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录
**辑 成就与挑战
邓小平做对了什么·002
公司理论与中国改革·025
远近高低各不同·041
用三个变量看经济·045
成本急升的挑战·050
制度费用是大事·055
竞争后发优势·059
三种私人资本和中国经济·064
第二辑 企业家精神目 录 <br /> <br /> **辑 成就与挑战 <br /> <br /> 邓小平做对了什么·002 <br /> 公司理论与中国改革·025 <br /> 远近高低各不同·041 <br /> 用三个变量看经济·045 <br /> 成本急升的挑战·050 <br /> 制度费用是大事·055 <br /> 竞争后发优势·059 <br /> 三种私人资本和中国经济·064 <br /> <br /> 第二辑 企业家精神 <br /> <br /> 经济增长与企业成长·076 <br /> 江桂兰的故事·082 <br /> 人力资本的产权特征·086 <br /> 刮目相看人力资本·096 <br /> 能力定价和高科技产业·103 <br /> 新经济与企业家精神·111 <br /> 企业家能力竞争的舞台·119 <br /> *便宜的企业家和*昂贵的企业制度·129 <br /> <br /> 第三辑 国企改革那些年 <br /> <br /> 国资转让争议四起的经济原因·146 <br /> 科斯定理与国资转让·158 <br /> 资产管理的责任链·163 <br /> 我为什么回应郎咸平·167 <br /> 长沙的路子·179 <br /> 可惜了,科龙·184 <br /> “庙”里的“好方丈”为何那么少·188 <br /> 攫取与公有制企业改革·202 <br /> <br /> 第四辑 迎接挑战 <br /> <br /> 景气低迷中的企业家行为·220 <br /> 体制政策要靠前·228 <br /> 以规则的确定应对结果的不确定·231 <br /> 以法律约束政府总支出·237 <br /> 房价问题的政治学含义·241 <br /> 转型期城市就业也需“软着陆”·250显示全部信息免费在线读邓小平做对了什么
本来我为在芝加哥大学举办的“中国改革30年讨论会”准备的是另一篇论文。可是,6月3日科斯(R. Coase)教授的助手来信转述了以下意见:“��认为如果没有一篇关于邓小平的论文,这次研讨会将是不**的。”来信还说,“你可能是提供这样一篇论文*合适的人选。”这当然不是我可以承受的荣耀。不过,我倒愿意说明,为什么自己愿意冒着不自量力的风险,也要尝试着完成已经97岁高龄的科斯——这次研讨会的发起人和主持者——指定要求完成的任务。
**次看到科斯的名字,是在一本小书上。那是1985年夏天,北京四通公司的一位朋友悄悄给了我两本小书。翻开一看,是张五常著的《中国的前途》和《再论中国的前途》,由香港信报出版。但落在我手上的这两本,却显然是盗印的:开面很小,纸质奇差,有照相翻拍的明显痕迹;封皮上没有字,里面印有“内部读物”的字样。
不知道谁是张五常。可是翻开他的书,就不能放下。在《中国的前途》的第148页,五常这样介绍:“科斯对经济制度运作理解的深入,****,且对中国的经济前途深表关怀。”书中提到了科斯的两篇大文,用产权(property rights)与交易费用(transaction cost) 的概念阐释了制度和制度变迁的理论。那时我自己对市场交易没有多少感受,因此对“交易费用”不甚了了,特别是对把交易费用似乎假设为零的“科斯定理”,感到有理解方面的困难。但是,对于“产权界定”(delineationof rights),却立刻觉得它有非凡的解释力。
为什么独对产权界定别有感悟?容我交代一点背景。我是1978年从黑龙江农村考到北京读大学的。此前,我没有机会上过高中,不过是1966年的一个初中生毕业生,经历了三年停课后于1968年上山下乡。等我拿到入大学通知书的时候,已在邻近俄罗斯的边陲之地上山下乡十年了。对我这样的人来说,邓小平时代的**页,就是他于1977年8月做出的恢复高考的决定。这一页改变了我们一代人的命运。
1978年十月后的北京,是中国伟大变革的漩涡**。我们为重新获得读书机会而奋发学习。不过在那时的北京城,似乎也摆不下一张完全平静的书桌。我们到西单看过大字报,传阅过当时一切可得的有关日本、美国、欧洲、中国香港、韩国、新加坡现代化情况的报道,也聚在一起收听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新闻公报,以及邓小平
对意大利女记者法拉奇的**谈话。站在那个中国开放时代的端口,为了消化大量扑面而来的新鲜信息,我们在自发组织的读书小组里度过了无数不眠之夜。
不过,*打动我们的,还是在一个聚会上听到的安徽农村包产到户的消息。那是亲到现场调查的人带回的**手报告:大旱天气增加的饥荒威胁,逼得农民悄悄把集体土地分到了户;结果,粮食大幅增产,但“包产到户”却不合法,农民只在底下秘密推进。这个故事让我们兴奋。在贫困好像与生俱来、无可更改的中国农村,