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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曹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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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曹雪芹

  • 作者:徐淦生
  • 出版社:中国华侨
  • ISBN:9787802224865
  • 出版日期:2008年02月01日
  • 页数:394
  • 定价:¥3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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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
    • ISBN
      9787802224865
    • 作者
    • 页数
      394
    • 出版时间
      2008年02月01日
    • 定价
      ¥39.80
    • 所属分类
    内容提要
    徐淦生先生写的厚实的一部《悲情曹雪芹》。当然,具体到曹雪芹,因为其家族的原因,不得不卷入宫廷纷争,那是无法回避的。但徐淦生先生没有更多地去渲染这些,而是将这些当做铸造曹雪芹人格和才华的环境和氛围,较好地把握了处理的分寸。
    文章节选
    **章 露天之雨露
    公元一七二一年,清康熙五十一年七月初的**夜里,二更多天。两骑快马在朦胧的月色下飞驰而来,他们来到东直门城门外翻身下马,两个人掏出腰牌举在手里,冲着城门楼子上大声地喊:“城上哪位爷该班儿,您给开一扇城门缝儿,我们是给康熙老佛爷送密折的。”
    “你们是从哪儿来的?”城门楼子上站岗的旗兵在发问。
    “江宁,江宁织造署,曹大人有密折奏闻哪!”
    “等等儿,容我回禀一声千总老爷。”
    “劳您驾啦!劳您驾啦!”
    约摸着过了两袋烟的工夫,吱的一声地城门开了一道缝儿,从里边走出来一个当官的。江宁织造署专送密折的家人,一年不知道得来多少趟,他们明白出来的这位就是门千总,于是赶忙上前请安:“给门千总老爷请安!”
    半夜三更的把千总老爷给提(di)溜起来,他当然不高兴,可有密折奏闻他又不敢耽误,所以才耷拉着脸子,问了一句:“腰牌呢?”
    “嗻嗻,请验腰牌。”其中的一个家人举起腰牌接着说:“奴才马志明,北京人,四十一岁。”
    门千总身后的旗兵凑过来举起灯笼照亮儿,门千总念着腰牌上的铸字;“马志明,黄面无须,四十上下,身高七尺,北京口音。”他看了一眼马志明,点了点头。
    另—个家人没等再问,已经把腰牌举了过来:“奴才安泰,正白旗包衣,三十五岁。”
    门千总验看也的腰牌:“安泰,色黑体壮,三十上下,身高六尺,北京口音。”他看了一眼安泰,说了句:“放行!”
    千总身后的旗兵把城门又开得大了点儿,马志明从怀里掏出来一锭二十两的元宝,双手捧到千总面前:“回千总老爷,我家大人说了,半夜三更的惊动老爷跟弟兄们,实在是不过意,这二十两银子,求您赏给大伙儿买包茶叶喝,您可千万别……”
    门千总用手指了指他身后的旗兵,一扭头走了。马志明会意,忙把银子交给旗兵,跟后边的安泰招招手,两人拉着马进了东直门。纵身上马、双足点镫,又给了马屁股上一鞭子,好在夜静更深,街上一个人也没有,相隔三十几丈才有一根杆子,上边点着一盏小油灯,过一个时辰有人背着梯子来给添一回油,这种街灯你说它没用吧,可亮着哪,你说它亮着吧,可什么用也没有,诚所谓徒有虚名。
    马志明、安泰来到东华门外,把马缰绳拴在树上,步行过了护城河,给门卫的旗兵请了安说明来意,门卫让他们到回事房去递密折。
    马志明、安泰站在回事房门口喊了声:“回事。”
    屋里有人搭碴儿了:“哟嗬!这是哪位呀,半夜三更的还回事哪?您就进来回吧。”
    “嗻嗻。”马志明跟安泰一前一后推门进了屋,一瞧原来认识:“哟!敢情是孙公公该班儿,敢情好,敢情好。”一边说着一边请安:“孙公公吉祥!您老人家可是发福啦!”
    “哟!是你们二位,江宁织造署曹大人派来的。有什么急事儿啊,我能打听打听吗?”
    “瞧您说的……我们大人病了,病得还挺重。连这折子都是苏州织造李煦李大人代上的呀!”
    “哎哟!——曹大人连密折都写不了啦!”
    马志明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锦匣,连同密折双手放在孙公公的书案上:“这是我家老爷跟李大人孝敬您老人家的一块汉玉,半夜三更又得劳累您进去跑一趟。”
    “哎哟——远啦!远啦!我跟曹、李二位大人可是莫逆之交,年底下他们进京述职,我得罚他们!好了,我马上把折子送进去。你们二位也骑了**的马啦,累得够呛,早点歇着去吧。”孙公公把锦匣揣在怀里,点上灯笼拿上奏折走了。
    孙公公手里提(di)溜着“气死风”的灯笼来到乾清宫,他抬头瞧了瞧,天边一钩冷月照在殿脊上的飞檐,时而闪着反光,殿门外雕栏玉砌庄严肃穆,再加上夜深人静鸦雀无声,总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这时正巧吹来一阵冷风,吹得铁马声声更加使人不寒而栗。孙公公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只好怯生生地一路小跑儿来到乾清宫的殿门外,他先定了定神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殿门果然从里边慢慢地拉开了一条缝儿,走出一个人来,孙公公提起灯笼来一照,赶紧请安:“梁总管,是您老人家该班儿,您吉祥,您吉祥!”
    “什么事儿啊?”梁九功说话时把声音压得很低。
    “密折奏闻。”
    “哪来的?”
    “江宁织造曹寅、苏州织造李煦。”
    “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康熙老佛爷日理万机,多累呀,这两天睡的又不安稳。这才刚刚眯瞪着……”
    “这可不是晴雨折、请安折……”
    “是什么?”
    “送密折的人说……”
    “什么人在外边说话?”从殿内传出来康熙皇帝的声音。
    “嗻。是奴才,今有江宁织造曹寅、苏州织造李煦的密折奏闻。”
    “拿进来。”
    “嗻。”总管粱九功接过奏折跟孙公公挥挥手,孙公公会意,一安到地,然后起身退出乾清宫。
    章乞清宫的东配殿内点着了蜡烛,康熙皇帝翻身坐起,含了口茶水漱了漱口,然后把水喷在地上,梁九功把奏折摆在小炕桌上供皇帝御览,这份奏折是苏州织造李煦代替江宁织造曹寅写的:“江宁织造臣曹寅于六月十六日自江宁来至扬州书局料理刻工,于七月初一日感受风寒,卧病数日,转而成疟,虽服药调理,日渐虚弱。臣在仪真视掣,闻其染病,臣遂于十五日亲至扬州看视,曹寅向臣言:‘我病时来时去,医生用药,不能见效,必得主子圣药救我,但我儿子年小,今若打发他求主子去,目下我身边又无看视之人,求你替我启奏,如同我自己一样。若得赐药,则尚可起死回生,实蒙天恩再造,等语。臣今在扬州看其调理,但病势甚重,臣不敢不据实奏闻,伏乞睿鉴。”
    康熙皇帝看完奏折一声长叹:“唉——”
    梁九功赶紧凑上一步:“怎么了?老佛爷,江南能有什么事儿吗?”
    “曹寅比朕小几岁?”
    “您怎么忘了,他比老佛爷小四岁啊,今年五十五,曹大人怹……”
    “发疟(yao)子。”
    “老佛爷您别着急,这种病在江南可并不罕见哪。”
    “弄不好也能要了命。你派人传太医马上把外国进贡的‘金鸡纳’送来,这种药治疟疾确有**。”
    “嗻。”
    “要快!”
    “嗻,嗻。”梁九功一安到地,转身退下。
    康熙皇帝抓起朱笔在李煦奏折的空白处批道:“你奏得好,今欲赐治疟疾的药,恐迟延,所以赐驿马星夜赶去,限九日到扬州。但疟疾若未转泻痢.还无妨,若转了病,此**不得,南方庸医每每用补济(剂)而伤人者,不计其数,须要小心。曹寅原肯吃人参,今得此病,亦是人参中来的。”
    “此药专治疟疾,用二钱末,酒调服,若轻了些再吃一服,必要住的,往后或一钱或八分,连吃二服,可以出(除)根。”
    “若不是疟疾,此**不得,须要认真,万嘱万嘱万嘱!”
    七月里的扬州骄阳似火,酷暑难当。可是曹寅盖了三层棉被,仍然冷得发抖,他全身瑟缩成一团,控制不住自己的上牙打着下牙,咯咯作响。然而过不了一个时辰,又热得不行。岂止被子盖不住,就连身上穿的单衣单裤都要脱掉,只是碍于身份、体面不能如此而已。让两个仆人轮流打扇、喝凉水、嚼冰块儿,都难解这如火攻心的感觉。时而发寒,时而发热,**十二个时辰总得折腾这么三四回,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怎么经得起、受得了呢?
    到了七月二十三的卯末辰初之际,晓风拂去了天边淡淡的残月,晨雾在曦光中也渐渐地消失。曹寅从睡眠中憋醒,觉得自己一阵中气上不来,出了一身冷汗,通体冰凉。他很费力地睁开双眼,看见守在自己床边的儿子连生在打瞌睡。曹寅真不忍心叫醒他,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快不行啦,生死仅在瞬然之间,于是他轻轻地叫了一声:“连生。”
    连生从梦中惊醒:“阿玛,您醒了,想喝口水吗?”
    曹寅摆摆手:“你奶奶怎么还没到啊?”
    “家里已然打发人连夜过江报信儿来了,说奶奶今天起五更动身,午饭前一定赶到。”
    曹寅轻轻地叹了口气:“唉——只怕来不及啦……”
    “阿玛,您千万别这么说,儿子承受不了,您要是觉乎着哪儿不合适,我马上给您传大夫去。”连生一边说着,禁不住泪滴腮下,哀声颤抖。
    “……你就不用伤心了,去把你大舅请来,我有事儿要交代。”
    “好,我这就去。”连生站起来,转身要走。
    “哎,等等,我先跟你说几句话。”
    连生又回身坐下:“您有什么吩咐?”
    曹寅看了他一会儿,有些困惑、迷惘的问:“孩子.你今年多大了?”
    “我……”连生有点奇怪:“二十一呀。”
    “脑子一阵阵的迷糊……你长得身材高大魁梧,文武全能。康熙老佛祖夸过你好几回,我去之后,这江宁织造的差事,很可能由你袭职,你可要记住四个字,‘仕途险恶’呀!十几位皇阿哥,一个比一个精,老佛爷一旦晏了驾,这皇位之争必然是一场大乱哪。老佛爷在一定能庇护着咱们曹、李两家,老主子升天之后,就是我常说的:‘树倒猢狲散啦!’
    “阿玛!”
    “你一定要慎之又慎,谁也不能得罪,更不能跟着他们蹚这场浑水呀!”
    “嗻嗻,儿子记住了。”
    “再有就是咱们家为接驾,亏空的帑银……算了,跟你说也没用,还是请你大舅来吧。”
    “嗻嗻。”连生也看得出来,父亲真的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他回身冲出门去,请来了自己的舅父李煦。
    衣冠不整的李煦,跌跌撞撞跑进曹寅的卧室,扑伏在床边,双手紧紧握住曹寅的手:“妹丈,你觉乎着怎么样?”
    “……江宁织造衙门历年亏欠钱粮九万多两。两淮商欠钱粮也不少,共总得在二十三万两左右,无赀可赔,无产可变。叫人死不瞑目啊!求主子恩准我再接任一年盐差,但要大兄代管就能补齐,您看……”
    “行,行。我马上就写折子,只要你能安心养病,圣上赐的药这两天一准能到。”
    曹寅摇摇头,转过脸去看了一眼儿子。
    连生会意,往前凑了凑:“阿玛,您是要跟我说话吗?”
    曹寅歇了口气,抬手指了指窗外。
    李煦和连生彼此看了一眼,但是都不解其意。
    曹寅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说:“一日之际……在于晨,一年之际,在于春,一生之际……在于……勤哪!”言罢二目涌出两滴慈心泪,溘然长逝。
    “阿玛!阿玛!……”连生呼之不应,唤之不醒,他不顾一切扑倒在曹寅的胸前,声嘶力竭地哭喊着:“阿玛!您不能走啊,不能走啊!撇下我们孤儿寡母,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呜,您让我们可怎么办哪?我虽然长得身躯高大,可我毕竟还是个孩子,是个孩子……”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李煦已然顾不上劝慰外甥节哀少恸了,他自己也是顿足捶胸、呼天抢地、老泪纵横啦!
    仆人跑进来十多个,见此光景刷拉拉跪倒一片,他们想到大人平日对自己的恩惠、和善、济困、宽容等诸好处,无不感于肺腑,震撼内心。一阵阵悲从中来,一个个椎心泣血。
    就在这大厅内一片泪雨横飞,哭声大作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仆,满脸喜色地跑了进来,大声疾呼的禀道:“回大人,夫人到啦!”
    大厅里的人们昕到这声禀报,哭声戛然而止。来通禀的年轻男仆见此情形愣住了。他进退两难,一时不知所措。
    恰在此时,一个小丫环搀扶着曹寅的妻子、李煦的胞妹步人大厅。曹夫人走进来略一观察,心中已是一阵心颤。再加上自己的儿子满脸是泪,跪趴在自己的膝前,痛心疾首的喊了一句:“奶奶!阿玛已然升天啦,您来晚了一步啊!”一言未了一头撞在母亲的脚下。
    李煦生怕自己的妹妹过于激动,一时难于承受,他急走两步来到门边,“姑奶奶”三字尚未出口,曹寅的妻子一阵闭吸,竟然昏厥过去,幸好被小丫环一把扶任,才没有跌倒。只在原处瘫坐于地。这时众人围上来捶砸撧叫,也有人忙着去传大夫的,李煦掐住妹妹的人中,让小丫环给夫人盘上双腿,连生又哭又叫,过了好一阵子,曹夫人才算哭出声来。听到她的哭声虽然大家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凄婉的哀声、嚎啕的悲痛,又引得大家纷纷落泪涕泗交流。
    李煦毕竟年长几岁,阅历较多,他自己先止住悲泣。然后走到妹妹身边,悄声地说:“姑奶奶·常言说得好:‘人死不能复生。’眼下一是要上折子,奏明天子。二要料理妹丈的后事。还有亏欠帑银的大事,都得你拿大主意呀!还是节哀少恸为先。”
    曹寅的夫人出自**李氏,自幼深得其父广东巡抚李士桢的教诲,知书达理,很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中俊杰。这位夫人长在深闺,锦衣玉食,使奴唤婢,前仆后拥,敢说是要月亮不给星星,可是她并不骄纵自己,从不妄自尊大作威作福。这样家庭出身的姑娘的衣着,自然是花团锦簇绣带飘香。可是这位姑娘则着眼于端庄、大气、淡雅、清脱。这样的举动自然和她的学识、性格是分不开的。如今丈夫暴亡,对她来说自然是晴天霹雳,但是她听明白了哥哥话中的含意。所谓料理后事,其中还包括儿子连生能否袭职江宁织造,亏欠钱粮如何补齐等等诸多事宜。因此曹夫人强忍住这巨大的悲痛,无限的哀伤,擦干了泪水,抬起头来看着李煦说:
    “还求大哥帮我一把。丧事并不难办,只是……”曹夫人一言未尽,就听见从前边迭声传来了通报之声:“圣旨到,传李煦接旨!李煦接旨!”
    圣旨的到来李煦并不意外,他连忙命仆人取了官衣儿穿上,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前厅。过了不到一顿饭的时间,李煦双手捧了圣旨跟一个锦匣走了回来,恭恭敬敬地放在曹寅尸体旁边的桌子上。他**不住自己激动和悲哀的心情,跪倒在地高声哭道:“妹丈啊妹丈,康熙老佛爷连夜御赐驿马,六百里加急,限九天到达扬州,给你送药来啦。可惜呀可惜!可惜只差一步啊!”
    李煦当天便有一道加急奏折,奏闻天子:“江宁织造臣曹寅与臣煦俱蒙万岁特旨十年轮视淮鹾,乃天心之仁爱有加,而臣子之福分浅薄,曹寅七月初一感受风寒,辗转成疟,竟成不起之症,于七月二十三日辰时身故……”
    奏折摆在康熙皇帝的龙案上,康熙看完奏折,他身边的侍卫、太监和宫女很长时间没有发现皇帝再抬起头来,金碧辉煌的乾清宫,此时此刻好像掉一根绣衣针都能听见,死一般的寂静令人惊魂丧胆,使人窒息。突然,低低的饮泣之声传人人们的耳鼓,大家循声望去,原来是万岁爷发出来的抽噎之声。梁九功跟了康熙皇帝大半辈子,可以说极少见过万岁落泪。所以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康熙背后,想看看到底是谁上的奏折,会让康熙老佛爷如此伤心,但是,他看到的则是泪痕湮晕,字迹模糊,梁九功心里一晾,不由得屈膝而跪:“老佛爷,您这是怎么了?您得珍惜龙体啊!”
    梁总管的一句话引得所有在场的侍卫、宫女、太监一齐跪倒:“请老佛爷珍惜龙体!” 康熙皇帝慢慢地抬起头来,跟大伙儿挥了挥手:“都起来吧,没你们的事儿。”
    *后他把目光落在梁九功的脸上:“金鸡纳没有送到,曹寅就死啦!”
    “呦!”梁九功着实吓了一跳。
    这位大清国的一代明君,堂堂的康熙大帝,为什么对一个小小的江宁织造、内务府包衣下贱的奴才曹寅会如此器重,如此感伤,如此饮噎悲戚泪不成声?这其中自然有一段历史渊源。这得从曹寅的家世说起。
    曹寅的曾祖父叫曹锡远,是跟着多尔衮从东北打到北京来的,当时叫“从龙人关”,归内务府正白旗,因为他有战功,赠光禄大夫,后调任江宁织造三品郎中加四级。
    曹寅的祖父叫曹振彦,做过山西平阳府吉州知州、山西大同府知府、两浙都转运盐使盐法道,锡远逝后接任江宁织造三品郎中加四级,授光禄大夫。
    曹寅的父亲原名叫曹尔玉(他有个哥哥叫尔正),因为皇帝在给他的诏书中,误将“尔”“玉”连在一起,变为“玺”字,曹尔玉急忙上折谢恩,谢皇帝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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