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4日
在中国停留了4个月又10天后,我们的船和另一艘瑞典船一同启程回航
了。每个人都欢呼雀跃,我在船上种了一棵茶树,把它放在盆里精心培育,
但它在大炮开火时掉到了甲板上,并且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扔下了船。我
想带一棵正在生长着的茶树给我们国人的希望落空了,这是在欧洲的每一个
人花再多心思和**都无法感受到的愉悦。有人带回从中国人那里弄来的茶
树种子,但即使他们能获得新鲜的(这点我很怀疑),在路途中也会坏掉;另
一些人买了种在盆里的茶树,通常在他们离开前刚刚开花,但到了好望角就
已经谢了。
如果欧洲人被允许亲自到茶树林里去收集那些既不太干也不太生或不太
熟的种子,它们可以被保存在任何东西当中。如若不能,他们只能得到种在
小花盆里一点点土中的茶树(在商馆中的),而这是不适合它们纤弱的根生长
的。茶树无疑适于生长在我们的气候环境中,但如果我们希望以此牟利,首
先要学会如何制作茶叶,这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困难,因为即使在中国
,有些茶叶也制作得非常差,口味甚至没有我们瑞典的一种茶好。然而,假
使我们知道了*好的干燥方法,本国制的茶叶也不可能卖得比中国的茶叶更
便宜,而且瑞典也不像中国有那么多的勤劳民众。
当我们航行了一段路程后,右边可以看到一条河的入海口,十分宏伟。
但我们是朝虎门口方向航行,它的城堡建在两座岛的光秃秃的山上,周围只
有零星的几棵树,彼此对称,离大陆*近的那个*高。
傍晚的时候和一艘驶往澳门的法兰西船只一同下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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