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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记:海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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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记:海南篇

  • 作者:安歌
  •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 ISBN:9787508634180
  • 出版日期:2012年09月01日
  • 页数:0
  • 定价:¥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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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
    • ISBN
      9787508634180
    •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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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时间
      2012年09月01日
    • 定价
      ¥39.00
    • 所属分类
    内容提要
    《植物记》是关于植物的科普散文集,分为“新疆篇”、“海南篇”两册。作者用空灵秀美的文笔,将读者带往从新疆到海南的山南海北,与每一株植物相遇。
    文中有知识,有想象,有传说。温暖的文字,让人感觉到生命的美好。
    文章节选
    蜜 蜂 的 苦 荬 菜

    树边、溪头,甚至从路边地下水道的铁槛中,突然看见它仰着黄黄的小脸儿,带着菊科植物特有的放射状光芒——苦荬菜就在那儿喜滋滋地开着。
    走得累了,就选块有椰树树荫的、高些的土坡,席地而坐。
    面前的稻田和几株玉米在朝阳里如新抹干净的几面与纸笔,尚未有言语,而身下的苦荬菜却已经盛开小黄花了,带着细密的露水,小小的,我不禁兴高采烈。早起的蜜蜂在苦荬菜迎风摇摆的小花上方旋转……
    试着用相机对准蜜蜂落花的姿容,几次都没有成功,就索性把相机放回包里,坐那儿看苦荬菜长得很开的伞房花序,听蜜蜂的嘤嘤嗡嗡,它们是在交流清晨花蜜的味道吗?如若换了音乐家耶胡迪?梅纽因坐在这儿,他或者还能听出些别的: 这时我清楚地听到了一种声音—我可以称之为基音,
    以及另一个高它五度的声音。走近一看,原来是较大的
    蜜蜂正在发出那种较低的声音,同时一只小蜜蜂在发出
    那种较尖的鸣唱。我当时感到震惊的是,这种非凡的对
    数种声音的调整竟然是由两只蜜蜂完成的。后来第三只
    蜜蜂加入了它俩,发出的声音正好介于前两种之间,即
    比基音高三度。这样便构筑起一个大调和弦。 因为太过诧异,梅纽因下午又重返“蜜蜂音乐会场”去证实,结果依然如此。
    深入自然,你常会发现,无论是大调和弦还是相对论,这些人类费尽心机弄出的东西其实并不意味着人类发明了什么,只是他们偶然发现了世界早已有的东西。也许我们可以自得到认为蜜蜂的大调和弦是其翻阅犹太教的《塔木德》才知道的:“天上有一座神殿,只有通过歌唱才能打开它的大门。”但我坚信蜜蜂有它自己的大门,那大门里应该还有在它的翅膀下,聆听它的大调和弦之后开得精神抖擞的苦荬花儿。虽然有些花儿已经开尽,并长出了白色冠毛,准备好迎接命运的风,但正在开的花却不管这些,它还在此时此地,开在此时此刻,小而完满,对每一个方向的风都点头致意。
    如果换一个专家来看,一二年生草本植物苦荬菜就是“采苗叶炸熟,用水浸去苦味,淘洗净,油盐调食”的救荒草,是明太祖朱元璋博学多才的第五个儿子朱橚(周定王)所著的《救荒本草》中的“食”。热爱植物的朱,内心或许也有着植物们能听懂的大调和弦,所以他并不像一般皇子那般,满足于锦衣玉食争权夺势的人世纠缠。在连年荒灾、民不聊生的年份,他选择俯身于他的封邑(河南开封一带)的植物世界,以藩王之眼看,用嘴巴尝,并据此写下了《救荒本草》。《救荒本草》全书载414种植物,因为多数都曾由作者移植到园圃,亲力亲为,所以无论是文字还是所配精美木刻插图都对植株形态有切实准确的描述。朱橚写这本书,是出于非常现实的考虑,“救民命于灾荒”,此书是为了让饥馑中的人们能“识”能“食”。或许是这个原因,此书问世以后,少为医药学家重视,却受到植物学者的青睐。
    德国植物学家施耐德于1881年指出,《救荒本草》比欧洲列国同类书出现早70年;英国**学家伊博恩则把雁来红、马齿苋等10幅图引入他写的专著《<救荒本草>所列的饥荒食物》中。而美国**科学史家萨顿则赞叹说:“了解中国艺术家**的传统,就不难理解《救荒本草》插图的**精美。”他还说,“《救荒本草》可能是中世纪***的本草学著作。”这些赞美,600年前的朱橚恐怕是听不到了,但是,当他俯身于植物的世界,它们的气味、芬芳与成长,描绘它们的宁静以及献身救荒的生命合成的交响乐,大约已经安慰了朱橚。
    妈妈说过她小时候如何挨饿,不知她那时有没有吃过苦荬菜呢?也不知她那儿叫它苦苦菜、苦菜、苦荬、野苣里的哪个名字?不至于像古人那样叫它“荼”,并跑到《诗经》里吟唱“谁谓荼苦,其甘如荠”吧?妈妈只回忆了她的叔叔们放工回来时,她急不可待地抖叔叔们的馍袋的细节。我安慰妈妈说:“你们那会儿,眼巴巴地等叔叔们放工回来,抖了他们装馍口袋里的几块馍,那馍倒进嘴里的滋味一定很难忘很幸福吧。可我们天天饱着肚子,也没啥难忘幸福,我们也很不幸呢!”
    我可真够没心没肺的。
    吹苦荬菜的风也在吹我,为它奏大调和弦的蜜蜂也在为我奏,无论我是否能听懂。这会儿田地里的农民已经上工很久了,我起身离开时,不到10点钟,热带的大地已被骄阳点燃,一会儿它们就要来点燃我的皮肤了。玲前段见到我时曾说:“啊,把海南的阳光全弄身上了,太夸张了吧。”又说,“多赚钱买辆车吧,别太清苦了。”事实上,在这个岛上8年多的记者、编导生涯里,我几乎试遍了用各种车速错过苦荬菜——可也有例外,这会儿,我不就停下来了,在苦荬菜前与蜜蜂相邻吗?从这个角度上讲,我说妈妈有幸福难忘,也不是那么完全的没心没肺吧。
    既然《诗经》里就有对它的吟唱,开封的周定王也把它写进了自己的“诗经”,《神农本草经》把它叫作“苦菜”,列为上品,这说明苦荬菜的分布极广,但我是在海南岛认识它的,你得允许我有一已之见,把它放在《植物记》的海南部分。
    但无论苦荬菜长在哪儿,它苦辛寒凉的本质是不会变的,它清热利湿、**去淤、**止痛、**排脓的功能目前也如日出般恒定。 摘自:鸡蛋花树

    *早在五公祠看到鸡蛋花时,问当地人这是什么花,有人告诉我说:鸡蛋花。当时以为当地人把这花心颜色黄嫩如煮得半熟的鸡蛋黄的花叫鸡蛋花,是偷懒随便叫的一个俗名,后来看书,才知道这花的正名就是鸡蛋花。 鸡蛋花大致有两种,一种因花心呈蛋黄色,叫黄鸡蛋花。在夏威夷,人们喜欢将这种花串成花环献给贵宾;另一种因花呈红色叫红鸡蛋花。相对而言,我更喜欢黄色的鸡蛋花,也许是它更像它的名字,它的黄色和白色都是那么准确、幼嫩、嘹亮而又含蓄,两色各成一体,而又渐渐相互深浸,不由让人感叹颜色的知心竟也可以如此恰如其分。
    看到一个台湾作者回忆童年和伙伴们彼此吐露少年心事的夜晚,她说:“现在回想起来,还真记不得有哪些秘密,**忘不了的就是教室外那鸡蛋花的气味。寂静的夜晚,伴随着一丝丝夏夜晚风,鸡蛋花的香气飘浮在空气中,淡淡的、悠悠的,就像是我们所吐露的小小的快乐一样。”有些时候,记忆就是一些若有若无的味道,而如若你看到鸡蛋花的花色淡雅、香气宁静、沁香凝远,就知道它配少年秘密是多合适了。
    亚热带的冬天,因为落叶乔木少的缘故,全部落了叶子的鸡蛋花树枝干,在周围的郁郁葱葱之中,浅褐色的枝干鹿角般虬结着,硬生生地指向天空。这情形让人凭空地为它担心,怕它再也发不出芽来了。然后3月将触4月,鸡蛋花树的叶子还未醒来,就有白或粉的花骨朵,在那硬邦邦的树干上凭空发了出来。这是春天,然后是初夏。那枝头旋转着开放自己的鸡蛋花,仿佛忍了一生的隐约心事终可吐露,一开起来就止不住了。可以从4月一直开到11月——但是就是止不住,也只轻缀在枝头上,原本嫩黄的花心到花梢就有了嫩白的心事,一朵朵,一枝枝地向着天蓝,那含情微羞的笑脸,倒像阿特伍德在写“轻柔得就像吸进一口空气”,像在说: 我愿意是那空气
    在你的身体里仅仅
    待一会儿。我愿意是空气不被注意
    又那样必需 我喜欢在雨后的傍晚去捡鸡蛋花。它的落花也没有平常花朵落花的委顿凄清,就是落在地下了,还如开在枝头那般妍。我倒是感觉它比买来的任何鲜花都要好,大约也因它是由枝头自然落下的,而不是被硬生生地从枝头上折下来的缘故。北方的朋友问:“天天捡花儿,能捡多久呢?”我回他:“从4月到11月呢。”他感叹:“这样的开,可真是深情啊!”于是我们就在鸡蛋花树下笑了,再仰头看开向蓝天的粉白嫩黄的鸡蛋花和背衬着它的宽厚丰美的叶子,周围是椰树叶、已落尽了花朵的羊蹄甲叶和旅人蕉的叶——如若一种花儿,一年可开7个月是深情,那么,这些几乎永远绿着的亚热带常绿树木的叶子,应该是什么“情”呢?
    楼下的梅来玩,看到我捡了一个夏天的,装进竹篮的一篮鸡蛋花的干花沁香依然,在那儿感叹呢:“我整个夏天都白过了!”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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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蜂的苦荬菜
    荔枝在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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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银花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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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木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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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黄花的树:黄槐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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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指山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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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桐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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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木成林的“林中恶魔”:榕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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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藤与红藤
    见血封喉
    编辑推荐语
    用诗人的语言写植物,没有一般科普文章的枯燥无味,让读者亲近自然的心更加轻盈。草木有心,也会欣慰于这样一个连接人与植物的,如此便捷的途径。
    与《植物记:新疆篇》相互呼应,既可独立成篇,也可关联阅读。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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