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写《梁思成传》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除了百花文艺出版社甘以雯女士的邀约鼓励,以及**文物局古建筑专家组组长罗哲文先生的大力受持之外,还有就是我对梁思成的敬重了。至于我暂时搁置已经创作过半韵多达三十余册的《中国·世界遗产探秘丛书》,全身心地投入到《梁思成传》的采访与写作之中,而不担心前者因此而延误或“炒冷饭”一事,我几乎全置诸脑后了。谁让我对写梁思成存心已久且过于偏爱了呢?这样说,似乎有点作秀或自作自受或得了便宜卖乖的味道。其实,我和许多作者一样对《 。不过,我只学得皮毛,不及这位文学大师半点精髓,但个人喜好,恐怕是无药可救了。当然,至今关于人物传记又有几册可与比肩?不向**冲击,又岂是文化“战士”(笔者曾有过13年军旅生涯的经历)之所为?仅此而已。
按说,我本没有资格来写这本《梁思成传》,因为这位令世人十分崇敬的建筑巨人逝去的第二年我才出生,从未曾有过谋面的机会,也就不敢说对他有多么的了解。后来,我认为我*有资格来写关于他的传记,这不仅仅是因为我对这位伟大学人的崇敬已达五体,还因为我几乎阅读了我现在能接触到的所有关于他的文字和图片,特别是透过那皇皇九卷本数百万字的《梁思成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