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个人住房
这是一家一户的私密空间,除房屋本身外,一般还包括房前屋檐下一条宽约一尺的空间,以及向前辐射的近2米的空地。比较典型的是后院一排人家,在他们的屋前都有一块长方形的花池,用来栽花养草或种点儿丝瓜、扁豆什么的。花池宽约1米,长和屋宽大体相等。其他院因情况不同,有的门前留有小块土地,有的没有。但在人们的意识中,这一空间是属于房屋主人的。凡开有后窗的人家,窗外的一块空间也属于该家。各家常在此种棵牵牛花或丝瓜,以便长大后遮荫挡雨;即或不种东西,也常常堆上杂物以示“占领”。
房檐下冬天主要堆放蜂窝煤,夏天则摆上花盆或空出来,一般不愿在此搁置杂物,以保持房前的整洁。花池中常种植丝瓜、南瓜、牵牛花或葡萄、月季等。五六十年代不少人家天热时爱在门前空地摆桌吃饭。20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困难时期,一些人家曾在屋前空地搭盖鸡窝,以增加一点儿肉类和蛋类食物。
凡无故在别人家屋前穿行,常遭院内人议论,有时会引起争吵。
案例:鲁妈妈捡“破烂”
鲁妈妈住在大后院,70来岁,爱打麻将牌,好占个小便宜。她经常在院里四处闲逛,看那家放在外面的东西能卖废品,便顺手牵羊拿走,转手就卖给收破烂的换两个钱。院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放在房前屋后“个人住房”空间的东西,都是房主暂不用但还打算要的东西(一般值不了几个钱)。因此,要拿要用须和主人打个招呼。而房前与花池之间的通道,也被公认为是“私密空间”,外人很少穿行。
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的前身是建立于1952年的**民族学院研究部。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研究部曾汇聚了中国大部分民族学与社会学的**人才,如中国民族学与社会学的开拓者潘光旦、吴文藻、杨成志、吴泽霖、费孝通、林耀华和李有义等人,以及他们的学生陈永龄、宋蜀华、施联朱、王辅仁、吴恒和王晓义等**学者。
20世纪80年代初,研究部更名为民族研究所,不久又建立了中国**个民族学系,20世纪90年代扩大为民族学研究院,2000年更名为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半个世纪以来,名称和建制的变化,并没有影响她致力于民族学教学与研究的宗旨,经过几代人的努力,从该院毕业的民族学专业的学士、硕士和博士已遍布全国各地,多为栋梁之材。同时出版了大量在国内影响巨大的专著和教材。如潘光旦、吴文藻、费孝通等人的文集,林耀华主编的《民族学通论》、宋蜀华的《民族研究文集》、陈永龄的《中国民族学史》(英文版),还出版了全所历年研究成果的论集《民族研究论文集》。这些出版物的共同特点是,以实地调查的材料为基础,以中国的56个民族为主要研究对象。几十年来,这已成为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几代人的学术传统。
民族学(文化人类学)毕竟是一个自西方传来的学科,在中国发展历史较短,几十年来又多次受政治运动的影响,所以与我国一些传统的老学科相比,中国的民族学在专业的理论、方法和研究成果方面,都是一个比较年轻、比较薄弱的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