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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又春我读经典(盒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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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又春我读经典(盒装)

  • 作者:赵又春
  • 出版社:岳麓书社
  • ISBN:9787553801759
  • 出版日期:2013年09月01日
  • 页数:0
  • 定价:¥16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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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
    • ISBN
      9787553801759
    • 作者
    • 页数
      0
    • 出版时间
      2013年09月01日
    • 定价
      ¥162.00
    • 所属分类
    内容提要
    《赵又春我读经典(套装6册)》以小随笔形式,夹叙夹议,把对原文的注释或翻译、对别人误解的分析和批评、如何获得“达诂”的讨论和指点,融为一体,在求得对《孟子》恰切诠释同时,帮助读者轻松领悟原文,**自己独特的看法。
    文章节选
    卷一 梁惠王上
    1.1 孟子见梁惠王。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 ”
    孟子对曰:“王何必曰利 亦有仁义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国 ’大夫曰:‘何以利吾家 ’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 ’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万乘之国,弑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国,弑其君者,必百乘之家。万取千焉,千取百焉,不为不多矣,苟为后义而先利,不夺不餍。未有仁而遗其亲者也,未有义而后其君者也。王亦曰仁义而已矣,何必曰利。”
    这开篇**章,是曾经被普遍当做孟子“重义轻利”、“把义和利**对立起来”的例证,指出孟子说过“王何必曰利 亦有仁义而已矣”,就等于宣布孟子是“用唯心主义的观点,去解释当时社会上国与国的争夺,国内的**斗争、政治斗争……”(任继愈主编《中国哲学史》第1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39页)。冯友兰先生在其1984年出版的《中国哲学史新编》中还说:“孟轲肯定地反对谈‘利’。孟轲见梁惠王,粱惠王问他:‘何以利吾国 ’孟轲很不以为然,说:‘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该书第21页。以后征引冯先生言论,均出自此书,不再作注)这说明,有个时期,《孟子》是一开头就被误解了,或被有意地曲解了。
    很明显,孟子这里说的“何必曰利”,乃是不要把“利”当做兴国安邦的首要条件的意思,而且这个“利”是指“不顾他人,只求对自己有利”,即我们现在说的“自私自利”。因为他作的论证是:要是王(诸侯国的君主)、大夫和一般士人以至普通百姓,即全国上下所有的人,都只考虑怎样谋取自己的利益,那么“国危矣”。这不明明是在批评这种片面的求利方式吗 接下他还指出,坚持这种谋利方式的人,其贪欲是不会满足的,总要觊觎他人(“不夺不餍”。此“餍”是“满足”义),以致干出遗弃父母(弃亲)、谋杀君主(弑君)这种不仁不义之事。这实际上就是说:只有倡导“先义后利”的求利方式,才能真正谋得利益。这也就是对梁惠王开头提小的“有以利吾国乎”问题的正面回答。这里,孟子完全是在运用孔子的“见得思义”和“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適也,无莫也,义之与比”的观点开导惠王。所以他的结语是:“仁义而已矣,何必日利。”——顺便指出,《左传 成公二年》中记有孔子的一段话:“名以出信,信以守器,器以藏礼,礼以行义,义以生利,利以平民,政之大节也。”可以说,孟子是在运用这个“因果链”,教诲梁惠王应把行仁义作为求利的正确方式与途径,以达到他的“利吾国”亦即“平民”和“固国”的目的。他哪里是、又怎么会一般地反对人们特别是君主谋利!
    “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一句,杨伯峻先生的《孟子译注》翻译为“上上下下互相追逐私利,**便会发生危险了”,将其中的“利”字理解为“私利”,是很正确的,把“交”训为“互相”,则错了。这里,“交”相当于“俱、都”(《书 禹贡》:“四海会同,六府孔修,庶土交正,底慎财赋。”孔传:“交,俱也。”),“征”是“争夺”义,“而”通“则”(本书将多次征引《孟子译注》,以后用“杨译”、“杨注”指称此书的译文和注释,提到“杨先生”也一律指杨伯峻先生)。“万乘之国”是指拥有一万辆兵车之同,这在当时是大国强国;“万取千焉”是说一万之中占有一千,表示“取者”在该国够富有的了。
    孟子答话中的两个“亦”字,注家多从杨注:“亦,祗也”,我则以为和梁惠王问话中的“亦”字用法相同,也是加强语气的助词,含“确实”的意味,所以“亦有(日)仁义而已矣”是说:真正行(讲)仁义就足够了(《庄子 德充符》中有“死生亦大矣”句,其中“亦”字就是这用法)。因此,从全章意蕴看,孟子回答的头一句话“王何必曰利”,真实的含义是:“您作为君主何必直接问如何谋利呢 ”这句话的杨译是:“您为什么一开口定要说到利益 ”邓球柏先生在其《孟子通说》(以后简称《通说》)的注释中,也将此句翻译式地注释为:“为什么一开口就讲利益呢 ”不仅“一开口”的意思有强加之嫌,还误解了孟子这样批评梁惠王的着眼点,也即他接下要具体申说的意思的出发点。其实,在“仲尼之徒”那里,“义者,宜也”,即“义”本是指谋利的正确方式,所以对他们而言,义并不排斥利,他们强调义,其目的是否定的:不要舍义谋利,见得忘义。孟子正是继承和发扬这个观点。蒙培元先生在《蒙培元说孟子》中说:“有人说,孟子反对‘利’,其实,孟子并不反对利,但是,利不能成为**原则,一定要和义结合起来,由义来指导。这才是孟子和儒家的义利观。”(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41页。以后征引蒙先生的言论,均出自此书,不再作注)这个评论才是中肯的;现在有人这样公平地评论孟子,是“思想解放”的表现,说明我国社会确实有了进步,人们敢说几句公道话了。
    *后我想指出,杨泽波博士在他的《孟子评传》中说:“梁惠王讲的利,是富国强兵之利,‘亦将有以利吾国’即是征求如何才能富国强兵的办法。孟子很明白梁惠王所讲‘利’的含义,但他认为,这种单纯追求富国强兵的办法是不可行的,根本讲不得,所以才说‘何必曰利’。”(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39页。以后征引杨博士的言论,均出自此书,且书名简称为《评传》,不再作注)应该说,他对惠王提问的意图,解释得很准确;说孟子的目的是叫惠王不要单纯追求富国强兵,也不错;但此章征引惠王的这个提问,明显仅仅是为了引出孟子的回话,而孟子的回答,又明明是把惠王的“利于”意义上的“利”,“有意地误解”为“利益”的“利”,即是把它同“义”而不是同“害”关联起来,然后论证,“苟为后义而先利”将如何不得了,所有论据涉及的“利”字,则无一不是“利益”的“利”。这就说明,杨博士断言“《孟子》这一章涉及的主要是治国方略上的义利之辩,而不是伦理意义上的义利之辩”,是不够中肯的,可说正好说反了。因此,他作出的推论:“据此,‘何必曰利 亦有仁义而已矣’这句话,用现代语言翻译,就可以这样说:‘大王,您那一套单纯追求强兵富国的办法是行不通的,何必要去讲呢 只有行仁政才能使**真正强盛起来,所以要使**强盛只要行仁政就可以了。’”是不足以服人的,给人的印象只会是:“这是强辩,是在为孟子开脱。”孟子不需要这样的开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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