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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性论书 这并不是一本“遵命之作”,而是随性而作的笔记,记录的是阅读的快乐,思绪的火花,是对书论、书艺的点滴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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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性论书 这并不是一本“遵命之作”,而是随性而作的笔记,记录的是阅读的快乐,思绪的火花,是对书论、书艺的点滴感悟。 

  • 作者:斯舜威
  • 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 ISBN:9787515326832
  • 出版日期:2014年09月01日
  • 页数:371
  • 定价:¥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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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本书是作家、书法家斯舜威有关书法的小品札记。分“翰林札记”“书学咀华”“读诗悟书”“墨苑旧事”“逸少风流”五辑,共收录札记559则。这些札记,短的数十字,长的二三百字,总之是短小隽永,趣味无穷。作者说这并不是一本有意为之的书,而是随性而作的笔记,记录的是思绪的火花,陆陆续续持续了至少十多年。也就是说,这是一位作家兼书法家用十多年时间才写就的一本书法思想小品。作者受先秦散文和明代散文的影响,特别是受苏东坡的影响,对小品文情有独钟,本书一如作者特别推崇的这些小品文一样“见性情,见才识,回甘无穷”。 随性论书 这并不是一本“遵命之作”,而是随性而作的笔记,记录的是阅读的快乐,思绪的火花,是对书论、书艺的点滴感悟。&nbsp_斯舜威_中国青年出版社_
    文章节选
    一三.
    读朱家济《论书语录》,有一则从徐寅生谈打乒乓球联想到书法。徐寅生谈到打乒乓球要“看、想、闯”,朱家济认为“书法领域可以供我们看的东西,比乒乓球台上的天地要广阔得���”,学习书法也需要“看、想、闯”三个环节。
    可见由球艺想到书艺的,并非我一人。
    一四.
    一次,与书友对酌,酒酣耳热,谈及临帖。我说到有一熟人,倾情书法数十年,几乎无日不动笔,却极少临帖,都是兴之所至“创作”一通。
    书友听罢,喟然长叹,云:“所谓写字,就是临帖。不临帖,苦写一辈子又有何用?”我问:“你临帖多吗?”书友答道:“除非有创作任务,有‘账单’,除此一概临帖。不临帖,还叫写字吗?”
    朋友圈内有喜欢书法者,多年不临帖,由着性子写,自以为得计,实乃“聪明字”而已,仅可糊弄外行人,久而久之,所写之字俗不可耐,为之太息。
    一五.
    甲申初夏,浙江省举办“作家节”,在于谦祠举行祈梦活动,邀我现场挥毫书写于谦诗,围观者众。我刚搁笔,一老先生主动要求书写,所用正是我的自备笔。此笔乃一位旅日画家所赠日本富士笔,柔软而富弹性,挥洒使转颇顺手。只见老先生小笔写大字,每笔都使劲将笔揿到根部,如同用木棍划沙,用刀刻木版,只可怜了那富士笔,如同遭受强暴一般,被摧残得惨不忍睹。如此用笔法,倒还不如舍弃毫颖,干脆以笔杆书之。
    如果说小笔写大字是勉为其难,沙孟海先生善于大笔写小字,则真神功也。
    后随省政协诗书画之友社游福建,在南普陀寺素斋后观某书坛官员题写匾额,亦以小笔写大字。写毕,众皆叫好,余轻声笑曰:“沙孟海先生善于大笔写小字,君则反其道而行之,善于小笔写大字。”此翁听出弦外之音,赧然解嘲:“身边无大笔之故,身边无大笔之故。”遂告主人:“此纸作废,下次再写。”
    一六.
    戴望手札,大都由小篆写成,非常高古。
    戴望,字子高,德清人,是晚清有影响的经学家。两江总督曾国藩在南京设金陵书局,聘他为编校,校勘周秦诸子。平日里两人讨论经学,每有意见不合,他便拍案大骂:“曾涤生如此不通,也配谈经?”曾国藩非常大度,笑而避之,曰:“子高又发疯了!”他日又相争如故。惜天妒英才,这样一位学问书法俱佳的学者,三十六岁便英年早逝了。
    清末篆隶盛行,乃至成为不少文人士子的日用书体,是崇尚碑学之风气大盛的一个标志。俞樾“工篆隶”,自云“寻常书札,率以隶体书之”。江艮庭草草涉笔,非篆即隶。一日书片纸派人到中药铺买药,皆小篆,人不识,便换写成隶书,仍不识。他便发火了,说:“隶书本以便徒隶,若辈并徒隶不如邪。”
    一七.
    《北梦琐言》载:昔梁元帝为湘东王时,设三品笔,或以金银雕饰,或以斑竹为管,以记录忠臣义士及文章之美者。忠孝全者用金管书之,德行清粹者用银笔书之,文章赡丽者以斑竹书之。
    余读而有感焉,笔者形也,字者质也。以不同雕饰之笔书不同内容,用心虽苦,实质区别不大,倘以不同书体书不同内容,诸如以篆隶书忠孝全者,以真楷书德行清粹者,以行草书文章赡丽者,或许更具趣味。此意虽佳,惜不能为湘东王所闻。
    一八.
    《清异录》载:杨凝式书画独步一时,求字者纸轴堆叠若垣壁。他叹道:“无奈许多债主,真尺二冤家也。少时怪阎立本戒子弟勿习丹青,年长以来始觉以能为累。”
    余叹杨少师何其迂也,求字者众,乃财神也,何债主、冤家之有?倘以今人论尺卖字之法小试牛刀,则堆叠若垣壁之纸轴,转眼而为堆叠若垣壁之金银矣!想必阎立本亦未谙此道,若知手上功夫能变成滚滚财源,必令子弟整日埋头于墨池哉。由此观之,虽今人书画功夫不及杨、阎二公远甚,而二公经济头脑不及今人远甚,所谓古今有别,人有短长,若二公地下得知当今扛着书画家牌子就能换钱,定当自愧不如,不复再作“以能为累”之叹。
    一九.
    《江南余载》载:郑元素为温韬之甥,温韬乱时,元素随之,多发关中陵墓。尝入昭陵,见太宗散发以玉架卫之,两厢皆置石榻,有金匣藏钟王墨迹,《兰亭》亦在其中。嗣是散落人间,不知归于何处。
    此语乃元素亲口言于其弟子舒雅,然不知其真伪。若果如是,元素何不亲携《兰亭》而出?若无之,元素何必以虚言诳人?想必兵火之下,盗陵之事应属难免,则覆巢之下,《兰亭》定然难成完卵矣。
    二〇.
    马一浮、陈寅恪等老先生对许多典籍都能倒背如流,能够准确说出什么内容在哪本书的哪一页。容庚也有这样的功夫,他八十五岁时,故乡东莞派人请他书写“东莞县图书馆”。写毕,来人用钢笔写了繁体“阅览室”三字,请他再写一下。他看了一眼,说:“‘览’字错了,你们查查看。”他的助手赶紧取来《中华大字典》,查了后说:“《中华大字典》也是这样写的,没错。”容庚说:“那《中华大字典》也错了!你们去查《说文解字》。”说着,他准确地说出了“览”字在《说文解字》哪一页。助手查了之后,恍然大悟,说:“真错了。”原来,繁体的“览”字右上部,“个”下应是“皿”,但后来的印刷物,包括《中华大字典》上都印成了“四”。来人写的也是“四”。
    这种知识积累,是做学问的重要基础。当然,从知识积累到学养,还有一个化的过程,融会贯通的过程。
    二一.
    据《南部新书》,唐太宗谓虞世南一人而有五绝:一曰博闻,二曰德行,三曰书函,四曰辞藻,五曰忠直。
    虞世南兼有五绝,今以书法名世。若未有其余四绝,独书法“一绝”,恐欲以传世亦难。唐太宗将“博闻”、“德行”置于“书函”之前,绝非偶然。当今书家欲以书法传世者,恐怕不能独攻一路,于“博闻”、“德行”也应分外留意。
    二二.
    王著善真草行书,深得家法。宋太宗令中使以御札示著,著曰:“未尽善也。”太宗临学益勤,再示之,著曰:“止如前耳。”或问其故,答曰:“帝王始工书,吾或褒称,则不复留意矣。”后岁余,复示之,奏曰:“功已至矣,非丞所及。”
    这段故事,见于释文莹《玉壶清话》,也见于《资治通鉴续编》。王著的可贵不但在于深谙书道,而且敢于指出、甚至有意强化宋太宗翰墨功夫的不足,以促其努力。这是需要见识和胆识的。而今不少领导也喜欢写字,喜欢题字,不论好坏,围观者均报之以掌声和喝彩声,领导也往往踌躇满志,飘然自得。由此,则又反衬出宋太宗的过人之度。
    二三.
    古人作书,极重窗明几净。苏子美云:“明窗净几,笔砚纸墨皆极精良,亦是人生一乐。”李韶有歙砚颇良,萧颖士见后叹道:此为“三灾石”,“字札不奇,砚一灾;文辞不美,砚二灾;窗几狼籍,砚三灾。”
    嗟乎!明窗净几而为人生一乐,窗几狼籍而为良砚之灾,古人对创作环境如此看重,可以看出对文字和书法的高度敬畏。或以艺术家不修边幅、不事收拾、邋里邋遢为荣,误矣!
    二四.
    《类说》载:“欧阳永叔每夸政事,不夸文章,蔡君谟不夸书,吕济叔不夸棋,何公南不夸饮酒,司马君实不夸清节,大抵不足则夸也。”
    若以现在的眼光观之,则梅兰芳不必夸京剧,聂卫平不必夸围棋,齐白石不必夸国画。然当今书家则不然,大抵喜夸书,或冠以“**”,或自称“大师”,或“开门立派”。每为夸者脸红,想不透为何无所不用其极以自夸。读上述言,方豁然明白:盖胸中无墨,笔头无功,大抵因不足不得不自夸故也。
    二五.
    《东坡志林》载:“或问东坡草书。坡云:‘不会’。进云:‘学人不会?’坡云:‘则我也不会’。”
    这段对话颇令人玩味。东坡先生以楷书和行书见长,他说不会草书,怕是自谦,但至少也表明他的一种创作态度,他的一种对书体的选择和取向。他在推崇张旭草书的同时也推崇张旭楷书《郎官石柱记》,曾说:“今世称善草书者不能真行,此大妄也。真生行,行生草;真如立,行如行,草如走。未有未能立行而能走者也。”同理,对善于“立”、“行”的他来说,不可能不会“走”。然而,人毕竟有所取舍,有所侧重,有所放弃。他之所长在真行,张旭则以草书名世,他们在某一方面的贡献,亦足以让他们名垂青史。
    然而,今世则不乏以诸体兼善而自许、自诩、自傲者,虽然世上确乎应有全才,但人的才能和精力毕竟有限,我倒觉得我们不妨大大方方学学东坡先生,学会主动放弃,学会说“不会”。
    二六.
    王洙,宋仁宗时进士。平素不习隶书,后受诏书《献穆公大长公主碑》,须以古隶写,遂写之。既出,人竞爱。蔡君谟叹曰:“君之隶字,乃得汉世旧法,仆之所作,但唐体隶耳。”然王洙虽不习隶,却习古文小篆,用笔奇古。而隶书源出小篆,探其渊源,得其根本,王洙不习隶书而得其真髓,无足怪也。此足令吾辈学书者借鉴。事见其子王钦臣《王洙谈录》。
    二七.
    袁中道《游居杮录》云:“黄平倩、董玄宰,真可追配古人。玄宰穷其法,平倩出己意穷其趣。”平倩以病告归时,“所至乞书者如林,平倩亦不为厌,随意挥洒,故郢中得平倩墨迹*多”。黄平倩即黄辉,万历中进士。楷书法钟元常,亦作行书。从上文可以看出,当时他的书名当不在董玄宰(其昌)之下。然**书法史之位置,两人则不可同日而语矣。不知个中原因,是否与“穷其法”与“穷其趣”有关?
    二八.
    《唐书?艺文志》、《明史?艺文志》、清《四库全书》等均不采录应制之赋、试帖之诗、名家时艺稿,可见上帝是公平的:荣世之词章与传世之著述并不能一概而论,很难兼而得之。
    如以此观当今书坛,是否也可以说:大赛获奖之作、市场热卖之作与传世之作并不能一概而论?若果如此,则热卖者不必喜,有真才实学而市场寂寞者不必忧也。
    二九.
    书法*忌错别字,一幅好的作品,如不小心出现错别字,实在有碍观瞻。我自以为一直从事文字工作,对错别字非常讨厌,非常敏感,没有想到我也在无意中出过一次错,且“流毒”甚广。
    二〇〇四年《中国书画报》牵头举办全国首届专业书画媒体书法家作品年展,到了截稿之日,我却一直无暇创作,组委会一次次来电催促。那天,同事阎大海“逼”着我写一幅马上寄出。我便抓过一本河南美术出版社出版的《书家墨场必携》,随手翻到王维的一首诗,一挥而就。没想到而今“无错不成书”,书上竟有一个错别字,“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每”错成“美”。我不加细察,也误写成“美”字。
    后来,这幅带错的作品,不但展出,印在作品集上,而且相继发表在《书法》、《中国书法》、《中国书画报》、《书法报》、《书法导报》、《美术报》等各大书画媒体上,“暴光率”之高,可谓**,令人惭愧。
    此事教训深刻,不能完全怪书籍的错误,根本原因还在于自己学问不扎实,创作不认真。从此之后,买书也好,搞创作选用诗文也好,都习惯于选择权威出版社的书籍,遇到有疑问的,必找几个版本核对方才放心。
    三〇.
    一日,见人作书,书到“飢”字,以为乃“饑”之误。数日后读《冷庐杂识》,看到关于“飢”、“饑”解释专条:榖不熟为饑,腹不实为飢。两字古义是不同的,而今人多混淆之。又,今之“发”,古时有“發”、“髮”之别;今之“云”,古亦有“云”、“雲”之分。由此类推,古今字型、字义变化者多矣,不可不察。
    由此想到关于雍正皇帝的一则典故:他在做皇子时,一次到杭州,在涌金门见一穷书生卖字,用笔不俗,精通八法,遂让他写一幅对联。联中有一“秋”字,将“火”旁写在左面。胤禛皇子问:“有否写错?”穷书生口若悬河,列举了这种写法的种种出处。胤禛皇子问他学识如此渊博,为何不去应举?回答说,连糊口都困难,哪里还敢奢求富贵。胤禛皇子便说自己做生意赚了些钱,给他一些金子,鼓励他去应考。后来这位穷书生果真中了翰林,胤禛皇子也已经成为雍正皇帝。雍正看到这位翰林的名字,想起旧事,特地召见,写了一个“和”字,有意将“口”移到左面,问:“此是何字?”翰林说,这是讹字。雍正笑而不答,让他去浙江上任。浙江巡抚打开诏书,见上面写道:让此生仍向涌金门卖字三年,再供职。翰林方才知道,雍正皇帝便是当年资助他的“商人”。
    这个故事本身也许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从中也可以知道,中国文字变体很多,从事书法活动,如果能够熟悉文字学,当有如虎添翼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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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本在当今中国书法界****的**笔记,不独对于书法家、书法爱好者,而且对于想了解中国书法的普通读者,都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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