喃喃地说:“我的脸很丑,总让人害怕。”为了安慰他,姑娘为他跳起了节奏欢快的舞蹈。兴奋异常的卡西莫多,像打秋千一样,用身体的重量为姑娘敲响了圣母院的大钟。他爽朗的笑声充满整个钟楼。卡西莫多在钟楼上牵着绳子飞来飞去,为爱斯梅拉达采摘盛开的鲜花。突然姑娘发现了在广场上的卫队长,她叫他的名字,但他头也不抬看她一眼。她让卡西莫多去找他,可是他为了得到公主丰厚的陪嫁和位于圣保罗的领地,对姑娘的请求不屑一听,策马而去。善良的卡西莫多觉得自己辱没了姑娘的使命。
对姑娘强占未成的弗罗洛怀恨在心,跪到国王那里,请示如何解决圣母院避难权问题。国王请教了一位尚在狱中的老学者,终于决定可以不顾避难权,强入圣母院捉拿女巫。伽西莫多趁弗罗洛外出时,把教堂的大门紧紧关住。
乞丐王克劳班听说圣母院避难权将要结束,率领成千上万的巴黎流浪人和乞丐,前来攻打巴黎圣母院,营救大难临头的姐妹。不明真相的伽西莫多怎容这些人冲入教堂,他从楼顶上扔下巨大的石条石块,翻倒灼热的金属液体,企图驱散众人。勇敢的乞丐终于攻破大门,救走了爱斯梅拉达。不料严阵以待的国王士兵已从后门进入教堂,雨点般的箭刺向爱斯梅拉达和流浪汉们。乞丐王也在混战中被人杀死。伽西莫多站在楼顶上,看着心爱的姑娘又被吊在绞刑架上,痛不欲生。当他发现弗罗洛正在钟楼上对着爱斯梅拉达狞笑,就把这个道貌岸然的野兽举过头顶扔了下去。
从绞刑架上解下来的爱斯梅拉达的尸体,被人们放在蒙孚贡大坟窟里,伽西莫多找到她之后,静静地躺在她身旁。两年之后,人们发现了两具紧紧抱在一起的尸骨。当人们试图分开他们时,尸骨便化为尘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